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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在心里默哼出旋律进行揣摩和判别。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对面鼓声一结束,归庭月就掏出手机,在音乐软件里搜索确认。 连听几遍后,归庭月一刻都不能等地给陈是发消息:你今天敲的节奏很熟悉,是什么歌的伴奏? 陈是回:听出来了? 归庭月不是很确定:《girlfriend》? 陈是:? 这个问号看起来有些意外,但他没有否认结果:是这首。 归庭月联想到午饭时的对话:你在暗示什么吗? 陈是:暗示你中午的噪音过于声入人心。 归庭月哽了下,自我宽解道:所以特意为我敲了这首歌?宠粉行为,爱了爱了。 陈是再无回信。 归庭月继续打字,有邀功趋势——“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听出来吗,我这几天一直在搜架子鼓资料,都能把结构背下来了,各种鼓各种镲,还找了很多朋克摇滚类型的歌来听,听它们伴奏里的鼓声,以前我都不会注意这些,就因为……” 还没完成自己的小作文并将它传达出去,对面有消息跳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归庭月拇指僵住,这几个字似带着极寒,能从硬邦邦的屏幕后蔓延出来,再将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地冻结。 归庭月周身发冷。 少晌,她跟着光标使劲连眨数下眼,把此时全身上下唯一有温度的湿润压抑回去,然后嗒嗒嗒删光了输入栏里所有的字眼。 归庭月偏头看看对面。 陈是卧室的窗帘依旧紧闭,冷灰色的布料如霾如盾,与世隔绝,将一切排斥在外,尤其是她。 她重新垂眼,不带一句争辩地承认:嗯,我是很闲,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人。 对方大概意识到自己口快失言,回复:我不是这个意思。 归庭月却失去任何交谈欲。 她跑回卧室,从橘光漫天待到夜幕四笼,没有开灯,也不再出门。 后来李婶婶在外面问她陈是来不来吃,她才搭腔道:不来。 李婶婶又问:“你今天也不出来吃吗?” 归庭月语气无精打采:“今天没胃口。” 李婶婶心叹一息,没有强迫。 刚回客厅,楼道门铃忽然响了,李婶婶打开监控,见是那敲鼓的小伙子,忙为他放行,又将家门掖开一条缝,方便他进来。 可等他真正上楼,他并没有进门,也没有东张西望,只直直看着李婶婶:“归庭月呢。” 李婶婶说:“好像在房里睡觉,到现在没出来呢,我去叫一下她。” 男生闻言,轻轻点点头。 归庭月睡得昏昏沉沉,完全没注意外面动静,李婶婶的叫喊再次杵来耳底时,她耐心骤降:“说不吃——” 李婶婶阐明来意:“陈是来找你了。” 这个名字如开启按钮,归庭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摸出手机查看微信。 他们的聊天断在他那句后补的澄清上,并没有新内容。 归庭月抹平乱发,又打开相机揉干净眼角,才下床走出房间,闪躲地往门口瞟了眼。 四目相汇的一刻,不知是眼花还是错觉,她觉得他面色稍有松懈。 归庭月慢吞吞地走过去,停在他跟前,疑问:“不是说不来吃晚饭吗?” 陈是神情恢复到一贯的冷淡:“来吃饭会不进门?” 不会只是因为没回他消息吧?就杀来她家里当面找人? 归庭月必须眉头紧蹙,才不至于让自己漏出多半会惹人厌的窃喜:“那来干嘛?” 陈是抬手,拇指一指身后:“走,带你去找事做。” 作者有话要说: 100个红包 第10章 第十粒药 “现在吗?”归庭月脱口问道,双目因瞪大而漫出神采,闪烁着星粒一样的光。 陈是说:“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不——”归庭月摇头:“我想去。” 陈是向来不爱拖拉:“那走?” 归庭月双手盖住脸颊:“可我都没化妆,”又摸头发:“头也没洗,有点油。” 陈是说:“我等你。” “还是不化了,”归庭月扭头瞄一眼卫生间方向:“我去洗个脸换身衣服就行。” 陈是颔首:“嗯。” 归庭月为自己的不够“精致”和“隆重”补充说明:“因为不想让你久等,而且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人看我。” 陈是还是点头。 她在他一成不变的反应里态度反转:“你就不能说点宽慰我的话吗?这是约人该有的态度吗,一点都不到位。” 陈是蹙蹙眉:“你想听什么?” 归庭月:“你很漂亮了,不需要那么费劲。” 陈是牵了下唇,有哂意:“我很漂亮了,不需要那么费劲。” 归庭月闻言笑出声:“好吧,也差不多,有你这个装饰品,走在一起时别人也会觉得我这个女孩子蛮不简单的。” 拐着弯夸人又自捧,陈是服气:“去吧,别拖了。” 归庭月哦一声,转身离开。 女生收拾得很快,束起马尾,换身杏黄连衣裙便走出房间。她不是那种秾丽的长相,但小头小脸,五官匀停,分布得恰到好处,几次见她,都不加修饰,清纯澄净。 最优的还是她仪态,行走时有轻盈感但不刻意,一双腿又直又长,观感近似他年幼时第一次从电视机里看到古墓派小龙女。 她无疑出众,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辨认出她。 然而表里不一,亭亭外形,猥琐内心,热衷偷窥和尾行,在性骚扰方面更是一等一。 等她走来面前,眉眼弯弯说“我好了”时,陈是抽离出对归庭月的审视与分析,跟她一道走出家门。 外面夜幕四合,两旁花圃里亮起了多盏玉白的圆灯,似路引。 归庭月走在陈是身侧,面色放松:“我们要去哪?怎么去?” 陈是侧去一眼,没回答前个问题:“你想怎么去?” “不知道诶,”归庭月也看回去:“不过我上次看到……” 陈是:“嗯?” 归庭月指了指小区东门方向:“门口有共享单车。” 陈是问:“你想骑?” 归庭月点头:“你想吗?” 陈是说:“我无所谓。” 他看眼她着装:“倒是你裙子,不会不方便吗?” 归庭月低头看看过膝的裙摆:“这个长度还好吧。” 陈是不再多言。 来到门口,两人各扫一辆,归庭月还在琢磨如何解锁时,陈是已经利落地单手将车拖出,支稳,走去她身边。 女生弯身凑近二维码,含糊地念着步骤,神态颇似费劲看报纸的老花眼小老太。 陈是看得暗笑,抿一抿唇,询问:“要我帮忙吗?” 归庭月回头招手:“不用。” 于是陈是站那:“你多久没出门了?” “我搬来之后是没出过小区,”归庭月语气无谓,又反唇相讥:“你就出来过了?” 陈是一顿,好像也没。 两分钟后,归庭月在解锁成功的女声提示里将车推出,跨骑上去,单脚点地,面色傲气:“这不成了?” 陈是不予置评,也去取自己的。 这个时段的市区交通拥堵,迟缓的车流如星点汇聚,车内的人定然急躁,但白天里物竞天择的钢铁森林却为此变得格外温驯。 两人一前一后飞驰在非机动车道。 火树银花,陈是望着归庭月的背影。 风里,她的裙摆被灌鼓,像温柔半展的蝶翼。 归庭月也不时回头看陈是,冲他露出很大的笑容,她面容素净,黑色发丝浮动在脸侧,兴奋地呼唤他看某处光景。 陈是多半不应声,但双眼会跟着留意。 过了会,人烟减少,归庭月悄然放低车速,蹬三圈,停一下,直到他们变回并排而行。 归庭月趁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拿手绝活,五秒脱把,舒展双手,还wow~wow~出声吸引他注意。 陈是侧目,对她的返祖行为丧失评价欲望。 而她在双手握回把手时非得发问:“厉害吗?” 陈是说:“听起来像母猩猩。” 归庭月:“麻烦关注我的绝技,而不是背景音。” 又好奇:“不过我们到底要去哪啊?” 陈是看一眼正前:“前面右拐就到了。” 归庭月完全没想到,他居然带她来了家KTV。 跟着他走进小包时,归庭月疑神疑鬼脸:“孤男寡女不太好吧。” 陈是回眼:“没你期待的事。” 归庭月:“……” 他径自走到茶几边,拿起其中一支麦克风,隔空抛递给她。 归庭月双手接住,站在那里,不解其意。 陈是看一眼旁边点歌台:“唱吧。” 归庭月恍然大悟:“原来你口中的找事做就是带我来唱歌?” 陈是点头。 归庭月开心地用麦克风底端轻捶手心:“不嫌我噪音了?” 陈是说:“多听几首就习惯了。” 归庭月翘高嘴角,打开混响,放到嘴边:“哦,可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等会。” 陈是弯身,排列起桌面的杯盘,最后将另一只麦克风打开,用横放的酒水牌撑高,架在面前。 末了起身道:“我帮你找节奏和乐感,你尽管唱。” 归庭月一眨不眨,目送他出门又回来,手里多出东西。 男人坐回沙发,隐到暗处,水色的光线在他脸上淙淙流淌,他很白,如同珊瑚深处的海妖,俊极无俦。 他长腿勾来身侧的垃圾桶,一个翻转将其倒扣,偕同桌面“乐器”敲打几下,试音效找音准。 金属筷子在他手中成为魔杖,整间包厢即刻被裹入他的结界与气场。 归庭月心快从嗓子眼挤出,一时间难以动弹。 陈是下巴一挑:“去找你喜欢的歌,消除原声,减小伴奏音量。” 归庭月没动,只问:“我还想唱白天那首可以吗?” 陈是说:“可以。” 归庭月调整好模式,清了清嗓,按下播放,伴奏旋即跳出,陈是的动作立马跟上,设备随机而简陋,但他强劲的击打却与原版伴奏完全吻合,分毫不叫人出戏。 归庭月瞠目结舌,全然忘记开嗓。 陈是似已进入状态,眼皮掀高,提醒:“唱啊。” 归庭月不敢再愣神:“I could be your girlfriend Hey!Hey!You!You! I know that you like me ...” 起初还有些跟不上调,但在他自信不疑的引领下,她慢慢找回节拍和音律。 归庭月逐渐恣意起来,一首毕,还不够,她又连点多首劲歌,中外皆有。 她亢奋地蹦跳,摇头晃脑,无止无休。 陈是间歇看“鼓”,间歇看她,被她感染,唇角微勾。 中途归庭月唱着唱着,忽然停下:“你怎么每首歌都会敲?还有你不会的吗?” 陈是面色骤暗:“专心点行吗,你要是主唱我这会已经开骂了。” 归庭月反驳:“又不是上台演出,这么严肃干嘛。” 陈是不再作声。 他有了个新发现,归庭月的舞蹈动作不似普通人那般不带章法,姿态显而易见很专业,而且爱踮脚,兴致高时还会有一到两次旋转动作。 有迹可循。 “归庭月。”陈是叫她一声。 归庭月双手握着,看回去。 “你以前学过跳舞?” 她立住,眼神慌乱了一瞬,而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专心点行吗,你要是鼓手我已经开骂了。” 陈是笑一下,不再说话。 这个小插曲连瑕疵都算不上,完全没有影响这个夜晚给归庭月带来的尽兴和释放。 她好久没有过这样饱满真切的快乐了。 笑容像是从此被缝在脸上,从骑行回家到洗澡回房,归庭月没一刻不嘴角上扬,还扭腰滑行,口中不停哼唱:“hey hey you you”。 躺下后,她打开微信,给陈是发消息:睡了吗? 陈是没有回复。 归庭月又说:今天谢谢你。 陈是还是没声。 归庭月:我好快乐。 她饱含热泪地用“谢谢”刷屏,恨不能跟他道一万字,一整夜的谢。 陈是明显被唬到,第一次连发三个问号:??? 归庭月无法控制地感激涕零:就是感谢。 陈是:别这么夸张。 归庭月鼻子发酸:不夸张,快乐到想哭你懂吗,再说五百遍都不为过,都是因为你。 聊天框里安静几秒,归庭月在他接连跳出的两条回复里停住掖泪动作,让亮晶晶的喜悦重回眼底。 陈是:不用客气。 陈是:宠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Hey!Hey!You!You! 还是100个红包,宠读者而已 第11章 第十一粒药 看见这两条回信的下一秒,归庭月就甩开手机,抱起双腿,整个人跟不倒翁似的在床上连晃好多下。 开心到飞起。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重新握起手机,眯弯眼:我变成粉丝了? 片刻,那边回道:可能升级了吧。 归庭月揉揉发痒的鼻子:哦,你不是不加粉丝微信吗? 陈是:偶尔破例。 陈是:不乐意可以降级。 归庭月赶忙嗒嗒敲字:不行,粉丝牌已焊上,禁止拆卸。还有,我能提个小小的请求吗? 陈是:? 归庭月投桃报李,抓紧机会促进交流:你今天带我出去玩了,明天换我带你出去玩可以吗?庆祝我们的关系产生质的飞跃。 陈是向来擅长将热情一秒浇灭:我起不来。 归庭月脸一紧:我又没说一大早出去。 陈是这才问:去哪? 归庭月沉吟,并未思考出结果:暂时还没想到。 陈是:想到再跟我说。 陈是:睡了。 归庭月愣住,瞄瞄时间:这么早? 陈是:晚上被你嚎累了。 归庭月:……你好虚。 归庭月:这么虚的人也能经常带女孩子回家? 陈是:…… 陈是:你是黑粉吧。 归庭月立即给自己挂上各种有理有据的头衔:我在关心你身体,是生命粉,健康粉,妈粉。 她见缝插针:所以明天要不要莅临用餐吃饱喝好身强体壮? 陈是告辞:晚安。 虽然精神焕发,想没完没了地聊下去,但归庭月不勉强,今晚她已经收获了太多太多正面情绪价值了,人要学会知足,知足才能常乐。 好吧,晚安。 她说。 对陈是这个人说不好奇是假。 他在架子鼓方面显然实力优越,但他从不工作,难道在家教授网课?可乐器类大多时候应该当面辅导吧,不然不容易对动作进行矫错,音准也会产生偏差。 思及此,归庭月爬下床,取出抽屉里的手账本,翻开,记录下遇见陈是后的第二个里程碑。 “归庭月,展信佳, 我可真佩服你,靠着自己雄厚的个人实力和脸皮成功蹭上对面楼大帅哥鼓手的好友位……” 落笔的节奏恰似今夜的快歌与鼓点,一泻千里。 最后收尾:“我猜,你们已经是朋友了,腾医生说得对,勇敢迈出第一步就会有顺其自然的下一步。 祝贺你,归庭月,再接再厉。” — 而另一边,陈是第二次扫了眼没再亮起来的聊天界面,眉略扬,有些意外。 他今天没有再敲哑鼓垫,配合走音大王的这个夜晚已让他饱受历练。 陈是单手枕头,第一次点进归庭月的朋友圈。 出乎预料的是,她的朋友圈也是三天可见,也没一条内容,背景是全黑的天,一弯极小的昏月嵌在左上角,惨白暗淡,边缘模糊,很是伶仃。 这张图的画面质量并不高,仿佛是用手机随意拍下。 陈是聚神看着,情绪难辨。 突地,屏幕上方弹出一条提醒。 陈是退回聊天列表,面色随即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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