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的话,程夫人姓崔,似乎还是清河崔氏的名门之女,那岂不是说,某位清河崔氏的公子,私下里教外甥这种偏门学问?果然秘传! “你小子手拿开!别抢,大家都有份。咱们一人一个,都帮萧大哥好好审问审问。” 秦怀道真想上去踹死这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让你去帮忙拿个人回来审问,那牡丹若是不怀好意,受了谁的指使,你抓人无罪,而且立功。也不怕什么流言蜚语,说你纨绔之类的。 现在倒好,你砸了人家的窑子,还公开抢了一群姑娘回来作乐,啧啧,想清白都白不了。就不说武侯衙门管不管,你家老娘那里都过不去。 萧锐摆手制止了这场闹剧,“好了,那牡丹在哪里?带上来赶快问。” 程怀默去隔壁,把那叫牡丹的花魁带了过来,对方吓得花容失色,大气不敢出。 看那容貌倒是端正,眉目含秋,面容姣好,确实算是个美人,难怪杜荷这等纨绔会被迷的五迷三道。 “走哇,咱们外面询问别人去,别打扰萧大哥审问。”程怀默还热心的帮忙清场。 萧锐一脚踹过去,“怀亮,拉你哥去醒醒酒。” 程怀亮连拖带拽的拉走程怀默,秦怀道几人也想走,萧锐喝止住:“你们走什么?去把杜荷带来,全都站着看我审问。” 啊?…… 别误会,萧锐说的,就是正常审问。 本以为能挖到什么隐秘或大鱼,没想到啊,人家牡丹就是随口一说,用来打发杜荷的,否则这位贵公子每天仗着身份,总是骚扰,想要白吃白占一个花魁。 听到牡丹的招供,杜荷像是吃了个死苍蝇一样,更受挫败!眼中充满了对牡丹的恨意,该死的表子,竟敢戏耍小爷…… 萧锐啐了一口:“真无趣,哼,你们两个的狗屁倒灶,让小爷差点栽了个大跟头,真行!老子这是躺着也中枪,无妄之灾。” 说完,让人分别将杜荷跟那牡丹分开带下去。 然后叫回了醒酒的程家兄弟,这么短时间,哪里够醒酒?程怀默还跃跃欲试一脸的期待呢。 秦怀道连忙开口:“萧大哥,既然事情也弄清楚了,咱们也吃的酒足饭饱了,小弟就先告辞回去,今天毕竟是大年初一,还是回家的好。” 萧锐点了点头。 紧跟着尉迟兄弟连忙跟上,同样告辞。 “喂、喂,别走啊怀道哥,大黑二黑,我姑娘都抢来了,你们好歹给个面子……” “哥,少说两句吧,回去看爹怎么罚你。”程怀亮已经无力劝说了。 程怀默有点上头,贱贱的对萧锐说道:“萧大哥,他们三个走了,剩下咱们三个。嘿嘿,正好一人分两个,萧大哥你先挑。那什么,你那个神要分我一丢丢,助助兴!” “嘿嘿,好主意!” 噗……程怀亮撒开大哥,转身就跑。 程怀默是真的醉了,看着二弟下楼,还嘲笑道:“这小子,胆子也忒小了。不管他,萧大哥,剩下咱俩,那我们一人分三个。” 萧锐都快笑得肚子疼了,这货,醉是醉了,可算术真是不错。 拍了拍程怀默的肩膀,萧锐嘴角一弯,鼓励的说道:“好小子,我没看错你,是个成大事的人。走走走,带你去个好地方,什么你的我的,六个花魁呢,那是咱大家的,分什么彼此?” 说完,把迷迷糊糊的程怀默带到了酒楼后面,那是伙计和厨子的住处。 然后又抓来废物杜荷,还有吃得肚圆的房二,三人放在一个屋子里。把那包药粉和在水里,分成三份,每人给灌下一份。 程怀默喝得美滋滋,杜荷满是恨意,房二满是惊恐,心说太歹毒了,把我们三个男的关在一起,灌了药。这是要我们身败名裂呀…… 好在萧锐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吩咐下人,把那六个花魁带了进来,和几人关在一起,虽然略显拥挤,但办事也够用了。 临出门的时候,萧锐笑着回头说道:“小惩大诫,可别说我以大欺小。祝你们玩的开心,怎么分配,或者是大家共享,你们自己商量,明天见。” 出门,上锁,房二还想挣扎,可徒劳无功。杜荷干脆放弃了挣扎。 程怀默还醉着呢,眼睛花到以为萧锐也没走,大家在一起玩呢,嘴里还嘟囔着:“大哥先挑……” 一炷香后,药劲上头,活色生香,满园春意……今夜的醉仙楼,才是真的醉生梦死! 程家老二慌里慌张的逃回家,爹娘问起来,他哪敢说实话,只能扯谎说,哥哥喝醉了,被萧大哥留宿。 可第二天,丽春楼事件爆发,武侯衙门介入,查证到宿国公府的时候,醉仙楼门口停了三辆马车,把三名烂泥一样的公子分别抬上马车,各自送回了家。 不出半日,三人一夜不停的消息传遍长安,无数同龄纨绔纷纷竖起大拇指,会玩!够猛!无数长安闺中美妇从此失眠,不曾想还有这般天赋异禀的才俊…… 而三位的家长询问了经过,先是把自己儿子暴揍一顿。然后,杜如晦、程咬金二人,亲自登门给萧锐道歉。 倒是房二这边,房夫人觉得儿子冤枉,被杜荷连累,萧锐不分青红皂白就坏了儿子的名声,想让房玄龄过来讨要说法。可房玄龄难得态度强硬一次,制止了夫人的冲动,认为儿子交友不慎,长个教训也好。 萧锐是什么人?手上染了多少纨绔的血?这次几个笨蛋差点害了人家,人家小惩大诫就是给面子了,换了别人,怕是早就被杀了。 一番话吓得房夫人花容失色,再不敢提找后账的事。 皇宫内苑,襄城公主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雪花,心里想着,锐哥什么时候进宫呢?会不会有了胜男,就忘了我?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是在想我吗?” 第七十九章 还有没有了? 萧锐在安抚正牌未婚妻的时候,皇帝却在拿着情报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点评两句。 “这个混小子,平时看着像个文弱书生,朕以为他会是个儒将。没想到啊,竟然连邢狱都懂?不过……这招数有点损了,如此一来,可是把房杜、还有程家给得罪了。” 内侍老高解释道:“房杜两家毕竟理亏在先,按萧驸马往日的风格,如此惩罚,已经算手下留情了。倒是程家……” 李二哈哈大笑道:“放心吧,知节不会那么小气的。他那大儿子饮酒误事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萧锐帮他教育儿子,说不定啊,知节还得感谢人家。” “啊?按照宿国公的性格,应该是打上门才对吧。毕竟这次程怀默的名声可就坏了。”内侍老高不解。 李二笑骂道:“他倒是想打上门,可他也得打得过才行。” 打得过?怎么可能打得过?他的天罡三十六斧,还是前不久萧锐帮忙补全的。 此时的宿国公府,程氏夫妇看着瘫软成烂泥的大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程夫人到底心疼儿子,委屈的恨声道:“那萧锐下手也忒狠了些,怎么说我们两家也算交好,就因为大郎一句话……” 程咬金一言不发,看向了旁边欲言又止的二儿子程怀亮,“二郎,这件事你怎么看?” 程怀亮弱弱的说道:“爹,咱们好像怪不着萧大哥。” 程夫人训斥道:“二郎,就吃了人家一顿酒席,你就帮他说话,这可是你亲大哥,你要胳膊肘往外拐?昨夜你回来的时候,为何不把你兄长一起带回来?” 程怀亮委屈道:“爹,娘,我就说实话吧。昨夜兄长确实喝醉了,但却不是宿醉不起,而是借着酒劲抢了那丽春楼,一下把人家的六个花魁一锅端了。回来还说,让我们聚会的六人一人一个。” 啥??? 程咬金夫妇目瞪口呆,诧异的看了一眼趴着昏睡的大儿子。 程怀亮继续说道:“怀道大哥、尉迟兄弟,他们全都被吓走了。我如果不是跑得快,肯定也被兄长抓住,拉去一块儿……” 程咬金气得朝死猪一样的儿子踢了一脚,“这个逆子,不能喝酒就别喝,出去净丢人现眼。” 程夫人嫌弃丈夫踢的重了,嘲讽道:“儿子嗜酒的做派,是随了谁的?” 老程尴尬的扭过头,追问道:“二郎,后来呢?” “后来我就跑了呀。对了,跑之前兄长提议,说我、萧大哥,兄长,我们三人,六个花魁,一人可以分到两名。我谨记爹娘教诲,不敢乱来,想来是剩下他们两个,一人可以分到三个吧。” 程咬金咂嘴道:“一夜御三女,难怪会如此。” 程怀亮附和道:“是啊,爹,所以这事怪不得人家萧大哥,兄长坑了人家,人家没有追究已经是给面子了。睡花魁的事,是兄长自己提议的,就更怪不着人家了。” 他们还不知道,昨夜不是程怀默和萧锐平分了六个花魁,人家萧锐可是未来驸马,今日刚又定下一门亲事,怎么可能干这种出格的事? 正说着呢,长安县来人查问,宿国公家大公子被告了,昨夜丽春楼遭劫,人证物证全都指向是程怀默干的。 程咬金气得真想将大儿子丢出去不要了。这下倒好,程家一次就在长安出了名。 不就是抢了六个花魁的小事吗?程家有权有势还有钱,所以捏着鼻子,程咬金让管家去给了赔付,了结了官司。回去教育儿子那是后话。 萧锐正在跟襄城道谢补偿,二人培养感情呢,被人传唤到了立政殿。 昨日大年初一,萧锐出尽了风头,今日就是转出入宫给个交代的,所以不用传唤,他也会来拜访。 老岳父李二眉眼不善,冷言冷语没个好脸色,萧锐全都忍了。正是那句,错了就是错了,挨打要站好。 数落了好久,李二终于说出了真实意图,“襄城心善,性子软弱,不喜看人为难。可朕这个做父亲的,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小子,三言两语哄一哄就完了?” 萧锐故作不解:“陛下,臣保证婚后一定好好对襄城,绝不辜负。您是知道的,我跟襄城是有真感情的,跟李胜男那是巧合,就见过一面。哪比得上襄城?” 李二回头示意内侍老高:“都记下了?他日若是这小子首鼠两端,把这份说辞送给药师夫妇。” 萧锐嘴角直抽抽,苦笑道:“陛下,您到底想如何,就别戏耍我了,要杀要剐我全认还不行吗?” 李二笑了,孺子可教也。 “杀你?不不不,朕作为父亲,只是想要看到你的诚意,嫁妆得翻倍吧?” 内侍老高轻咳道:“驸马爷,国库有点空虚,马上就要春耕了……” 啊?要钱? 萧锐的头摇得不浪鼓一样,“我所有钱都投入到工地了,真的没钱。而且我跟襄城的感情,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嗯?小子,明摆欺我?李二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其实萧锐真正的想法是,现在一人娶两个,名义上李胜男是平妻,如果给了公主双份嫁妆,虽然李胜男不一定会争竞,但确实大大的折了兵部尚书李靖的面子,万万不能答应。 思考了片刻,萧锐说道:“陛下,您深明大义,准了我多娶一房平妻。是恩宠微臣,当然了,也是照顾李尚书的脸面。萧锐自知亏欠襄城,也深思熟虑想要补偿万一。可明面上给钱,添嫁妆都不行。” “因此微臣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案,眼看就要春耕了。百姓因为缺乏耕牛等大牲口,年年春耕都要被耽误,最后严重影响粮食产量。臣有一策,可解决关中、河南两地的春耕问题。以此补偿如何?” “哦?是何良策,说来听听。”李二也不绕弯子了。 萧锐却坚定摇头:“事关重大,事成之前绝不透露。三月春耕前就知晓。微臣愿意立下军令状。” 李二看到萧锐信誓旦旦的样子,知道他不是个说空话之人,沉吟片刻,还是放过了他。不耐烦的让他退下了。 还没走到门口呢,内侍老高快步追上,“驸马爷,小人有一事相求。听闻昨日您审案所用有一良药,不知可还有吗?” 嗯?良药?什么良药? “就是那个惩治杜荷的极乐……” 萧锐不解道:“老高,那是纯药,你似乎用不上吧……” 说到这里,萧锐恍然大悟,眼神古怪的偷瞄了一下老岳父,果然,李二也在用余光偷瞄,二人竟然对上了眼神。 李二尴尬的训斥道:“还不走等着留下吃饭吗?你们有什么交易滚出去说,别在这碍眼。” 两人赶忙告罪退下,内侍老高讪讪一笑,催促道:“驸马爷您是知道的,奴婢也经常审问一些他国暗桩什么的,可总是效率低下。昨日见识了您的刑狱手段,奴婢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想讨一些,给他国暗桩用上。” 萧锐没好气的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药瓶,塞给老高,没好气的叮嘱道:“大家都懂,解释那么多干嘛?这是无害正品。吃一次管一夜,不可连续服药,十天一颗不伤身体。” 说完飘然而去,老高还没来得及感谢呢,突然想起,不对呀,我拿来审案子的,管他伤不伤身……唉,就知道瞒不过人家。 片刻之后,李二志得意满的拿着药瓶,“不错,找个人试试药,看看效果。那小子没看出什么吧?” 内侍老高连忙摇头:“应该没有,驸马爷叮嘱不可连续服药,十天一颗不伤身体。” 嗯? 李二脸色黑了下来:“蠢货,到底没瞒过那小子。罢了,知道就知道吧,朕后宫人多,他可是太医院副院长,该为朕分忧。” “嗯?不对呀,这小子尚未成婚,而且就算连上李胜男,也只有两房妻子,你说他随身带着这种药作甚?” 想到这里,李二刚缓和的脸色再次黑了下来,心中暗骂,刚才就不该饶了这个混账! 第八十章 长乐的担忧 魏征府上,魏嫣然的病已经好了,但需要休息半个月。 魏征夫妇原本十分担心,女儿是个外向性格,关在阁楼里休息半个月之久,会不会闷出病来? 可现实却是,魏嫣然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仅不觉得闷,而且甘之如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倚着窗子远眺,时不时的发呆,仿佛陷入了回忆一样。 魏征扶着胡须点头笑道:“不错不错,大病一场,女儿长进了。能够收敛一下性格,变得安静起来,好事。多少年了,我一直担心她随了那李胜男,现在看来,到底是我们的女儿,窈窕淑女,像夫人你当年。” 可魏夫人却不见丝毫喜色,眉头紧锁,听完丈夫的话,长叹一声:“老爷,难道您没看出女儿的问题吗?” “嗯?什么问题?这两天的恢复,效果不错呀。萧锐的医术果然精湛。”魏征没明白。 魏夫人白了一眼:“你没看出来,女儿的心,怕是已经被那萧锐给勾走啦。” “啊?这、这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魏征不解,“传闻不是假的吗?这个已经证实是谣言的。” 好歹也是宰相,怎么在感情方面,笨的跟猪一样呢? 回忆了一下,魏夫人推测说:“女儿自幼养在深闺,少见男子。怕是从你那次喝醉,萧锐登门拜访,他们两人不打不相识就开始了。” “不会吧,你是说二人一见钟情?不对不对,萧锐是有婚约的准驸马。夫人是说,女儿相中了萧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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