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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老板对此十分理解。 明宙正式搬进了写字楼,明汐也终于拥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办公室面积尚可,但两面都是窗户,站在二十四楼,遥遥可见远处的海港码头。 海港码头轮渡货轮穿梭,集装箱堆积如山。潮汐涨落,起重机的塔吊将一个个集装箱码成钢铁森林,货轮不断鸣笛进港。短短几年,在海港的外贸行业里,明汐知道或不知道的,诞生了一个又一个财富传奇。 自认为已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还有贵人相助,即便如此,她在整个行业里所创造的一点“传奇”,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当然,她的故事远未结束,只是刚刚开篇。 …… 今天歆雨不在公司,因为要替她拜访一些客户。 上午,明汐端着水杯走出办公室,发现工位上几位资深业务女同事还聊得热火。 只要工作任务完成,明汐也是希望员工们能在公司轻松一些。她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们如此兴奋。 明汐虽然没有老板的架子,但也不能毫无分寸地参与员工们闲聊。这是她自立门户招工之前,梁见铖特意叮嘱她的经验之谈。适当保持些距离感,有助于树立威信。 明汐端着水杯回到办公室,没想到怀孕的高龄产妇 CC姐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挺着孕肚说:“明汐,有件事你要不要听听,是关于海鸥贺总的。” 明汐抬起头,每次 CC姐叫她名字,她就知道,CC姐要说的事和工作无关。 她和昔日东家贺远如今交集,仅剩下竞争和工作相关话题,至于贺远的其他事,和她已毫无关系。 “贺远结婚了!”吴婧婧一屁股坐在明汐办公桌对面的高脚椅上,把这个行业八卦告诉了明汐。 明汐默默抿了下唇,她想说,她对贺远私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非要关心,就是倘若贺远出什么意外,她可以趁机在海鸥的业务上捞一把。 “难不成我要给大喜的贺总送礼钱?”这是海港行业规矩吗?明汐微微蹙着漂亮眉头,一脸的不解。 “怎么可能,明总——”吴婧婧笑得神神叨叨,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接着说,“我想跟你说的是,贺远的新老婆也姓明……” 明汐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 “虽说我这个姓氏比较少见,但我在海港没有亲戚,和我没关系。”明汐耸了耸肩。 “噢!”CC姐了然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把贺总再婚对象的名字说了出来,“好像叫明玥,我们刚才就在聊这个,还以为是明总你的亲戚呢。” 要是明宙和海鸥结亲,那可真是行业里最大冷笑话了。 然,明汐也是没想到,这个冷笑话真的发生了,发生在今年岁末。 “咳咳……” 明汐剧烈咳嗽起来,她真该等 CC姐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再喝第二口水的。 明玥?! 有生之年,她居然还能听到这个名字,而且是以这种方式听到。 三分钟后,CC姐通过手机自带的蓝牙传输,将手机里一张模糊照片发送给了她。 明汐打开自己的翻盖手机,点开 CC姐传来的图。 真要命……居然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明玥! 第85章 “不好意思呀,我还以为梁总会很有经验呢!” 原本命运的轨迹在1999年是隆冬就此分岔, 没想到又以这般戏剧的方式关联起来。 明汐握着手机久久才放下,随即抬着平静的一张脸,默默喝了第三口水。 润了润前面被呛到的喉咙。 往往极度震撼之际, 明汐的反应反而最为镇定,即使她现在还回不过神,心中如五味杂陈, 完全不知作何感想。 因此她强行镇定下来, 让自己陷入思考,而不是被戏剧命运推着走。 已经肯定, 照片上和贺远在高尔夫球场上携手同行的女人就是明玥。 虽然她已不太清晰地记得明玥具体模样了, 但她对明德诚记忆深刻, 明玥长得很像明德诚,作为同父异母的姐妹, 明玥和她大概也只是面部轮廓有些相似。 比起她,明玥肖似明德诚, 也不是说明玥男相,恰恰相反, 明玥浓眉大眼,长得很是漂亮。加上杨雨媚的精心养育, 记忆里明玥一直活得神采飞扬, 几乎到了飞扬跋扈的程度。 原本明德诚破产了,大小姐明玥的生活理应受到牵连。然而, 那年她还是在宜城最好的泊美酒店见到一道身影, 可以看出明玥不受这个牵累—— 明德诚和杨雨媚宁愿借钱跑路, 也不愿让明大小姐吃苦。 当年圣诞还钱, 刘信军告诉她,杨雨媚和明德诚偷渡去了美国。她反复思量后认为, 以那两人的胆量,最大胆的举动也做不出偷渡这种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受到了明玥的怂恿和游说。 所以,明玥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彩妮妈妈曾有一年对她说:“明汐啊,你的心要是能像你那位姐姐那么硬,刘信军那二十万,怎么也轮不到你来还。” 明玥是个极为心硬的人,在任何利益和困难面前,总是能第一时间精明地为自己考虑。 明德诚的两个女儿,如果说她只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那明玥就是一头无情的狼。 她第一次见到明玥,刚被明德诚从乡下接回来。那时的她瘦得像根豆芽菜,明玥穿着公主裙,抬着冷酷双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后直接将她推倒在地,同时在她身上重重地踢了两脚,扔下两个字:“贱种!” 第一次打交道就是如此不堪场景,此后两人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她从小历经磨炼,胆子不算小,摸清了每个人底线之后,她在那个家里也不太惧怕明德诚和杨雨媚。因为那两人也不大管她,只要她不惹事,他们对她眼不见为净。但明玥不同,明玥无法对她视而不见,一直将她视为那个家的破坏者和竞争者。 换句话说,只要她足够乖巧,明德诚和杨雨媚是不会动手打她的,但明玥会。她小时候被骂的多了,从不怕挨骂,却着实害怕挨打。明玥比她大五岁,她小时候真没少挨明玥的揍。德子上头也有个哥哥,听德子说他小时候也没少被哥哥打。 这两个事怎么一样呢,德子哥打德子,德子爸妈会护着德子;要是明玥动手打她,明德诚和杨雨媚只会让她滚出去。 后来明玥和男友出国,花了明德诚和杨雨媚不少钱。那几年,也是她日子过得最舒坦的时候。 再后来,明德诚破产了,她毕业了。 1999年的隆冬,她心眼很小,本满心期待着明玥回来过苦日子,没想到那三个人居然跑路了! 简直……操蛋! 回忆到这里,明汐有那么一瞬间,气得想笑,又笑着想骂人。 喉咙里涌起半点冷笑,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昔日终止,结果现在明玥居然成了贺远的再婚妻子,而当年她离职的原因却是贺远对她的求爱—— 难不成贺远的姻缘线牵到了明家的坟头了? 明汐自嘲动动唇角,冷静分析一波状况,倘若她被这极其荒诞牵扯束缚,越是在意就越显得可笑。 那就……当作不知道这回事吧。 如果可以,她不介意回头给自己改个姓。 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凑到一起,她只能感慨,有些缘分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给予贺老板最大的祝福是她现在最大的做人诚意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还挺般配的。 明汐忽地抬起头,发现 CC姐正仔细地观察着自己。很抱歉,她不打算对员工交代什么。 此刻,CC姐瞧着明汐这般反应,多少也能猜到,那位明玥和明汐之间必定有着某种牵扯。不过CC姐是职场老江湖了,心里门儿清,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CC姐收回了好些许好奇的目光,迷人一笑,身体往前倾,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半托着下巴,再次不紧不慢地打量着老板说:“明总,今天格外珠光宝气呢。” 明汐轻轻抿唇,伸手撩了下头发,轻轻触碰了下今天耳畔戴着的澳白大珍珠,自然而然地露出一抹浅笑:“梁总送的,还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这两颗看似简简单单的珍珠耳坠,那细腻如丝绢般的光泽和尺寸大小,堪称极品了。 如此硕大珍珠戴在耳畔,即便有乌黑的卷发遮挡,也难以掩盖其华美夺目。 然后,这丝缎般的白色泽光,跟明汐冷白皮肤色也十分相得益彰。 女人大多对珠宝毫无抵抗力,CC姐看得羡慕极了,伤心感慨自己没有富豪朋友,酸溜溜说:“星海的梁总对咱们明总可真大方。” 明汐背靠椅背,手上握着一根笔,神色坦然。 这是她周六晚上收到的礼物,梁见铖亲自给她戴上。她也非常喜欢,恰好今晚她约了今年最后一位女供应商吃饭,顺便送新年礼物,所以今天出门就戴上了这对耳钉。 当年贺远送她大溪地黑珍珠耳钉,一番详细介绍,让她增长了不少“见识”。原来大溪地珍珠,绿色最为昂贵,其次紫色,然后才是黑色。但相较于大溪地珍珠,澳白珍珠才是珍珠中的王者。 梁见铖送她的这份礼物,不管从价值还是意义来看,都非常珍贵。尤其——梁见铖也清楚当年贺远送她的是什么礼物。 她喜欢梁见铖这种大大方方心思,若他能给她最好,绝不会选次等的。 这几年,梁见铖送了她不少礼物,大多是首饰。唯独没有送过戒指,周六梁见铖打开粉色盒子的时候,她差点误以为梁见铖要求婚,眼底难□□露出一点惊慌。 她的惊慌反应,差点成了周六晚上最大的败兴之处。 可,她确实不想被求婚,这是她内心非常真实的想法,梁见铖也感受到了,直接说出冷笑话:“放心,明总,送你同样的珍珠耳钉,但没有求婚的打算,就是我和那位贺总的最大不同。” 所以,她也是满心欢喜讨好了梁老板,送上热吻。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无奈收手的梁老板抱着她开始算她的经期日子。 CC姐离开后,明汐微微摇头,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谁能想到,一直体面示人的梁见铖会说出那么直白的求欢暗示。 她问,为什么前三年都能忍住,这三天却难以自控? 梁见铖给她打过比方说:“前三年,我时常看明总如身着盔甲征战沙场的花木兰,我对明总的敬意多于爱意,自然相对容易克制。这三天,明总脱掉铠甲成了娇艳欲滴美娇娘,我这个无耻之徒要是还不懂得把握机会,真辜负明总一番好意了。” 梁老板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英文直白,中文含蓄,在她听来都有些厚脸皮的。 不过……这个厚脸皮的梁见铖,她也是喜欢的。 聊天软件上,“一笑千金”给“笑而不言”发去一条消息。 明汐和梁见铖发消息,两人心态都极好,发出去就不再纠结对方何时回复,因为她很确定,只要梁见铖看到消息且时间和条件允许,一定会第一时间回复她。 这条 Q消息,在明汐出门准备见供货商时,梁见铖回复了过来。 在客气方面,她确实比不上梁总。 在两人的对话,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前面说了那么多,关键都在这最后的两字:晚见。 明汐晚饭是和供应商一起吃的,一位来自江城的女老板,常年定居海港发家奋斗,姓张,单名侠。人如其名,侠肝义胆。 张侠不仅侠肝义胆,性格十分豪爽,见面就直言要吃点重口味的东西。 于是,晚饭没去原本预定的高档餐厅,明汐亲自开车带着张侠,到徐江的一个夜市摊吃川菜。明汐从小吃辣不多,但她能吃,面对油汪汪的毛血旺,吃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梁见铖一点辣都不能碰,她和他一起吃饭,更多是迁就他的口味。毕竟不辣的菜,她也一样能吃得津津有味。 然而,这会她和张侠两个都爱吃辣的人聚在一起,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天南地北地聊市场业务,也是十分惬意。 摊上响起今年唱了一年的街头热门歌曲——《老鼠爱大米》 张侠突然发表高见:“明总,你听听现在这流行歌,越是积极快乐,越是说明我们经济往上走。” 明汐在梁见铖那边听了不少经济理论,这个说法还是第一次,但也是几分道理的。 “明总……有没有考虑过买地自己建厂啊?”张侠话锋一转,切入另一个话题。 明汐听后一默,很快摇了摇头。 她知道当下不少外贸公司老板赚了钱,开始涉足买地皮,有的建厂房,有的转型做商业地产,但那都是大佬们玩的游戏。她一个小老板,哪来那么多资金买地皮?这三年她确实赚了不少钱,但她买了车买了房,眼下还要养着十来个员工,即便订单稳定,依然存在发展隐患。 “为什么没兴趣呢?” “张总,您太看得起我了。”明汐用筷子拨开红辣椒,嘴唇红润,微微上翘,真诚交代,“我目前的现金流仅够维持公司发展,我这人性格谨慎,不想做风险太大的投资。” 张侠也摇了摇头,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把话挑明:“明汐儿,你当老板这些年,还没看透这里面的门道吗?现在做实业的,哪个不是三步走——先用资本杠杆圈地,拿地契做头道质押,再用地上附着物做二次抵押建厂,最后资产包转手就能打通政商通道。账面上永远要有现金流过,门面要光鲜,里子也得实啊。” 明汐微微一笑,谦虚回应:“张总,我真没这个胆子,您说的这三步走,第一步我就迈不出去啦。” 张侠理解点点头,帅气敲了一支烟出来,点上,随即吞咽吐雾地抽了起来。 透过指间升腾的烟雾,张侠目光老辣凝神瞧了眼明汐这个大美妞,无可奈何地垂下手,随即熟练地在空中弹了弹烟灰,呵笑两声。 她比明汐更早来到海港打拼,也是从一穷二白到如今拥有几个工厂。 从最初相识,她和明汐也合作了两年,这两年间,两人合作得非常愉快,张侠每次都优先给明宙交货……对于明汐这个宝贝吧,张侠打心底里喜欢,特别乐意抽出宝贝时间见见这个大美人。 当然明宝贝做事也是厉害的,小公司明宙从不拖欠货款,这一点比那些大外贸公司强多了。之前张侠也和海鸥外贸的那位贺老板合作过,货款被一拖再拖。在这个方面,明宙诚信十足。 但张侠喜欢明汐,不止这个方面。有些事不好直接说,怕吓到宝贝。 推心置腹,张侠凑过来,跟明汐分析了她身上当前存在的问题和市场问题: 明汐业务员出生,她上有着典型业务型老板的优点和弊端。优点是办事稳妥,善于维护客户关系;缺点就是缺乏全局眼光和长远规划。 光靠海外订单,赚那点退税的钱,生意迟早会遇到瓶颈。 现在海港做外贸的越来越多,竞争愈发激烈,工厂都开始搞工贸一体化了,利润空间越来越小,到时候最先被淘汰的,就是这类小型外贸公司。等到现实瓶颈出现了再谋求出路,就来不及了! 胆量、野心和谨慎、安稳,向来都是相悖的。 “懂?”张侠掐灭烟头问。 明汐点头……略懂吧。 吃得差不多了,张侠从塑料圆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感叹说:"这年头谁特么跟钱有仇啊?手里攥着的买卖,多一家是一家!你当那些大佬真在搞慈善?等哪天买卖卡壳了——嚯!兜里揣着三五家实打实的厂子,才是睡觉都能笑醒!" 张侠这个人,每次说话都是爽朗幽默,每次发表高见,明汐都是真假参半就当听个有趣。 但不得不承认,张侠身上有着一种超越性别且野蛮生长的能量。 “我这些年不光买了厂,还买了好多套房。我跟你说,别只盯着海港买,太贵了!有时间我带你到处转转,很多城市的房子都挺不错的。”张侠又兴致勃勃提了一个事。 明汐勉为其难地一笑,心里谨慎思忖着,她其实不太习惯张侠时常嚷嚷要带她发大财的姿态,但是呢,张侠确实是她手上最大供应商老板,还是一个女老板,这点让明汐对张侠没太多防备,如果是一个男老板,她就不会这个时间出来跟对方见面了。 很快,老板过来结账,明汐准备付钱,张侠把筷子一放,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啤酒盖,“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出其不意说:“老板你瞧见没,这个盖儿写着再来一瓶,老子不占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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