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微笑的样子（军婚文）_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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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的立着，双目空洞，依旧保持着那个怀抱着小丫头的姿势，微微低头想要感受刚刚在怀中的那个小小人儿的余温...... 可是，怀中空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小小人儿？彼岸花开，花开彼岸...... 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相念相惜不相见。花似丫头，叶如苏墨。终是花叶不相见啊...... “难怪......我在神域的幻境中明明见到了彼岸花，可是却遇到了另一丫头......” “难怪.......那个丫头一见我就死了，难怪神域的规则要斩杀她......” “难怪...难怪......” “终是......花叶不相见啊......” 苏墨张了张嘴，却没再说出话来...... 这世间，再也不会有那个俏皮可爱的人对他没心没肺的笑了。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一个小跟屁虫整日跟在身后，没日没夜的喊‘少爷’了。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一个小丫头缠着他要吃鸡腿和糖葫芦了。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吵着要他背了。这世间...... 再也没有小丫头了...... 苏墨就这么一直站着...站了很久...... “少爷......” 苏墨一怔，耳畔似乎响起了小丫头的呼声。 “丫头......”苏墨猛然回头，试图找到那声呼唤的来源...... “丫头你在哪？”苏墨慌乱的四下寻找，可却没见到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立刻着急的喊道。茫茫一片，没有回响。 “少爷找不到你了，你快再喊我一声......” 苏墨得不到回应，心中慌乱无措起来...... 似乎在一片黑暗之中，那一道唯一的霞光忽然消失不见！ “你不乖了......”苏墨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以往叫你，你都会马上应我的......” “别闹了......” “......应少爷一声好吗？” 茫茫一片中，依旧毫无回应...... 苏墨想要的回应，等了很久......可却还是没等到那句‘少爷’。 “你再闹......少爷就生气了......” “应我一声，少爷带你去买糖葫芦......” “应我一声，少爷带你去买鸡腿......” “应我一声，少爷带你去买所有你想吃的东西，少爷还可以答应你永远背着你......” “就只要......” “你应少爷一声......” 苏墨呢喃自语，神情呆滞。等不到回应的感觉，就如同想要在苏墨神魂之上撕扯走什么。这茫茫梦中，不知为何，吹来了一缕风。那风中似乎带着小丫头不愿离去的眷恋，轻抚着苏墨的面颊。将苏墨那缕额前凌乱的长发抚齐，然后又带着万般的不舍吹向远方。那个远方是彼岸花开遍的世界。那个远方是长河的尽头。那个远方，苏墨看不见，也摸不着...... 长河的尽头在哪？苏墨能走过去吗？彼岸花开遍的世界又是何其的遥远？彼岸花开遍的世界里......又真的有小丫头吗？苏墨跌坐在地，喃喃自语道：“别闹了......” 苏墨因慌乱不安而浑身颤抖，因茫然无措而声音哽咽，因无助寒冷...... ......而蜷缩成一团。 “少爷......在这世间，只有你了......” 苏墨闭上了眼睛，脑海之中渐渐的出现了一幅幅与小丫头一起时的画面，那些画面生生的撕扯着苏墨的神魂。往后，只有在回忆中才能见到那个乖巧可人的小人儿了...... “少爷，别喝酒了......咱们银子不多了......” “少爷，我想吃鸡腿......” “少爷，丫头走不动了......” “少爷...少爷......” 苏墨闭着双眼，蜷缩着身子，口中轻声的回应着：“好好好......” “只要丫头想做的...少爷都带丫头去......” 一朵艳艳的彼岸花在苏墨地回忆中盛开了起来，带着苏墨地意识陷入了忘川...... “丫头......”苏墨闭目呢喃。 “......少爷想你了......” ...... 雨古看着对面的慧空法师，皱起了眉头，他发现他竟然看不透对方的修为。 “你是谁？”雨古一脸的杀意中带着一丝谨慎。 “阿弥陀佛。”慧空法师双手合十，缓缓的开口道：“贫僧慧空。” “从未听到过下界有你这番人物，我竟然看不透你的修为，你身上带了隔绝神识探查的灵器？”雨古试探的问道。慧空法师叹了一口气，目光悲哀的看着雨古，眼中看到的是一片血海。 “阿弥陀佛，贫僧并没有修为......” 雨古神色冰冷的看着慧空法师，又看向慧空法师身后下方的那只小船，寒声道：“我不管你有没有修为，我欲报丧孙之仇，老和尚你要阻我吗？” 慧空法师摇了摇头，眼中的金光禅意涌现出了无边的规则之力，恍然开口道： “贫僧并非要阻止施主复仇，贫僧只是看到施主的身后有着无尽血海，而施主的前方依旧如此。” “血海如苦海，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何不放下恩怨，放下手中的屠刀呢？” “有人杀我爱孙，大仇未报你却劝我放下恩怨放下屠刀？”雨古冷笑了一声，讥讽道。慧空叹了一口气，目露哀色。 “你若不想阻我复仇的话，就让开吧，我要杀人了。”雨古看不出慧空的修为，故而十分谨慎。能活到他这个境界，自然有他自己一套规避风险的守则。慧空法师听了雨古的话，却依旧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讨教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复仇！”雨古眯了眯眼睛，白发长抖，一招手，天地为之变色。 “雨落！” 第160章佛法无边话音落地，一道惊天的修为散开，化为灵力沟通天地。风卷云涌，天穹之上忽然乌云密布。云层压迫着大地，天色开始黯淡了下来，压得世人喘不过气起来。眨眼间，那云层中开始落下了雨水，看似普普通通的雨水，可每一滴都带着无边的杀意。雨落在树上，树瞬间枯死。雨落在鸟身，鸟瞬间失去了生机，跌落在地。那这恐怖的雨落在慧空法师身上之时，却被慧空法师身上亮起一道金光挡在了外面，无法穿透进金光之内。慧空法师的身上所带的金光将慧空法师包裹得如同一尊古佛。雨古的逆天术法竟然对慧空法师没有丝毫作用！诸法在慧空法师眼中如虚幻，那就是虚幻...... “你到底是什么修为？竟然能无视我的雨落圣术。”雨古震惊的看着慧空法师在这生机灭绝的雨中，如同无视一般。 “阿弥陀佛......”慧空法师叹了一口气：“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万法如梦，诸法皆空......” “既然万法皆空，那世间万法自然对贫僧无用。” “我不信！”雨古寒声道，“即便那个境界也不可能无视我族圣术，你不可能到了那个境界。” 雨古双手抱圆，在胸口迅速合并，两手之间幻化出了一道蓝色的符文。雨古的脑后虚空之上一道异象浮现，那竟然是一滴晶莹剔透的雨水。这滴雨水是雨古的本命灵物，也是雨族的本命灵物！他竟然在一次试探之后就直接召唤出了本命之物，慧空法师那一番可以无视雨族圣术的表现，给他的压力十分的巨大。一道通天气息展露，整个天地之间在某种干扰之下瞬间如同陷入了一片汪洋大海，雨古和慧空法师之间的空气之中猛然颤抖，一滴滴看似极为正常的雨滴开始悬于虚空之上。整片天地间开始变得暴动不止，方圆万丈之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唯有下方河边的那条小船在一道金光保护之下显得安然无恙。 “雨命......”雨古轻喝了一声，双手一落，那万千的悬雨立刻由通透的颜色变成了一种近似灰白色的浑浊，然后纷纷落下。那落雨像是曾经参透过人生，也像是与世无争欲归去，每一滴落雨都带着雨古对于生命的理解，带着的是一种对于人生短暂的参悟。数百里之内的众生纷纷抬头看向漫天落下的诡异雨水。有的雨滴到了人身上，有的雨落到了草木之上...... 被雨水打湿的人眼中似乎忽然陷入了一种迷茫，他们能看到很多，看到生老病死，看到喜怒哀乐......那似乎是一种感悟，可这种感悟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之意。在这种‘意’中，凡是被雨水淋到的人皆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衰败......用不了多久就会迎接死亡。一声叹息响起，大地之上蔓延开了一道金色佛光，覆盖了整个被雨水影响到的地方，将那些被雨水加速衰老的人保护在了其中，使他们停止衰老。人们纷纷醒悟，然后跑回了屋内。同样，那些雨水也落在了慧空法师身上，也如同方才的术法一般，对于慧空法师并无效果。 “为什么还是对你无效，难不成你真的到那个境界了吗？可你为何不杀我？”雨古如临大敌，面目狰狞的看着慧空法师。 “阿弥陀佛，贫僧并无修为，世间万般法，皆对贫僧无效，贫僧也不会杀人！”慧空法师凌驾于虚空之上，目光平静的看着雨古。 “施主你明明你参透了雨法，却为何不悟呢？”慧空法师问道。从刚才雨古的术法中，慧空法师能看出雨古也是一位观雨而悟道过的人。他自然也从雨中感悟过人生的生老病死。能有这般的修为的人，哪个不是带着自身的感悟一路走下来...... “我为何要悟？众生如雨落，我自可...以雨控众生生死。”雨古回答道。慧空法师摇了摇头，深深的看着雨古，缓缓说道：“可施主可曾想过......” “这雨落万千，众生如雨，那施主又是其中的哪一滴，是否也有人想要控施主这滴雨呢？” “我自逍遥逆天而上，没有人可以控我。”雨古狂傲的说道。 “逆天而上又如何？”慧空法师双眼禅意涌现，“雨落是自然，即便你能逆天而上，上到云端就不是雨了吗？” “曾经有一个小友与贫僧论道时曾经说过......” “这雨并非只是从天落下，而是天上的云，落下的雨，汇集的河......你观的只是落雨，却不见云的成因，不见落雨的归去。” “雨从何来？落雨又往何处而去？” “佛言：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你见的只是‘落雨’，却不是‘雨’。‘落雨’是人生...‘雨’是......” “轮回啊......” 轰！那话如同惊雷，响彻雨古的灵海。雨古闻言一阵恍惚。 “落雨是人生，雨是轮回......落雨是人生，雨是轮回。”雨古身为雨族之人，自是以悟雨为傲，可如今却有一个老和尚跟他说自己见到的太片面了。 “我观雨是雨，却观的也不是雨......” 沉默之中，一道鸿蒙之气在雨古的身上浮现。 “原来...如此......” 片刻之后，雨古回过神来，看向慧空法师的双目中有着强烈的忌惮。 “多谢大师提点，可我依旧要复仇，我杀不了大师，却可以杀世俗之人。” “大师方才不是救了在我雨命之下的很多凡人吗？若大师再阻止我，我将会调头去杀尽能见到的所有凡人，大师拦不了我。”雨古平静的说道，似乎没了之前的那么暴厉，可眼中的仇意依旧。慧空法师闻言叹了一口气，目露哀色，他知道雨古说的是真话。他不会杀人，只能阻止对方，却阻止不了对方离开之后杀世俗之人。要么让开，让他去杀苏墨。要么继续阻拦雨古，雨古会离开然后杀无数的凡人。雨古拿捏了慧空法师的的博爱之心，这是一道没有选择的选择题。苏墨与众生，慧空法师必须选一个！雨古此番也不着急了，只是平静的看着对方做出选择。慧空法师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下方的那艘小船，那小船之上安静无声...... “贫僧不能眼睁睁的让施主去杀苏小友，施主只要杀了贫僧，便无人再阻拦你去完成复仇......”慧空法师叹了一口气道。雨古脸色一冷，寒声道：“你知道我杀不了你......这么说你是做出选择了？” 慧空法师微微一叹，神色平静，波澜不惊的开口说了一句话： “贫僧没有修为，只是因佛法而不惧世间万般术法，施主可用凡剑杀死贫僧......” “贫僧死后，自然无法再阻止施主。” 雨古神色一滞，“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慧空法师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贫僧从不妄语，施主尽可一试......” 雨古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看着慧空法师神色变幻不定，一招手一把长剑不知从何处飞来，落入了雨古的手中。雨古试探性的飘然上前，到了慧空法师面前。慧空法师目光平静的看着雨古，没有丝毫举动，似乎在等着雨古的屠刀。雨古抬起手中的长剑，向前轻轻一送...... 呲...... 那柄长剑竟然真的刺入了慧空法师的体内，刺入了慧空法师的心房...... 慧空法师竟然真的......没有修为。一滴血落下，由虚空之上相伴着那些如同众生的雨水一同落下...... 雨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种虚幻之感袭上心头，让他感觉如同在做梦。一个万法不侵的和尚，竟然真的能被凡剑所杀。 “阿弥陀佛！”慧空法师像是丝毫不在乎自己生命的流逝，只是平静的看着雨古：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慧空轻轻的开口，眼中佛光黯淡：“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 “施主，你悟了吗？” 雨古怔怔的看着生机流逝，却面色平静的慧空法师，口中呢喃：“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雨古呆呆的拔出了那柄长剑，眼中不知何时竟然浮现出了一道禅意。雨古神色迷茫，缓缓的转过了头看了看天地间落下的万千雨水。一瞬间，雨古像是看不清这个世界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慧空法师缓缓的开口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浮上了雨古的心头，雨古松手，长剑跌落下了虚空。雨古缓缓转身，目光迷离的看着慧空法师。慧空法师平静而和善，如同一盏明灯恍惚之间亮了起来，照进了雨古的苦海之中。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雨古眼中的禅意渐渐明亮，最终化为一抹佛光。雨古恍惚间转身，看向纷乱的世界，浑身猛的一颤，起身化为一道长虹...... ......而后消失在了天际。见雨古离去，慧空法师叹了一口气，降下身子，落在了那艘在河边风雨飘摇的小船的船头之上，盘膝而坐。 “阿弥陀佛......”慧空法师转头看向船屋之内，双手合十，目露哀色。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慧空法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宛若一尊佛像，生机随着那一剑流逝，再未睁眼...... 他以命渡恶，以身渡劫。他也始终没有骗任何人，他确实没有修为。佛法不是修为。只是......直到身死坐化，却还是没能与苏墨辩出：那菩提和明镜，是‘身心’...... 还是‘非无’...... 第161章十天十地小船停靠在岸，慧空坐化船头。一袭凉风吹奏，吹奏着江水波澜，吹奏着小船飘摇...... 那小船像是十分孤单，欢声和笑语归为了孤独凄凉。一道妖娆而诡异的身影走出了船舱走上了船头，看着坐化的慧空法师深深一叹。那身姿妖娆的女子伸出了双手放在自己面前仔细的看了看，原本透明虚幻的身躯，此时竟然真实了起来。似乎还不适应自己竟然也有一天会有躯体，女子一时之间有些惆怅。叹了一口气之后，女子起身回到了船屋之内，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墨，又转头看向空荡安静的船屋，深深一叹。似乎，连她也习惯了一直跟在苏墨身旁吵闹的那个小丫头。 “醒来吧！”女子对着床上的苏墨微微呼唤道。不见苏墨醒来，女子等了片刻，探出神识向着苏墨扫视而去。发现苏墨的神魂破碎已然恢复，可奇怪的是却不见他苏醒。女子微微摇了摇头，探出一只手轻轻的贴在苏墨额头之上，意识潜入了苏墨的梦境。一片白茫茫之中，一身白衣的苏墨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女子轻轻的走到这梦中的苏墨身旁，将手又轻轻的放在其额头之上。苏墨意识沉入了梦中梦，难怪无法唤醒......他是不愿醒啊。女子再一次入了梦，入了苏墨的梦中之梦...... 一片连绵的山丘，相连万里，看不到尽头。漫山遍野都是彼岸花，开满了世界。这里的彼岸花妖艳而平和，每一朵花开，都有绿叶。微风徐来，如梦一般绚丽美好。一袭白衣的苏墨蹲坐在一个山丘的顶上，痴痴的看着漫山遍野的彼岸花，神色痴迷。女子缓缓的朝那山丘之巅走去，走到了苏墨的面前。苏墨向女子看去，浑身一颤，眼中升起了雾霭。女子一头青丝散落于身后，洁白如玉的双腿亭亭而立。秀颈鹅场，肤若凝脂。那张仙姿玉色的面容绝美而妖媚。一身白纱披在身上，白纱之下波澜壮阔的身姿若隐若现...... 苏墨怔怔的看着女子，张了张嘴，口中哽咽的吐出了几个字： “大凶姐姐......” 大凶看着颓然的苏墨，叹了口气，轻声道：“醒来吧，你不管你的小丫头了吗？” “外面还有无数人想要得到她......” 苏墨目光露出了挣扎，而后缓缓的点了点头，痴痴的最后看了一眼这漫山遍野的彼岸花......那将是他此生之后最想看到的画面。也是他此后唯一的夙愿了。一阵清风徐来，画面渐渐散去...... 小船之中的苏墨睁开双眼，怀中那株干枯的彼岸花静静的躺在那里。苏墨看着怀中那株干枯的彼岸花，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抚摸了上去。轻轻的抚摸着那株干枯的彼岸花，就如同以往轻柔小丫头的头顶一般。只是再也不敢将她的头发揉乱了...... “大凶姐姐......”苏墨双目不离彼岸花，开口缓缓的喊道。 “我在......”一旁身披轻纱的大凶回应道。 “我想知道......”苏墨平静而麻木的开口：“很多东西......我再也不想...一无所知的活着了......” 大凶怔怔的看着苏墨，她发现苏墨变了。那个得过且过，随遇而安的苏墨已经死了...... 那个平和的苏墨已经随着小丫头的死去，一同消逝了。 “你问......” 大凶缓缓地坐在了苏墨的身旁，将其轻轻搂进了自己的怀中，柔声的说道： “这回......我知无不言。” 苏墨依偎在大凶的怀中，大凶怀中传来的柔软和香味让苏墨似乎找到了依靠。来自姐姐一般的依靠，让他如同那失去港湾的船舶之心又找到了一个避风港。人如枯叶，再坚强的人心中也会有依赖和归宿。只是......有人的倚靠在家中，有人的倚靠在坟墓......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大华的地下？”苏墨轻轻的问道。大凶轻叹了一口气，双目朝着小船的窗外看去，似乎在回忆，似乎又在缅怀。 “太久了，久到我也忘了自己的名字叫什么......”大凶缓缓的开口道：“我只记得他们叫我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