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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坪镇的情况比较紧急,我们本就盘了铺面打算开医馆,见着当时的情形,便提前开张了。” “一开始我们只是在医馆前施药,可能是施药能起到一些作用吧,开张不久,小殿下就找到了我们,说他出钱出势力,我们出医术和药材,这才在短时间内控制住了南坪镇的瘟疫。” “朕知道了。”顾璟赫摩挲着龙椅扶手,晦暗不明的说道,“原来,此事竟真是千羽的功劳。” 老二明知功劳不是他,却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 骗了他这样久,当真可恶! 楚月见已经没了自己的事,便默默退到了陆星河身旁,在望见他侧后方的路大叔时,微微愣了愣,随后朝着他点了点头,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陆星河伸手拉过楚月,让她站在自己身边。 楚月这才发现,陆星河的脸色有些白,悄悄打量之下,才发现了陆星河背后的刀伤。 “相公,你受伤了?” 望着她眼底浓浓的担忧,陆星河只是摇了摇头。 “不碍事。” 他要亲自看着顾靖宁下地狱。 楚月蹙了蹙眉,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送到了陆星河手中。 “先吃了。” 陆星河笑望了她一眼,便将手中的药塞进了嘴里。 …… 大殿中,顾靖宁望向千羽,笑容中满是怨毒。 “顾千羽,你联合外人诋毁自己的亲兄长,你卑鄙无耻!” 千羽扫了他一眼。 “是不是诋毁,你心里有数,当年南坪镇经历过这场灾情的人不在少数,随便叫几个来问一问便知道了。” 就在这时,杨世朝跪了下来。 “草民拜见陛下。” 顾璟赫的眸中带着丝丝疑惑。 “你是?” “草民杨世朝,是已故的云麾将军之子,父亲一生光明坦荡,忠心为国,从未做过投敌叛国之事,还请陛下还草民的父亲一个公道。” 杨世朝说完,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一旁的袁伯阳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陛下,云麾将军投敌叛国,乃是证据确凿之事,当年便结了案的……” 话还未说完,便见顾璟赫伸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望向杨世朝。 “你口口声声让朕还你父亲一个公道,可有证据?” “当年北疆那一战,在即将胜利的紧要关头,突然杀出了第三批人马,逮着我们敌对的两方势力便痛下杀手,草民当时也在战场,身受重伤后被寻来的心腹救下,但父亲和一众将士们却殒命沙场。” 说到这里,杨世朝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沉痛,他高举着手中的证物。 “这是草民这些年搜集的证据,当时派去战场的第三方人马便是靖王的人,在此期间,还搜集了靖王与北疆勾结的证据,还请陛下定夺!” 李德政赶忙上前拿过杨世朝手中的物件。 顾璟赫还未来得及看,便见路大叔也来到大殿中跪了下来。 “还请陛下为草民做主。” 顾璟赫微蹙着眉头。 “你又是何人?” 路大叔缓缓取下了脸上的面罩。 “十三年前,草民因为乡试言论引得陛下关注,遂将草民召唤到了京城,因为草民当时的观念和陛下相投,陛下便将草民纳入了拟定新政的行列,不知陛下可还记得?” 第481章 父子相认,陆游川回到陆家 顾璟赫的面上有些惊讶。 “你是陆游川?” 当年陆游川乡试的考卷内容引起的争议很大,他当然记得。 地上的男人点头。 “正是。” 虽然心里早已确认他的身份,但在听到他自己承认时,陆星河还是神情激动的红了眼眶。 楚月察觉到他的情绪,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陆星河望了楚月一眼,回握向她。 “先起来吧。”顾璟赫望着陆游川,面露疑惑,“你们当年突然失踪,朕找了许久也没寻到,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当年……” 陆游川当年的事情述说了一遍,又呈上了一些证据,让大殿中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顾璟赫的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 那么多条人命,顾靖宁竟眼也不眨的分而杀之,导致新政的推行受到了莫大的阻力。 还有袁伯阳,竟从那时候开始,便一直明里暗里的配合着顾靖宁的行动。 陆星河也很是惊讶。 原来,他一直以来敬重的老师,竟是一直帮着靖王作恶的同伙。 袁伯阳望了眼陆游川,又望了眼陆星河。 当初去南坪镇的人回来,只调查到陆星河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 是他大意了。 从一开始察觉到陆星河针对靖王的时候,他便应该联想到两人的关系。 原来,这一切,真的与他脱不了干系。 所以那次,他和自己透露陛下要立储的消息,便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靖王的人? 袁伯阳呵呵苦笑起来。 “陆星河,本相一心栽培你,信任你,却好似到如今才真正了解你。” 饶是知道袁伯阳帮着顾靖宁做了不少事,但毕竟用心教导了自己几年。 陆星河朝着他作了一揖。 “老师确实是很用在心栽培我,却并不见得有多信任我吧?毕竟我都不知道,老师竟做了这么多让我觉得惊讶的事。” 袁伯阳又望向陆游川。 “之前我想不通你为何一入官场便将矛头对准靖王,如今看到陆游川,我突然明白了,你们父子二人,当真是好样的。” 父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 陆星河则不动声色。 “老师太看得起我了,靖王殿下起兵造反,又岂是我能左右的?家父失踪十三年,我们全家都以为他死了,我确实也想调查他失踪的缘由,却没想到他此刻会突然出现在大殿上。” 袁伯阳冷笑了一声,没再理会陆星河,而是取下自己的官帽放在身旁,随后恭恭敬敬的朝着皇帝跪了下来。 “陛下,老臣有罪,死不足惜,但求陛下看在老臣为官这么多年为朝廷尽心竭力的份儿上,饶过我的妻子儿女。” 他是靖王一党没错,往常也会尽量给他谋机会,却从未主动去做过恶事。 如今靖王倒台,他站错了队,他无话可说。 但希望家人不要受他连累。 顾璟赫没有说话,而是望向陆星河。 “你如何看?” 陆星河作揖,“陛下,祸不及家人。” “好一个祸不及家人。”顾璟赫面上神色不明,片刻,才望向殿外,“来人,将袁伯阳和靖王一同打入大牢,待肃清二人罪行,再行问斩!” “是。” 很快,便有几名士兵进了大殿。 顾靖宁从地上站起身,冷冷的望着要钳制住他的两人。 “本王自己会走。” 两名士兵望向主位上的顾璟赫,却见顾璟赫微微点头。 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也跑不掉了。 顾靖宁回头望向顾璟赫,眸子中满含恨意。 “二十多年前,你醉酒强要了我母妃却没有好好保护她,让她被后宫妃嫔陷害折辱致死,枉为人夫,我自小一人在宫中长大,虽有皇子头衔,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连最下等的奴才都能在我头上踩一脚,身为父亲,你却从未给过我半分关怀,枉为人父,我恨你!” 说完,他紧了紧握着的双拳,转身毅然而然的出了大殿。 大殿中,众人大气不敢出。 本以为皇帝下一秒会雷霆大怒,让众人意外的是,他微微怔愣了片刻,便抬手挥了挥。 “退朝吧。” 语气中,满是落寞。 众人纷纷告退,一道出了皇宫。 …… “千羽,今日多谢你。”待出了宫,陆星河望着千羽说道。 千羽望向他,“不必客气,既然事情已经结束,我该回府了。” 陆星河点头。 “告辞。” 千羽微微颔首,便大步离开了。 陆星河转而望向正欲开溜的陆游川。 “爹,你这是要去哪儿?” 被儿子抓个现行,陆游川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想,我还是不跟你们回去了,你娘这些年抚养你长大也不容易,如今我已经见证了你成家立业,她又已经改嫁,我再出现,她的处境会很尴尬的。” “改嫁?”陆星河面上有些怪异,“原来你不与我们相认,是以为娘改嫁了?” “难道没有?” 陆星河快要被气笑了。 “当年你离开不久,娘便诊断出了身孕,本想着等你回来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你这一离开就是十三年。” “娘怀星平星安的时候,因为是双胎,很是辛苦,最后难产伤身,七八年没断过药,还是月月去了家里帮娘调理她才慢慢好转的。” “她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罪,要是知道你以为她改嫁了,指不定多伤心呢。” 陆星河说到这里,闷哼一声,身形摇摇晃晃,几乎要站不稳了。 楚月扶住他,面上满是担忧。 “相公,你没事吧?” 陆星河微微摇头,嘴唇更白了几分。 陆游川见状,也赶忙上前扶住了他另一只胳膊。 楚月望向陆游川。 “爹,相公的伤拖的够久了,还得赶紧回去包扎呢,您就与我们一道回去吧?” 陆游川挣扎了小片刻,最终点头。 “走吧。” 三人上了马车,一路到了陆府门口。 楚月和陆游川扶着陆星河下了马车,便见陆府众人全都在陆府门口等着了。 望见受了伤的陆星河,一家人神色中带着担忧。 楚月神色焦急,“爷奶,娘,我先给相公包扎,其余的事情等会再说。” 陆铁生忙说道,“守成,你快来帮忙。” 陆守成应了一声,赶忙将身材娇小的楚月替换了下来,与陆游川一同将陆星河扶进了院子。 众人尾随几人进了两人的院子,全都在院中等着了。 楚月将陆星河的伤势包扎好,又在陆游川的帮助下给他换了套干净的衣裳之后,便和他一道出了屋子。 第482章 回来就好 在看见陆游川的那一刹,王雪兰的眼里便已经蓄满了泪。 “老三,你总算是回来了。” 陆游川直挺挺的朝着两人跪了下来,“爹,娘,孩儿不孝,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陆铁生一边笑,一边抹着眼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说着,上前将陆游川从地上扶了起来。 陆守成也红着眼眶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果然是三哥。” 陆游川望着他,面上带着欣慰。 “守成,这些年,多谢你照顾爹娘。” 陆守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照顾爹娘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且爹娘很多事情能自己动手的都自己做了,根本也不需要我们帮什么忙。” 陆游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王雪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望向一旁打量着陆游川的陆星平和陆星安。 “星平星安,你们还愣着作甚,快来叫爹呀。” 兄弟俩相视一眼,有些局促的上前两步,极不习惯的叫道,“爹。” 这一声爹,让他们心底有种怪异却又温暖的感觉。 他们习惯了十二年没有爹的生活,却又憧憬着如别的孩子一般爹娘健在,如今望着面前的陆游川,好似在做梦一般不真实。 陆游川哎了一声,上前摸了摸两人的头。 “你们娘将你们养的很好。”转而望向一旁眼眶通红,忍着哭声的云翠荷,“这些年,你辛苦了。” 云翠荷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陆游川,哭的泣不成声。 在场众人见状,也全都跟着抹泪。 陆游川如同安抚孩童一般轻抚着云翠荷的背,轻声说道,“不哭了,我回来了。” 他离开的时候,她才二十五岁,正是最好的年华。 却生生带着三个孩子蹉跎了十三年,等了他十三年。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三年? 往后,除了生死,再也没什么能将一家人分开了。 云翠荷一边点头,一边忍住哭声。 这些年的委屈、苦涩和遗憾,好似在这一刻释然了。 无论如何,他回来了。 这是最值得庆幸的事。 无论往后两人还能相伴走过多少年,总归能再次看到他,她的生命便也完整了。 云翠荷离开了陆游川的怀抱,有些难为情的望向楚月。 “月月,星河如何了?没事吧?” 楚月笑着摇头。 “娘放心,相公只是失血过多,伤势并不严重,养一养便好了。” 王雪兰望着众人。 “既然星河没事,这里又有月丫头看着,咱们便先离开吧,没得吵得星河不好休息。” 陆游川点头。 “哎,好。” 楚月望着众人离开,这才转身进了房中。 从昨日到今日,陆星河因为京城的事,尚未合过眼,这会失血过多,刚包扎完便睡了过去。 楚月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睡颜安静俊美的男人,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相公,你可得快些好起来,如今爹回来了,你可以好好和爹叙叙旧了。” “这么多年未见,你应该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吧?” …… 接下来几日,陆星河告了长假在家养伤。 总归大仇得报,是时候好好休息休息了。 在顾靖宁和袁相入狱之后,又接连有不少靖王派系的官员被查,或杀或关进大牢中。 一些老臣察觉到皇帝是在趁机给朝廷换血,主动地上辞呈回乡养老。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朝中职位空出来不少,便只能逮着新人提拔。 陆星河职位没变,仍旧是国子监祭酒。 倒是许恒连带着升了官,从从六品的翰林院编修晋升为正六品的左司直郎。 他想着,再在京中任职一年,等许嫣然大一些了,便和皇帝求旨下放到地方去任职,之后再回京晋升的机会比较大。 得知陆游川回来了,陆来福和陆来财兄弟两也来陆府见了他。 之后陆来财一家便领着云家二老回南坪镇去了,云家二老毕竟还有两个儿子在南坪镇,自然没有长久在京城住的道理。 至于陆铁生和王雪兰,则仍旧住在陆府。 老人家年纪大了,住在儿子家里,总归也没什么不好,而且对于如今的陆府来说,养两个老人根本不是难事。 陆游川的身体因为之前受了较严重的伤,又久久没得到治疗,落下的病根也相对棘手。 楚月和张政一同诊治过后,合力给他拟定了疗养方案。 陆游川如今妻儿父母都在身旁,自然也是高度配合着楚月和张政的诊治,身体一天一天好了起来。 这一点,从容光焕发的云翠荷身上可以体现。 …… 楚月和云翠荷熬好药膳,将厨房留给下人善后,便一同去了前厅。 京城的深秋,比起越州要格外寒凉一些。 楚月去年虽在京城过冬,大多时候却是在京郊的温泉庄子上,尚且不知道冬日的凛冽。 “还未入冬,倒是比越州的初冬还要凉一些。”楚月走进正厅,一边说道。 陆星河朝她笑了笑,伸出了手。 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煞是好看。 楚月面带娇羞的握着他的手在他身旁坐下,望着面前的棋局。 “今日战况如何?” 陆星河微微抿唇,凑近楚月耳边小声说道,“三局两胜,这是第三局。” 陆游川抬眸望了眼两人,挑了挑眉,便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盒中。 “罢了罢了,再下也是垂死挣扎,我认输。” 云翠荷笑了笑,叫人撤掉棋盘之后,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陆游川身前。 “下棋的事可以等会再研究,先将药膳吃了。” “好。” 陆游川满脸顺从的从云翠荷手中拿过餐具,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面前的食物。 另一边正在纳鞋底的王雪兰见了,很是欣慰。 “老三还是与从前一般,只要是翠荷说的话,就没有不听的。” 正在与张政下象棋的陆铁生笑了笑,眼神仍旧盯着桌上的棋局。 “你从前还在我面前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娘呢,如今倒是不见你吃醋了。” 王雪兰睨了陆铁生一眼,拿起一只鞋底子就往他的方向砸去。 “我那时候也就在你面前开玩笑说说,我都不记得的事,你个糟老头子怎的还翻起旧账了?” 第483章 和亲 陆铁生缩了缩脖子,伸手接住了王雪兰扔过来的鞋底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的还动起手来了呢?” 王雪兰翻了个白眼。 “我一个老婆子,当那劳什子的君子作甚?你莫不是还想依着这京城的条条框框给我立规矩?” 陆铁生忙摆手。 “天地良心,这话我可没说过,你别冤枉我。” 王雪兰哼了一声。 “谅你也没那个胆。” 厅中几人听见两人的打闹,全都憋着笑。 楚月和陆星河对望一眼,便见陆星河起身,将她也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爷奶,爹娘,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王雪兰放下手中的鞋底子。 “快去吧,好生休息,身子重要。” 陆星河点了点头,便拉着楚月离开了正厅,回到了两人的院子。 一回到屋里,他便将楚月拥入怀中。 “这些日子,既要照顾我,还得和娘一起给爹熬药膳,辛苦了。” 楚月在他的怀中,乖巧的摇着头。 “不辛苦,很多事情都是下人做,比起从前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如今要清闲多了。” 陆星河捧着她的脸,面上闪过一丝柔和。 “我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国子监事务繁多,也不好休息太久,过两日我便要去上朝了。” 楚月抿了抿唇。 “去上朝也不是不行,但你的伤还得仔细着些,莫要用力,以免伤口崩开。” 如今已经在家里养了十来日,背上的伤口早已拆了线,只要不剧烈运动,一般不会有事。 陆星河一笑。 “没事,我心里有数。” 他说完,便低头吻上了楚月的唇瓣。 两人成亲到如今已经有半个多月,最近一次同房,还是十多日前在皇家猎场的时候。 这十多日,陆星河忍的难受,楚月顾及他的伤,也根本不敢让他乱来。 就算偶尔亲热,也都是点到为止。 但这一次,陆星河好似不想将楚月放开一般。 楚月心底一慌,揪着已经露出了半边肩膀的领口从陆星河怀中挣脱开来。 她喘着粗气。 “相公,不行,你的伤还得养一养。” 陆星河的墨眸中蕴着化不开的欲望,他长臂一伸,再次将楚月揽入怀中,两人额头相抵,他低哑着声音说道,“伤已经没事了。” 楚月眸光如水,脸颊泛红,虽也意动,却还是担心陆星河的身体。 “才十几日,怎会没事?”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陆星河侧头吻了吻楚月火红的唇瓣,“张大夫近些日子给我施过针,最近三个月,月月都不必吃药避孕了。” 楚月微微愣了愣,抬头望向他。 “你这几日时常鬼鬼祟祟的去找师父,原来是为了此事?” 这种施针的法子她当然知道,对身体虽然没损伤,但要连续施针十日。 耗时耗力不说,还得服用药丸。 这种法子最多能维持三月,三月之后便要施针恢复,否则对身体会有损伤。 这个傻子! 她喝药其实要省事的多,对身体也并无伤害。 哪里犯得着用这般复杂的法子去避孕? 陆星河嗯了一声。 “之前我便问过张大夫,当时成亲在即,朝中公务繁忙又顾不上针灸,便只能让你服用汤药了。” 楚月心底感动的一塌糊涂,却还是正色道,“这种法子往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可再用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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