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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还有桌上的纸条陷入了沉思。 5 江以珩一走,我妈就坐到了我旁边。 “阿梨,你不喜欢他?” 我没说话,我妈又换了个问法。 “他不喜欢你?” 我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开口反问我妈。 “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相亲对象是江以珩。你怎么不早一点跟我说。” 我妈看着我支支吾吾的。 “是江妈妈说让我别说的。反正你跟小江都单着,其实可以相处试试看的。这两年你们也没怎么走动。那天在美容院碰上了江妈妈,知道了小江这些年也一直没谈对象,就想着撮合撮合你们。” 他一直没谈恋爱,是因为顾声声吗?他还在等她吗? 那天之后,我和江以珩再次断联,我没有勇气联系他,我怕会再次把自己困住。 过了大概半个月。 我去看画展,我碰见了许久没见到的高中同学许承瀚。 我们两个算是同病相怜。 他是顾声声的头号追求者,当年常常让我替他送情书。 跟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他提到顾声声,说顾声声现在国外发展得很好。 大概率是不会回国了。 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表情有些落寞。 顾声声不会回国了,所以那天江以珩才说…要跟我结婚? “清清,我记得当初你不是喜欢江以珩吗?你现在跟他怎么样了?” 许承瀚推了推我的手臂。 我回过神,笑了笑。 “我们早就不联系了,年轻时的喜欢哪里能作数。” 我含糊了过去。 那会儿,年纪小,不懂事,想知道江以珩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便跟许承瀚商量好,我们俩假装谈恋爱,看看江以珩什么反应。 没想到刚跟江以珩说,我们两个还没来得及演绎甜蜜。 第二天就被我妈发现,我妈扬言,我要是早恋,就打断我的腿。 当天我就被迫和许承瀚“分手”了。 后来,为了让许承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得不帮他送出一封又一封情书。 虽然后来都石沉大海。 6 晚上。 爸妈在客厅里又因为我不婚的事小声争吵着。 爸妈压着的争吵声令我心烦。 我一个人躲在房间,看着桌上的纸条陷入沉思。 许承瀚说顾声声不会回国了。 想起那天,江以珩在餐厅说的话。 觉得他的提议也不无道理,他需要一个妻子,我也需要一个丈夫让我躲避家里的唠叨。 让爸妈不用再为我争吵。 反正顾声声不会回来了,如果江以珩跟我相处之后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呢。 于是,我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江以珩低沉的声音。 “阿梨。” 我明明早就换了新的电话号码,他的语气却很笃定,仿佛他就是在等这通电话一样。 我不知道说什么,“嗯。”了一声。 我鼓起勇气问他。 “江以珩,要不我们试试吧。” 男人站在窗前,脖间突起的喉结微微滚动。 笑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好,试试。” 我和他本就门当户对,双方家长都很满意。 很快,我和江以珩的婚礼就提上了日程。 我喜欢烟花,新婚夜,江以珩就为我放了一整晚的烟花。 夜空璀璨,烟火绽放,我站在窗边看着满天的烟花有些失神。 兜兜转转,和江以珩结婚,我还是有些恍惚。 江以珩走过来,大掌扣住我的手,同我十指相扣。 他贴在我耳边,嗓音温柔:“阿梨,新婚快乐。” 我转头看他,他眉眼深邃,我的小脸倒映在他的黑眸里,我竟然有一瞬觉得。 或许江以珩也是喜欢我的。 婚后,江以珩对我很好。 即使他再忙,也总会空出时间陪我吃饭。 他是个特别合格的丈夫,大大小小的节日他都会记得,给我准备各式各样的礼物和惊喜。 我是一个极度自卑敏感的人,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 婚前,我就告诫自己不要再对他动有什么其他心思。 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江以珩不喜欢我,我只是因为合适,他才结的婚。 我给自己围上了一层厚厚的躯壳。 但是我没想到,这样厚的躯壳竟然被江以珩的宠爱慢慢融化掉了。 我有起床气,江以珩喜欢逗我,每回他醒得都比我早,总是在我脸上又亲又捏的。 每次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想要生气时。 他又赶忙把我搂住,拍拍我的背。 柔声哄着:“不闹你,不闹你,继续睡吧,宝宝。” 他有时会喊我阿梨,有时会喊我清清,有时也会黏糊糊的喊我老婆、宝宝。 日复一日,我竟然沦陷在了江以珩的柔情蜜意之中。 我渐渐忘记了江以珩并不爱我这件事。 7 晚上。 我躺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喝了咖啡,一点困意都没有。 江以珩身上总是暖乎乎的,腰上的肌肉紧实又灼热。 我喜欢把冰凉的手贴在他腰上,他从来不躲,反倒握住我冰凉的小手替我暖着。 他搂着我,半睡半醒的声音:“听话,不要动来动去,乖乖睡觉。” 床头微弱的灯光亮着,我盯着他。 男人闭着眼睛,黑色的碎发柔顺的垂在他的额前。 我忍不住开口问他。 “珩哥,你喜欢我吗?” 他闭着眼睛,在我额前亲了亲,把我搂住,模糊的应了声:“喜欢。” 他贴在我耳边,微哑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反问我。 “那你呢,阿梨,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说话。 他大掌就开始挠着我腰上的痒痒肉,好像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不可。 我在他怀里笑着说:“下次,下次再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8 临近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他突然变得很忙很忙,好几天没回家。 不知不觉,纪念日到了。 是个阴阴沉沉的下雨天,我们说好要一块吃饭。 我在他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谈事情。 白天出门的时候,江以珩说要去接我,送走客户后,我迟迟没等到他。 我就在他公司附近,想着干脆自己去找他算了。 雨下得不大,我一路小跑。 谁知道,我快要到的时候,雨势渐大。 我不得不躲在旁边的屋檐下,我正理着被雨水打得有些湿的头发。 抬头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江以珩。 我唇角的笑也渐渐僵住。 他打了一把纯黑色的伞站在马路对面,肩膀被淋湿了大半。 而他倾斜的伞下还站着另一个人,我不知道顾声声是什么时候回的国。 初秋的雨,透着凉意,夹杂着些冷湿打进我的皮肤里。 寒意沁入骨头缝里。 我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原来他不是工作忙,而是在意的人回来了。 我站在马路对面的屋檐下,看着不远处的人举起手机,片刻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接通的那一刻,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我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乖乖在那等我过来接你。” 我脑袋嗡嗡作响。 隔着厚厚的雨幕我红了眼眶,第一次对他扯谎。 “不用来接我了,雨太大了,我回家了。” 他没说话。 我顿了顿开口。 “江以珩,你上次问我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我忍住喉间的哽咽。 “我不喜欢。” 他“嗯?”了一声,似乎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你。” 所以,江以珩,不用觉得对我感到抱歉。 我挂了电话,咬住手臂,哽咽的哭出声来。 江以珩却感知到我在附近似地,转过身,在视线即将要触及的那一刻。 我狼狈地把头低下,蹲了下来。 我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站起身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正想看他们走了没有的时候。 身后有人伸出了一把伞,挡住了我眼前的视线。 “宋梨清,说不喜欢的人是你,你哭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压着怒气。 我转过身,江以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我红着眼眶,往四周看了看,顾声声不知道去哪了。 他像是知道我在找什么似的,开口。 “别看了,她助理把她接回去了。” 刚才还跟我说公司有事的人,实际是在夜会佳人。 现在还压着怒气跟我说话,演都不演了,是要准备跟我说离婚吗? 我倔强的盯着他看,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叹气。 他走过来把我按进他的怀里。 我挣扎着推开他,不让他抱我。 他沉声。 “阿梨,听话,让我抱一会儿。” 我抵在他胸前的手也逐渐失去力气,脸埋在他胸前。 刚开始,只是小声的抽噎着,后来越哭越大声。 他一手撑着伞,一手轻拍着我的肩膀。 冷硬的声音也放柔了许多。 “不哭了,不哭了,你不喜欢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声音有些落寞。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明白。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他。 “什么叫我不喜欢你,你都没哭。” 他温热的指腹替我擦掉脸上的眼泪。 自嘲的笑了笑。 “笨蛋,你是真的看不出来一点,我喜欢你是吗?” 我呼吸都滞了滞,他喜欢我?! “你不是喜欢顾声声吗?” 我红着眼眶,盯着男人的黑眸,因为哭得太凶,还打了个嗝。 江以珩拧着眉,抬手替我理好被雨水打湿的碎发。 “我喜欢顾声声?我跟她都不熟。我喜欢她?” 他语气带着疑惑,弯腰低下头来跟我平视。 “那你不喜欢顾声声为什么当年要跟她出国。”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耐着性子跟我解释。 “我没有跟她出国,出国留学是我爷爷逼着去的,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谁知道那阵子你突然抽什么风,死活不愿意跟我见面。还把我微信拉黑了。” 他黑眸盯着我,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倒是我想问你,为什么我在国外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都打不通,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拉黑我了?” 我低下头来,不敢看他的眼睛。 江以珩叹了叹气,妥协道。 “算了,先去把你身上的湿衣服换了,都说了,让你在那等我,一点也不听话。” 他的语气透露着不悦。 9 他把我带去了他公司大楼的休息室。 男人动作熟练的拉开衣柜,给我递了一件他的白衬衫。 “这里没你的衣服,下次给你也备几套,先把我的衣服换上。” 我接过,看了他一眼,进了淋浴间,把衣服换上。 衬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他早就把他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手上拿着干毛巾,靠在门口好像在等我。 我看了他一眼,男人身上的气场沉冷,我不敢说话。 他抬手,温热的大掌拉住我的手腕。 把我拉到床边,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 他把干毛巾盖到我头上,开始替我擦头发。 我能明显感受到他在压着怒气,但是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 房间里很安静,他和我靠得很近,我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绒毛。 我抬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摆。 喊他的名字:“江以珩。”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干嘛。”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不确定的再次向他确认。 男人脖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压着怒气的声音。 “对,我江以珩喜欢宋清梨。”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江以珩喜欢的人是宋清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以珩的眼睛里就只能装得下宋梨清一个人。” 我忽然很想哭,眼泪不听话的从眼角溢出。 看到我再次掉落的眼泪,他慌了神,语气带着紧张。 “哭什么?我喜欢你,我又不强求你也一定要喜欢我。” 男人温热的指腹赶忙替我擦拭掉脸上的眼泪。 我抬手搂上江以珩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抽泣着,小声的告诉他。 “江以珩,我哭是因为…我也喜欢你。” 这句喜欢,迟到了整整十二年。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他黑眸,吻上了他的唇。 我能明显感受到男人身子一僵,我并不熟练的咬着他的唇瓣。 男人顷刻就反应了过来。 大掌搂住我的腰肢,把我扣进他怀里和他紧紧贴着。 他反客为主,压着我的唇瓣吻了下来。 江以珩暗哑的声音。 “老婆,这可是你主动的。” 湿热的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把我压在雪白柔软的床铺上。 男人呼吸粗重,贴近我的耳边,克制道。 “清清,你要是不想,就推开我。” 我微凉的指尖捏住他的耳朵,手掌摸了摸他后颈有些扎手的短发。 我吻上他的喉结。 男人闷哼一声。 像是得到了默许一般,他在我的唇上轻咬了一口。 窗外的雨势渐大,屋里气氛氤氲,玻璃窗上生出了一层雾气。 10 结婚一年。 江以珩从未逾矩,做得最过分的事也就是亲我。 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这样。 他说了我才知道,他是怕我不喜欢他,才不敢乱来。 后半夜,我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 他结实有力手臂横在我腰间。 我问他当初在包厢里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说只把我当妹妹。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缱绻满足的声音。 “我那帮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说我对你有点什么想法,他们做出什么事,把你吓跑了怎么办。” 他说,他本来想慢慢来,但是谁能想到,我突然性情大变,不愿意见他。 还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全都拉黑。 他回国之后,本想找我问个清楚。 但是公司的事压得他抽不开身,那会儿的江氏集团内部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各种明争暗斗,甚至好几次他的车子刹车突然出了问题。 他开始害怕不能给我一个安稳的未来。 想着,要把事情解决了,再来找我。 那天,江妈妈给他安排相亲,他本来就因为招标会的事烦闷,不想去。 但是江妈妈一直软磨硬泡,他只好应了下来。 因为没想着要聊什么,想着应付应付,本来以为几分钟就能解决。 所以他甚至还是抽着开会的空隙去的。 但是没想到相亲对象竟然是我。 他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助理之所以一直急着给他打电话是因为价值好几个亿的招标会即将开始。 他们得到内部竞标消息,说是招标人是顾声声的影迷。 助理知道他和顾声声是高中同学,想着赶紧把这个事告诉他。 或许能为他们中标添加胜算。 这才让我误会了。 说着说着,他又开始不老实,大手在我腰上摩挲着。 含住我的唇瓣又开始索吻。 他按着我又来了一回。 我哭得不行的时候,他会哄、不停。 后来,我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 11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疼得使不上劲。 江以珩似乎很早就起来了,听着动静,他还没离开房间。 休息室和他的办公室就一门之隔。 我隐约能听到屋外,他压着声音在开视频早会。 我不想起来,躺在床上玩手机。他进了屋,将窗帘拉开,转过头,淡淡地看向我。 轻声喊道。 “老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我听见了,但是不想理他,昨晚明明说好了就再来一次,但是他总是说话不算数。 一次又一次。 他见我没动,也不应他。 他走到床边,毫不留情地把被子掀开,嗓音温沉地。 “阿梨,听话,起床好不好,衣服已经给你拿了一套新的。” 我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上对他存有埋怨。 不情愿地扭过头,白皙的脸颊,拓上了枕头的褶痕。 室外的亮光从窗外大股大股地涌进来。 我闭着眼睛,愤恨地伸出右脚,朝着那道低沉的声源踹去,不成想却扑了个空。 江以珩温热的大掌扣住我的脚腕,将我往床边拖。 我不从,挣扎着。 男人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他轻嗤一声,威胁道。 “阿梨,再给你三秒钟,乖乖起来把早饭吃了,你要是不听话,后果自负。” 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扭着瘦小的身体,又钻进了被子里,拿过枕头,压在脑袋上。 准备再次入睡。 我惊呼一声,腰间的力度忽然变紧,脑袋泛起一阵轻微的晕眩感。 身体已经悬了空。 江以珩把我从被子底下抱了出来。 “听话一点,昨晚就没吃东西,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饿吗?”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闭上眼睛。 他妥协道。 “好好好,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换衣服。” 他的身上味道很好闻,靠在他怀里,我困意又涌了上来。 后来,衣服也是他亲手换的。 12 不久。 入了冬,江爷爷生日宴,我跟他一块去的。 他处事一向沉稳。 江爷爷的性格脾气秉性都隔辈传到了他身上。 他话又少,加上不做表情时脸色很冷。 虽然说年龄不算大,但耐不住气场十足,总能够能给人足够的压迫感。 身边同辈也从不怎么和他开玩笑,小辈们更是绕着他走。 江家人多,很热闹。 前厅人多嘈杂,他刚牵着我的手坐下,被一通工作电话叫走。 接电话前,他嘱咐了我几句,就暂时离开去找僻静的地方接听了。 江家的人,大多我都认识,有不少同龄人。 我和朋友们玩了好几回合游戏,他还没回来。 我是游戏黑洞,输了几杯酒,我酒量很浅,喝的我有点头晕。 厅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多都聚在一处,各自说笑,兴致极佳。 各种声音和电视的声音混在一起,却又显得异常混乱。 我望向他离开的方向,完全看不见人影。 我想去厕所,问了江家的阿姨。 阿姨让我去二楼,说二楼没什么人,干净一些。 我上厕所出来,清醒了一些。 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从窗边向下望,正好能看见院子里的几棵高大繁茂的白玉兰树。 枝干壮实,花苞也多,盛开的没盛开的都混在一起,雪白一片,被夜风吹拂,微微颤动,格外赏心悦目。 视线再下移,就看见了江以珩背着身立在树下接电话的身影。 他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清。 我把头探出去喊了他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男人回身仰头看过来。 他拧着眉,摇了摇头,示意我不可以这样。 我撇撇嘴,下了楼。大家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在大厅那边,他才推门回来。 我头有些晕,半靠在隔壁的茶室,正好可以从屏风缝隙里看到大厅。 他今天穿的衣服是我给他挑的,量身定制,把他姣好的身形完美展露。 宽肩,紧致的腰身比,每一处都惹眼。 茶室没开大灯,角落里只有一盏落地灯,泛着暖黄色的光。 他四处张望,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直到跟我对视上,长腿一迈,朝我走过来。 他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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