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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的长袍,也卷着苏墨那满头的长发。 所有人都在沉默着,然后回到小屋门前。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墨回头看向众人的背影,开口呢喃着,“我们......不去找他吗?” 所有人身躯微微一颤,回头看向苏墨。 他们看到苏墨的脸上似乎有一种悲伤,那种悲伤像是第一次经历友人的离去,更像是怒斥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长衣的脸上异常的平静,她就这么看着苏墨。 “迷失之人,便是死了,如何寻?” 苏墨摇了摇头,艰难的问道:“怎么会是死了呢?他只不过是忘了一切,迷失在了长河之中而已。” “我们找他回来再说其他的呀......” 长衣望着苏墨沉默不语,长灵也不说话。长风和长水仰头望着苍穹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有长知看着苏墨,她眼中浮现出了泪水,摇着头,“没有意义了,遗忘便是死去。” “当他忘记了所有的过去之后,我们所认识的那个长定便不存在了。” “长河之上不止是点灯危险,就连迷失也也同样危险。” “迷失的点灯人会在长河之上忘却一切,我们去寻他,也会遭遇相同的事情。” “不寻找,是长定自己定下的规矩。” 苏墨张了张嘴,艰难的开口问道:“为何遗忘了过去,就等于死去了......” 长衣慢慢的走到了苏墨的面前,望着苏墨轻声的开口。 “我们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我们知道自己的过往,至少知道自己是谁!” “当一个人的过往被时间所磨灭,那个过往之人便已经永远的随着他的记忆一起消亡了。” “你那些所有的记忆,才是真正的你!” “若是长生你遗忘了所有属于长生的记忆,那你还是长生吗?” “你将只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看上去与长生一模一样之人...” “......却永远不会再是长生。” 长衣转头看向茫茫长河,那里风卷着云雾,似在祭奠着那个早已消失的长定。 或许他还在那里,又或许他已经在迷失之中去往了无尽的星海...... 可是那个他们所认识的长定,已经死了。 随着他最后的记忆,死在了点灯的路上...... 这或许,就是‘点灯人’的宿命吧。 “这也就是我们第一个需要一直记着的事情的由来,我们要记着自己是谁。” “记着身旁之人是谁!” “否则即便未曾迷失,我们也会变成另一个人......” 苏墨身躯颤抖,止不住的往后后退了半步,凝望着面前的五人。 他能感觉到五人的悲伤,却更能感受到五人悲伤之外,那种看清一切的无力。 我们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我们有着属于我们自己的记忆。 当一人的记忆消失,便也证明那个承载着记忆的他消失了...... 就好比,他的记忆出现在了另一人的身上。他便还活着...... 正如,当年江南考场之上失去了自己所有过往的苏景言。 他如今还活着,却早已不是苏景言...... 这个道理,苏墨一直知道,只是他从未正视过。 他早已分不清,自己是那个生自江南小城之中的苏景言,还是来自异国他乡的苏墨。 众人离去,唯独留下了白衣一人望着长河发呆。 他恍惚走到了河畔,缓缓的坐在了地上,脑海之中不断想着那个害羞而腼腆的长定......即便他还在,他也不是长定了。 他的长生二字,还是长定取的。 这两个字之中,似乎带着长定对这世间的美好祝愿。 长生依旧,只是许愿之人却不在了....... 白衣飘飘,柔肠百转。 他就在河畔一直站着,一直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长衣款款而来,也坐到了苏墨的身旁,她陪着苏墨看着远方的长河彼岸的方向。 “我们真的不去找他了吗?”苏墨问。 长衣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找不到的。” “更何况他既然忘了,那就让他好好的成为另一个人吧。” “或许,他已经受够了我们......” 无数年来,又何止只有长定迷失,他们又何尝没有去寻找过。 只是迷失之人皆不知去向,仿佛融入了那个彼岸的‘寂灭’之中...... “我们会忘记他吗?”苏墨又问。 若是连他们也忘记了那些迷失之人,这世间又哪里还有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长衣望着苏墨,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他们自然会忘记他,在时间的消磨之中,忘记一切......只剩下那三件事情。 神族有悠长的寿命,却注定没有悠长的记忆...... 这仿佛就是世间给予他们的平衡! 长衣没有说话,可苏墨却在长衣的沉默之中读懂了。 他往后也会下河,也会在一次次‘点灯’之中忘却悠久之前迷失的长定....... 可是他却不想忘记。 若是连他也忘记了,那长生二字的由来,也将变得没有意义。 苏墨缓缓的转头,心中念起。 一念如潮,伴着苏墨的寄情之思...... 一块石碑在长河之畔后方的山坡上拔地而起,上面刻着两个大字: 长定! 苏墨似乎还想要写点什么,却不知还有什么能写了。 长定留在世间的,留在长河之畔的也只有长定两个字...... 长衣望着苏墨,轻轻的叹了口气,拉着苏墨朝山坡之上走去。 苏墨不明所以,也只能跟着长衣而行。 两人登上山坡,苏墨却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山坡的另一边,满地皆是石碑...... 长衣望着那些石碑,哀伤的叹了口气:“相见如不见,相思如不思......” “很久之前,我们应该也有许多人的吧.......” 第849章 神殇之年 那漫山遍野,石碑矗立连绵。 仿若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坟地...... 苏墨僵硬的看着那一切,心中似卷起了前所未有的风暴。 每一块石碑之上皆有一个名字,皆如苏墨为长定所立的那块石碑一样。 它们皆在告诉苏墨,每一块石碑便一个神族曾迷失在了长河之上。 无人记得他们,他们也什么都没有留下。 “即便我们为他们每一个迷失之人都立下了石碑,我们也记不住他们......”长衣望着苏墨,摇头离去。 那长河之畔,长灵走入了长河...... 四人等在河畔,望着长河,还是如往常一样,等着长灵的归来。 苏墨就坐在山坡之上,望着那一座座石碑。 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日出日落,星起星散。 一切似乎都似原来的样子,苏墨也渐渐的回到了河畔,陪着四人一起等着长灵的归来。 四人见到苏墨前来,都微微的笑了起来。 只是笑容之中,却依旧是那说不清的哀伤久久不散...... 他们就在沉默之中等待着,终于等到了长灵的归来。 那人,依旧如同第一次回来之时一样。 神色之中带着陌生,直到长衣为他点燃手中的烛灯...... ...... 三重天之中似乎只有六人和那数之不清的石碑。 日子依旧在一天一天的过去,苏墨也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平静的日子。 时间久了,苏墨也不记得自己在三重天待了多久。 他无数次提出想要下河,却依旧被众人拒绝。 在他们的眼中,苏墨还没有做好准备,什么时候算是准备好?他们也不知道。 只觉得,苏墨刚成神,还小!他们应该照顾苏墨,现在还不到时候。 苏墨时常望着长河发呆,众人似乎觉得苏墨在准备着什么,可是苏墨却一直不愿说。 时间久了,苏墨的气息之中似乎有了不一样的神秘。 似乎就这样过了数万年...... 这次,长风走入了长河, 未曾归来! 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就连苏墨也没有说话。 长水也只是笑了笑,而后平静的走入了长河之中...... “长风好像没有将灯点完就迷失了,我去给他补上。” 长生长衣长灵和长知四人望着长风的背影,轻轻的点了点头。 长水刚走出没几步,长衣忽然对着长水开口,“记住,不要去寻他!” 长水步履一僵,回头笑着点了点头。 “好,我记住了。” 他深深的看了四人一眼,而后又迈步走入了长河之中...... 长知低着头,望着眼前的长河,缓缓的低下了头去,秀肩颤抖着呢喃自语道:“他骗人,他一定会去寻找长风的。” “他明明就知道去寻人,会是什么结果。” 长知永远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似乎永远也无法将心中之事藏好。 长衣走到了长知的身旁,扶着长知的肩膀久久不曾言语。 苏墨就这么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长灵则是仰头望天,口中呢喃着,“若我们都迷失了,还有谁来点灯啊......” 他们四人就这么等着,等了不知多久。 三日... 六日... 半月...... 长水去补长风未曾点亮的浮生灯,在灯火都燃起后,也没有再回来。 苏墨四人皆知道,长水在点燃长风不曾点亮的烛灯之后,去寻找长风了...... 他并未听长衣的劝告,还是去了。 也如长衣曾经说的那样,寻找迷失之人,自己也终将迷失...... 长河之畔的七人,只剩下了四人。 彼岸的欢声笑语,似也淡了许多...... 那原本围成一个圈的七位神族,如今也难以再围成一个圈。 人虽然少了,可是要点的灯却不会少。 除了苏墨之外的三人,照常还是轮番前往点灯,至于苏墨,他们依旧还是不同意他下河。 长知总说,“长生应该好好的修炼,然后才能下河。” 长衣总说,“还不到时候。” 长灵也总是对着两人的话语连连点头。 苏墨长问:为何自己也会是神族? 明明自己并非诞生在三重天,也与他们的来历不一样。 长衣三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肯定苏墨一定也是神族。 因为苏墨于他们有着一样的神格,生来就是神族...... 苏墨不解,却觉得似乎出身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他一直记着,自己来自异国他乡。 ...... 尺璧寸阴,白驹过隙。 茫茫然的悠长与‘溟灭’斗阵之中,河畔之中又少了一人。 苏墨望着属于长灵的那块石碑,似乎也记不清了长灵是什么时候迷失的。 似乎在很久之前,又似乎就在不久。 如今的河畔之剩下了三人... 长生,长衣,长知...... 四座石碑立在山坡之上,似望着那长河的彼岸...... 苏墨坐在四块石碑的之中,望着天,口中呢喃着:“好想去彼岸看看......” 他想去看看‘时间’的本来面目,去看看那不断想要磨灭世间的‘溟灭’之源。 长衣走了过来,坐到了苏墨的身旁。 “去看什么呢?” 苏墨不知,只是觉得,彼岸或许有解开这一切的办法。 长衣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了苏墨身旁的一株异花。这株异花,苏墨已经种了很久了,却不知到底有什么用处。 她好几次问过苏墨,苏墨却只是说:他也不知道这株花为何会是这个样子。 他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创造出一个与神族一样的存在。 每次苏墨如此说的时候,长衣便似乎知道了苏墨想要做什么,却只是劝告苏墨:“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苏墨不理解,却一意孤行。 他只是想要做一点什么,为神族做一点什么...... 只是花开似乎还不够,似乎还需要一个东西。 一个源自彼岸,借那彼岸‘溟灭’之源而诞生的东西。 时间继续流逝,又不知过了多久。 似乎时间在三重天,没有太大的意义....... 只是河畔又少了一人,多了一块石碑。 苏墨依旧麻木的看着石碑,那长知两个字是如此的刺眼。 他还在等待着,等待着长衣允许他下河。 可长衣却依旧只是摇头拒绝! 直到... .......连长衣也不曾归来。 这天之河畔仅剩他孤身一人....... 第850章 长生点灯 山青点风迎宿,江畔白衣绣景。 茫茫此间过客,却知难回故年。 白衣枯坐在长河之畔的山坡之上,孤单一人。 他的身旁立着六座石碑,六座石碑之上是他所在三重天的故人之名....... 白衣身后还有数之不尽的石碑。 一眼望去,那白衣就像孤身坐在一片早已消亡的世界之中。 每一座石碑,皆似一墓...... 这里是世间的战场,是三重天,也是神之陨落之处! 茫茫战场,只剩一人! 彼岸的风吹来,吹起了白衣的一身苍白的衣衫。那满头的白发似这河畔永远也解不开的孤独。 灰蒙蒙的一片世间,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风吹河水,卷不起浪,也没有声音。 往日的欢声笑语皆化为尘土,一片寂寥之中,连虫鸣都不曾有。 这人世间的神啊,似乎注定孤独。 白衣起身,走到了河畔。 他望着平静的长河之上,似乎在等着有人能够归来...... 他就这么等着,等了很久... 很久....... 风起之彼岸,散于长河。 又有浮灯熄灭...... 白衣早已学会观灯灭之术,却一直不被允许下河。 “这下,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去点灯了.......”白衣呢喃了一声,脸上满是萧瑟。 他走入小屋,在小屋之中找出了一盏无人的烛灯,将那盏烛灯点燃之后立在了岸边。 以作备用...... 他知道,当他回来之时......无人会为他点燃手中熄灭的灯...... 他又转身,端着自己手中的那盏烛灯,缓缓的走入了河中。 河中的景色依旧,还是在那数不清的年前,长衣第一次带他下河一样。 平静的河面之上,寥寥波动的云雾。 远处的河面之上,盏盏浮灯飘在水面之上,如同万家灯火...... 白衣,一步一步的走入了浮灯群中,寻找着那些被熄灭的烛灯。白衣的衣摆拖在水中,却也不会被沾湿。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盏被熄灭的烛灯之前,蹲下身去,学着当年长衣的模样,用自己手中的烛灯将其点亮。 点亮烛灯的刹那,他清晰的感受到,那熄灭烛灯力量之中那仿若无尽岁月消磨的‘溟灭’之力。 点灯,非点灯。 只不过是将那些吹灭烛灯的‘溟灭’之力散去。 只是散去这‘溟灭’之力的同时,那溟灭之力的‘因果’会随之转移到了点灯人的身上。 让他感受到了那种悠长‘时间’带来的磨灭...... 点亮一盏灯,便已经让白衣感受到了那种恍惚和无力之感。让他的意识也渐渐的变得模糊了起来。 “原来,你们一直以来的点灯,都是在经历着这样的‘消磨’啊......”白衣低语了一声。 看别人做,即便是知道原委,也无法体会其中的感受。 唯有自己行动之时,才明白为何他们不愿让他下河...... 白衣起身,继续朝着下一盏烛灯而去。 他学着长衣的模样,点了一盏又一盏的烛灯,走过了一寸又一寸的长河。 每一次点灯,都会让他更为恍惚。 渐渐的......他似乎也遗忘了很多。 忘了自己是谁, 忘了这是何处, 忘了曾经迷失之人是谁...... 他似乎仅记得一件事情,“点灯...点灯......” 只是与六位迷失的神族不一样的是,他在那彼岸吹来的风中,找到了一线与世间的不一样的东西。 似乎,世间的长存是‘生’! 而彼岸那‘时间’消磨之下的力量是‘死’! 战场,战的是‘消亡’,似乎对抗‘消亡’的唯一办法,便是‘长生’....... 又或许,还却一点什么。 这一点微弱的意识,存在于茫然的白衣体内,很渺小,却似乎可以在常年累月之中获得一些什么。 白衣不知,只是继续的点着灯....... 茫茫长河,灭灯无数。 白衣能做的,也只是一盏一盏的去点! 长衣曾说:他们也早就试过了,若是以神力去让燃烛自己点灯,无论如何也点不亮。 因为无人承其因果...... 所以点灯,唯有点灯人亲自前往,以自身承受那‘溟灭’,方能点燃灯烛。 这灯烛,是世间的生机。 唯有让长河之上的浮生灯长明,方能让世间长存...... 盈盈兀兀,恍恍惚惚。 白衣在无尽的点灯中,也早已忘却了一切。 他只是麻木的点亮一盏盏熄灭的烛灯,恍惚的意识之中仅剩那个‘点灯’。 又不知点了多久,当他再想要找到一盏熄灭的灯时,才发现都已经点亮了。 白衣恍惚的站在长河之上,似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那种茫然之感,好似孤身一人漂浮在无尽的星海之中。 天下之大,却无去处。 他就这么站在长河之上,站了很久很久...... 终于,他的脑海之中似乎响起了长衣的话语:“第三件不可忘之事...” “......回家!” 白衣身躯一晃,扭头看向了河畔的方向。 迈着步伐朝着河畔而去。 “回家...” “回家......” 他恍惚的走了很久,这才走到了河畔之上。 河畔寂寥无声,无人迎接他。 也无人等着他...... 只有那一盏他自己立在岸边的烛灯。 他手中的烛灯在归来之时的路上熄灭了,似乎带着他的回家的意愿。 “回家做什么?家里也无人......”白衣茫然低语,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白衣走到了河畔的烛灯之旁,缓缓的坐了下来。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在他回家之时,家里有六个人在等着他。 他们会扶着他摇晃的身躯,为他点燃手中的烛灯....... 可惜,往后无数的时间里,他注定只能自己一人前往点灯,归来之时,河畔也只有他一人了。 白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手中的烛灯凑到了河畔那盏燃灯之上。 自己引燃了自己手中熄灭的烛灯....... 那手轻轻的颤抖着,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茫然。 白衣身后的山坡之上,那数之不尽的石碑矗立在那里,望着那遥远的长河彼岸,望着那河畔孤独的白衣。 彼岸风又起,白衣又去点灯...... 长河之上的灯灭又亮。 白衣去又回。 一次一次... 一次一次...... 白衣也数不清自己到底一个人点了多少次,又过了多少年? 就如长衣当年说的那样:往后有你点灯的时候....... 第851章 长生苏墨 长河彼岸,那一株古怪的异花在风中摇曳着。 似乎它是能陪着白衣的最后之物了....... 每一次白衣下河点灯,它都会在彼岸的风中望着那白衣。 洁白色的异花,与白衣很像。就像另一个白衣一般。 每一次白衣归来之时,都会在它旁边坐上许久,口中念念不休的说着:“长存是生,溟灭是死。” “生与死之间,或许有另一种解脱之法......” “不过,我手中缺少‘溟灭’之源!” 异花之中似乎有一道微弱的意识,在慢慢的成长着。 它看着白衣一次一次的下河,一次又一次孤独的归来....... 它似乎发现,白衣的渐渐的与先前的六位点灯人有些不一样。 而白衣的每一次下河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似乎白衣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点灯之后,并未归来,而是朝着彼岸走了很远。 终于,在这一次的白衣在下河十余日后的归来之时,手中抓着一道异花看不懂的东西。 白衣神色疲惫,虚弱无比。 他手中的抓着的东西像是一团风...又像是一缕溟灭之力....... 那是无形之物,却仿佛是这世间最为惧怕之物! 白衣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山坡之上的异花之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看着手中之物,似乎十分开心的模样。 “生死之间,或许还有另一种解法......” 白衣看向自己用一半的生机创造的异花,开心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之下却是一种无尽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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