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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确认她动作基本无错,他双手下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提高,引领她在跟前的两只嗵嗵鼓的鼓面上各敲一下。 连贯的闷响直入耳膜,叫人心脏共颤,归庭月愣住,原来就是这个声音。 她兴致高涨,自己试了两下,嗵、嗵,一模一样的响动传出,由她亲自叩击。 归庭月粲然笑开,惊喜地侧过脸去求认同,不料动作幅度过猛,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陈是下颌,她讶然地“啊”一声,很轻,但他们都能听见,都能感知。 所以陈是亦有所察,他不再动,降低眼帘,略略斜睇。 归庭月两颊急速漫红,眼神变得躲闪,无措地捏紧鼓棒。 空中尘埃飞舞,室内静谧得不可思议,如梦似幻。 片晌近到过分的视线织缠后,陈是浑身不自在,他喉结微动,刚要起身,小臂忽然被坐那的女生双手扯住。 在他重新看回来的,变深的眼睛里,归庭月无措地吞咽一下口水:“问个题外话——” 她脸烧得慌:“你会接吻吗?” 陈是耳朵也有点泛红,他胸腔起伏一下,嗓音发干:“实话实说我不太会。” “试一下吗?”归庭月羞怯又勇猛地提议,两种迥异的情绪在她通红的面容上意外和洽:“这个时间点好像也不太适合敲……” 话音未落,她的下巴被扳高,陈是的影子毫不犹疑地罩下。 拙笨却浓烈,直至物归原主般的,唇齿相依,难舍难离。 归庭月的心脏迅猛弹跳,时间却变得柔软,世界如溶落的奶白色冰淇淋,在啪嗒啪嗒地融化,流淌,她忘我地闭上双眼,深陷在他们彼此相贴的气息里。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 还是先更了,这个月底前我争取完结 第20章 第二十粒药 就像难解难分的拥抱一样,他们也吻了很久,亲到归庭月周体无力,胡乱扶最近的物体,陈是便将她捞高,换他坐鼓凳,让她跨来自己腿上。 他们重新靠向彼此,更紧密,也更深入,陈是揽紧她后腰,女孩子怎么这么好亲,甜美如糖点,如甘霖。 沉溺在湿热的纠缠里,归庭月感觉自己被吞噬。男人汹涌侵占的荷尔蒙,让她的脚趾都悸动地蜷紧。 终于,他们在窒息前强行分离。 两人在咫尺之间不约而同地撩高眼皮,又在对方的瞳仁里齐齐发笑。 陈是深深地呼吸,嗓音喑哑:“笑什么?” 归庭月抿了抿水润的嘴唇,脸红红:“你的鼓槌顶着我了。” 陈是一顿,偏头加深笑意,没辙地唤:“归庭月……” 归庭月抽鼻子:“干嘛?” “我真服了,”陈是吸气,正声:“坐远点。” 归庭月佯怒:“谁拉我到他腿上来的?” 陈是自知无理,索性坦率:“我拉的,怎么了。” 归庭月手还撑在他胸膛上:“陈是,你心跳得好快。” 陈是:“……” 她气音道:“比你打鼓还快。” 陈是呵一口气,扯唇,看起来又混蛋又真诚:“第一次亲女孩子,能不快吗?” 归庭月苹果肌顿时上移:“我也第一次亲男生欸。” “你们男生果然……”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陈是:“闭嘴。” 归庭月不忍只揭他底,也坦白:“其实我也……” “再说?”陈是打断,停在她腰后的手下移几分,威胁施力,并炙热地熨在那里。 女生刚白回来的肤色再度烧红,绷身退避。 陈是轻哼,手挪回去,把她圈回来:“再抱会。” “嗯。”归庭月也用纤长的手臂环绕住他,侧头枕在他肩上。 两个人静静拥坐,聆听对方的呼吸,嗅闻彼此的气味,仿佛交颈的动物,一雌一雄,在试探与袒露后再无敌意,顺从地共享圈地,进而皈依一体。 “陈是……”归庭月倏地叫他。 陈是:“嗯?” 她对他仍有太多好奇:“为什么不打鼓了?” 陈是眉头稍稍扬高:“不是还在打吗?” 归庭月补充:“我是说,怎么不上台打了?” 陈是语气平淡:“不是说过,乐队解散了。” 因为挨得太近,他们交谈的声音仿佛不是从唇齿间辗出,而是腔腹之中的私语密会,也只有他们能听见。 归庭月问:“以后的打算呢?” 陈是说:“还没想好,”他贴近她柔嫩的耳廓,情不自禁地啄了啄:“但是该想想了。” 人类真怪异,在肌肤之亲上永难餍足。 归庭月痒得一笑:“为什么?” 陈是轻描淡写:“因为多了个活着的理由。” 归庭月心知肚明,却装傻:“什么?” 陈是说:“归庭月。” 归庭月嘴角要翘上天:“嗯?” 陈是说:“不是叫你。” “我知道,”她的声音因窃喜而含糊:“我知道‘归庭月’是那个理由,我故意这么问的。” 陈是勾唇,低声:“我也可以么?” 归庭月直起身,看他眼睛:“可以什么?” 陈是也看回来:“成为你活着的理由之一。” 因为这句话,因为这个词,这个对多数人来说,像阳光空气一样轻易,寻常,零重量的“活着”,于她而言,曾是千斤顶,曾连呼吸都费劲。 归庭月眼眶急速积蓄起泪水,她哽噎道:“可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好,也许只是暂时的,我还在吃药和治疗。” “我很怕拖累你,可我又想走近你,忍不住。”左脸颊感觉到热流时,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抹,陈是却快一步用拇指为她拭去。 陈是深切注视她的哭容,双目也微微泛潮。 他重新将她搂回身前:“近吗,我怎么觉得还不够近?” 归庭月噙着泪忍笑:“明明近到不能再近了。” 陈是不说话,只是抱着,紧到好像她也是他赖以生存的土壤和光线。 归庭月鼻音很重地咕哝:“我不想逼你,因为这种病就是被逼迫着去做某件事,去成为某种人的话……会很痛苦,我知道的,如果你觉得努力会累,当一对废物情侣也很好的……” 陈是却说:“我在想了,跟你确定关系的那个晚上就开始想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归庭月。” …… 归庭月在陈是这儿睡了个午觉,成功将男人的床据为己有。临睡前陈是一直在房内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完天,她兴奋地翻滚了好一会才有困意,倒头酣眠。 醒来时已是傍晚,斜阳映在地板上,被窗框分割,像橘子色的玻片。 摸着耳朵走出卧室,归庭月四处张望,却不见陈是,只得放声呼喊他名字。 嗵! 静谧的空气立即被振醒,因为这声不假思索,且能量十足的回应。 归庭月愕然,随即咧嘴一笑,快步奔向走廊末端的房间。 入眼便是坐在架子鼓后的年轻男人,能让她帅到打鸣的男朋友,他单手转了下鼓棒,唇角勾高,看起来自信无疑:“来了?” 归庭月背手,猫一样轻盈地往内走两步:“我应该没迟到?” 陈是望向她,伪作不满地蹙眉:“口水兜呢。” 归庭月翻个超大白眼。 陈是哼笑,做最后提醒:“保护好心脏。” 归庭月“啊?”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激烈的鼓点已经从他看似随意却不乱节奏地击打下弹跳而出。 她瞬间悟到他那句“保护好心脏”的意思,她的胸腔被震到发麻,即使按紧也无法遏制。 更何况,男人不只是手部动作,双腿也在高频颠动。地面,半空,头顶,从上而下,由里到外,完完全全被这种滚石轰雷般的强噪渗透,让人不由地为之颤栗,被其征服。 所以归庭月合不拢嘴,亦目不转睛,神态近乎痴傻。 陈是笑了。 他愈发嚣张地挥动鼓棒,眼底尽是享受与掌控。他暗夜潮涌一般的信念和气场随鼓声陈铺,层叠递进,直至将这间屋子,这栋大楼,这方天地彻底围剿,无人生还。 在这样狂傲的撼动中,归庭月热泪盈眶。 …… 晚上入睡前,陈是的现场鼓声仍残留在她脑袋里,轰鸣不绝,挥之不去。 归庭月辗转反侧,索性搜起了POPCORN的资料。 结果居然不少,很多网页里都有陈是露面,摇滚发烧友们戏称他为“小狮子”,说他总看起来脾气冲不好惹,说他颜值过高比主唱还门面担当,说他的打鼓天赋和才能不输国外有名气的鼓手,他们的乐队还有微博,最后一条就是宣布解散的公告,仿佛一座帝国的坍塌,许多粉丝在评论区惋惜和缅怀,归庭月翻了很久,看得开怀又心痛。最后,她点开音乐软件,心潮澎湃地把他们的专辑听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背景里的鼓声。 翌日早上,她收到了来自男友的问候。 他截下她的朋友圈新背景,只一个:? 那是一张他之前在台上演出的单人照,很“动态”,坐在架子鼓后的他,黑T白肤,笑容恣意,姿态跋扈,看起来不可一世。 归庭月弯唇:我偶像的照片,好看吗? 陈是回:比之前那个好点。 归庭月憋着乐:我也这么觉得。 陈是直入正题:这几天有空吗? 归庭月戳字:嗯? 陈是:我去魔都三天,你想一起吗? 归庭月:去干什么? 陈是说:工作上的事。 归庭月有些意外地扬眉,思忖少刻,不逞能:可以是可以,不过要跟我妈和心理医生打个报告先。 陈是:好,别勉强。 归庭月说:怎么会。 陈是又问:这会在家吗? 归庭月说:都还没起床。 陈是回过来一个猪头:我现在过去。 归庭月:干嘛? 陈是没有再回复。 十分钟后,家中铃响,还在护肤的归庭月忙搁下面霜,抢在李婶婶前头开门。 一身黑的男人面无表情走进来,左手提折叠梯,后手拎工具箱。 归庭月被他这番阵势唬住,疑惑:“这是要干什么?” 陈是偏头一扫客厅窗外的不锈钢防护网,装皱眉不快:“虽然说出来有点幼稚,但它们挡着我看我女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不少评论说才知道文名的含义?? 我以为很明显了, 就是一语双关,既是“鼓+舞(男女主各自的职业)”的意思,也是“振作,鼓励”的意思。 还有个架子鼓其实不只是手动敲打哦,还有底鼓,还有个操作叫“双踩”,大家感兴趣可以了解下,超帅 第21章 第二十一粒药 一上午的忙活,让归庭月的房子从密闭银笼变回了玻璃花房,变得窗明几净,日光满溢。 李婶婶又笑又急,反复跟归庭月确认: “不要先告诉你妈妈嘛?他自己弄么?这样拆掉你妈妈不说的啊?” 意识到无法阻挠后,她关心起陈是的个人安危: “还是找人来弄吧,这样子好危险的。” “哎呀陈是你这小伙子怎么不听话呢。” 絮絮叨叨,念了不停,都是无用功。归庭月自然也担心,一直在旁边给他扶梯子,打下手,毕竟楼层不低。 但陈是这人瘦长有劲,所以也没怎么费事就将客厅阳台的防护网拆卸一空。 两人并排立在栏杆后,将如海蓝天尽收眼底。 归庭月深吸一口气,眼弯成小缝:“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她转眼看陈是:“你觉得呢。” 陈是看回来:“总算顺眼了。” 归庭月笑起来,脸在天光下明晃细白:“你没少偷看我吧。” 陈是对她贼喊捉贼的行径已经习惯:“谁偷看谁?” 归庭月说:“如果我没偷看你,你会发现我吗?” 陈是的手在横杆上轻点,想了想:“那倒不会。” 陈是呵气:“但我真正注意到你,就是因为这个护栏。” 归庭月噤了声,少晌才道:“去年我自杀过两次,没成功。” 陈是回身,挨个捉起她两只手腕查看,确认没有任何疤痕,才暗自松懈,但手未因此放开,反倒勒得更紧。 他的眼睛也紧紧看着她,目光有力,蕴着千言万语。 归庭月如犯错的小孩那般嘀咕:“是吃药的,洗了胃,因为想漂亮一点……” 陈是面色淡静,视线却越发滚烫。 归庭月脑袋升温,想挣开,陈是不放,最后很干脆地把她拉来怀里,不容置喙地拥住。 归庭月也回抱,闷声闷气:“你有想过吗?” 陈是的下巴在她头顶轻轻蹭着:“想过吧。” 归庭月说:“最后是什么战胜了这种念头?” 陈是说:“就像你说的,我还能敲,不是吗?” 归庭月鼻酸:“是啊……多好。” 陈是抚摸着她后背柔缎一般的长发:“我这周准备去魔都面试。” 归庭月愣了愣:“面什么?” 陈是说:“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一个艺人团队在找鼓手。” 归庭月扬唇:“那很好啊。” 陈是放开她,改握她双肩:“正好带你出去玩两天。” 归庭月努了下嘴:“我是很想去,但还是得问问我妈。” 当天下午,归庭月就跟妈妈说了这件事,女儿破荒天有外出散心的欲望,她自然不会阻止,但她也提了个要求,就是必须把归庭月的弟弟捎上,不可以只两个人单独出行。 归庭月理解她的忧虑,所以没多辩驳,转头去问陈是态度。 陈是在微信里回:我没意见。 归庭月反倒做作起来:你不想跟我两人世界吗? 陈是说:想啊。 归庭月笑:那你还“我没意见”? 陈是:代入你父母就有意见了。 归庭月轻哼:我妈今天从李婶婶那知道你拆窗的伟大事迹了。 陈是问:你妈什么反应? 归庭月直接发语音,重现妈妈在电话那端的嘶声惊叹:“你男朋友胆子怎么这么大呢?” 陈是问:你怎么回的? 归庭月笑道: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才能把你女儿拿下啊。 周五下午,归母将归林风送了过来。 归庭月有大半年没见弟弟,不想他竟已比她高出一头,她一脸震惊地抬眸:“小风,你这么高了?” 男生摊手:“我不长的吗?姐。” 归庭月:“……” 妈妈走后,姐弟俩在桌边吃水果,归林风多次打量她,欲言又止。 归庭月被瞧得不自在起来:“老看什么?” 归林风把一颗蓝莓丢嘴里:“有男朋友就是不一样了啊姐。” 归庭月冷冷瞥他:“什么意思?” 归林风笑:“气色红润有光泽。” 归庭月也看他,以牙还牙:“你也不一样了啊高中生,怎么理寸头了?” 归林风眉心收紧:“烦,起早贪黑的太苦了,不想还要天天吹造型。” 归庭月安慰:“……其实这样挺帅。” 归林风摸两下毛剌剌的清爽发丝:“是吧,我也觉得,更帅了。” 归庭月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讥笑出声。 归林风问:“笑什么笑。” 归庭月说:“你跟我男朋友应该蛮有共同话题。”一样的臭屁。 归林风:“何以见得?” 归庭月不吭声,保留悬念。 翌日大早,赶飞机的关系,四点多陈是就来了归庭月家,给他开门的是叼着小面包的归林风。 陈是猜到他是谁,所以并不意外。 但本还半梦半醒的神游少年顿时瞪大双眼,摘走嘴里面包:“你是那个吧。” 陈是一头雾水:“哪个?” 归林风心跳加速,颤音自报家门:“我是……爆米花。” 陈是略微惊讶地挑眉:“哦,你好。” “姐——”归林风回头,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走廊蹦:“姐——” 归庭月揉着耳朵:“叫什么,这会才几点?你想被邻居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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