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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回来的少,他都不大认识。 夜惊堂在黑衙中扫了眼,本来想先去见大笨笨,而后再回来和阿宁叙旧,但路过黑衙案库附近时,却目光一动,发现了点不同寻常。 案库是存放过往卷宗的地方,规模很大,算是黑衙要地,一般由两名总捕看管,以免被人窃取或者发生火事。 但此时案库之内大门看着,周边却没什么人巡逻。 夜惊堂从窗口看去,可以发现两人高的书架旁,站着一男一女。 难得是儒生打扮的仇天合,腰后挂着天合刀,看起来还文质彬彬,正在小声说话。 旁边的女子,则比较特别,一头墨黑长发束在脑后,身着白衣背影相当挺拔,气质带着股生人勿进的冷冽,一看就不太好惹。 夜惊堂觉得这女子有点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便落在窗口: “咳~” 正在轻声细语的仇天合,连忙站直身形,做出单手负后的正经架势;而女子则转过身来,看向窗口。 夜惊堂比往日年轻不少的熟悉面容,微微一愣: “孟……孟大人?!” 孟姣比仇天合大将近十岁,年纪已经不小了,但作为身边老人,大笨笨拿到鸣龙图后自然给她练了,随着身体机能恢复强盛,这半年来外貌其实一直在变化,只是夜惊堂不常接触,才没注意到。 孟姣发现夜惊堂来了,神色如常颔首一礼: “拜见殿下。靖王在鸣玉楼。” 而仇天合回头瞧见夜惊堂,方丈的紧张荡然无存,气冲冲走出门来: “你小子真是……上次在北荒从头上路过,你为什么不打招呼?是瞧不上我这伯父了不成?” 仇天合是夜惊堂义父的手足兄弟,当年为了帮义父出气,单刀劫婚使队伍,搭进去自己一辈子,对夜惊堂还有指点之恩,夜惊堂怎么可能看不上。 夜惊堂知道一时好奇,打搅了仇伯父的圆梦之旅,连忙解释: “上次我是被老天爷拉过去的,实在停不下来。仇伯父先忙,我去拜见靖王了。” 说完就消失了。 仇天合站在门口,有些无话可说,等确定夜惊堂走远后,才回过身来: “这小子,都天下第一了还风风火火……孟姐姐没受惊吧?待会我好好说说他……” “你这刀魁都是夜大人让的,还有胆识说人家夜大人?” “唉,辈分摆在这里,我被你满江湖追捕的时候,他还没出世呢……遥想当年孟姐姐的风采,当真称得上风华绝代,虽然当时我还是逃犯,但已经被孟姐姐的风采折服,逃跑的时候都故意放慢速度遛着,免得孟姐姐追不上黯然神伤……” ? 孟姣眼角肉眼可见的抽了下: “你是当年被追上瘾了,还想在地牢待几年?” “唉,只要孟姐姐在旁边看着,我倒也不介意……” …… 夜惊堂前行间听见这些乱七八糟的,心底暗暗摇头,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来到了鸣玉楼外。 呼呼~ 下午时分,王府花园内花团锦簇,五层高楼内隐隐能听到棍棒破风的声音。 夜惊堂来到大门外,可见大厅内的兵器架上,较之往日又多了不少收藏品。 身着银色蟒裙的离人,手持黑麟枪,在演武场中演练着霸王枪,虽然称不上出神入化,但长时间苦练下来,也称得上有板有眼,大开大合的枪招,配上修长身段,看起来就如同戏台上的女将军,虽然不强但英姿飒爽…… 夜惊堂单手负后站在门口打量,因为招式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注意力都放在大笨笨的胸腰臀腿上,虽然相识近两年,但九头身的完美比例,对他带来的冲击,还是如同在鸣玉楼初见时那边惊艳。 呼呼~ 东方离人在楼内勤学苦练,心神还十分专注,在一次回马枪的时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夜惊堂,后仰出枪的动作一顿,眼神显出惊喜,继而就在惯性作用下一个踉跄。 “诶?!” 夜惊堂眼疾手快,当即闪到跟前,搂住笨笨的后腰: “殿下没事吧?” 虽然言语关切,但东方离人抬眼望去,却见夜惊堂眼神古怪,意思明显是——咦~啧啧啧…… ?! 东方离人是因为瞧见夜惊堂才走位失误,见他还敢嫌弃,脸色当即一沉,站直身形昂首挺胸: “未经通报,谁让你进来的?” 夜惊堂自然没顶撞,搂着腰道: “怪我,没事先禀报把殿下吓到了,下不为例。” 东方离人这才满意,把黑鳞枪交到夜惊堂手上,询问道: “青芷她娘接过来了?” “是啊,已经在新宅住下了。” “有个娘真好,怀上了还有人照顾,哪像是本王,没人照顾不说,想怀上男人还不出力……” 夜惊堂把黑麟枪放在枪架上,闻声回过头来,握住笨笨手腕号脉: “我怎么没出力?要不是殿下揍我,我能把床铺弄榻……” 东方离人在夜惊堂肩头轻锤了下: “谁让你在那方面使劲?本王问过王夫人,王夫人说不管忙活多久,最后那一哆嗦才算数,你折腾个把时辰,和折腾半盏茶没区别……” “怎么可能没区别。” 夜惊堂搂着肩膀道:“我要真半盏茶就完事了,殿下还不得说我不行。” 东方离人虽然已经进门很久了,但私底下聊房事,还是觉得有损帝王威严,没有再接话,转而带着夜惊堂,欣赏起了自己的收藏品。 东方离人爱武成痴,在夜惊堂入京前就收集了很多名兵,而夜惊堂横扫南北后,收藏品的质量直接暴涨了一大截。 此时诸多兵器台上,能看到鸣龙枪、黑鳞枪、天子剑,断声寂的配枪‘别离’,花翎的铁扇‘浪痕’,谢剑兰的家传名兵‘青龙戟’,龙正青的佩剑‘天辰’,青机阁龙王的配剑‘命晷’,以及君山刀、青钢锏等高阶宗师的兵刃。 虽然兵器都是死物,但这些兵器,基本上代表了前三十年整个南北江湖的顶尖豪雄,其中有好人有恶人,有阴险小辈也有刚烈悍勇,但无一例外,每一件名兵背后都是一段江湖传奇。 无数承载江湖风雨的名兵放在一起,让整个陈列厅都带上了一股‘剑气’,虽然不一定能切身感受到,但只要是习武之人,看到这些兵刃、读到背后的故事,心头恐怕都会生出肃然之感。 夜惊堂拉着笨笨在兵器架前行走,心头也在回忆过往遭遇或者手握这些兵刃时尽力的一幕幕,当时杀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才发现,自己真是活阎王,硬是把整个江湖顶层快杀绝种了,恐怕要经历整整一代人,南北江湖才有可能恢复到他出现之前的盛况。 东方离人虽然从未当着夜惊堂明说,但只要在京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欣赏情郎缴获回来的兵器,越看越是崇拜,已经算是家里最忠实的小迷妹。 此时相伴观摩片刻,东方离人想了想,询问道: “南北基本已经一统,往后的江湖肯定不能南北分开算,你觉得这以后该怎么排?你南北都打过,又是天下第一,有资格定顺序,你说了本王好发个诏令出去,嗯……以后就叫‘鸣玉榜’……” 夜惊堂自幼都在听‘一仙二圣八大魁’,如今成了定榜的裁判,感觉还挺特别的,见笨笨很有兴趣参合这事儿,便回应道: “我算不算进去?” “你肯定和奉官城一样独占一档,你要是放进去,其余人哪里敢和你相提并论?” 夜惊堂笑了下,回忆过往遭遇又没死的对手: “论天下十人,如今吕太清肯定位列榜首,神尘和尚悟性差点,次之;仲孙锦被我和白锦联手打过,辈分也摆在那里,白锦还没有单挑战绩,排在前面不好服众,算第三;白锦已经入圣,肯定第四;水儿第五应该没啥问题。 “接下来吗,齐青峰虽然没敢冒头,但再怂也是北梁枪圣,三娘估计打不过,位列第六;蒋札虎很霸道,位列第七应该没问题;周赤阳没见过,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踢出去不合适,位列第八;轩辕天罡不出山,刀魁自然归仇天合,位列第九;许天应接陆截云的班位列第十,不过许天应恐怕不敢接……” 东方离人听了半天,没听到自己的名字,感觉这情郎确实有点不长眼色。 不过她也有自知之明,夜惊堂要是真昧着良心把她往‘天下十人’里放,那估计又想从后面糟蹋她了,对此仔细斟酌了下: “姐姐、曹公公、孙无极、卞元烈、谢剑兰,估计都比齐青锋厉害,不算进去?” 夜惊堂摇了摇头:“钰虎是皇帝,和江湖人同归一榜成合体统?曹公公、孙老剑圣都退隐了,放进去不合适。至于卞元烈、谢剑兰,都没在江湖露过面,想成为最强十人,得按规矩找人打一场。 “我定的其实也不算数,只是先立十个靶子,名单一出来,不服的人自然会上门挑战;都服了那这榜单才算定型。” 东方离人想想也是,又询问道: “那华俊臣华伯父呢?他可是北梁剑圣,你不算进去,不怕人家多心。” “?” 夜惊堂并非看不起华伯父,但就华伯父那剑术,能不能打赢云璃都是问题,他要是敢徇私放进‘天下十人’,华伯父铁定不到三天就被人打的身败名裂。 而不把三娘放进去也是同理,三娘估摸能摸到武魁的门槛,但还没强的那么无敌,冒然坐上‘枪魁’位置,指定被当软柿子捏,就算是他媳妇,他也不能强令挑战者不准打赢,以三娘的底蕴,确实得再练个两年。 眼见笨笨问起华伯父,夜惊堂含蓄回应: “嗯……华伯父和殿下一样,对自身武艺都有数,也不在乎那点虚名……” 东方离人感觉夜惊堂在说她笨,但连着青芷爹一块说,她倒也没计较: “那就先这样吧,等南北一统,本王就把这榜单发出去,再每人给块牌子,让江湖人去抢。你出山后,整天都听见你杀了谁谁谁,别的高手都没声了,时间一长还挺无趣……” “确实,外面全在说我的事儿,都不好意思逛街了……” 两人如此闲谈间,走到了展览台的最后方,台子上放着以前笨笨以前自己收集的兵器,多半都是从黑衙抓捕的悍匪手中得来,比如无耻鸮的匕首等等。 夜惊堂走到一处台子时,发现上门放着一杆枪、一个圆盾,还有弓箭,觉得有点似曾相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东方离人对自己收藏的东西如数家珍,见此解释道; “燕州二王的兵器,人现在还关在脚下面,关的时间也挺久了,是放了还是斩首示众?” 夜惊堂恍然大悟,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地板,因为鸣玉楼下方就是黑衙地牢,二王确实就关在脚下,他对此道: “我都天下第一了,还把刚出山的对手斩首示众,恐怕会被江湖人说小心眼,嗯……等成婚的时候再大赦天下吧,现在放没啥由头。” 东方离人轻轻颔首:“他俩在地牢里,对外面一无所知,估计以为你还是宗师,本王还真想看看他俩出来发现南北一统了,会是什么表情……” “我也挺好奇,到时候咱们一起偷偷过来看看。” 夜惊堂参观完了兵器,便搂着笨笨来到了四楼的闺房,往睡四个人都不挤的八步床走。 但东方离人岂能不明白夜惊堂的意思,看了看天色: “你先去拜见太后和姐姐,天黑了咱们一起聚聚,免得太后又黯然神伤说我不孝顺……”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不是明天晚上再……” “明天归明天,今天你刚回来,让你进宫伺候一下,你还不乐意了?” 夜惊堂怎么可能不乐意,但就这么走还是觉得不够,当下还是把笨笨按到了床榻上: “我就亲一下,待会就进宫。” 东方离人哪里信这鬼话,当即就想把夜惊堂往出撵,但无奈实力不济,最终还是被抓着手腕摁倒了枕头上,她扭了几下: “你要亲就亲,扯本王衣裳作甚? “我又没说亲嘴。” “?” 东方离人一愣,继而便脸色涨红,想要打这色胚,但推推拉拉之下,反倒是把银色蟒裙给弄散开了,露出了银光闪闪的胖头龙肚兜,和腰间的蝴蝶结。 东方离人身材非常大气,肌肤柔润如玉,第一次在灿阳池时的视觉冲击和旖旎触感,夜惊堂到现在都难以忘怀,此时拉开蝴蝶结,粉白色泽与细密芳丛映入眼帘,情不自禁用手摸了摸。 东方离人还是挺害羞的,被弄成这副模样,威严霸气也变成了奶凶,用手挡着: “你放肆~” “呵呵~” 夜惊堂这时候可半点不敬畏了,把胖头龙小衣拉开,低头就啵了下: “叫堂堂大人我就停手。” “你想得美!” “那就是不想停手,我明白了……” “诶~……” 东方离人无可奈何,只能动来动去躲闪,但最终还是被堵住了嘴,只能抱着夜惊堂的脖子,仍由这色胚占便宜。 滋滋~ 在啵了片刻后,东方离人发现动静不对,又分开些许,看向夜惊堂在衣服、枕头下面摸索的手: “你在摸什么?” “殿下不是说给我画东西吗,没带在身上?” “你急什么?本王总得找找灵感,哪能提笔就来……” “也是,那咱们继续找灵感……” “呜~……” …… 第三十五章 皇城大内 落日西斜,霞光洒在华美宫阁之间,银杏树下系着彩带的秋千,在霞光中摇摇晃晃。 太后娘娘身着暗红色凤裙,双手抓着秋千绳,一直望着宫墙上方,因为好些天没见着夜惊堂,眉宇间又显出了三分幽怨。 红玉站在背后,慢慢推着秋千,柔声说着: “听宫里人说,夜公子已经回来了,应该待会就过来了。老爷夫人也在路上,按行程算已经到了泽州,用不了多久就能团圆了……” 太后娘娘听到这里,收回了心神,回眸询问: “爹和娘到京城来作甚?” “说是庆祝一统北疆,来朝见圣上。” “……” 太后娘娘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毕竟要彻底收服北疆,把所有抵抗势力都平灭,少说也得年后了,爹娘现在就过来,很可能是因为钰虎准备大婚,提前通了信,让爹娘过来参加她的婚礼。 和夜惊堂交好的事儿,太后娘娘其实还没告诉家里,心里最想的就是这么无波无澜过下去,也不求什么名分。 但夜惊堂显然不可能答应,钰虎和离人也不会委屈她,到时候若是一起进门,肯定还是会让她戴上盖头的。 按理来说,要完婚,她该先出宫返乡,然后再改嫁给夜惊堂。 但在宫里和钰虎、离人相伴十年,彼此已经和亲人没区别了,真卸去了太后身份,她就成了普通的江州闺秀,和帝王家没了半点关系,再也不能以母后的身份和钰虎离人相处。 而且因为《艳后秘史》的关系,她其实也舍不得太后娘娘这个特殊身份,反正又要嫁人又想当太后,挺纠结的。 如常摇摇晃晃良久后,太后娘娘没发现墙头出现人影,反倒是鼻子抽了抽,而后转眼望向左右: “红玉,你让膳房做烧鸡了?” 红玉一愣:“没有呀?娘娘晚膳想吃烧鸡?” 太后娘娘稍显疑惑,不过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从秋千上来: “红玉,你去辰安殿看看夜惊堂过来没有。” “哦好。” 红玉闻言连忙跑了下去。 太后娘娘等红玉离开后,才整理了下衣襟,半信半疑走进寝殿,往自己房间打量,结果抬眼就发现,小圆桌上放着个展开的油纸包,里面是热腾腾的烧鸡,旁边还有个小酒壶。 “诶?” 太后娘娘眼底显出惊喜,走进屋刚想来回打量,就发现被人从背后被捂住眼睛,她脚步当即顿住: “惊堂?” 夜惊堂站在背后单手捂着眼睛,脸上满是笑意,凑到耳边道: “这么容易就上钩可不行,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太后娘娘被如此抱着,脸当时就红了,也没把手摆开,只是道: “这是皇城大内,除开你,还有哪个坏人能偷偷摸到这里。” 夜惊堂想想也是,在滑腻脸蛋儿上嘬了口,才把眼睛松开,转为从后面抱着腰,如同抱丫头似得,来到桌子旁坐下,让怀雁坐在腿上: “方才看娘娘走神儿,在想我不成?” 太后娘娘肯定在想夜惊堂,但夜惊堂这么问,她岂能傻乎乎点头,只是轻哼道: “谁想你,在操心大婚的事儿。嗯……你和钰虎她们成婚,本宫是该坐在双亲二老的位置,还是……” 夜惊堂抱着娇小玲珑的怀雁,手顺势放进怀里暖着: “从身份上来讲,你是太后,钰虎和离人是公主,那就是岳母……呜~” 太后娘娘听见这羞死人的称呼,连忙把夜惊堂嘴捂住: “你不要乱说,我还没钰虎大,又不是亲的……唉,你让我坐在椅子上给你们拜,那就拜吧,反正我也没办法……” 夜惊堂见怀雁有点委屈了,含笑哄道: “开个玩笑罢了,成婚要拜高堂,拜的也是我爹娘。我双亲义父皆已不在,拜天地就好。到时候你也戴着盖头,咱们一起拜堂。” 太后娘娘靠在怀里,稍显迟疑: “本宫可是太后,一起拜堂,是不是有点……” 夜惊堂对此道:“反正盖着盖头也没人知道,往后咱们都成仙去外面了,也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不过你要是想公开的话,我也可以和钰虎说一声,走个返乡的流程,反正来去也没几天……” 太后娘娘不知是不是受了《艳后秘史》的影响,还挺喜欢这种地下恋情偷偷来的感觉,真把关系捋清楚了,反而缺了点啥,想想还是道: “就这样吧,本宫和燕太后住在一个房子里,还去燕太后坟前祭拜过,和她一样乱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惊堂听到燕太后,自然也想起了燕后秘史,然后又想起了了里面的细节,神色严肃几分,低头看向怀雁: “对了,燕山截云纵,娘娘学会没有?” “?” 太后娘娘听见这话,神色自然茫然起来: “你不都罚过本宫了吗?本宫还学什么?” 夜惊堂觉得这话又有道理又离谱,他张了张嘴,认真道: “我罚娘娘,是为了让娘娘上进好好学,不是说罚过就不用学了。娘娘一点没练?” 太后娘娘都以为这事儿过去了,眼见夜惊堂又来考核,眼神自然委屈起来: “你又没说清楚,本宫怎么知道……那现在怎么办?” 夜惊堂轻咳一声,在凳子上正坐,摆出严厉相公的模样: “习武不是儿戏,知错就要改,得给你长个记性。按照咱们以前说的,再罚一次。” “啊?” 太后娘娘抿了抿嘴,明显是想求饶,但夜惊堂神色严肃,显然不答应,她迟疑了下,也只能慢吞吞站起身,来到柜子旁: “你不教我,本宫怎么学得会?从今天起,你每天都教本宫,下次考核,我才认罚,你要是不教,我就不认……” 夜惊堂含笑点头:“那是自然,以后天天教你,不过不光是学截云纵那么简单,所有功夫都要学,以后咱们还得一起当神仙,你要是出不去,可就麻烦了。” “哼~” 太后娘娘说话间,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檀木小盒。 盒子里装的是她这些天没事,复刻《艳后秘史》《侠女泪》上的各种刑具,怕夜惊堂看到全招呼上,还偷偷藏着,只是从里面取出了小铃铛。 等拿来刑具后,太后娘娘又取了根绳子,想去屏风后解衣裳。 夜惊堂见此招了招手:“我来伺候就行了,娘娘千金之躯,岂能自己宽衣。” 太后娘娘毫无办法,乖乖走到跟前,把东西递给夜惊堂。 夜惊堂抬手拉开凤群腰带,丝滑布料便顺着雪肩滑下,落在了地毯上。 太后娘娘身材和三娘差不多,不过因为身份关系,里面穿的较为保守,只是绣着凤凰的肚兜,和暗红色薄裤,腿上还系着环带,上面插着匕首‘凤胆’。 夜惊堂抬手想把薄裤拉下,太后娘娘就连忙挡住: “裤子也不能穿呀?” “嗯。” “……” 太后娘娘抿了抿嘴,也只得松开了手,任由夜惊堂放肆。 窸窸窣窣~ 很快,暗红色薄裤也掉在了地毯式,白茹羊脂玉的丰腴身段儿彻底呈现在眼前。 太后娘娘有点羞,还用手挡着: “有点冷,你快点。” “好。” 夜惊堂把彩凤小衣解下,而后把纯金质地的小铃铛放在该放的位置,怀雁顿时轻轻抖了下,而后就挡住不让他看了。 “好了,开始吧,要跳一百下。” “唉~” 太后娘娘脸色涨红,拿起绳子双手抓着,赤足踩在地毯上,在夜惊堂面前轻轻跳起。 呼呼~ 叮铃铃~ 一瞬之间,闺房里掀起惊涛骇浪,无边春色装满了整个寝殿。 夜惊堂虽然保持着冷峻不凡的神色,但眼珠却不由自主随着颠簸上下移动,还心不在焉夸赞: “不错,娘娘身手有长进了。” 叮铃叮铃~ 太后娘娘差点羞死,不过好在屋里没外人,比青禾上次当众跳压力小多了,见夜惊堂看的很开心,还或双手交叉,或腿儿高抬,跳起了花绳,动作十分娴熟,甚至展现出了豆蔻少女的灵气。 夜惊堂冷峻不凡的气势也稳不住了,嘴差点笑到了耳根,来回鉴赏不知多久,太后娘娘还没跳完,外面忽然传来的脚步: 踏踏踏~ 夜惊堂可能有点走神,听到脚步声便暗道不妙,连忙招手示意。 太后娘娘见此连忙蹲下来想穿衣裳,发现来不及,又缩到了夜惊堂怀里,急声道: “红玉,你等等!” “嗯?” 宫殿外,红玉听到铃铛声不解其意小跑而来,见太后娘娘制止,便停在原地,疑惑询问: “娘娘,你在学陆仙子做法不成?怎么有铃铛声?” 太后娘娘是在学水儿作妖,当前这羞死人的打扮,哪好意思被红玉瞧见,连忙道: “是啊,正在请神,你离远点,别把神仙吓跑了。” ? 红玉又不是傻妞,眼珠微动就猜到了不对劲儿,当下很善解人意的点头: “哦。我刚才去看了,夜公子还没进宫。” 说完便快步跑了下去。 太后娘娘光溜溜靠在怀里,确定红玉走远后,才松了口气,有些懊恼的抬手锤了夜惊堂胸口一下: “你真是,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夜惊堂手自然而然握着团儿,歉意道: “走神了,没注意到。行了,已经惩罚完了,往后要认真学,不然下次就得加倍,带着狐狸尾巴跳了。” 太后娘娘轻轻哼了一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脸颊,又凑上前去含住双唇,认认真真亲了一口,而后道: “行了,你先去长乐宫,本宫晚一些过去,不过去其实也行。” 夜惊堂笑道:“离人也进宫,待会一起聚聚吧,我帮你穿衣裳。” 太后娘娘见夜惊堂还在乱摸,可不觉得夜惊堂会老实帮忙穿,又抬手给了个熊抱,帮忙洗了洗脸: “现在够了吧?快去吧。” 夜惊堂觉得不太够,搂着双唇相合,又在月亮上拍了下,发出一声悦耳脆响,正欺负的起劲儿之时,忽然发现不太对。 回头看去,才发现远处的宫阁上方,站着一道身着艳丽红裙的身影,正遥遥望着这边,应该是个跟着红玉一起过来的,正饶有兴致瞄着他。 太后娘娘顺着目光看去,发现自家大闺女,臊的脸色涨红,悄悄掐了夜惊堂一下,而后便猫着腰捡起裙子,钻到了幔帐之间。 夜惊堂使坏被抓住,也有点尴尬,连忙整理好衣服起身,来到窗口: “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女帝站在房顶上,见太后娘娘藏起来了,才脚尖轻点落在了窗外的银杏树下: “瞧你这忘我架势,等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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