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两银子,因为他们认为这新屋值二十两,都是白氏的功劳。 他娘李氏听白家提出这些条件,当即也就大骂起来:“守孝三年?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还要学读书人讲臭礼?这益山县哪家男人给妻子守孝?你白家的女儿怎就如此金贵,莫不是七仙女下凡?” 益山县守孝的风气并不浓,好多丈夫在妻子死后两三个月就新娶,妻子在丈夫死后转头就嫁的事情也不少,就连儿女都只需在父母百日内不婚嫁。 他娘说的情况是事实,可骂人的话却也点炸了白家人。 白氏从山坡上滚下来之前,在山上留了一把柴刀,还有几根干柴,他其实不明白她为何要上山去砍柴。 自她这回怀孕后,他经常晚上回家,路上都会带着砍刀砍些柴回家,家里的柴已堆成了一座小山。 白氏的死,对他来说相当震憾,根本不敢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 回想起他与白氏的这段婚姻,算不上幸福,甚至大多数时间都是鸡飞狗跳,他们相处也并不融洽。 白氏好强,从与隔壁吴家罗婶子吵过架后,晚上同房都故意扯着嗓子嚎,似要争个高低。 虽然曾经他认为这段婚姻是个错误,可死者为大,不论曾经怎样,对方毕竟是他的妻子,桃花的娘,嫁给他几年也没过什么好日子,又年纪轻轻地就去了。 于是,他答应了白家提的条件。 白家却又要求白纸黑字按手印,他也照做。 白氏的丧事耗光了家里近一年的积蓄,他将女儿托付给娘,自己分得的田也让爹娘耕种,自己出门做事,只有在农忙的时候才回来帮一把。 就在年前的时候,他回来过年,居然遇到吴兆永,对方好像是专程等他。 第 15章 家底 当年的事情过去太久,人生已经转了几道弯,那几年他不是没有想起过秋田,只人生不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他早就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兆永,你找我有事?” 不想对方的脸上泛起轻蔑的笑:“石头哥,男人是要凭脑子才能得到女人的真心的,你以为凭床上功夫就可以?” 当时他十分尴尬,想来是那白氏夜里故意嚎叫的事情影响了邻人,可斯人已逝,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为何重提? “石头哥,你再喜欢她,在她的心中,永远也越不过我去,对她来说你永远都是阿猫阿狗之流。” ‘阿猫阿狗’的话,秋田在井边跟吴兆永说的,他躲在竹林里听到的,那是他人生中最失落的一天,怎可能忘记? 他恍然大悟,原来吴兆永早就看穿了他,早知道他曾喜欢秋田。 对方明显来意不善,存在故意挑衅的意味。 他是喜欢过秋田,可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吗?他为难过别人吗? 心中很不爽快,一点也不想退让,冷声问道:“你想干啥?” “不想干啥,只觉你十分可悲,娶个不喜欢的累死累活也就算了,可她也嫌弃你,偷偷去私会男人摔死。” 陈实的脑子被炸开,虽然乡里人性格实在,可那些个男女私通之事却是屡见不鲜。 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再看向吴兆永,发现对方的眼睛绯红,活像他挖了吴家的祖坟一样。 那一瞬间他悟了,吴兆永嫉妒他,嫉妒得发狂,他听家里人说过,吴兆永这段时间身体已经很不好,可能真要应了当年那大夫的话。 想来是担心将来自己以后再去找秋田,得了秋田的喜欢,才嫉妒得发狂。 一个将死的病秧子,他不想与其计较,再说将来的事情谁说得清,他转身走开。 “呵呵,真可怜,绿乌龟,活得再长又怎样?也不过是阿猫阿狗之流,石头哥,即使我真死了,她为我守一辈子寡也不会嫁给你。” 吴兆永的话从身后传来,轻蔑至极,狂妄至极,让他怒从心生。 一个病秧子哪里来的底气,可再气又能怎样?难道能将个病秧子打一顿? 他都没有转回头去看他一眼,可以想象吴兆永的表情有多么欠揍,他怕多看一眼忍不住要扁他。 回去一想,感觉吴兆永说的有关白氏的事情,可能并不是空穴来风。 白氏一直看不起他和他家,他经常不在家对她与哪些人来往并不十分清楚。 从吴兆永洞悉他喜欢秋田的事情来说,他就是十分善于观察周围事情,而且他就住在一墙之隔的院子中,生病天天在家,说不定真知道些什么? 当然这事他也不可能再去向吴兆永求证什么,去了只会被他奚落一回。 白氏已死,如果真有那么一回事,将其丑面目撕开只会让他丢脸,关键是又让世人怎么看待桃花,那是他的女儿。 将白氏的事情放下,可‘阿猫阿狗’的事情再次被提及,让他心中早已熄灭的愤怒又被挑起。 他真心喜欢她,凭什么她就看不上起他?还有那吴兆永轻蔑的态度好像在说,他将被他踩在脚下一辈子。 他被白氏和白家踩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一个病秧子还要将他踩在脚下? 他心中默念着,吴兆永,谁踩谁还不一定呢? 年后的几个月他都没有回家,不想再遇到吴兆永。 前段时间他去给人送货的时候,那人听说他是梁山村的,就跟他说起一桩绯事,说梁山村有个人,在与妻子行房的事情,被折腾得没了命? 问他认不认识那个女人,说那样的女人可能是个极品? 那人又下流的跟他开玩笑说:“那个女人现在成了寡妇,定然寂寞难耐,像你这样孔武有力的模样,说不定能对那寡妇的胃口。” 与他闲话的那人,并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只说家里好像是算命的。 他顿时知道死的人是谁了?那吴兆永本就活不过二十,如今死了也是也不意外…… 他急匆匆的往回赶,一路上心绪难耐,有些迫不及待,又担心秋田不愿意自己不易得手。 那天晚上在院中洗冷水,他是故意的。 在院中换衣裳他也是故意的,他早已发现那窗户有推开过的痕迹。 次日秋田说那勾搭他的话,他怎会听不懂,知道秋田有意,他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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