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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谢策端起碗安静的把饭吃下,起身道:“母亲早些休息,儿子先走了。” 吕氏慈爱地拍了拍他远高出自己的肩头,“你也早点休息。” “照顾好母亲。”谢策对谢语柔说完,扫了容慧一眼,“你跟我出来。” 容慧紧跟出去。 谢策漠然道:“看在你伺候母亲多年的份上,今日就罢了,若是再让母亲的药断了,你也不必再留在侯府。” 容慧大惊,诚惶诚恐的弯下腰,“奴婢省得。” 看着谢策阔步离开的背影,容慧捏着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大公子性子宽厚,二公子却杀伐决断。 说句大逆不道的,二公子其实比大公子更能撑起侯府。 雪嫣一连几日都在佛堂陪着老夫人抄佛经,早晨过去,一直到晌午才有的歇息,小憩一个时辰还要再去。 趁着歇息的一小会儿功夫,雪嫣惬意的侧身躺在软榻上,绿枝替她揉着酸软的手臂。 雪嫣舒适的眯起眼睛,捏到正酸的地方,她蹙紧细柔的眉心,从檀口中溢出轻吟,绿枝一个女子听着那婉转的一声,耳根子都泛了红。 心月推了门从外面进来,她对绿枝道:“你先下去吧。” 绿枝起身应是,关上门,心月走到雪嫣身侧,压着声音说:“姑娘,青墨送了口信来,世子邀你去一见。” 雪嫣半眯的眼睫毛轻轻一颤,几番犹豫后才抿动唇瓣道:“你就去回说,我要替祖母抄经,出不去。” 心月见她说完就闭上眼,转过身面朝向里侧,看这样子是真的不打算去见,便出去回话。 顾府一处不起眼的僻静处,青墨身轻如燕蹲在高高的墙头,往下看着心月,“抄经?” 心月点头解释道:“月末我家姑娘要随着一起去乡下祭祀,如今日日在佛堂抄经。” 青墨苦恼地挠了挠头,正发愁没请到人,回去世子会不会磨砺自己,心月已经朝他挥手赶人,“你快走吧,回头让人看见。” 青墨不死心地问:“那何时能抄好。” 心月没好气道:“这我哪说得准,我们姑娘没日没夜地抄,手都快断了。” 青墨只得从墙头跃下,朝候在长街那头的马车走去。 他走到马车旁,隔着窗子如实把事情说了。 片刻,谢策清清冷冷的声音才传来,“知道了。” 青墨此时还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直到连着三回都没请到人,眼看着世子一次比一次沉了脸色,他心里开始替顾姑娘担心。 “什么经文,用得着她花大半月去抄。”谢策将手里的案卷叠拢扔到一旁,嘴角勾着弧度,眼里*七*七*整*理寡凉的不见半点笑意,“只怕抄经是假,躲我才是真。” 那日忽然推开他,那双水眸之下藏着的抗拒,当真以为他看不出么。 青墨惴惴的替雪嫣辩解:“心月说是顾老夫人的意思,四姑娘想必也是不能违背。” 谢策对青墨的说辞不置可否,他抬手,漫不经心的从桌案上的卷宗里翻出一册,“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青墨不解世子的意思。 谢策已经拿了卷宗,起身从他身侧走过。 青墨连忙追上去,就听谢策清冷的声音飘来,“去顾府。” 谢策与谢珩相似的脸,两人身体里相通的血脉,于雪嫣来说就像是一株鲜艳蛊惑却带着剧毒的阿芙蓉,想要戒掉谈何容易。 她让心月去拒了青墨,自己却在这里思绪纷乱,一个时辰过去,一页经文都没有抄完。 心月神色匆匆地进来,雪嫣思绪回笼,勉强收拾了情绪问:“怎么急急忙忙的。” 心月面色紧张,屈膝跪到案侧,贴近雪嫣的耳畔低声说:“世子来了。” 雪嫣提笔的手指略微蜷紧,牙齿在舌尖轻咬了一下,感觉到一丝细微的痛才放松了问:“他怎么会来的?” 顾家即与侯府攀不上交情,而父亲任职太常寺,虽为寺卿,可那是个出了名的清水衙门,不仅清还冷。 谢策是京兆府尹,更没有职要上的往来,他忽然过来,能有什么原因。 想到自己几次推诿不见,雪嫣不由得心下惴惴。 她思忖着垂下眸,世子应当也是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想来不会是因为她。 起码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心月摇摇头,“我问了门房,他也不清楚,只说是有什么案子要请老爷相协。” 案子?雪嫣眉心拧起,与京兆府查案扯上关系,可算不得什么好事,不过谢策亲自上门,说辞也客气,应是不打紧。 “我们不管。”既然没有寻到她头上,她便只做不知。 雪嫣让自己静下心来抄经,可一字一停,效率竟比之前还差。 雪嫣懊恼的蹙紧眉心,小幅度摇摇头,无比认真地自己对自己说:“他是谢策,不是时安,顾雪嫣,你不可以再自欺欺人下去。” 谢策:躲得过初一,你躲得过十五么? 预收文《公主与奸宦》《坠春》求收藏~ 雾玥委委屈屈地掰馒头:“我也只有这点了。” 她竟养了个白眼狼。 谢鹜行将人抱入怀中,细细舔去她眼角的泪,漫不经心地说:“公主现在才说不给,太迟了。” 4 第004章 ◎被勾了心也甘愿◎ 花厅内,顾崇文背脊挺得虽直,兜在袖下的手却是局促的搓了搓,“不知世子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他虽年长于面前这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许多,可此人不仅是京兆府尹,又是镇北侯世子,姑母还是贵妃娘娘,出生可谓矜贵,岂是他一个寻常官员可以在面前摆架子的。 谢策语气从容沉稳,“顾大人不必多虑,只是有一庄案子存着疑点,这才来贵府询问。” 顾崇文镇定地点头,心里则是七上八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案子牵扯到自己头上。 谢策看到顾崇文额头上冒了几颗冷汗,他自然不是为了吓唬他而来,清隽的脸上浮了个笑,“是这样,月前西寺街茶楼校官误伤卫伯爷之子的事,顾大人应该有所耳闻。” 顾崇文沉着眉心颔首,他听闻卫伯爷的儿子一直在床上躺了半月,前几日才算能下床。 任他校官势大,儿子被伤成这样,卫伯爷想来也不会忍气吞声。 谢策接着他所想的说:“如今卫家对校官的供诉有异。” 顾崇文听到这里还是没明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可一旁低头不语的青墨却是懂了。 出事那日,世子和顾姑娘就在那茶楼里,这案子早已经断清,也不是发生在茶楼,而是对街的酒楼,卫迟自己喝多了言辞挑衅校官,还让家仆动手,使得校官在追的嫌犯趁乱脱逃,这才被教训了一顿。 果不其然,他听世子不紧不慢道:“我得知那日贵府的四姑娘就在现场,目睹的全部经过。” 顾崇文闻言稍松了口气,眉心还是没有放松,雪嫣好巧不巧怎么就撞上这事了,校官他们不敢惹,卫伯爷更是不好得罪。 谢策没什么耐心的拿着杯盖刮去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轻呷了一口,抬眸问:“不知四姑娘现在何处。” 顾崇文收起思绪,笑答:“小女这会儿应当是在佛堂抄经,我这就命人去把她叫来。” 谢策长睫半垂下,暗含在凤眸里的那股子冷意消下去不少,看来是真的在乖乖抄经。 谢策勾了勾唇,“不急。” 顾崇文不由得纳闷,世子前一刻还神色不耐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又说不急了,他也没有多想,吩咐了下人去把雪嫣叫来。 丫鬟进来通传的时候,雪嫣正写到一卷的最后一个字。 听到父亲让她去前厅,心一慌,拿笔的手就抖了,一点墨点落在经卷上,扩散出凌乱的印记。 无暇顾及被毁了佛经,雪嫣不安地问:“可有说是什么事?” 丫鬟摇头:“老爷没说,只说让姑娘快些去。” 雪嫣这回没法再骗自己,谢策就是冲自己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父亲说的。 她在这乱想也没用,雪嫣吐出口气站起身,怀着七上八下的心去了前院。 雪嫣走在庭中往花厅看去,谢策侧身对着她坐在交椅之上,正在和父亲说话,唇边含着浅淡的笑意,看起来气氛不算坏。 雪嫣走进花厅欠身道:“父亲。” 她装作不认识谢策的样子,垂着视线没有往他那处看。 顾崇文对谢策介绍:“这就是小女。”又对雪嫣道:“还不快见过世子。” 听到父亲这么说,雪嫣才算彻底松了口气,转身朝谢策的方向见礼,“小女见过世子。” 谢策目光轻睇,站起身朝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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