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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人顺着她的唇,吻过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脖颈、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轻微呼吸流动都在撩拨她的神经,顾星晚闭上眼,死死咬着唇瓣,不敢泄露一个音节。 痛感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宴矜伸手抚着她的脖颈,嗓音暗哑缱绻:“疼?” 她尾音颤着应声:“嗯。”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唇问:“没在国外谈男朋友?” 顾星晚耳根红的发烫,这种时候被问到这种问题,莫名有些抗拒。 她刻意说:“谈过很多。” “啧。”宴矜轻轻嗤了一声,扣紧她的细腰。 顾星晚条件反射般攥住他的胳膊,紧实的肌肉线条贲张,一只手根本捏不住。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顾星晚感觉自己就像被雨珠敲打的绿叶,挂在枝头浮浮沉沉,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随着愈演愈烈的攻势彻底绷断。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反应过来,刚刚发生过什么。 “醒了?”一道低磁的声音传来,顾星晚顺着音源望过去,看到坐在另一侧,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宴矜。 头脑“嗡”了一声,零碎的画面一点点重现,一股后知后觉的罪恶感和尴尬瞬间爬遍全身。 她蛄蛹两下,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怎么?那么多男朋友,都没把你脸皮薄的毛病治好?” 隔着被子,顾星晚瓮声瓮气说:“骗你的。” 谁让他非要在那种时候问问题。 宴矜低低笑了一下,伸手把被子掀开说:“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顾星晚猛地想到黎施悦和顾景熙,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翻找着手机。 宴矜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慢悠悠把自己手边的手机递给她。 顾星晚一把夺过,背过身打开看了眼时间,瞳孔猛然张大,居然已经十点钟了! 她下午来的时候还不到三点! 黎施悦该急疯了。 她赶忙出通话记录看了一眼,十几个未接电话,消息更是99+。 她崩溃的抓了抓头发,点开聊天框快速打字: 黎施悦很快回了过来: 顾星晚打下一行字: 关了手机,急匆匆开始找衣服。 “你的衣服被干洗店拿走了。” 宴矜的声音从头顶飘来,顾星晚瞬间感觉心凉了半截。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瞪着眼看他。 “我问你衣服要不要洗,眼睛闭着就算答应了,你一直没睁开。” 顾星晚:“???” 这跟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一遍遍诱骗她的样子,她忍不住抬脚朝他踹过去。 宴矜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脚腕,顾星晚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仰倒在枕头上。 白皙的脚腕被他攥在掌心,她抬脚蹬他,却根本挣扎不开。 “别这么激动,我让人给你送了一套新的。” 顾星晚蹬人的动作顿住,又默默收回了脚:“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顾星晚:“......” 她得赶紧回去了,再待下去恐怕得气出脑血栓。 宴矜将衣服递给她,淡声说:“我送你回去。” “我打车。” “怎么,用完就想扔?” 顾星晚噎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明明说好了是玩一段时间,她本以为他会态度恶劣的报复回来,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反倒是像白嫖的那一方? 她抿了抿唇,没接话,兀自打开旁边的购物袋。 里面是一件水蓝色连衣裙,布料泛着莹润光泽,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设计很别致。 “你先转过去。” 宴矜这回倒也没逗她,乖乖背过身。 顾星晚快速换好衣服,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第24章 搬到我家 宴矜拿着车钥匙跟她在身后下楼,看着她扶着楼梯,踩着高跟鞋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顾星晚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径直走到大门口,掏出手机准备打车。 “滴”的一声,面前一辆迈巴赫车灯朝她闪了闪。 她微微蹙眉,回头瞥了身后男人一眼。 宴矜走上前推开车门:“上车。” 顾星晚看了眼八十多的打车费,和还有二十分钟才能赶过来的滴滴车,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她在犟个什么劲儿? 果断取消订单,抬脚上车。 夜晚的半山别墅格外宁静,除了一盏盏亮着的街灯,毫无任何人迹。 顾星晚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没说话。 临到云中苑时,车子在街边停下。 她解开安全带,低声说了句:“谢谢。” 宴矜扫了一眼窗外乌漆嘛黑的小区,抬眸望着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 顾星晚莫名心虚了一下,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打算辞职了。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她故作疑惑问:“什么意思?” 宴矜自然而然说:“搬到我家。” 这里的监控和各种设施都不齐全,楼房质量和隔音不太好,居住的多是退休老人,一个女孩子住并不安全。 顾星晚:“.......” 搬过去跟他住? 她脑子又没病! “不可能。” 明明说好了只是玩玩,搞得这么正经干什么。 再说了,还有景熙在,她总不能把儿子丢了吧? 宴矜闻言,似笑非笑问:“怎么?你对这满小区的大爷大妈有感情?” 顾星晚:“......” 她无语的望着他问:“你平常是不是从不舔下嘴唇?” 宴矜深邃暗沉的眸光顺着她的脸,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视线定格在某处,调子慵懒又戏谑:“我舔没舔过,你不知道?” 顾星晚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想到刚刚在别墅的画面,耳根腾的一热。 她别过脸,那句“为什么没毒死你”瞬间淹没在尴尬之中。 车窗玻璃倒映着男人英俊挺拔的侧脸,斯文又矜贵,满满的禁欲气息。 可是一想到他下午的疯狂和炽热,顾星晚又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骗子、败类。 她到现在小腹都还有些酸痛。 “开门,我要下车。” 宴矜看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故意逗她:“这么急着回家?是想明天早点来找我吗?” 顾星晚:“......” 她的母语都变成了无语。 “行吧,你早点回去。”他还是伸手摁开车门。 顾星晚迅速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推开门,客厅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黎施悦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她:“我的大小姐,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顾星晚换好鞋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黎施悦刚想问话,骤然看到她脖颈的一抹红痕,惊讶的指着她大声说:“你你你......你居然扔下我跟景熙,去偷男人了?” 顾星晚连忙冲上去捂着她的嘴,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别让景熙听到了。” 黎施悦眨巴眨巴眼,从她手中挣脱开,两眼放光的望着她:“怎么,你跟宴矜旧情复燃了?” “也不是。”顾星晚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幽幽叹了口气说:“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比较复杂。” “你们俩没复合?”黎施悦想到什么,又一脸诧异道:“你该不会给宴矜当小三了吧?” 她忽然想到前几天,星晚似乎提过,宴矜都有未婚妻了。 “你们俩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顾星晚:“......”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那是什么?总不会是宴矜的未婚妻也认可你们俩这种关系吧?你们三个.......” 黎施悦越说越震惊,被顾星晚一把打断:“你这想象力,去当编剧得了。” “那是什么?” “他没有女朋友,之前放出来的都是假消息。”顾星晚也不明白,这些消息到底是哪传的,不过既然宴矜亲口说了没女朋友,自然不可能骗她。 “哇哦,那你们俩岂不是.......” “你想太多了,我们俩不可能。”顾星晚其实想的很明白。 从她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们俩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人总会有妄念,明知得不到,却又忘不掉。 “那你们今天是......”黎施悦整个人都糊涂了。 顾星晚犹豫了一瞬,还是把白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所以你们俩现在是单纯的肉/体交流?” 第25章 过往 顾星晚听的格外别扭:“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跟他之间怪见不得人的。” 黎施悦啧啧两声问:“你是真的只想弥补他?” 顾星晚不敢看她的视线,故作平静反问:“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像宴矜现在这样的身份,如果要玩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只跟你玩?” 顾星晚沉默了一瞬,她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能想明白。 只是对于做不到的事,最好的办法只有装糊涂。 她不想因为一段没希望的感情,被人一遍遍将自尊踩在脚下,妈妈如果知道会心疼的。 黎施悦见她半天没开口,也不再逼她。 她拿起包包站起身:“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家里的老头子又得骂我半天。” “行。”顾星晚送她下楼,看着她的车开走后,才折返去卧室看了孩子一眼。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很恬静。 她检查了一下卧室的窗户,确认关好后,才默默退出房间。 晚上,她做了个梦。 梦到十八岁那年的盛夏,她被人从绿化带救起,送到了医院。 等她醒来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夏国忠,你就是个王八蛋,夏梦期是你女儿,星晚就不是吗?你就那样把她扔在马路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第一次听到,向来温柔优雅的妈妈,会那样大声愤怒的说话。 “行了,你烦不烦,我都说了,赔你们二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我也把你女儿撞进手术室,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你敢!” “梦期跟星晚不一样,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 透过病床门缝,她清晰的看到夏国忠脸上暴起的青筋和愤怒。 那一刻起,她期盼了十八年的父亲,在她心里死的彻底。 门外的两个人继续在争执,眼见着夏国忠被打了一巴掌,似乎要还回去,她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拽下手上的针管,冲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 夏国忠一个没注意,狠狠摔在医院走廊上。 那么大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倒在人来人往的地上,他觉得面子丢尽了,爬起来就要打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将他推开警告:“你肇事逃逸一事,我跟我妈一定会追究到底。” 夏国忠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我是你亲爹,你敢告我?” 亲爹? 多么可笑,撞了她又跑了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吗? 她在心里憋了一口气,那场官司,从出院之后就开始打。 警方和法院那边判决出的很快,最后只判了司机三年。 而夏国忠毫发无损还威胁她:“你什么时候跪着给我认错,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去复读。” 十八岁的她还太小了,从小生活的环境太过单纯,根本没想过人心能险恶到什么程度。 明明她是受害者,明明她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明明对面的人是他的生父,可他不仅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甚至给云城所有高中打了招呼,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收她这个学生。 那段时间,妈妈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四处找关系想办法,却又四处碰壁。 后来一个盛夏快过去,妈妈看到她在楼下一家小吃店打零工,抹着眼泪跟她商量:“不行妈去求那个男人,你成绩这么好,这辈子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比起女儿的前途,弯下的膝盖并不算什么。 她不愿意,如果因为被胁迫就对那种人屈服,她一辈子都看不起自己。 可是为了宽慰妈妈,她骗了她,说自己找到了一家大型补习机构,跟云城不少高中有联系,可以给她提供学籍。 实际上,她只是去了一家离家很远的烧烤店打工,想着等自己攒够一年的钱,可以换个城市做生意,也能一直瞒着妈妈。 十八岁年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她思维并不够成熟,只想着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让妈妈替她担心。 也是那段时间,她意外遇到了宴矜。 梦里一帧帧闪过曾经的画面,直到最后,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她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空荡荡的房间里,满目都是无边无际的暗色,顾星晚抱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永远也忘不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妈妈拉着她的手说:“星晚,妈妈要是不在了,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会的。 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变好的。 房门把手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她吓了一跳:“谁?” 门被打开,穿着熊猫睡衣的景溪抱着月亮灯走进来,奶声奶气问:“妈妈做噩梦了吗?” 顾星晚看到儿子,心底的防备卸下,语气格外温柔:“嗯,妈妈吵到你了吗?” 景熙踩着拖鞋走到床边,将月亮灯放在床头,又抽出一张纸巾撅着小屁股跪着替她擦眼泪:“妈妈不要哭,梦都是假的。” 顾星晚原本强忍的情绪,在这一刻莫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泪珠子拼命往下掉。 小家伙擦了半天,见还是止不住,一把扑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脖颈,奶声奶气说:“妈妈抱着我哭吧,宝宝会一直陪着你的。” 书上说,眼泪也是一种释放。 顾星晚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儿子,原本充满惶恐的心又渐渐被填满,她擦去眼泪笑着说:“谢谢宝贝,妈妈已经好多了。” “那晚上宝宝陪着你睡,要是再做噩梦,你就抱着我。”小家伙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说话时格外认真。 “嗯。”顾星晚在他脸颊吻了一口,给他掀开被窝,让他乖乖躺好。 灯关上,小家伙很快又睡着了。 顾星晚却再也没了睡意。 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去了客厅工作。 离婚案的细节虽然了解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她打开电脑开始写诉状。 早上八点,估摸着小家伙快醒了,她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打算下楼去买早餐。 门打开,却意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第26章 给个教训 顾星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夏国忠顺着门缝往里瞥了一眼:“不请我进去坐坐?” 顾星晚冷嗤一声:“不好意思,我家里不欢迎不人不狗的东西。” “你!”夏国忠伸手指着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爸,你这样跟我说话,没有半分教养。” “教养这个东西,是对人的,不是对王八的。”她关上门,径直越过他,下了楼。 夏国忠追在她身后恼怒道:“你给我站住,上次你让宴矜对我动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顾星晚觉得好笑,既然是宴矜打的,怎么不去找宴矜? 是以为她好欺负? 她懒得搭理这种人,走的更快了。 夏国忠因为之前被捅了一刀,伤了根本,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他气喘吁吁下楼,半走半跑跟到早餐店:“我这次找你来,是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你看你现在坐过牢,又没有学历,年龄都27了,你待的圈子也找不到什么正经人,爸给你找了个条件不错的......” 顾星晚听到这话,拿豆浆的动作顿住,回头凉凉看了他一眼:“什么条件?” 夏国忠以为她心动了,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说:“人家可是副厅级,这种身份地位,按理说像你这样的条件,一辈子也遇不上。” “也是你运气好,梦期的外公跟人家家里有故交,去年他老婆去世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前几天偶然看了你的照片,答应跟你见个面。”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 “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 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 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 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了,宴矜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考虑你的,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早点抓住能抓住的。” 顾星晚看了眼走进的小巷子,两侧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转身,将手里的热豆浆“啪”的一声甩在夏国忠脸上。 “啊!”夏国忠根本没防备,滚烫的液体瞬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痛的他龇牙咧嘴尖叫不已。 顾星晚走上前,趁着他被烫的暂时看不见,狠狠推了一把。 男人只顾着抹脸了,被这么一推,身子瞬间狠狠摔倒在地上。 顾星晚抬起尖角皮鞋,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膝盖大腿腰腹踹去。 “真把我当收废品的是吧,夏梦期都看不上的男人,还有脸介绍给我?” “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夏国忠被踢的吱哇乱叫,胳膊肘挡着脸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真是疯了不成,还敢打我?小心我报警让你在牢里再蹲几年!” 顾星晚一边踹他一边冷笑:“你报啊,还真以为我怕了,七年前我是想把你捅死的,只可惜下手的力度还是差了点,让你这狗东西活到现在。” “我在牢里待了两年,也认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你敢报警抓我,我就找些人把你全家弄死。” “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三口,不亏。” 夏国忠恨得咬牙切齿,可心里还是害怕的。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忍不住放缓语调哀求道:“爸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信呢?你找个这样的丈夫,后半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顾星晚丝毫不为所动:“看你这副样子,惦记人家手里的权力惦记疯了吧?” “你这一把年纪还算风韵犹存,不行你去泰国一刀割了,再去勾引人家,不是省事多了吗?” “你个王八犊子乱说什么?”夏国忠实在忍无可忍,想爬起来打人,却被顾星晚又一脚踹倒在地。 “我劝你个老东西最好老实一点,再敢来纠缠我,小心我下次发疯把你打进太平间。” 说完,她拎着给景熙买的豆浆和包子,快步出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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