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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欢过女孩,没喜欢过男孩,甚至弄不懂到底什么算喜欢。 从上次爬山回来到现在,自己闷头瞎想了快三个月,也没琢磨明白颜君齐是不是那个意思,他是不是喜欢颜君齐。 直到他把同心结送出去,都还没完全想清楚。 “君齐那么聪明,如果是我误会了,他一定会把同心结还回来。 如果不是误会,他也一定会用十分妥善的方式告诉我。” 卢栩在登州看到那个七八岁小女孩打络子时候,莫名就想到了这样暧昧的告白方式。 无论是被退回还是接受,他们俩都不用多说,都不会尴尬。 他是这么以为的。 可真到颜君齐把同心结还给他那瞬间,失落狠狠扎上了他雀跃忐忑的心。 原来是误会。 卢栩差点就当场哭出来。 那太丢人了。 他才不要因为失恋哭。 卢栩抓着同心结跑走,才转头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曾经没有朋友、被同学排挤、被父母嫌弃的孤独感也翻腾起来,混在失恋的伤心里汹涌澎湃。 卢栩一路走到前院,蹲到前院墙边,捏着同心结消化他才觉醒就惨遭毁灭的初恋。 不对,是单恋。 把好朋友、好兄弟误会成恋爱对象,太尴尬了。 卢栩尴尬得泪眼朦胧,抽抽噎噎。 好在大伙都去睡了,没人看见。 他努力压着在喉头哽着的酸涩,忽然听到寒露的声音:“大哥?” 卢栩:“……” 他飞快地抹抹脸,“大晚上你不睡觉瞎跑什么呢?” 寒露半醉半醒地傻笑,追问道:“大哥,我哥呢?” 卢栩:“留在青龙城了。” 寒露目光呆滞,似乎没想起来青龙城是哪儿,发呆好一会儿,问道:“那他有羊肉吗?” “……”卢栩:“有。” “那小满有羊肉吗?” “有。” “我娘……” 卢栩没好气:“有,都有,你爹你娘你哥哥你妹妹都有,爷爷奶奶也有,三叔家也有。你是不是没吃够?明天就给你宰一只行不行?” 寒露:“一只?” 卢栩:“对对对,一只,给你一整只,领你去山上挑最肥最大的,赶紧回去睡!” “哦。”寒露满意了,摇摇晃晃往回走。 卢栩怕她踏空摔倒,认命地过来扶她。 不料寒露却盯上了他手里的同心结,歪着头疑惑地问:“大哥你怎么又编这个了?咦,这个比上次那个还丑。” 卢栩:“……???” 寒露嫌弃到皱眉,大方道:“扔了吧!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编!保证又正又好看!!” 卢栩松开她,借着月光仔细看,靠,这不是他编那个!!! 喜从悲中来,卢栩一下子支棱起来,人都生机勃发了! 他就知道,不会有别的答案的! 卢栩想马上跑去找颜君齐问个明白。 听见后院小夏在喊寒露,卢栩高声道:“这里这里,她在这里!” 说罢他扶寒露靠墙坐下,“你在这儿等小夏,别乱动啊!” 被大哥按着坐到地上的寒露:??? 她还想说什么,大哥已经如残影一般跑回后院客厅了。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卢栩又急吼吼奔向厨房,颜君齐正失神地站在厨房洗碗。 卢栩冲过去,举起同心结,“君齐,这是你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寒露:有些瞎子,不感激恩人就罢了,还让恩人坐地上! 卢文:我就说大哥是个憨憨。 石头:这水平,还不如我呢。 第181章 表白 颜君齐茫然点头,还没来得及收起神色中的失落。 “是。” 是他下午在书院编的。 提前交了课堂的策论,一个人跑到假山后,拿出中午从成衣铺偷偷取走的红线,在瑟瑟寒风中编出来的。 他怕一回家卢栩已经从村中回来了,来不及等他再编。 他把同心结放在袖口,揣了半下午加半晚,暖热了,暖透了,郑重的、忐忑的、期待的交上同心结,交出自己的一颗心。 可卢栩跑了。 什么都没说,就跑了。 颜君齐弄不明白,为什么? 既然要送他同心结,为什么要这么跑掉? 是他误会了? 还是卢栩发现了他的心思,只是在试探。 试探出了真相,惊恐到吓跑么? 颜君齐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厅中,望着热气还未散去的炉子,徒然觉得好寂寞。 颜君齐从厅中落荒而逃。 厨房中,卢栩深吸一口气,缓声问:“你知道同心结是什么意思的,对不对?” 声音紧绷,还带着一丝丝异常的低沉沙哑。 “我……”颜君齐借着油灯昏黄微弱的火光,看到卢栩脸上清晰的水痕,呆住了。 卢栩又问:“我送你那个呢?” 颜君齐连忙将手从水盆拽出来,慌张在衣服上擦干,小心从袖口掏出来。 卢栩眸光闪动。 鼻头有点酸涩。 他好像不是单相思。 但是…… 好尴尬。 卢栩啼笑皆非,五味杂陈,乱七八糟,满脑袋都一团乱麻…… 又安心,又委屈,又生气。 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颜君齐理智、常识、智力全然断了弦,迷茫、焦急又无措。 卢栩气鼓鼓:“这两个这么像,我哪知道哪个是哪个?我当你不要,把我送你的退回来了呢!” 颜君齐:“……” 颜君齐难以置信地望着卢栩,人都要气疯了。 他明白了,他总算明白了! 亏他以为卢栩这是在试探,知道他心意后抗拒逃走,他可连离开观阳,再不打扰,独自逃去州府读书都想好了。 竟然…… 是这样! 颜君齐深呼吸。 气得浑身直打哆嗦。 他怎么能把卢栩想那么复杂! 怎么会有人连是不是自己编的东西都不认得?! 满腹消化不掉无处排解的酸涩全发酵成闷气。 颜君齐气得呼吸声都变粗了,卢栩气鼓鼓地瞪他,他也气鼓鼓地瞪卢栩。 两人不甘示弱,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半晌,齐齐失笑。 对方是个笨蛋。 自己是个傻瓜。 卢栩迈步过去抱住颜君齐,“你早告诉我不就好了?” 可颜君齐哪敢? 他不吭声,下巴放在卢栩肩窝,深深地调整呼吸,却做不到平心静气。 压抑一晚的惊慌无声发泄。 沉在心底的彷徨释放出来。 卢栩感到肩头凉凉的。 温热的眼泪无声浸透袄子,在冬夜变得凉凉的。 外面寒露和小夏没了动静,她们房间也吹了灯。 大宅子里,余火燃尽,只剩下厨房小小的一盏油灯。冬夜的寒气逐渐向身体侵袭,唯有相拥的怀抱温暖异常。 卢栩感到颜君齐身体微微地颤抖,伸手在他背脊上一遍一遍地轻拍抚摸。 他早就该察觉的。 以君齐的性格,会让邻居陪他入京吗? 不会的。 如果不是喜欢他,他怎么会打破自己那疏离的边界,轻易答应帮他看管零花钱,如果不是喜欢他,怎么会以书生的身份沾染别人的生意,甚至在他第一次北行时,说出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回不来,就替他守业护家的话来? 如果不是喜欢他,为什么悉心保存着他写过的每一页草稿,在他出门前为他收拾行李,亲手给他裁本子? 君齐比他更早察觉到,一定比他更慌张,更害怕。 他比他还小,又敏感又内向,突然发现喜欢男孩,一个人一定很害怕很害怕。 卢栩叹气,他真是个笨蛋。 他竟然傻乎乎的当君齐是最特别最要好的知己、朋友,可君齐怎么会对朋友的财产、家人大包大揽? 如果多花一点心思在君齐身上,他早该发现了的。 就是因为他太笨,君齐才一直憋着,一直不敢开口。 卢栩听着颜君齐凌乱的呼吸,把他又抱紧了些。 直到颜君齐终于平复,卢栩轻轻放开他,他们稍稍分离了些,卢栩垂眸看颜君齐哭红的眼,愧疚地轻笑:“下次你要告诉我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卢栩是个大笨蛋。” 颜君齐破涕为笑,“嗯。”卢栩是个大笨蛋,他也是个大傻瓜。 卢栩抬手擦擦他眼角,触感一片冰凉,他拉上颜君齐,举着油灯慨然道:“走,不洗了,扔着明天我来洗,回去睡觉!” 把颜君齐领回房间,卢栩又跑去火炕口添柴,将全家各屋子的火炕检查一遍,确定都能烧大半夜,才放心离开。 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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