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说:“我能看到你的想法。” 秦冰霜哈哈大笑,不以为然:“那你怎么不去看梁元峥的想法?” 陆灿然老实巴交:“想看,看不到。” 她催徐乔回图书馆学习,再有一个多月就是四六级的考试了,这批大三学生也在为考研做努力,尽管名额每年都在扩招,但大学生也是一年比一年多,每年会有更大批量的应届生报考、以及往届生二战、三战。 图书馆安静、开放空调,还有志愿者维护秩序,禁止馆内饮食,向来是考公考编及期末周临时抱佛脚者的兵家必争之地,徐乔连续一个月,每天早早排队去图书馆找座位,陆灿然不想因这件事打扰她的学习。 秦冰霜是趁午休间隙出来,下午还要回去工作;临走前,安慰陆灿然:“往好处想,身体没有大毛病,还有更多机会和那个谁——哎,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恋爱脑了?” 陆灿然说:“没啊,其实我也这么想。” 秦冰霜:“那完蛋了,你就是恋爱脑啊。” 正笑着,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刚好是“那个谁”——梁元峥。 陆灿然立马不笑了。 秦冰霜看看两人,笑着叫了声学长,寒暄。 梁元峥面色自若地同她聊陆灿然的身体情况,期间,表面不在意实则竖着耳朵偷听、见缝插针偷看的陆灿然,还不小心碰掉床边的一本书。 秦冰霜被书跌落的声音吓了一跳。 陆灿然和梁元峥几乎同时伸手去捡,差点碰到手;即将触碰到她手背的前一秒,梁元峥及时缩回手,抿了抿唇,握紧手。 陆灿然把书放好,道歉:“对不起。” “没事,”梁元峥说了句不够有趣的有趣话,“医院的这些书,就算是摔烂也没关系,不用赔偿。” 或许这个玩笑本该轻松,但他表情太严肃了,严肃到像医院真的会追究责任。 陆灿然一直在偷看梁元峥头顶。 那上面没再冒出红色小爱心。 等秦冰霜离开后,梁元峥才来问陆灿然的反应,用额温枪测量她的体温。 额温枪顶在陆灿然头顶,她心不在焉,还在想他头上那团乱码一样的口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屏蔽、和谐掉一样。就像Q,Q音乐的歌词中,有些少数民族的文字,就会变成口口。 可梁元峥是汉族呀。 “晚上有人陪你吗?”梁元峥忽然问,“不通知父母?” 陆灿然说:“啊?不,我爸妈最近比较忙,不是什么大事,不想让他们担心。” 陆起凤女士最近在筹备开她的第六家连锁超市,还是升级版会员店,父亲李新新是一名作家,截稿日将近,正潜心赶稿。 梁元峥嗯一声,记下她的数据:“你的舍友似乎也很忙。” 陆灿然说:“是啊。” “陈万里呢?” “啊?” “陈万里,”梁元峥合上笔帽,那支崭新的笔插在他胸前口袋中,他自然地问,“他不是你好朋友吗?” “啊,是的,”陆灿然点头,“学长也认识?” “读高中时,一起打过篮球,”梁元峥说,“他常提起你,我以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是么?” 陆灿然解释:“是好朋友,但我没和他说这次的事。” ——陈万里的爸爸是B大一名教授,似乎在研究依靠大数据和AI模型进行行为预测的“读心”机器。陈教授为人严厉,陆灿然从小就怕他。 她现在更怕,生怕被对方绑进实验室做人体研究。 电影里的反派都会这么干。 “也是怕他担心?”梁元峥低头,“如果你晚上没人陪护,我会多来几次;床边有传呼铃,可以叫外面值班的护士;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我一直都在——除非有紧急手术,目前暂时没有安排。” 他说了很多,那句轻描淡写的反问句后,并未给她留出思考和作答的时间,随后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听得陆灿然眼睛要渐渐地湿润了。 她一边开心一边感性想,啊,如果这句“我一直都在”,是他剥离这个语境说出的就好了;理性又告诉她,剥离这个语境,梁元峥永远也不会说这句话。 陆灿然是知恩图报的好宝宝,面对细致的关照,她立刻回以分寸恰当的关心:“可是护士说,学长你已经连续上班很久了,还要继续加班吗?” 梁元峥啪地将书合上,声音把陆灿然吓了一跳。 他不看陆灿然的眼睛:“我喜欢在医院。” 陆灿然崇敬地说:“啊……学长好敬业。” 敬业的学长高冷地走掉了,陆灿然才想起来一件事,她现在被转到内科的病房,可梁元峥不是轮岗到急诊吗? 疑惑间,梁元峥已经离开病房。 门被关上的瞬间,陆灿然听到外面有人问:“元峥,手不舒服吗?手腕酸还是指节不舒服?别这样握紧又张开的,来,我给你看看……” 陆灿然担心,又自责。 她竟然没注意梁元峥的手不舒服。刚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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