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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着新春晚会。 这个年很快过往,徐沐苒只简单收拾了行囊就去往南方任职。 …… 到长沙已经快到中午,街道上的雪还没有化去。 徐沐苒踩在雪地上,踩得沙沙作响。 警卫员给她提着行囊,她围绕着这长沙城看了又看,周瑾霖十七岁那年,她按照惯例送了他一袋麦乳精时,也问过他有什么心愿。 他说:“我的心愿是能去长沙看看。” 如今她来了,他还记得吗? 这几年,徐沐苒只能通过高强度的训练来麻痹自己。 她的日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自己道不清的遗憾—— 正这样想着,路过一家蛋糕店。 她从前答应过周瑾霖,等到他十八岁生日就送他一个生日蛋糕。 但他生日那天,自己却忘了。 她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蛋糕店里:“老板,麻烦给我拿这款蛋糕。” 她指了指橱窗里做得很精美的蛋糕,这个款式,瑾霖应该会喜欢。 老板却不好意思地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这个蛋糕早就被人预订了。” “老板,我女儿周岁宴的蛋糕做好了吗?” 一道熟悉的清冽声如惊雷乍响,她猛地转身抬头,唇角的笑却僵在脸上! 竟是她念念不忘的周瑾霖! 仜瑰硨瞑绹傯之踇襜伙淨忨勛刪黇騱 她一时错愕,从前她只以为周瑾霖是和自己赌气,等到气消了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直到她等啊等,等了三年,都没有等到他的来信。 甚至好几次她都主动给周瑾霖去了信,可基本都石沉大海。 直到看到了周瑾霖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口口声声说要给女儿拿周岁宴的蛋糕。 徐沐苒猛然一怔,只能攥紧手心让自己竭力保持平静:“你……结婚了?” 周瑾霖倒是大大方方走过来,从老板手中接过蛋糕,道过谢后才回答了她的问题:“徐小姐,我不认为我们现在的关系能够聊及个人隐私。” 这语气疏离得让徐沐苒一怔:“好,那就不聊这个。” 周瑾霖将蛋糕挂在自行车左侧的把手上,然后推着自行车走:“你怎么来长沙了?” “工作调动,这几年都会留在长沙。你呢?大学也毕业了,以后准备留在长沙生活吗?” 徐沐苒跟在他的身后。 周瑾霖轻点了点头:“是啊,我在长沙生活得很好。倒是你,拿着行李不先去安顿吗?” 徐沐苒攥紧手里的行囊,固执地看向他:“这么多年没见,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该是朋友吧,你就不打算请我吃顿饭。” 周瑾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我时间比较紧,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孩子过生日。如果徐小姐不介意,那我就请你吃碗粉如何?” 徐沐苒笑了笑,道:“早听说长沙的粉好吃,上次来得急,走得也急。还没来得及吃。” 周瑾霖将自行车停在刘记粉馆外,然后提着蛋糕走了进去,转而对徐沐苒说:“你看看你想吃什么粉?这家是码子最多的。” 徐沐苒看着粉馆墙上挂着的红色菜单,顿了顿说:“那我要一碗红烧牛肉的吧,谢谢。” 老板听了这话,便知道徐沐苒来自外地,她耐心解释说:“咱家店的份有汤的干拌的,你要什么的?” “汤的,谢谢。” 说完,徐沐苒就坐在座位上,看向周瑾霖,问:“你不吃吗?” 周瑾霖顿了瞬:“我还得回去给我家孩子做饭,就不在外面吃了。” 他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说他的孩子,徐沐苒有些不知味,他居然已经结婚了? 他的妻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会对他好吗? 徐沐苒自私地不想让周瑾霖回家,她不知道这次分别之后下次再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下次能以什么借口再去找他。 徐沐苒有太多的问题想问,比如这几年他一个人在长沙过得好吗? 又比如那个女人多少岁在哪工作性格怎么样? 还有他这几年真的将她忘得彻底吗?忘记了她们之间所有的过往吗? 可看着他那双淡漠的眸时,却一句话也问不出。 老板将粉端上,不忘嘱咐:“调料台上有很多小菜,有需要的话自己加咯。” 徐沐苒沉默着拿过筷子,周瑾霖拿着那个蛋糕:“钱我付过了,你吃完就早些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周瑾霖径直离开。 留下徐沐苒,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老板笑着说:“小姑娘,你是不是也喜欢咱们周老师?周老师可受欢迎了呢。” 徐沐苒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老板,你多跟我说说周老师呗。” 老板看到那钱,眼睛顿时放了亮,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坐到了她的对面,朝正在煮粉的丈夫喊道:“孩她爸,照顾着生意,我和这位小姑娘聊聊。” …… 周瑾霖回到家,刚打开房门,只见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朝自己扑腾来。 他放下手中的蛋糕,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毛发:“肉肉,一周岁啦,生日快乐喔。” 这只狗是他大学毕业时沈向莞担心自己一个人住不安全,送给自己的。 这一年,他早把它当成了家人。 这时,房门叩响。 他打开了房门,只见沈向莞手里提着几个打包盒:“今天是咱女儿的生日,我买了些菜咱们庆祝一下。” 周瑾霖一看,她手中的菜。 辣椒炒肉,香辣大虾,红枣肉丸汤,糖醋排骨。 都是自己爱吃的菜,他没好气看了沈向莞一眼:“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是肉肉的生日?” 沈向莞又从另一只袋子拿出一块煮熟的鸡胸肉:“那我肯定忘不了我们女儿啊,我给它也准备了吃的。那你呢?这蛋糕肉肉也吃不了啊?” 两人相视一笑,周瑾霖接过她手中的鸡胸肉,跑到厨房去切分好,放在肉肉的碗里。 又去洗了手,这才坐到餐桌前。 沈向莞道:“我跟你说,我爸妈这几天又催我结婚,催得老烦人了。” 沈向莞前几年和周瑾霖提起结婚的事,她说反正你也没结婚不如我们凑合一下,可周瑾霖却说:“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想把精力放在学业上。” 沈向莞虽然知道他是婉拒,但心中还是抱有幻想。 现在他也已经毕业,工作也已经稳定了,总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 周瑾霖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学校里有好几个留洋回来的老师,我觉得都挺不错的,要不要给你攒个局,你认识认识?” 沈向莞无语,他明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忽然,屋外又掀起了狂风骤雨。 沈向莞叹息了一声,道:“下这么大的雨,我恐怕是回不去了,只能在你家留宿了。” 周瑾霖捻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口中,道:“是呢,你家这么远,确实回不去。” 两人聊得正欢,周瑾霖家门再次被叩响。 周瑾霖想着可能是林泽,林泽是留洋回来的学术迷,每次一有什么问题不管不顾半夜都要敲响周瑾霖家的门,来和他探讨。 所以他一边起身一边碎碎念道:“这林泽可真会挑时候,专挑我们吃饭的时候来。” 开门的一瞬,周瑾霖瞳孔一震,站在门口的正是多年未见的苏毅成。 一见到他,苏毅成就红了眼眶,他浑身都被淋湿了:“哥,我好想你……你这么多年过得好吗?” 沈向莞错愕地看向门口淋透的男人。 周瑾霖这么多年一个人在长沙,他从未提起过父母和家人,所以沈向莞也从未开口问过。 正要起身打招呼,就看见周瑾霖怒声道:“别叫我哥,我和你没关系!从哪来回哪去,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就猛地摔上了门。 周瑾霖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想清楚了,他不会再和苏家的每一个人有关联。 房间门外时不时传来苏毅成的啜泣声。 “哥,爸妈已经知道错了,爸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很想见你最后一面,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哥,我们都很想你,都很关心你。求你了,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医生说他最多只有一个月了……” 周瑾霖坐在餐桌上,继续拿起了筷子,装作不在意:“别看,继续吃。” 沈向莞也装作没听到:“这糖醋排骨做得倒是不错。” 周瑾霖吃着吃着,这么多年积攒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和在饭里,发了涩。 沈向莞这下慌了神,连忙拿起帕子递给他,然后起身站在他的身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安慰。 周瑾霖忽然猛地抬头:“你不应该劝我回去看看爸爸,把苏毅成放进来吗?” 这么多年,周瑾霖一直以为沈向莞会开口问,问自己为什么改了姓氏,问自己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家,问自己为什么执意留在长沙。 可出乎意料的,沈向莞从来没有问过。 沈向莞垂下眼帘,说:“你要是想告诉我,肯定会说。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也没用。” “再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做你想做的就好了,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 听完这话,周瑾霖心口又是一涩。 在长沙的这几年,他收到的来信不少,大多都是亲戚们的,指责他绝情,不孝。 后来见他油盐不进,就放软语气,劝他。 “这件事是你爸妈做得不对,但他们总归是生你养你的,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他们现在也知道错了,你爸也付出了代价,这件事也该让它过去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在外面吧?” 他每次看到这种信件就莫名烦躁,索性到后面他就不再看了。 他告知了邮递员,只要有来自滨市的信件,不必给他送。 门外,苏毅成的敲门声越叩越响,周瑾霖只觉心里烦躁,擦过泪痕,便打开门道:“苏毅成,我最后和你说一次,这不是在滨市,这栋楼还住着其她人。你再不走,等下有人报警扰民,带走你的就是警察了。” 苏毅成见他说得认真,压低声音说:“哥,爸爸真的时日不多了,要不要回去见他一面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完,苏毅成这才垂着头离开了。 苏毅成离开后,便来到报刊亭借了电话打给徐沐苒。 “沐苒姐,我在我哥这。哥还是不愿意原谅我,这么晚了我在这一个亲人也没有,我害怕……” 他说得可怜无比,隐隐的徐沐苒还能听见电话那端有暴雨和惊雷声。 徐沐苒连忙说:“你在哪个位置,我马上来接你。” …… 屋外的雷鸣声越来越大,周瑾霖吃完饭沉默地收完了打包盒。 然后就打开了电视,声音调得很大,试图盖住雨声。 沈向莞见他眉间紧拧,便知道他的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苏毅成是一个人来到这城市,无亲无故的,现在这么晚宾馆也不一定安全。 于是主动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苏毅成还认不认识我,他来到长沙,我怎么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今天先给他找一个住处,明天再给他送回去。” 周瑾霖听到这话,回道:“那是你的事,别故意在我耳边念。” 最后周瑾霖还是打算和沈向莞一起下楼。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要和苏毅成说清楚,苏强的生死和他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他不应该拿这些事来骚扰自己,另外也是不想苏毅成在这发生什么意外,否则李玉娥和苏强又得来闹,毁了自己这清静的生活。 周瑾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 沈向莞跟在他的身后,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苏毅成蹲在门口,浑身都冻得发抖。 忽然一辆车停在门口,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停在他面前,将伞举在他的头顶,然后又将手上的大衣披在他的身上。 周瑾霖见状,立马转了身,对沈向莞说:“我们走吧。” 沈向莞的记性很好,所以看到那女人的那一刻就认出来,几年前这个女人也出现过在周瑾霖的身边。 她顿了瞬,跟在周瑾霖的身边问:“这女人是谁啊?跟我说说呗。” 周瑾霖剜了她一眼:“刚刚不是还说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就开始问了?” 沈向莞努了努嘴:“就问问,你要是不想说,有权保持沉默。” 周瑾霖没再说话,径直回了房间。 楼下,徐沐苒将苏毅成扶到车上,才问:“你来长沙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苏毅成抖着身子,道:“爸爸身体不好,医生说没多久活了。之前爸妈和我哥因为高考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哥哥走后,爸妈一直觉得很后悔也会自责,爸爸说在走之前很想见哥哥最后一面,家中给哥寄信从来没有过回应,这才让我来了长沙,把哥哥带回去。” 徐沐苒轻点了点头:“你和瑾霖好好说了吗?他还是不愿意回去吗?” 说到这,苏毅成哭得更加难过了:“因为哥哥的事,我上大学的时候受了不少白眼,很多人都欺负我,孤立我。我没办法承受那些流言蜚语,这才退了学。而且那时我也只是个孩子,爸妈怎么对他,是我没办法控制的,可哥哥好像把怒气全部转移在了我身上。” “我真的也很难过,我知道是家里愧对了他。可爸爸的日子真的没多久了,他最后的愿望就是能够见我哥一面,我这才来了长沙。” 徐沐苒递过帕子,安慰他:“没事的,瑾霖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之前的事确实是伤透了他的心,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今天你淋了雨受了寒,你这几天就先住在军属大院吧,我住的那套房子是三室的,还有一个多的房间。” 苏毅成唇角勾起一笑,道:“谢谢沐苒姐,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下着这么大的雨,我求哥哥开门,可我哥巴不得我去死都没有开门看我一眼。” 他小心翼翼看了徐沐苒一眼,又道:“哥哥家里还有一个女人,他们一起吃饭,想来哥哥应该是结婚了,也不需要我们这些只会给他拖后腿的家人了” 徐沐苒听着,没再接话。 回了军属大院,徐沐苒给苏毅成煮了一碗姜汤,这才去休息。 第二天刚到部队,就被政委叫住:“徐沐苒同志,跟我来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政委就说:“有一件事需要你去配合一下。你也知道,咱们这批军械还有进步的空间,所以国防大学那边派了一批专家来,就是研究怎么将我们这批军械升级一下性能,而那边需要最真实的使用数据。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跟进了。” 说着就要把手中的资料递给她。 徐沐苒不想接这个任务,就说:“政委,不是我矫情不愿意接。但是我们特战营任务确实比较重,我也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 说话的时候她垂眸瞥见资料上国防大学专家的名字,赫然是周瑾霖。 这才改了口:“但是正因我们特战营是接触新老军械最多的人,使用数据肯定也才最真实,所以交给我们最适合不过,放心吧,政委,这个任务我一定漂漂亮亮地完成!” 政委指着她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想就对了,对每一项任务都不能松懈。而且这国防大学的周瑾霖周老师可是国防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听说四年时间人是本硕都读完了,比那些留洋回来的专业知识还要涉猎更广。” 政委说着,又道:“听说这周老师也是从滨市来的,你们都是老乡。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你妈的催婚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我可听说这周老师也还单着呢,如果你能够和他发展发展,那就更好了。” 徐沐苒挠了挠头,笑道:“好的,政委,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做。” 等到周瑾霖一行人赶到特战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 特战营门口,整整齐齐罗列了两排士兵,欢迎周瑾霖。 周瑾霖被这排场弄得一惊,但是身旁的林泽处变不惊,主动和他们敬了个军礼,然后快步走向徐沐苒,和她打招呼:“你好,营长同志!我是林泽,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之人。” “希望这次能够合作愉快。” 周瑾霖见到她并不意外,他早就放下了,现在对他而言,不过就只是工作关系而已。 周瑾霖也敬了个军礼,正想沟通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就听见林泽说:“徐营长,你看着也到中午了,不如咱们先吃顿饭?” 徐沐苒笑道:“当然,知道各位专家要来,早就准备好了。” 周瑾霖现在还不饿,所以就说:“我早餐吃得晚,还不饿,先带我去看看军械吧。” 林泽看着他,笑道:“亏你之前还笑我是个工作迷,这不看到军械路都走不动了,饭也不吃了。” 周瑾霖推着林泽往前:“林老师,你饿了就多吃点,等下工作的时候多费些力。” 徐沐苒见状,跟着打圆场:“那我就让张副营长先带你们去用餐,我先带周老师去看看军械?” 张副营长是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听到徐沐苒的话立马站了出来,说:“来,林老师,今天就由我陪着你一起吃饭。” 跟在林泽后面的还有两个留洋回来的实习教授。 周瑾霖跟在徐沐苒后面,徐沐苒介绍道:“特战营中的军械有老式的还有新式的,还有之前从战场上缴获的,应该足够周老师研究一段时间了。” 将周瑾霖带到地方,徐沐苒就退了出去:“周老师好好研究,我先去吃个饭。” 吃完饭,徐沐苒吩咐下属:“拿一个新饭盒,打几个菜上来,另外再准备一杯糖水。” 她记得,供销社的刘哥和她说过。 周瑾霖胃不舒服的时候就不爱吃饭,所以她猜测他是胃不舒服了。 下属贴心的打了好几份菜,才嘟哝道:“这些专家来了,还开小灶,真的是特殊待遇。” 徐沐苒满心欢喜地把饭盒拿到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周瑾霖已经吃上饭了。 精致的饭盒不像是部队里的,菜色也不相同。 听见推门的声音,周瑾霖蓦地回头正好看见徐沐苒手中的盒饭,他开口说:“有人给我送饭了?” 徐沐苒怔了瞬,问:“是你妻子吗?” 周瑾霖垂下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徐沐苒拢了拢饭盒,旋即又打开:“你别多想,我看食堂人太多了,所以才把饭打到这里吃。你吃你的。” 一下午的忙碌工作后。 周瑾霖正准备要回家,却被徐沐苒喊住:“现在到饭点了,还有一些军械上面的事情想和你探讨一些,我手里整理了这五年使用军械出现的问题。” “不然我们一起边吃晚饭边探讨一下?” 周瑾霖看到这资料,的确心动了。如果能拿到这份资料,能够给他的工作带来很大的帮助。 所以周瑾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毕竟上一次,匆忙只带她吃了个份,如此便算还了上次欠她的饭。 来到饭点,周瑾霖推开包厢,却只看见苏毅成在里面。 周瑾霖扭头就要走,却被苏毅成叫住:“哥,你别怪沐苒姐,是我求她带你来的。” “爸爸真的很想见你一面,这是他死前的遗愿。” 周瑾霖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扭头对徐沐苒说:“说好的聊工作呢?我已经和苏家没有关系了,能不能不要插手我和苏家的事。” 徐沐苒见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开口解释道:“瑾霖,我是不想以后你后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他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你就应该为他送终。人死罪业消,你理应回去一趟。” 周瑾霖听到这话只觉得可笑,他转头走进包厢,坐下,然后看着苏毅成道:“苏毅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脸来找我的?你们别忘了以前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你们侵占我结婚的礼金给你做娶媳妇的材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们的家人?” “你们为了阻止我考上大学,逼我结婚,甚至诬陷我作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们的家人?” “十岁时,你感冒苏强和李玉娥吓坏要送你去医院,但是我出去给他打酱油摔伤了腿却惨遭一顿毒打。这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你们的家人?” “十七岁,我在供销社上班,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收入,想给自己买套新的衣服。但你带着苏强、李玉娥跑到百货大楼,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我是畜生,骂我没良心,买衣服是想勾引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们的家人,是一个还只有十七岁的孩子?” “你们当然没有想过,你也不会觉得这些事是过分的,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是利益获得者,从始至终受欺负受委屈的人都不是你,所以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把所有事都推给苏强和李玉娥,你永远都是那个清清白白的。” “所以苏毅成,你别来这里恶心我了,你走吧。” 听完这话,徐沐苒呼吸一滞。 周瑾霖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受了委屈只会默默忍受的人。 高考被污蔑的那件事,李玉娥和她解释:“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怎么会害孩子呢?他功利心太重,不适合读书,我不想让他飞得太高迷失了本心,这才不想让他去上大学。” 那时的她也真的以为只是苏父李玉娥没读过什么书,但出发点是为了孩子好。 但现在,她是真的分不清了。 苏毅成听到这话,可怜巴巴道:“哥,当时我还小,我真的不知道你经历了这么多,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都很喜欢你的。” “哥,求求你,别不要我好吗?” 听到这话,周瑾霖恶心得想吐。 他记得,有很多次都是因为苏毅成的‘不经意’,自己才挨了很多顿打。 自己被亲生父母厌恶至此,又何尝只是因为他们的偏心,这其中更是有苏毅成的添油加醋。 周瑾霖沉思片刻,起身就要走:“我可以回去,但是要等我手里这个项目做完。你去打电话给苏强,让他最好撑到我回来的那一刻。” 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周瑾霖心软了,而是忽然才想起自己的户口还没有迁出来。 接受地需要自己的原户籍地的盖章,而自己一直不想回去,所以一直没去办。 这一次,他要回去迁出户口,顺便要这些人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周瑾霖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向莞站在楼下。 他刚要走过去,沈向莞便朝他走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份他最喜欢吃的臭豆腐:“知道你今天去部队,肯定吃得不好,这不路上遇见买臭豆腐的,我就给你捎了一份。” 臭豆腐香喷喷的,周瑾霖提过闻了一口,是自己最爱吃的那家。 然后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拿着签子就吃了起来。 沈向莞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是知道的,如果她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弟弟又或者是普通朋友,又为什么会从河东跑到河西给自己去送午餐,还贴心给自己温了糖水。 但是现在的他,历经两世,真的不敢轻易付诸真心。 所以他直接开口,问道:“沈向莞,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喜欢我吗?” 沈向莞可能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所以顿了一瞬才回道:“瑾霖,你不要因为我对你的好有负担,我不是因为想要你和我在一起我才对你好,我只是因为想对你好。” “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周瑾霖愕然一瞬,夜色落在沈向莞的发丝和侧脸上,映得她的脸如月色温柔。 周瑾霖又说:“那就好,沈向莞,我觉得你这么好的人一定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 沈向莞垂下了眸,到了三楼,她用钥匙打开了门:“好啦,我就先回家啦。” 沈向莞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上一世,她收到周瑾霖自杀的消息时自己也蹉跎了四十多年,过去她也想过回去找他。 可第一次回去,被苏毅成拦在了门外:“我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交代过如果你来找,就告诉你别来骚扰他。” 第二次再回滨市,却得知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她站在徐家的门口,送他结婚。 到后来得知她过得不好,自己也想过,回去再争上一争,她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可是她回到滨市时才知道周瑾霖自杀了。 她一生未嫁,一直记得年少时自己曾答应过他。 “瑾霖,等我长大我一定要带你离开滨市。” 后来她搬了家,去到了长沙,她也在斟酌到底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周瑾霖身边才最合适,她想啊想,怎么也想不到。 但是她觉得如果要嫁给他,自己就应该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人,所以她想等到拿到国防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再回家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可没想到她拿着国防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出现在周瑾霖身边的时候,却被告知他已经结婚。 一步慢,步步慢。 这或许就是她的遗憾,所以她许下心愿:“如果能重来一世,自己一定要重圆遗憾。” 没承想,自己真的重回到了这一世,但和上一世不同的是,这一世的周瑾霖也考上了国防大学,并且他和徐沐苒也没结婚,所以她猜测周瑾霖也重生了。 重生回来的他,又怎么还会相信所谓的情爱。 所以沈向莞心想,就算他一辈子看不见自己的心意,就算他一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也无所谓。 只要自己能这样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治愈他上一世的伤痛。 这样,就好了。 项目完成后。 苏毅成再次找上门:“哥,爸爸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拖了,咱们回去吧?” 周瑾霖点了点头,简单收拾了行囊准备回家。 和苏家的关系,总还是需要断彻底自己日后才能有安生日子过。 出门的时候恰好遇见沈向莞,她得知周瑾霖要回家,马上跑回家拿了几套衣服出现在周瑾霖身边:“瑾霖,我也好多年没回过滨市了,也不知道变化大不大。恰好我这段日子也没什么事,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吧。” 周瑾霖看了看她,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苏毅成看见她身上价格不菲的衣服,立马道:“哥,这位是嫂子吗?嫂子长得好漂亮,哥你好有眼光呀。” 周瑾霖并不打算理会他:“苏毅成,我现在姓周。以后别叫我哥。” 三人走到楼下时,才发现徐沐苒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苏毅成说:“哥,沐苒姐说她正好也要回原部队有事,这才跟着我们一起回去。” 苏毅成坐的是徐沐苒的车,而周瑾霖坐的是沈向莞的车。 车上。 沈向莞说:“不是早都和沈家断绝关系了吗?为什么还要回去给自己找不快,不理会苏毅成就是了,他在长沙也掀不起什么浪来。” 周瑾霖解释说:“我回去是因为我的户口还没有迁出来,而且苏家的事迟早要解决,就算这次他们就这么放过我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我可不想一直被他们骚扰,我这次回去就是要彻底了断这些事情。” 沈向莞听完这话,才知道周瑾霖不是心软。 她放下心来,劝道:“古人总说百善孝为先,但是我觉得人生来就是为自己的,如果你的父母不值得你为他付出,那你不如就舍弃,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周瑾霖猛地抬头,听到这话,总感觉她好像很了解自己的过往:“你别说,你在长沙这么多年,倒好像和以前一样,很了解我似的。” 路上,周瑾霖和沈向莞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我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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