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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声,忽觉尾尖像是被什么蓬松而刺人的东西缠住了?。 眼?神一移,她瞥见了?他衣袍下?影影绰绰的狐尾。 哪怕现下?是夜里,房里也不算亮堂,那雪白色的柔软毛发仍旧打眼?。 “尾巴浸了?水的确不会好受。那年元宵我?落入水里,你也瞧见了?。尾巴沾了?水,会变得太重?。分明是往日看不见的东西,也在此时变得显眼?。但好在……”裴褚崖压着她的手,任由狐尾缠上湿冷的蛇尾,“你的尾巴似乎不至于为此作恼,便是沾了?水,只?要擦掉就好了?。” 他的尾巴不似蛇尾那样柔韧,至多能裹缠个两三圈。 可她的蛇鳞本就翘起了?一些,刚才?又被水泡得湿软,那些细软的茸毛俱都往缝里钻去,带来阵阵尖锐直接的刺麻。 强烈的麻意如电流般窜上,楚念声一下?绷直了?尾巴,倏然眯起眼?。 裴褚崖没?有就此停下?,仿佛真在尽心尽力地?替她擦拭尾巴上的水。 “念声,将我?的尾巴视作布帕,是要这样擦拭么?”他轻声问?道,狐尾也活动着,几乎包裹住整条蛇尾。 软毛像是沁入地?缝的雨水,无孔不入地?钻进蛇鳞缝隙。 霎时间?,那股酥酥麻麻的痒意成倍涌上。 楚念声微躬起背,将断断续续的低哼压抑在喉间?。 这狐狸精!分明是故意的! 不情愿用尾巴帮她擦水,就拿这招对付她是吧! 她登时起了?报复回去的打算,忍着不断往背上窜的酸麻感?,将蛇尾打得笔直,再反过去绞住他的尾巴。 先前嵌入蛇鳞的软毛,也因这突然的变动被扯落。 狐尾上传来剧烈的痛感?,裴褚崖忽挤出压抑的痛喘,身躯陡然低伏许多。 感?觉到狐尾松开,楚念声大为畅快,忍不住嘲弄他:“就是这样擦,你怎么不继续了?。是尾巴毛上沾了?水,甩不动了?吗?” 可裴褚崖并未回呛。 他近乎伏在她的肩颈处,断断续续的痛喘钻入她的耳中,引得耳道也在发麻。 楚念声渐渐敛住笑。 也是这时,裴褚崖稍直起身。 许是化出了?尾巴,眼?下?他显出更多妖态。 一双明黄色的狐瞳静静望着她,恰如澄澈的幽深湖水,只?消站在旁边望一阵,便会被拉拽着深陷其中。 而她“大仇得报”的快意尚未消失,便觉有东西贴上了?尾巴。 但并非是湿软的狐尾。 比那更为冰冷,也要坚硬些许。 正顺着她的蛇尾往上缠。 第 102 章(二更) 想要将这陌生…… 楚念声起先没意?识到是什么, 还以为是浸了冷水的?狐狸尾巴。 直到那?东西顺着蛇尾攀附而上,磨得鳞片窸窣轻响,她瞬间反应过?来。 是她放在床底下的?那?条黑蛇! 她一下僵住,尾巴也不再晃动?, 直绷绷地杵在那?儿。 它不是在箱子里面吗, 怎么钻出来了?! 但裴褚崖浑然不知。 他?摇晃了下湿淋淋的?狐尾, 等毛发被扯下的?剧痛渐散后, 才又甩动?着搭在了床上。 “看?来你已经适应了这条长尾, 其?他?地方的?水,还要继续擦么?”他?问,尾巴搭在了整条蛇尾的?上端, 毛尖儿轻扫过?她的?小腹。 楚念声却没嘲讽他?, 也没呛他?。 她清楚感觉到那?条黑蛇还在继续往上爬。 蛇身滑过?, 鳞片相磨, 带来湿冷冷的?微痒。 她浑身僵硬, 可又不能像平常那?样直接对付它。 要是被裴褚崖发现这蛇的?存在, 不论他?是否知道它是她养的?,麻烦都不小。 意?识到那?条蛇即将挨着狐狸尾巴, 她再不犹豫, 一把抓起搭在身上的?狐狸尾巴。 尾身掐来一圈温热, 裴褚崖难以自抑地低哼一声,喘息也在作抖。 与此同时?,那?条黑蛇爬过?她的?蛇尾, 悄无声息地钻入了衣袍。 它是没闹出什么动?静,却无法遮掩身形,直将衣袍拱起一点弧度。 透过?蓄在眼前的?雾气,裴褚崖看?见那?模糊的?轮廓。 眼见她衣袍底下有东西在动?, 他?忍着尾巴上传来的?阵阵刺激,伸出手去。 黑蛇藏在衣服里,看?不见,却能借由蛇信子感知到温度和气流的?变化。 察觉到有外人接近,它陡生出强烈的?攻击性,身躯膨大些许,隔着衣袍盯准了那?覆下的?阴影。 但就在它大张开嘴,意?欲咬穿那?只手的?瞬间,另一只手压了下来——带着它熟悉的?气味。 楚念声一把按住衣袍底下的?黑蛇,另一只手则猛地掐住狐狸尾巴。 陡然落在尾身上的?剧痛令裴褚崖呼吸微滞,手也在半空僵了瞬。 “你想做什么!”楚念声鲜少这样遮遮掩掩过?,只觉头皮发麻。她勉强保持着冷静,质问,“不是要用尾巴擦么,手又打算往哪儿放。” 裴褚崖微躬下身,低低喘息着。 妖态的?显现使他?多了些对本能的?依仗,尾巴经受这等刺激的?折磨时?,不是想着如何?挣脱出去,而是紧紧往她掌心?里送。 他?勉强保持着意?识的?清明,说:“衣袍里……有东西。” “我自己的?尾巴,藏在自己的?衣服底下也不行?”趁他?不注意?,楚念声一扭蛇尾,将尾巴尖塞进衣服里。 她稍抬起压着衣袍的?手,再用尾尖一扫,便将黑蛇盖在了下面。 待裴褚崖再看?过?来时?,她再将胳膊一抬,佯作无意?地露出一小截尾巴。 他?看?见那?截蛇尾,眼中疑色果真敛去几分。 见他?不再关注衣袍下的?异样,楚念声以为这桩麻烦就算解决了。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一道身影便无端浮现在半空。 正是方才消失不见的?乌鹤。 她如今变出蛇尾,盘曲着的?尾巴太长,半躺在床上要占去不少空间,再加上个半跪在床沿的?裴褚崖,已经稍显拥挤了。 眼下又多个飘在半空的?乌鹤,连空气都变得稠重粘滞些许。 她气息一滞,险些没忍住发作。 但她还没忘记现在看?不见他?的?设定?,硬生生忍下看?他?的?冲动?,直盯着裴褚崖。 谁承想乌鹤竟落在了她身边,也学裴褚崖一样用手撑着床铺,俯身看?她。 “喂,”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隐约透出蓄势待发的?怒火,“他?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有婚事在身?可你对他?也不算有耐心?。你躺在这儿做什么,他?这又是什么打算,给尾巴擦个水而已,也需要这样的?姿势?”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说到最后,几乎压不住高昂的?语调和恼怒。 他?刚开始说话?时?,楚念声以为他?直接暴露了,真恨不得给他?两拳。 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裴褚崖仍是望着她,没往乌鹤那?边看?过?一眼。 急促的?呼吸渐平,她模糊有了猜测。 乌鹤如今归根结底是她的?剑灵,当初是为了帮她骗裴褚崖,他?才会在他?面前现身。 若他?不想,自然有法子让裴褚崖看?不见他?。 她刚猜到这点,乌鹤便将身躯伏得更低,高马尾从他?的?侧颈滑落,几乎要扫着她的?额角。 他?恼声道:“怎么不说话?,点头摇头也行啊——你到底烦不烦他?平日里待我那样刻薄,眼下就不知道推开他?,再骂他?两句?他那是给你的尾巴擦水吗,狐狸尾巴都快缠你身上去了。” 裴褚崖几乎是在同时?开口:“那?身上呢?这里,也要擦干净么?” 他的尾巴尖重新压回她的小腹,软毛渐渐被水浸湿。 偏偏那?条黑蛇也逃出她尾巴的?压制,悄无声息地爬到了她的?颈边,发出“嘶嘶”的?轻响。 几人的?声音直在她头中打转,楚念声根本分辨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不行了。 头好晕…… 她头回觉得世上竟有这样难解决的?麻烦。 谁来救救她! 而那?黑蛇蜷缩在她脖颈与头发间的?缝隙里,探到了尤为陌生的?气息。 不喜欢。 它探出森冷的?蛇信子,心?底浮起压不下躁郁。 不喜欢这气息。 它听不懂她和那?青年?在说什么,可也知晓她放下压下手,是不想它暴露在人前。 于是它竭力?忍耐着,只将身子蜷得更?紧,用蛇信子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颈子,想要将这陌生的?气息压过?去。 楚念声还没想出应对的?法子,颈边就扫过?湿漉漉的?触感。 力?度不重,有点痒。 更?折磨人的?是那?条狐狸尾巴。 几人说话?间,它还在缠她的?蛇尾。软毛直往鳞缝里钻,扫过?本就微肿的?肉,带来刺激到难以承受的?酸痒。 她哽了声,手背搭在脸上,以压制住微促的?呼吸。 半晌,她突然说:“我喝了药。” 乌鹤俯身,几乎要挨着她的?鼻尖:“什么药,和这狐妖有什么关系。” 裴褚崖轻声问:“是那?恢复人形的?药么?” 黑蛇钝钝地舔着她的?颈子,又借着乌发遮掩,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再慢吞吞地舔起来。 楚念声平缓着吐息。 她打小做事就没个顾忌,有谁招惹她,她定?然要成?倍地报复回去。 偶尔犯错,她爹娘也会罚她,但她向来不服输,也从无悔意?。 这还是头回,她隐隐有些后悔逼着裴褚崖变出尾巴了。 “是,是迟师兄的?药,就快起效了。”她的?声音陡然大了许多,“没瞧见我只穿了上袍?别擦了,滚下去!” 这一声“滚”中气十足,乌鹤视线一滑,落在那?条金灿灿的?尾巴上。 片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只穿了上袍是什么意?思。 他?倏然抬起腰,直往后飘去好一阵。 “你、你不早说,我怎知道这些。”他?却没急着走,而是盯向裴褚崖,眼神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厌恶。 而裴褚崖也怔了瞬,才不急不缓地收回狐尾。 “其?他?衣物在——”他?尚未坐直身,话?也仅说了半截,桌面上的?蜡烛就发出“噗嗤”的?爆燃声。 他?斜睨过?去,下一瞬,那?飘起的?白烟逐渐凝形成?一只小白狗的?模样。 它这回没背包袱,而是驮了个小箱子,头上顶了只木雕的?小鸟。 一现身,它便神情严肃地说:“小楚大人,楚大人托我——我我我,啊?托,啊?托我,我我啊——?!!” 猝不及防地看?见两人眼下的?情形,它倏地转过?身去,低垂下高翘的?狗尾巴。 它看?见什么了? 为何?那?狐妖也会在这儿,等等,这里好像不是小楚大人的?房间。 那?,那?—— 现下怎么办,它是不是出现得有些太过?突然,还有,这也要向楚大人汇报吗? 楚念声根本没将它的?不自在放在心?上,恼声问:“你又来做什么!” 烛妖脑袋发晕,磕磕绊绊地开口:“哦,哦,小的?,小的?是来……” 它是来干什么的?? 想了好半天,它才终于清醒:“小的?奉楚大人之令,来为小楚大人送镇痛的?药。楚大人说,那?药吃着会疼,所以再吃些镇痛的?药为好。他?还让我告诉您,您留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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