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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天师府的天师给贤达看看啊?说不定被什么冤魂上身了呢?” “天师府……” 于夫子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于贤达见状以为他后悔了,连忙跪着磕头:“爹!儿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愿意让天师证明清白啊!”他才不相信什么天师和鬼呢! 邻里看于夫子哭的伤心,也帮腔起来:“于夫子,您莫要伤心,赶紧带贤达去天师府看看!” “不必上山,本座亲自来了。” 时亿的声音陡然从门口传来。 于夫子擦了擦眼泪,朝着时亿行跪拜大礼:“多谢时天师救命之恩!” 第659章 别急嘛(二合一) 时天师?救命之恩? 众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时亿走进院门,才有人陡然认出来:“是天师府那位女天师!”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弯腰跪地,朝着时亿行跪拜大礼,带着虔诚与敬畏。 时亿立于院中,看向被劈成两半的厨房,语气淡漠道:“他还是对夫子你动手了。” 这话明显是对于夫子说的,于贤达听的心头一堵,但是想到如今的处境,他跪着往前两步,鼻涕横流地说:“天师您救救我啊!我肯定是被鬼上身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都不记得啊!” 他扭头看向于夫子:“爹啊!您一定要相信儿子啊!” 时亿轻挑了一下眉尾,眼神一直看着于夫子,压根没有理会于贤达。 于夫子苦笑着摇头叹息:“老夫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养了一头白眼狼……不,是养了一家白眼狼!” “爹!” 于贤达掐紧手指,心说这个老东西怎么不依不饶,把他名声搞臭了,以后还有人给他养老送终吗? 他压下愤怒,一边磕头一边喊冤叫屈:“天师!我冤枉啊!叔伯婶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于家儿媳拉着小孩跪在于夫子身边,哭着说:“天师大人,孩子他爹肯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他平常在家里特别尊重老人家的,仔细一想,他今日一早就不对了……求求您大发慈悲啊!” 她摁着孩子后脑勺,连续磕了几个头。 于夫子看着他们做戏,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骂了句:“无耻之尤!” “于夫子,您冷静一点,刚才的事的确是贤达的错,但是他若是被鬼上身,那也是身不由己啊!” “就是啊!贤达平日里也是懂礼貌的好孩子!”邻里们被于贤达夫妻俩喊冤叫屈的模样带歪了,毕竟如果不是被鬼上身,他们怎么敢求天师主持公道呢? 于家隔壁邻居大娘撇撇嘴,她离于家一墙之隔,于贤达背地里一口一句老不死的,她听得比谁都清楚。 只是事关人命,她也不觉得于贤达的胆子大到弑父,也就没多说什么。 眼看着邻居们都向一边倒,于家儿媳靠近于夫子,小声哀求道:“爹……贤达他只是一时冲动,您就看在他是您亲生儿子的份上原谅他这一回吧?回头您好好打他一顿消消气好吗?” 见于夫子不为所动,她又推了一把孩子:“您就算不看他的份上……看看两个孙儿的份上好吗?他们都是您的亲孙子啊!您忍心让他们从小背负父亲不孝弑父的骂名吗?爹……” 于夫子看向仰头看着自己的孙儿,一时之间心如刀绞,他摸了摸孩子的后脑勺,闭了闭眼睛:“罢了……” 他心软了,只是他的话未说完,孙子抗拒的拍掉他的手,张嘴就要说话,却被儿媳惊慌的捂住嘴。 于夫子却在小孩瞪大的眼睛里看见了几个字“老不死的!” 于夫子脊梁骨弯了下去,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岁,有些疲惫地看向时亿,却发现她眼神看着他,像是在等他的决定。 于夫子张了张嘴,语气悲凉道:“你们当,为何天上会降雷?那是时天师赠我的符箓,保了我一命!” 于贤达夫妻俩的眼皮跳了跳。 有人惊呼:“于夫子,您是在天师府教书呢?” “不错。” 于夫子点点头,看向厨房的一片狼藉:“今日我下山前时天师便算到我回家有危险,我道回家会有何危险?竟不知一手养大的亲儿子包藏祸心,为了钱财不惜杀害父亲!” 他眼睛通红地看向于贤达,犀利地将他回家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于贤达哪里能容忍他说完,只是他想扑过去威胁的时候,身体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本不信鬼神,却在此刻升起了密密麻麻的恐惧感。 他媳妇也跟他一样的经历,冷汗都急出来了,偏偏只能在原地听于夫子说完。 夫妻俩有些惊悚地看向那张明艳的脸庞,她在朝着他们微笑,仿佛在温柔地说“别急嘛。” 一瞬间森寒的冷意直达两人天灵盖,吓得他们牙齿咯咯作响。 于夫子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现场陷入了死寂,显然都被事情的真相震惊到了。 于夫子对儿子于贤达可谓是有求必应,竟落得险些被儿子掐死的下场,光是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唏嘘不已。 “所以……根本不是鬼上身?” “这畜生还想掐死于夫子,再去于夫子教书的家里讹人!” 众人激愤不已。 只是已经到这时候了,还是有人不敢相信的问了句:“可是没有于夫子,于贤达这一大家子靠谁养啊?会不会有误会啊?于夫子可是他亲爹啊!” “好一句亲爹啊。” 人群里发出一声冷笑,隔壁大娘再也克制不住的爆料起来:“你们知道于贤达背后都叫他爹什么吗?老不死的,老东西!我做梦都没想到他连弑父都干得出来,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哪里是白眼狼?索命鬼投胎!” “幸亏有天师府天师在,不然于夫子死了都不明不白!” 众人认出大娘是仅与于家一墙之隔的邻居,对于贤达的愤怒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毕竟自家也有儿子,都说养儿防老,结果养出一个要自己命的,这谁能受得了啊! 主要也是后怕,万一自家儿子也这么对自己,自己臭掉了都没人知道真相,而于夫子也就是幸运的在天师府教书遇到了真天师! 众人对于贤达的咒骂越来越凶,正巧本来就提着水桶来救火的,一个个都朝着他就泼了上去。 于贤达动弹不得,浑身被浇透了,脸色越来越白。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束缚陡然一松,嘴巴也能说话了,他看着众人愤怒指着他鼻子咒骂的模样,本就不多的理智直接崩塌,恼羞成怒地大喊:“闭嘴!都给我闭嘴!他是我爹,他一把年纪了,以后还不是要指望我养老?我跟他只是一时的龃龉,要你们这些外人多管闲事?还是说你们打算给我爹养老啊?行啊!拿钱来啊!” 于贤达将无耻进行到底,朝着众人伸手:“五百刀银币,我就做主把我爹卖给你了!” 他转而挑衅地看向时亿,眼里满是怨恨:“天师府的天师是吧?你要买我爹吗?听说你很有钱啊,你买的话就贵点,十刀金!” 儿子卖爹,倒反天罡。 众人惊得咬住舌尖。 “我心脏不好……我出去透透气……” “报官,快去报官啊!” 于家儿媳在混乱中抱着小孩缩在于贤达身后,看向于夫子的眼神都是怨气,仿佛在责怪他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闹成这样子! 于贤达则是对着众人倒打一耙:“我是他亲儿子,他是我亲爹,你们报什么官?我又没说不养他!你们非要把我们搞得家破人亡才高兴是吧?” 如果说于夫子之前是心痛愤怒,现在已经是麻木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愚昧无知之人?此人还是他儿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时亿突然好奇地问:“本朝律法,杀母弑父如何判刑?” 于夫子沉沉地回道:“杀母弑父者,剥皮,磨骨!” 愤怒的众人闻言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 他们虽然知道有律法,却根本没有听过弑父案件,或者说以往哪怕有人杀母弑父也没宣扬过,他们缺少对于杀母弑父案件处置的力度认知! 所以当听见于夫子说剥皮磨骨的时候,彻底安心了! “于夫子,我们都给您作证!白眼狼,死不足惜!”众人咬牙切齿,不仅是帮于夫子,更是帮家中有儿子的自己,这种律法必须宣扬开,让白眼狼有贼心也得想想后果。 于贤达的表情就五彩缤纷了,他本就不爱读书,显然对律法也一窍不通,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时亿又问:“本朝贩卖人口,又该如何?” 于夫子答:“卖一人,杖两百,流放千里。卖两人以上,死刑。” 时亿轻轻挑眉:“若是数罪并罚的话,那他岂不是要先杖两百,流放千里,再剥皮磨骨吗?” 于夫子没说话,只是冷眼看向于贤达。 于贤达脸色惨白,两条腿软了下去,扑通跪在地上,惊恐地喊:“爹……爹我是您亲儿子啊?您要听这么一个不知真假的天师挑唆吗?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又开始狡辩,给时亿泼脏水了。 “放肆!你一直攀咬本座,是觉得本座好欺负不成?”时亿面色陡然一寒,拿出一道符纸夹在两指间,她下山为的便是此时,符箓在她手中迸发出符纹射向于贤达。 只听于贤达痛苦倒地,满地打滚的发出惨叫,双手在身上不停地抓挠,恨不得挠进骨头里。 “孩他爹啊!你这是怎么了?”于家儿媳尖叫一声,扑到于贤达身边,随后朝着时亿磕头:“大师,求求您放过我家男人吧,他知错了,他真的知错了啊!” “本座应天命而来传承道法,容不得尔等一而再污蔑!”时亿面无表情地抬手拂袖,余光冷睨而去:“此符伤不到他身躯分毫,因为它针对的是他灵魂,哪怕在他死后去往地府,依旧难以摆脱这种痛苦!且本座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地府判官等待尔等的亦是刚正不阿的处罚!” 于家儿媳吓得一哆嗦,毕竟她没动手,却也是沉默的帮凶。 她抱着小孩缩了缩身子,完全不敢出声求饶了,甚至害怕自己也会变成于贤达那样。 众人也被时亿的手段惊得不轻,纷纷跪地磕头,以示敬意。 没过多久官差就来了。 时亿无意与官差打交道,只是对着面如死灰的于夫子说:“本座山门弟子增多,缺一位识字先生管理事务……害,主要是天儿与道儿舍不得夫子,让您办完事情,快点回山呢。” 听出时亿在给他一个晚年保障,于夫子鼻子一酸,朝着时亿弯腰行礼,哽着声说:“老夫自当愿意。” “爹——” 于家儿媳撕心裂肺的喊了句,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老头子再也不会管家里了! 于夫子别开脸,不愿再看一眼,只恐自己心软。 众人在旁边看的直道解气。 等他们再看时亿之际,对方早已不知何时离去。 这一天,众人对于“天师”二字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对天师府的宣传也更厉害! 于贤达弑父的骇人案件,在天师宣传的推波助澜之下也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众人更是并以此为戒,时刻告诫自己与身边之人。 天师府半年时间,弟子早已超过上千名。 于夫子这天上完早课,便提着算盘去找时亿了,她虽是天师府的掌门,但是她却从来不管天师府的琐事,全部都交给了天道两个徒儿,尽管如此于夫子每月也还是亲自与时亿汇报银钱结算。 时天和时道身为时亿亲传弟子,此时正在房里,安静的画着时亿新教的符箓。 时亿在旁边无聊的嗑瓜子,这半年她是忍了又忍,省了又省,天天告诉自己教徒弟才是正事,这才没回环湖别墅拿零嘴,可是她手里的瓜子是最后一袋零嘴了。 虽然这个时代也有零嘴,那也没有未来的垃圾食品好吃。 于夫子在这时敲门而入,坐在书桌前,将算盘摆好。 时亿早就两眼放光,坐直了身子。 如果说她在这个时代最大的乐趣是什么,除了看着俩徒弟进步以外,就是看每月进账了! 于夫子的手指拨动下,算盘啪嗒啪嗒的响起来,也随即汇报起来。 天师府山门大开以后,有不少人前来上香敬拜,各种敬拜用品是一项不菲的收入。 有不少小贩在天师府门口卖这些用品,价位比天师府低,量也多。 甚少有人知道,这些小贩大部分与天师府有合作,只有少部分是真正的小贩。 于夫子曾偷偷骂过时亿好奸诈,但是在见识过有些小贩以次充好,价格却差不多以后,就对时亿只有佩服了。 她不赚这个钱,也有旁人去赚,而她却能保证品质。 “……除却日常开销,对比上月又多了两成。” 于夫子收起算盘,抬眼看向时亿:“对了,时天师,您先前说的招商是何意啊?” 第660章 徒儿请神(二合一) 时亿掀起眼皮,懒羊羊道:“那个啊,今年仲秋天师府要举办诸邪大会,邀请天下天师齐聚此地。” 于夫子:“嗯?” 时亿:“他们不得吃喝吗?” 于夫子:“嗯?!” 时天和时道也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家师父。 时亿理所当然道:“咱们总不能亏钱办吧?不过你们放心,咱们斋堂会供应白粥的,他们自己要吃好吃的,我们又管不住!咱们天师府还能帮助山下村民改善生活,我只提一丢丢的分成而已。来的天师满意,村民们满意,我满意,三赢!” 于夫子:“……” 时天:“……” 时道:“……” 好一个三赢! 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 时亿忽然想起当初佩服天师府招商的自己,不由得双手交叉,嘴角变成了√。 哇靠?这么聪明绝顶的想法竟来自我自己! 时亿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她心情一好,时天和时道我头皮就发紧了。 果不其然,时亿忽然拍拍手:“天道徒儿,你们俩符箓也有所小成,今日便请神给为师瞧瞧吧?” “啊?” 时姐弟俩张大嘴巴,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他们昨日才学会灵火符,那火焰小的风一吹就灭了。 请神符他们会倒是会,但是从来没有请成功过啊! 时亿挑起眼尾:“有问题吗?” 时天:“没问题!” 时道:“完全没问题!” 请不出来是一回事,现在否认的话,这一个月画符把手指磨出茧子,都出不了门! 姐弟俩硬着头皮,准备好法坛,站在院子里请神。 于夫子背着双手,站在台阶上给他俩鼓掌。 时天:“……” 时道:“……” 大可不必。 时亿嗑着瓜子,神情淡淡地:“开始吧。” “我先来!” 时天吐了口气,拿起铜钱剑粘住桌面符箓,以火燃之,低声说:“十方世界,上下虚空,无所不在,无虚不现身,有请地府鬼差现身,急急如律令!” 气流涌动几分,却并无甚变化。 时天额角冒出汗,咬了咬唇:“师父……” 时亿不语,只是看向时道。 同样无甚区别,时道也没请出来。 姐弟俩耷拉着脑袋,有种无颜面对师父的感觉,却未时亿脸上带着笑,满意地点点头,她说:“你们俩的请神符比起为师虽然差远了,但是并不至于请不出神来。” 时天和时道不解抬头看她。 时亿单手负背道:“请神需要气势,哪怕只是区区小鬼,也是欺软怕硬的,你们方才请神的气势太弱了,镇不住他们就算了,他们连瞧都瞧不上。” “那徒儿再请一次?” 时天拿起铜钱剑沾上请神符,以火燃之,素白的脸色一沉,刚要出声,便听见师父淡声道:“请黑白无常!” 牛头马面算是鬼差的小领导了。 时天不敢违背师命,眼神越加锐利,声音和更加坚定透着前所未有的威势:“十方世界,上下虚空,无所不在,无虚不现身,有请黑白无常二爷现身,急急如律令!” 天色陡然暗了几分,气流转冷。 时天眼神紧了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直到地面浮起黑白无常两道身影,两道嗓音阴冷的质问:“何人请吾前来?” 时天表情一呆,激动地喊:“师父!我请出来啦!” 黑白无常被吓了一跳。 时亿不吝夸赞:“嗯,不错。” 黑白无常倏地扭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她怎么这么眼熟?! 却在此时,时道像是抓住了请神关键点,拿起铜钱剑,沉着脸,迫不及待地高喊:“十方世界,上下虚空,无所不在,无虚不现身,有请牛头马面两位使者现身,急急如律令!” 牛头马面随后就浮出地面了,顶着那丑陋的外貌,威严道:“何人请……呃……” 牛头马面扭头就看见了时亿,然后闭了嘴。 她怎么会在这里?! 黑白无常默默地靠近牛头马面,眼神跟他们交流。 黑白无常:真是她啊? 牛头马面:阿不然嘞? 黑白无常:她怎么在这?时代不对吧? 牛头马面:……鬼知道,不,鬼也不知道。 黑白无常:…… 他们眼神交流之际,时亿余光扫了过来,吓得他们抬头挺胸,站的笔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军训呢。 时亿抱着胳膊,轻挑眉尾:“近来可好?” 黑白无常与牛头马面像是培训过一样,齐声高喊:“感谢大师关心,我等甚好!” 看见他们拘谨的模样,时天和时道大脑宕机,开始转圈圈的加载模式了。 就在这时,扑通一声! 于夫子瞪大眼睛,倒在地上,灵魂出窍了。 时天和时道脸色大变:“于夫子!!”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惊悚的看向时亿。 “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我们没有勾啊!” “老头你咋自己灵魂出窍了,你别害我们啊!” “我天……冤枉啊!” 他们四个差点给于夫子跪下来了。 飘在半空的于夫子无措地看向时亿:“我……我是死了吗?” 时亿眼梢狠狠抽了抽,拂袖一道金芒将于夫子又塞进了身体里,沉重的躯体感袭来,于夫子缓缓睁开眼睛,一脸懵逼地表情:“我……又活啦?” 时天:“!” 时道:“!”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擦了把虚汗。 “老天庇佑您长命百岁啊!” “是啊,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我等先告退了。” “打扰了,打扰了。” “回见了您嘞!” 他们四个逃一般地离开了。 时亿皱着脸,无语地问:“为师很吓人吗?” “……” 吓不吓人不知道,反正很吓鬼! 时天和时道对于时亿的认知,更上一层楼了。 与此同时。 回到地府的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将时亿在过去时间线的事情宣传开了。 阎王爷左等右等,等着时亿在过去时间线召自己过去,然后他理所应当让她遵守约定。 结果他自己没等到,反倒是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被她徒弟给召过去了,可把他气得不轻! 阎王爷站在大殿上,发邪疯:“本王乃地府最强者,她凭什么不教徒弟请本王?” 崔珏:“……有没有可能正因为你太强了,她徒儿请不到?” 阎王爷:“那你不强,也不见请你啊?” 崔珏无语:“我安慰你,你扎我心?” 阎王爷:“啊?” 崔珏:“……” 这和抛媚眼给瞎子看有什么区别! 他拿起生死簿,转身就走:“我去审谢家人!” “不必去了!” 陆之道、魏征和钟馗结伴走进来,表情十分凝重。 崔珏问:“怎么了?一个个表情跟天塌了一样。” 阎王爷看向他们的眼神却也带着疑惑。 陆之道、魏征和钟馗三个对视一眼,最后由陆之道开口:“最近不是调查的谢家人命轨问题吗?我们刚得出一个离谱的结论。” 阎王爷和崔珏看向他。 陆之道抿唇道:“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时间里,这个世界的时间回溯过。” 这次为调查谢家,干脆将京都所有人命轨都调查了一遍,可谓是大工程! 阎王爷有些错愕:“你说什么?时间回溯?” 崔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虽然与他猜测的有神秘人帮谢家有所不同,却又诡异的合理。 除了时间回溯以外,一个人命轨怎么可能会有两种痕迹呢? 只是…… 崔珏拧眉:“何人有此能耐?回溯时间,天道竟不管的吗?” 陆之道他们皆是摇了摇头。 魏征猜测道:“此人为何回溯时间?难道天下有覆灭的大劫难?” 阎王爷摇了摇头:“不可能,地府乃后土娘娘真身所建,若人间真有覆灭般的大劫,慈悲心肠的后土娘娘哪怕仅有一缕神识也必定会示下。” 他顿了下,又补充了句:“当然了,若人间有大劫,上面也不会不管的。” 听着随意的语气就没有提到后土娘娘那种信服,只是例行公事的提一嘴罢了,谁也比不上他的偶像后土娘娘。 四位判官沉默了一下,自然也觉得阎王爷所言合理。 阎王爷又问:“其他人命轨有何变化?” 钟馗和魏征对视一眼,钟馗道:“原本罪恶之徒,也有两种命轨痕迹,一种是躲避了,一个是提前死了,也有被诛杀掉无从调查,更有一些本该死却又活下来的……而这些变化都与一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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