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她几乎没有反抗能力,须臾间被按在浴室的墙上。 内裤布料应声撕裂,断成两截滑在她脚边。 甬道里还是湿的,齐烽动作粗鲁,把手指插进去刮弄,孔姒便在他指尖颤抖。 烟灰一点点飘下来,白雾横在他们之间,齐烽刻意不去看她的脸,拉开裤链贴在她的臀上,耳朵却逃不过她的声音。 “我不要!”她抖着嗓子喊。 齐烽不理会,眸色幽深不见底,泄出不管不顾的狠意,扶着阴茎挤入她臀缝,龟头碾在撑开的穴口,来回摩擦着要进去。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她忽然仰起头,几颗眼泪砸下来。 多少天多去了,她终于舍得给一些眼泪,当做对他的怜悯。 齐烽兀自思忖,现在放开她是否有实质意义,会否让他们不再那么别扭。 可以预料的是,如果不放开她,也许真的会被她记恨。 烟快燃烬,齐烽偏头把烟蒂扔下,熏了尼古丁的指腹抬起来,细细搓她的眼角,眼泪大概和他的指腹一样苦。 “好了,不哭了。”齐烽往后撤,拉开他们的距离。 0034 34 孔姒 说不出口 惊惧之后,孔姒开始做梦,所幸不是噩梦。 孔姒在一望无际的黑色里,找平蓓怡的身影,赤足漫无目的走了很久,在安县老家的大门口找到她。 场景很熟悉,从孔姒的记忆里借出来的,在她14岁与15岁相交的冬天,孔隅挂着衣锦还乡的神气,第一次带着齐烽造访他在安县的家庭。 平蓓怡在厨房洗菜,她不是擅长洗手作羹汤的角色,以往常带着孔姒吃单位食堂。但为了丈夫第一次带回来的、在安县的同事,平蓓怡郑重其事地逛菜市场。 外面有脚步声,孔姒耳朵尖,一下儿从板凳上跳下来,扒在厨房门口喊,“妈妈,好像是爸爸回来了。” 厨房水声停下,平蓓怡手忙脚乱解围裙,油烟味被她带出来,孔姒不习惯平蓓怡身上散发这种气味。 平蓓怡应该是植物香的,是梨花盛开或凋谢后,与泥土树叶混合后,盖着春雨气息的暗香。 人类检索记忆时,喜欢以气味做标签。孔姒梦回从前的每一个时刻,想起的总是气味。 孔隅拖着一只行李箱回来,笨重地磕在石子路上。孔姒以为他要结束北城的生活,回到原本的巢穴。其实孔隅仍是一只迁徙的飞鸟,途径故居时暂时歇脚。 跟在后面的是齐烽,穿着最简单的黑色大衣,挂着暮色下的雾气,孔姒一下儿闻到他身上陌生的气味,不属于安县的气味。 第一顿饭,孔隅侃侃而谈,为了说服平蓓怡出面做中间介绍人,索性搁下筷子说得口干舌燥。饭菜在漫长的黑夜里,一点点流逝色香温度,平蓓怡秃然染了一身烟油味,爱人没有认真地吃一口。 第二顿饭,在安县工厂附近的艾姐餐馆,老板娘给孔姒送了一瓶橘子汽水。饭桌上又是安县工厂翻新的事情,孔姒坐不住,抱着玻璃瓶蹲在台阶上喝,齐烽的脚停在她面前,笑她把吸管咬成了麻花。 他有很多次机会,哪怕是暗示,在孔隅忙着扮好丈夫、好父亲时,在和平蓓怡聊孔隅的北城生活时,齐烽无一例外选择了隐瞒。 客观来看,齐烽没有义务戳穿一个家庭和睦的表象,但孔姒的心碎也来源于此。他从始至终是孔隅的共犯,也许连收养她这件事,也是替孔隅解决后顾之忧。 孔姒在梦里气得汗涔涔,咬牙切齿醒来,空调簌簌送冷风,刮得她头晕。 万万不该醉酒,一夜发生数不尽的荒唐事。孔姒嘶地一声,缓慢撑坐起身,回忆往脑海倒灌,她霎时闷红脸,尴尬不已地找出手机向魏知悟道歉。 “对不起啊魏警官,我……”孔姒顿住,努力整理措辞,“你就当我耍酒疯。” 片刻过后,对面回了一个“嗯”,冷淡得不像当事人。 这算是谅解,或是压根不在乎?孔姒心里竟然不好受,他的表现让孔姒觉得,他只是被路过的流浪动物咬了一口,且慈悲为怀地不做追究。 齐烽在房间外敲门,他知道门锁必然反锁,不去做不自量力的举动。 “吃早饭吗?”他问,一切听起来分外平和。 现在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按照往常,齐烽不该还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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