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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之中,先生站在讲台之上,举着手中的书卷,一声声吟诵着书上的文章,而学堂之中的众多稚童跟着先生缓缓的念着。 习习童音越过敞开的窗台,爬上了屋檐,随着绵绵细雨汇聚而成的雨滴落入了河畔青砖间的细绿之上,压的细缕弯下了腰,再落入河中。 河中的一叶小舟之上站着一个身披斗笠的老人,老人摆着双桨,顶着细雨拨弄着河中之水,使得小舟一摇一摆的缓慢走过学堂的窗台。 一个小童被窗外的小舟吸引住了目光,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等小舟走远,伸出小手探出窗台,屋檐之上的一滴雨水落入小童的手中,荡起了一丝把不一样的颜色。 小童收回了小手,仰头看着屋檐之上不断有雨水落下,渐渐的看出了神...... 直到学堂之中的吟诵之声弱了下去,小童也未发觉。 “苏墨......”讲台之上的老先生看着小童神色痴迷的盯着落雨,悠悠开口唤道。 可小童似乎没有发现一般,只是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苏墨......”老先生继续开口喊道。 小童身旁的一个孩童暗中扯了扯小童的衣角,小童瞬间回过了神来,茫然的看向讲台之上的老先生。 “你在看什么?”老先生缓缓的走到小童身旁,躬下了身子,仰头往窗外看去。 可窗外除了人家屋檐之上寥寥升起的炊烟和落雨再无其他...... “我在看落雨!”小童诚恳的回答道。 “哦?”老先生好奇的开口问道:“落雨有什么好看的,让你这般出神。” 小童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丝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困惑......是啊,落雨有什么好看的。 老先生看着小童脸上的困惑之意,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好听课,待他日考取功名,金榜题名才是正道......” “是!”小童郑重的点了点头,可扭头看向窗外时,那张小脸之上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迷惑。 ......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 这年大雪纷飞,苏墨的养父暴毙,养母积郁成疾,瘫在屋中。 此时的苏墨已然是一个少年的模样,一身白衣翩翩,满身的书卷之气。 苏墨站在养母的床前,看着窗外的飘雪,这青色的古镇被白雪盖上了一层浓郁的哀伤。 床上的养母虚弱的看着苏墨,张口唤道:“墨儿......” 苏墨缓过神来,蹲下了身子,握住了养母的双手,怔怔的看着养母。 他也忘了自己是何时入的养父母家,只是懂事时就被告知父母实际是自己的养父母。 而他亲生的父母在流年死于流寇手中,据说那年很乱,养父母也是外出探亲归家的途中在路旁捡到的他。 苏墨......苏姓取自养父的姓氏。 墨字一字,是望其朱墨烂然,有朝一日功成名就。 “娘!”苏墨看着床上的养母,神色哀伤。 “咳咳......”养母忍不住咳了两声,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着尚未成人的苏墨,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担忧之色。 “娘不能...伴你长大了......往后......你一个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苏墨摇了摇头,脸上是无尽的悲苦之色,“娘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孩儿这就去请郎中......” 床上的养母摇了摇头,看着苏墨继续开口道:“你听娘说......” “许是捡到你时...你受了风寒的缘故......你从小身子骨就弱......” “待娘走后...可没人再这般叮嘱于你了......” 苏墨低下了头,神色木然。 “只是可惜,你如今尚未及冠,再无人替你立字了......”养母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遗憾之色。 苏墨哽咽的开口道:“如若不然,娘亲替孩儿立字可好?” 养母年轻时,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随着丈夫到了江南落户。 她自幼饱读诗书,立字并无问题。 养母神色出现的恍惚,“娘亲替你立字啊......” “对!”苏墨开口,“便由娘亲替孩儿立字!” 养母虚弱的摇了摇头,“你还未及及冠之年呢.....” “无事,娘亲觉得孩儿今日及冠可否?”苏墨开口道,“便今日由娘亲替孩儿立字......” 养母看着苏墨脸上的悲戚之意,犹豫许久点了点头,神色恍惚,已然到了弥留之际...... “立什么字...好呢?”养母恍惚之间看向窗外的落雪。 那窗外的青白相交之色勾勒出了一幅如同水墨之画一般的景色,将江南的风光添上了一道不一样的色彩。 “墨者......形诸笔墨......” “以笔绘色......以墨言景.....” “那便为你取字......” “......景言......可好?” 养母双眼迷离的看着窗外的青白相交的景色,声音落地,再无声响...... “好!”苏墨跪在床前,如梦似幻的转过了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便立......景言.......” 这年,苏墨的双亲离去,养母在弥留之际提前为尚未及冠的苏墨立了字。 墨者......形诸笔墨...... .......以墨言景。 第217章 命劫 青城染红妆,江南又起了秋色。 这年,苏墨葬下亡母后孤单一人,许是往年的积寒让苏景言身子格外的虚弱。 苏景言坐于一叶小舟之上,穿行于古镇之间...... 河中倒映着苏景言一身素衣,又被小舟破开的水波揉成了碎片。 他没看到,这河中的流水隐隐映着一丝青铜的光华...... 再过两日便是他参加乡试(秋闱)的时间了,而这叶小舟却提前到了这乡试的古城之中。 等小舟靠岸,苏景言跨步上了石岸。 街头两旁的行人络绎不绝,闹市之中各种小贩摊位立在街的两旁。 苏景言像是漫无目的在街头游荡,宛若一个孤魂。 “蜜嘞哎嗨哎———糖葫芦嘞!”一个小贩扯着嗓子在人来人往之间高声的吆喝着。 苏景言一身素衣,青涩的脸上闪着迷茫,听到那声吆喝缓缓的摇了摇头朝着另一个街头走去。 没等跨出几步,不知为何......苏景言还是转身到了那卖糖葫芦的小贩摊前,儒雅的开口问道: “糖葫芦怎么卖?” 小贩见有人来,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一文一串。” “给我来两......”苏景言神色一僵,摇了摇头改口道:“给我来一串吧......” “得嘞!”小贩在签把之上拔下了一串糖葫芦交给苏景言的手中。 苏景言付了钱调头离开,尝着着糖葫芦,却不知为何,口中升起了苦意。 许是这小贩的糖浆熬过了吧......苏景言摇了摇头,却未舍得将这发苦的糖葫芦丢弃。 不知不觉,苏景言走了许久,走至了街尾。 这街头竟然无一个行人,唯有一个算命摊摆在一旁,那算命先生似乎也不为赚钱,竟然将摊位摆在这无人的街头。 “小哥,要算命吗?”那算命先生似乎感觉到有人走过,开口询问。 算命先生一身白衣,霜白的长发散在两肩,只是那双眼被一层黑布裹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苏景言转过头去,看那算命先生双眼被蒙,想必这是一个双目失明之人......难怪他摆在这无人的街尾,原来他看不到。 苏景言叹了口气,心生不忍,缓缓走到了算命摊前,对着那算命先生开口道:“怎么算?” “一文算一卦......”算命先生开口说道。 苏景言点了点头,从怀中并不多的数枚铜钱中取出一文,放在摊桌之上,掉头就离开了。 “小哥只给钱,却不想听老道给你算一卦吗?”那算命先生听着苏景言的脚步离开,开口问道。 苏景言脚步一顿,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信命......” “这既是生意,也是因果......”那老道缓缓的开口道: “老道既然收了小哥的一文钱,不论小哥信不信,老道还是要为小哥算上一卦......” 苏景言闻言一愣,叹了口气,回到了摊前。 “小哥姓名和字还请劳烦说一遍,老道看不到,只能听小哥口述了......” 算命先生扯过一张黄色的纸张,又摸索着在一旁的笔架之上摘下一支笔来,将笔尖在自己的舌尖沾湿,等着苏墨地开口。 “姓苏名墨,字景言......”苏景言看着算命先生郑重其事的样子,无奈开口。 算命先生盲笔,将苏墨景言四字写在了纸上。 等将字都写完,算命先生挂回笔,举起纸张叹了口气:“小哥这一生的命...可是有些苦啊。” “哦?”苏景言听对方这么说,随即开口问道:“何解?” “苏之一字......这上为‘草’,下为‘办’......” 算命先生叹了口气:“办为‘力’侧两点,这‘力’又有‘亲为’之意。” “两点为双亲,却皆在草下......” 算命悠悠开口:“想必小哥刚于不久前亲手葬下了双亲吧......” 苏景言浑身一颤,怔怔的看着算命先生,可算命先生双眼之上裹着一条黑布,让人看不出神情来...... 算命先生又指向那景言二字,其虽双目失明,可手指指向却分毫不差。 “再看这‘景言’二字.......” “想必小哥的双亲为小哥立提字之时,是有‘以墨言景’之意......” “只是这以墨‘言’的‘景’注定只有青之一色......” “青墨落于纸上,会将落迹的周围也染上青墨......也注定小哥身旁之人都会因小哥而受难,小哥注定一身孤苦。” “这‘言’之一字有天煞孤星之像啊......” 苏景言恍然若梦,呆呆的看着算命先生。他的亲生父母在他婴幼之时双双归去,养父养母也同样黯然落幕...... 难道我真的是天煞孤星之命吗......苏景言双目失神,看向算命先生缓缓开口:“先生请继续......” 那算命先生叹了一口气,又指向那‘景’字,缓缓开口: “再看着‘景’之一字,拆分为上‘曰’下‘京’.....” “这‘曰’为话语之意,‘京’为皇城。合之为‘景’,可这青墨之景又为‘悲画’......” “小哥将会在‘皇城’之上‘话’出一幅‘悲景’,这而幅‘悲景’也将是小哥一生真正悲苦的起点啊......” “只是奇怪......” 苏景言看着算命先生,却不知这算命先生是真有本事,还是信口胡诌,只是心中却不知为何闪过苦涩之意。 “奇怪什么?” 算命先生又指向了那个‘墨’字,颤抖着手,带着无尽的玄妙之意的开口说道: “这‘墨’之一字,上为‘黑’,下为‘土’,合之为‘墨’......” “‘墨’有‘试’之意。而‘土’之一字又为‘乡’,两相呼应便是‘乡试’.......” “而这‘黑’又为‘阴’,‘阴’为‘丧’意......这......” 算命先生抬头,明明双目失明且裹着黑布,却让苏景言有被注视之感。 “‘墨’之一字显现出的卦象是......”算命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哥会命‘丧’这场将至的‘乡试’之中啊......” 第218章 改命 而这便也是奇怪之处......前面解字时说苏景言会在皇城经历一场‘悲景’,可明明他连乡试都活不过去,又怎会去经历那场皇城之上的‘悲景’呢...... 算命先生深深的摇头叹息,这般算命,却是他不愿见到的。 苏景言怔怔的看着算命先生,也不知是感到害怕,又或是身体暗疾,那手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不论是害怕又或是暗疾,对他而言都是这般的正常...... 他才十六岁之龄的少年,尚未经历世间诸多美好,自然怕死。 而那还在幼儿之时被养父母捡到前所手风寒的暗疾,自小便让他虚弱无比。 是啊......他还有暗疾在身,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似乎死在考场之上又是这般的合理...... 算命先生叹了口气似乎感觉到苏景言的害怕,缓缓开口道:“也不是一定不能解此劫......” 苏景言闻言抬头看向算命先生,只见算命先生掀开刚才写字的那张纸。 纸张掀开,露出了其下的一块玉佩,那玉佩之上恰好垫在‘墨’之一字之下,被透过纸张的墨水印上了一个‘墨’字。 算命先生摸索着捡起那块玉佩递到苏景言的面前,缓缓开口: “你将这块玉佩随身携带,也许,它能救你一命......” 苏景言怔怔的看着那块玉佩,惨然开口:“我并无多余的银两了......”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那一文钱加上你的善意......足矣。” 说完便将玉佩放入苏景言的手中,也不再管苏景言,收拾起桌上的东西转身离开。 刚走了没几步,算命先生似乎还有尚未说完的话语,回过头对着苏景言语重心长的说道: “许是老道算命出了问题,也许你不一定会死在考场之上,毕竟还有后面的皇城之‘悲景’在......” “你之命相有天人之气,你若不想改命,这块玉佩丢了便是......” “你若想改命,则切记一定要将这块玉佩随身佩戴,带入考场......” “切记......” 苏景言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这块印有‘墨’字的玉佩,等回过神来,那算命先生已不知去向...... ...... 这日,秋闱之日来临。 乡试场外站着数之不尽的应试之人,人耳传动,似乎所有人都带着一丝焦虑之意。 锣声响起,试场大门打开,考生开始陆陆续续的依次入场。 一处角落之中,一身素衣的苏景言呆呆的看着那考场大门,看着所有考生都争相涌入其中。 不知为何,他心中起了一丝抗拒之意...... “一定要金榜题题名才算出人头地吗?”苏景言自问,可却注定没有答案。 他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出入。 自幼起,先生是这般说的,双亲亦是这般说的。 周围所有的人都是这般说的...... 苏景言从怀中掏出了那块算命先生给他的玉佩,心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他要将之丢弃。 可有一又有那算命先生的话语一直萦绕在耳,“切记一定要将这块玉佩随身佩戴,带入考场......” 时间过去,所有考生都已然入场。 苏景言看着那考场大门,神使鬼差之下将那块玉佩戴在了脖子上放入怀中,然后迈开步伐走向考场大门。 出示了路引等凭证,门口的官兵在其身上展开了搜身防止有考生作弊,却在苏墨的怀中找出了那块玉佩。 官兵看向苏景言,见苏景言面怀复杂之色的看着玉佩,摇头笑了笑,将玉佩放回苏景言的怀中。 这官兵只是搜查作弊之物,对于这种携带玉佩之举不会太过严苛,他也见过许多考生带着祈福而来的玉佩入考场,只为图一个好兆头。 苏景言被放行入了考场,在人之引之下入了一间号舍。 乡试为九日六夜,分为三场,三日一场。提前一日入场,每场的三日中不得离开,需在这小小的号舍之内住上两晚,故而共计九日六夜。 苏景言入了考场的号舍之中,便静静的等了起来,明日才是真正的开始。 这九日六夜将是一场极为艰苦的长久之战,尤其是对于苏景言这身有暗疾的虚弱之躯而言。 一夜过去,苏墨在号舍之中醒来,草草吃了餐食后,等锣声响起,监考在每个号舍分发了试卷。 三日很短,对于苏景言而言却很长,这四书之考对于他而言本不是问题,可身躯的虚弱之感随着无日无夜的答卷,显得有些吃力。 每每困了就睡,醒来继续做题...... 三日一过,在锣声响起之后交了试卷,苏景言恍惚之间出了考场。 在客栈好好的休息了一夜之后又重新奔入考场。 第二场考得是五经,同样为三日。 这三日,苏景言时不时的感觉有胸闷气短之感,抬手无力。 可他依旧还是撑了过来,撑过三日后出了考场,又于客栈之中睡了一日。 第三场随之而来,还未恢复气力的苏景言又入了考场。 这考策问之场,苏景言感到自己的身躯再也撑不住了...... 眼中灰闷之色浮现,苏景言放下纸笔,靠着号舍的墙角,耳畔响起那算命先生的那句“小哥会命‘丧’这场将至的‘乡试’之中啊......” 苏景言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原来是这般丧命于这‘乡试’之中啊......” “也好,免得有人因我而去,这天煞孤星之命,便终结于此吧......” 苏景言沉沉睡去,意识越来越薄弱。 终于在将要归去之时,那块算命先生给的玉佩猛的自行碎裂,一道绿光流入其胸口,滋养着其身躯及神魂...... 待苏景言再次睁眼,已是夜晚,他双眼露出了迷茫之色......我没死...... 很快,苏景言想到了那块玉佩,抬手掏出怀中的那块玉佩,却见其已然碎裂了数块...... 而那印在其上的‘墨’字也已然随着玉佩的碎开而四分五裂。 他未曾看到,这漫天的星光之中映着一种青铜的光华...... 历史的进程被改变,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而去。 第219章 白裙女子 这块破碎的玉佩,似乎改变了某种历史的进程...... 一个原本会死于考场之上的人没有死去,一道将要降临的意识也未降临。 秋闱半个月后,朝廷放榜。 苏景言在龙虎榜前,在无数考生的拥挤之下,远远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在榜上高居榜首之位。 不知为何,苏景言并没有太多的兴奋,反而心中起了一种茫然的情绪。 这种茫然的感觉来自那块玉佩破碎换来的重生,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超出轨迹了。 冬季一过,便是北上的春闱...... 那个算命先生说,他会在北上皇城经历一些“悲画”。 苏景言摇了摇头,不知为何,他竟不愿再北上。 似乎,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也不错...... 苏景言展颜一笑,挥了挥衣袖,掉头离去。 “那便......不去了。” ...... 苏景言回到了江南,古镇之人听闻苏景言高中举人纷纷前来祝贺,苏景言笑着感谢,而后送走了众人。 可是,前来恭喜之人络绎不绝,苏景言无奈关闭了家门,出了小镇。 “这一生都与书为伴,也该出去走走了。” 这年,大雪纷飞,苏景言行至一处山脚之下,山上一间寺庙传出了钟声。 苏景言恍惚之间踏上了寺庙,缓缓步入了那未曾关闭的庙门。 一间寺庙,一个破钟,一盏青灯,一尊古佛。 简简单单的寺庙中再无其他,那个老僧缓缓的敲着木鱼,禅语绕耳。 苏景言恍然若梦,只觉得有些眼熟。 “小友来了......” 那老僧轻轻的放下木鱼槌,缓缓的转过了头,一脸和善的缓缓开口。 苏景言一愣,看着那老僧好奇的问道:“大师认识小生?” 老僧微微摇头,缓缓的起身,走至庙门口。 “认识与不认识,又有何干?” “这世间苦海,小友却终是放下了......” 苏景言自问从未见过这老僧,却不知道这老僧的话语出自何故,于是轻声的问道:“何为苦海?” “既然放下了......”老僧回过了头来,笑着对苏景言说道:“小友又何必再过问......这世间红尘,能放下,又何尝不是一种佛缘?” 苏景言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实在是听不懂这老僧在打什么哑谜。 “小友何不在我这寺庙住下几日?我们也好久没有论禅了......”老僧笑着开口道,手中的佛珠缓缓盘着,似乎在与苏景言说话,又似乎没有在与苏景言说话。 苏景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意开口道:“你这老和尚,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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