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排球】原来你们都想上我（nph）_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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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兰可能有问题。原先众人还以为蒋云是因早上吕雨兰对她的殴打而故意找茬，针对吕雨兰，但经他们仔细观察后发现却不是如此。就比如吕雨兰进入知青院后一声不吭，并不与其他的知青们打招呼，也不与众人目光对视，而是眼神紧紧的盯着知青院里的一根木头，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 “该死，该死，你们都该死，你们这些人都该死，我要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神神叨叨，而且还对着那块木头拳打脚踢，一边踢一边不断的咒骂： “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贱人，我打死你，都是你，都是你。” 吕雨兰的种种表现，就连心中恨毒了她的蒋云也是一脸怪异的盯着，她没想到吕雨兰当真出了问题。在场知青们除吕雨兰与赖和平外，其他人也都是满脸惊诧之色，其中有个女知青，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很难看。这脸色难看的女知青正是那在知青院里存在感很低的姚慧月，她张口提醒众人道： “吕雨兰这是精神出现问题了，俗称精神病，我原来在家时街道上就有一个人和她这情况类似，经常疯疯癫癫，有时打人，有时骂人，有时就这么痴痴呆呆的傻笑着。” 听到姚慧月如此说，众人也都眼神灼灼的盯着吕雨兰，心中慢慢接受了姚慧月的说法。毕竟他们这些人虽说没有亲眼所见，但精神病患者，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吕雨兰的种种迥异行为当真与正常人截然不同，除了精神失常，实在是解释不通。知青们联想到之前吕雨兰与二赖子之间发生的事，心中也都有了解释，想来这吕雨兰因是这事，大受打击，心中一时想不开，这才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知青里有人对吕雨兰是否得了精神病并无太多关心，他们只关心自身的安危，如一旁的庄姗听到姚慧月的解释，心中有担忧，连忙追问道： “姚慧月，那这精神病还能下地干活，还能和我们住在一起吗？” 庄姗的问题，有些颠三倒四，但大家也都明白她的顾虑，是以在场的知青们全都望向姚慧月，希望她能够给一个明确答复。姚慧月微微思索，片刻后脸色有些难看的道： “我们街道那个精神异常的人，刚开始他家里多少还对他进行管束，但后来时间长了，也实在没法，只能就这么放任他，他每天就在街道里到处闲逛、并没有正经事干，你说的能否下地干活...” 姚慧月摇了摇头，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我看有点难，但我也不是大夫，具体也不清楚，得去医院检查后才能得知，至于能不能继续住在知青院..." 毕竟姚慧月也是知青院一员，不为别人，也得为自己考虑，思量片刻这才缓缓开口： “这应该还是要看个人的病情吧，这是我的猜测，但...” 但什么，她没说，她今日能说这么多，已是难能可贵，性格使然，她并不愿立即说出不好听的话去得罪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的赖和平。她虽这么说，但众人也都有了大致了解，吕雨兰如果继续住在知青院里，那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他们正在院子里说着话，就见那男生宿舍蒋红军又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自从上午蒋红军开始嚎叫后已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天，众人也无法，而且男生们观蒋红军的表情及反应，他可能确实痛到极致，并不是故意要折腾知青院里面的知青。不管是吕雨兰的精神异常，还是蒋红军的大吼大叫，这都严重影响了知青院里众知青的正常生活。姚慧月碍于赖和平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在场的庄姗却不会给他这个面子，他当即拉上齐宏盛、林峰以及苗秋翠、马明川几人，出门去找大队干部们说明情况，苗秋翠与马明川被拉着，一时有些犹豫，但考虑到他们分别是男女知青的负责人。知青们有异常情况发生，确也有必要告知大队，想清楚后就随着庄姗一起出门，并没有十分抗拒，几人边走边讨论着来到了大队部办公室。至于当时还在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到院子里还剩下神经兮兮的吕雨兰、一脸阴沉之色的赖和平，全都心里颤了颤，不做其他考虑，全都一溜烟的跟着庄姗几人离开了知青院，往大队部这边而来。只有胡芳明一人，在知青院里也没个说得上话的人，离开知青院后没多久就直奔冯青青这卫生所而来。知青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觉得有必要第一时间告诉冯青青，免得她不知情况被动行事。第129章大队部争辩胡芳明与冯青青这边在说着之前知青院发生的事。大队部那边却是已经热闹起来了。知青们赶到大队部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本来这时候会计刘和志早已经回家去了，但他因今天下午听到妇女主任张秀梅说的大队长家的事，一时考虑事情竟忘了时间，等他醒过神来已是晚上六点多。就在他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时，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嚷的声音往大队办公室传过来，他心中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就站起来往外走。没想到他还没出门就见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这才看到进来的一行人竟然是知青院的。刘和志不知这时候这么多知青在这个时候过来大队办公室是有何事，他看了看负责知青院男女知青的马明川与苗秋翠两人，脸带疑惑的询问道：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晚了还过来。” 听到他如此询问，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庄姗立马上前一步，迫不及待的将知青院里的大概情况向刘和志做了汇报。刘和志听完后眼睛睁大、嘴巴半张，就这么愣在了那里。刘和志心中暗道：他们蓝山大队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事，而且一件比一件更奇怪。就如这知青院所发生的事简直是他这么多年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庄姗说完后看刘会计没有反应，连忙大声的叫嚷： “刘会计，刘会计。” 听到叫声，刘和志这才愣过神来： “哦哦哦。” 连忙应着。刘和志这会看着众位知青们脸含希冀的看着他，等着他做决策，他满脸为难之色的回答道： “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会计，这大队里面的事情一般都是大队长负责处理的，但如今不巧大队长他..."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一副你们都懂的表情的。 “那这可如何是好？” 但庄姗可不管这些，她连忙提高声音大声道。 “难道大队长不在，大队里就没人处理了吗，如果大队其他干部们都不处理，那我们就去公社里找公社知青办，我还不相信了，这个事就没人管了。” 刘和志听到他们要去公社找知青办，浑身一激灵，赶紧安抚： “我也没说不处理，只是这事我一人也不好做决定，这样，你们稍等一下，你们谁去叫妇女主任张主任过来一趟，还有也去一下民兵连长吕连长家看一看，如果吕连长回来了，也让他过来一下，我们几个干部一起讨论一番，再看看这事如何处理。” 刘和志并不想让知青们现在就将此事捅到公社知青办去，这要让公社领导知道后觉得蓝山大队的大队长刚倒下，这大队里出了事儿就没人处理，缺了熊队长就是不行。他可不能给公社领导们留下这种印象。刘和志安抚好有些不满的社员后，大家就都在大队办公室等待另外两位干部的到来。约摸十来分钟后，妇女主任张秀梅先来到了大队办公室，她在来时路上已将知青院一些事情大概的了解了一番，她心中也是震惊加无奈。震惊的是知青院这么长时间以来首次出现这种事情，无奈的是大队长刚出事，知青院就出了这种事情，可以说正是群龙无首之时，但知青的事又不能不管，否则就像庄姗说的知青们一定会闹到公社去。而且就事论事，如果她是知青，碰到这种事情，让他们继续待在那里确实有些让人为难。张秀梅来后没多久，去找民兵连长吕天华的知青也过来了，他呼哧带喘的道： “吕连长刚刚到家，我和他说了这事，他说马上就过来。” 刘和志与张秀梅听到吕连长也回来了，心中一喜，毕竟三个人总比俩人好做决定，而且有吕连长在，他们更有底气。就这样一群人都决定再等等吕吕连长过来，大概五六分钟后，吕连长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众人见他嘴唇干裂、面有疲色，知道他今天来往公社辛苦奔波，但这时候叫他过来，也是实在无奈之举。众位知青们看到大队干部们除了大队长之外都已经到齐，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开口询问： “吕连长、张主任、刘会计，我们之前说的事，大队里到底打算如何处理？” 首先说话的是心里最急的庄姗，她性子本就有些急躁，更是等了好一会，是以开口语气就不十分友好。还不等几位干部干部说话，她又继续道： “我先说说我的意见，我是无法接受与一个神经异常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突然被她掐死，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还说什么其他，如果你们解决不好，可别怪我闹到公社去。” 庄姗快人一步将她的想法先行说出，也是告诉大队干部们，这事不能糊弄过去，必须要考虑到他们的安危，如果还想像之前一样和稀泥，那是不行的，至少庄姗她是不同意的。庄姗说完后看向其她知青们，其他知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沉默以对，并不发言。但都满脸希冀的眼神看向几位干部，张秀梅几人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这些人是默认庄姗的看法。张秀梅心中叹了口气，出现了这种事，确实令人忧虑，无怪呼知青们一力反对到底，换做谁都接受不了。张秀梅、吕天华还有刘和志三人对视，确认了想法后，接着由张秀梅提问： “那你们是怎么考虑的？” 刚说完这话后眼神盯着男女知青的负责人马明川以及苗秋翠两人，两人知道这时候他们必须要开口说些什么，马明川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吕雨兰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我的建议是最好去医院检查清楚，如果确实是精神有异常，那...”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了他的意思，就是如果精神异常，那就不能再和知青们住在一起。庄姗听到此话，心中有不满，但她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齐宏盛拽了拽袖子，她哼了哼，把头撇过一边去，到底没再说什么。第130章又上公社马明川说完后，苗秋翠也是忙不迭的点头表示同意。张秀梅看了看在座的其他知青，大都也是这个意思。张秀梅与另外两人眼神确认了后，也向知青们保证道： “你们的意思，我们已经收到了，那现在当务之急还是需要先把吕雨兰送去医院，先做检查，待检查结果出来后大队再行处理，这么说有没有什么意见？” 她问完后，就连庄姗也没说什么，毕竟去了医院那就是离开了知青院，只要不和他们一个屋檐下生活，这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众人无异议后，张秀梅又提出了蒋红军的事，蒋红军和吕雨兰的事不一样，她还是首先询问了马明川： “蒋红军之前不是已经恢复挺好的，这怎么突然发作起来？” 马明川也很无奈，不得不回复张主任： “我们也很纳闷，他这几天在屋里呆着，精神状态各方面恢复的都不错，今天不知怎么了，就突然发作起来，而且看那样子，好像是真的在遭受什么剧痛。” 马明川想到下午时蒋红军的表情，浑身一颤，好似真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马明川对他也有些同情，但同情归同情，知青院也不是他一个人，大家统一反对，他也是爱莫能助。最后无法，大家统一了意见如果蒋红军今晚还是如此，只能将他单独挪到其他地方，具体是哪里，到时候再讨论。等到胡芳明将知青院与大队干部们的决定告诉冯青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听说昨日晚上，吕雨兰已经连夜被送往了公社医院去，不送不行，不送没人愿意再和她住一起。胡芳明将事情详细的和冯青青说了一遍，这才唉声叹气的道： “知青院也不知怎了，竟发生了这种事，也太吓人了。” 冯青青倒是脸色无波的开口： “人多是非多，小心些就好了。” 接着冯青青话锋一转，开口对胡芳明道： “你说咱们今天去公社吧，我这里的生活用品也该添置一些了，而且天气转冷，看看有没有需要买的。” 刚说完，胡芳明就高兴的跳起来，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听说要去公社，可是把她高兴坏了，自从下乡上工以来，她少有自己的时间，而且想到中午可以去国营饭店吃顿好的，顿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冯青青看她那高兴劲，也是心情好了许多。因为时间不早了，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将门锁上，就出去了。她们俩来到大队部时，因为是临时决定要去公社，已经错过了每日往公社去的牛车，两人只能步行往公社去。两人倒没多少失望，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两人走在乡间的小道上，边走边聊，很快也就来到了公社。到了公社后，冯青青要先去一趟公社医院，胡芳明也没其他事，就和她一起过去了。到了公社医院后，冯青青先去找了吴护士，吴护士看到冯青青过来也很高兴，刚好现在人不多，两人就坐着闲聊起来。吴护士倒是好奇的居多，她纳闷的道： “你是不是在蓝山大队做知青？” 冯青青点点头，吴护士一拍大腿，一脸惊奇的道： “那你这大队可真够倒霉的，先是大队长一家，后是知青，而且都是奇怪的病。” 冯青青本就是想探听些消息，听到她如此说，也是赶紧回道： “可不是的呢，昨天我们妇女主任回去后，好多社员都关心大队长一家是什么情况呢，都有些害怕。” 她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吴护士，吴护士倒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害怕啥，就是食物中毒了呗，只是这家人...” 只是她没说完就摇了摇头道： “怕是身体得毁了。” 冯青青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么严重，她只以为会有些影响，没想到是如此。吴护士这才解释道： “中毒太久了，能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什么，就是他们那个儿子，很是有些..." 她回想了下，这才道： “就是没见过这样的，我们只是正常的抬了抬他，然后他就鬼哭狼嚎起来，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故意折腾我们呢，谁知后来才发现，人家那又是骨折了。” 她脸上的表情，现在想来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大小伙，谁能想到呢。冯青青听到这里，心中冷笑几声，你不是一贯猖狂的么，如今看你如何煎熬着度过下半辈子，那滋味想来不好受，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了。接着两人又聊起了吕雨兰，只见吴护士道: “那个女的神经病，已经被送到县医院做检查了，我们公社医院可做不了，你不知道自从昨晚夜里来了后，我们整个医院都被她折腾的不得安宁，要我说，那还检查什么，一看就是精神病。” 说完了还有些气恼。冯青青笑着安抚道： “你和那样的人较什么劲，那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吴护士听冯青青说的也有道理，想通了自己倒先笑起来，这才道： “不知道，不过检查么，估计要不了三两天吧，就她那样的，我看更快。” 冯青青心里有数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分开了。她们两人在聊天时，胡芳明无聊已经四处闲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