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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折云璃身上的灰色披风猛然鼓胀,蹬踏力道之大,硬是让偌大商船都产生了摇晃,地下木板传出“咔——”的一声脆响。 铛—— 双刃相接,传出震耳欲聋的爆响。 为首汉子眼底明显闪过错愕,左手抵住刀背,结果还是被这爆发力堪称可怕的一刀,劈的往后滑出去数步,才勉强停住排山倒海的力道。 “哈——!” 折云璃发出一声大笑,挥舞着和她差不多高的五尺长刀,和脱缰野马似得想追着打。 夜惊堂没料到云璃爆发力这么恐怖,不敢让云璃在这里发疯,当即一把抱住折云璃的腰,夺下长刀往外跑,还说了句: “别冲动!咱们是贼不是土匪,和人动什么刀子,快跑……” 折云璃异常兴奋,用力挣脱发现挣不开,就张牙舞爪对着空气乱比划,还凶神恶煞盯着船上如临大敌的四人叫嚣: “云安是本姑娘的地盘!敢在我面前放肆,知道我是谁不……呜呜——别拦我,我今天非让他们……呜呜呜——” 甲板上,两个过来取货的护院,和本来看船的两个看守,皆是目光错愕。 为首之人武艺不低,但接了一刀,硬是被这炸药包似得疯批女贼镇住了,持刀护于胸前没敢追,目送仍在叫嚣的两个蒙面人远离后,又瞄了眼刀上被砍出来的缺口,心有余悸。 而旁边的看守,待两人跑远,才小声道: “京城的江贼这么横?!来偷东西我们拦一下罢了……” 为首之人迟疑了下:“不说京城,整个江湖,脾气这么爆的贼都没几个,估摸是劫道的改行的。船上有没有丢值钱物件?” “船上最值钱的就是大酱,重又不值钱,偷不了。我估摸这俩是走了空,啥也没偷到还被发现,才恼羞成怒……” “没丢东西就行,先办正事。待会把船舱锁住,盖板下面系个铃铛,清江可不比燕州,来往船运的东西都值钱,江贼多的很……” “行……” …… 第二十五章 忙前忙后 “哥哥生得一张白玉无瑕的面相,却如此不解风情~……” “云璃!你老实点!” “难不成哥哥还是喜欢野蛮点的姑娘?若是如此,我……” “不不,就含蓄点挺好……” …… 三更半夜,云安城外的官道上。 夜惊堂腰间挂着两刀一剑,肩膀上扛着个十六岁小姑娘快步疾驰,和半夜强抢民女的采花贼似得。 折云璃把面巾摘了下来,披风上沾着不少草叶,脸儿红扑扑如喝醉了一般,趴在夜惊堂肩膀上,尽力做出斯斯文文的娇娇小姐模样: “我以前说,我规矩了哥哥嫌我娇气,哥哥还不承认,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没有,说什么呢……” 夜惊堂边走边哄,眼底着实有点生无可恋。 方才从船上下来,小云璃已经逐渐上头了,躁动不安憋的很难受,很想提刀冲过去找那两个拿飞镖射她的人算账。 夜惊堂怕云璃出事儿,也不敢久留,只能捂着云璃的嘴往上游跑。 等到跑出一里地,看不到江边的船了,云璃才放弃了算账的念头,但浑身精力无处发泄,又开始在路边草地上蹦跶,遇上路边的住户,还冲上去把人家的狗吓的差点跳河。 夜惊堂知道这不怪云璃,但也不能放任,只能强行把云璃扛在肩膀上,往玉潭山庄赶去。 折云璃闻了下乌羽草,药量低并没有到神志不清的程度,但异常亢奋,整个人如同喝飘了的小酒蒙子,说着: “不娇气你把我放下来,我保证不乱动,一点乌羽草罢了,刚才我是装的,和你开玩笑呢。” “是吗?” 夜惊堂半信半疑,想想还是把小云璃放在了地上,结果下一刻,身着齐腰襦裙的小云璃,就往前飞奔,边跑还边叫嚣: “哈哈~,被骗了吧,来追我呀……” “……” 夜惊堂就知道会如此,深吸了口气,全速飞驰刹那来到跟前,把准备后空翻的云璃稳稳当当接住,重新抗在了肩膀上: “好啦好啦,一点致幻药都把你迷成这样,还平天教主嫡传,传出去非得被人笑话死……” 折云璃本来在乱扭,听见这话倒是被激起了胜负心,正儿八经的老实了些: “都说刚才是装的,和你开玩笑罢了。不信咱们打个赌,从现在开始,我不动不说话。” 夜惊堂点头:“行,你要赌什么?” “要是我赌赢了,惊堂哥以后就每天给我一两银子,师娘一个月才给五两银子零花钱,可抠门了……” 夜惊堂对此自然是爽快道:“没问题,我一天给你二两银子,不告诉你师娘。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折云璃从背后艰难回头:“我要是输了,我就让惊堂哥亲一口,不告诉师娘,怎么样?赌的大不大?” ? 夜惊堂觉得这赌的确实挺大,点头道: “好,一言为定,现在开始赌了,不许动,不然……” “诶嘿~我输啦!” 折云璃扭动身体,想要往跟前凑: “来吧来吧,愿赌服输……” ?! 我靠!!! 夜惊堂做梦都没想到,能有被小丫头挖坑调戏的一天,这不比陆大仙子的攻势猛多了? 他连忙锁住云璃双腿,让她没法回身: “云璃!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诉你师娘?” “这是惊堂哥要赌的,你告状,我就照实说,要死一起死……” “……” 夜惊堂无可奈何,只能瞎扯稳住云璃情绪,沿江全速飞驰,前往十几里开外的玉潭山庄。 女帝移驾玉潭山庄,朝臣可以不带,但厨子和大夫肯定不行。王家医馆开在文德桥,就是因为转个身就能进宫,可以随时被帝王召见。 而女帝来了玉潭山庄,医术通神的王太医自然是随行人员之一,连同王夫人都带着,以便给太后等宫人及时问诊。 夜惊堂扛着个大姑娘,手持腰牌在诸多暗卫异样的目光中,穿过了岗哨,来到了山庄外的一片院子里,里面居住的全是不便在宫中过夜的特聘人员,和些许随时听宣的臣子。 夜惊堂扫视一圈儿后,直接落在王太医居住的庭院里,王太医因为属于国宝级别的神医,居住的庭院颇大,里面还住着些许徒弟,但天色已晚,庭院里已经熄了灯。 “王太医?王夫人?” 听见院子里急吼吼的叫唤,后宅很快传来开门声,继而王夫人从宅子里快跑出来: “夜大人,出事了不成?这姑娘怎么了?” 小云璃趴在肩膀上,一个鲤鱼打挺仰起上半身: “我没事!精神的很,能打死一头牛!” “呦~看出来了。” 王夫人瞧见姑娘活蹦乱跳,暗暗松了口气,放慢脚步来到跟前,扫了眼折云璃的面色后,带着夜惊堂进入一间用于问诊的房间,询问道: “这是吃红伞伞白杆杆了?吃了多少呀?” 夜惊堂把云璃放在病床上,按住双手让她不要乱动: “是乌羽草,刚才衙门办案,不小心碰到,她闻了下。” “哦,原来如此。” 王夫人恍然,检查了下折云璃的脉搏情况后,就让过来的学徒取来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小药丸,放进小云璃嘴里: “来,吃药。” 折云璃本来还想说话,结果药丸入口,芥末拌薄荷的强劲刺激直冲天灵盖,整个人都哆嗦了下,娇美五官几乎缩在一起,半天没喘过气来。 夜惊堂见状不免心疼,连忙把云璃扶起,顺了顺后背,询问道: “这就行了?” 王夫人取出银针,撩起云璃的长发,扎在后颈几处穴位上,轻声解释: “乌羽草药性很烈,直接作用于人之神志,提神药物只能辅助压药劲儿,要解还是得靠身体消化。她只是闻了下,药量微乎其微,施完针休息会就没事了。如果是直接吃下去或者点燃吸上几口,那劲儿能大的让夜大人都扒光衣裳在文德桥上甩……甩头发。” “?” 夜惊堂感觉王夫人想说的是甩雀雀转车轮,但这种中年妇人的荤话,他一个小年轻肯定不敢接,只是若有所思点头。 “咳咳……” 折云璃被药丸冲的差点背过气去,半晌才缓过来,脸颊比方才还红,不过眼神明显清明了些,可能是想起了刚才的离谱举止,开口道: “是啊,这个药特别猛,我完全控制不止自己……” “哼~” 王夫人把云璃脑袋扶正,继续扎针: “你就闻了下罢了,顶多和喝多了一样管不住嘴,啥心里话都往外说,跑到这儿衣服还是完整的,就说明你神志清醒,知道对错是非。要是真误服乌羽草,会感觉浑身燥热,不由自主脱干净衣裳,疯疯癫癫大吼大叫……” 折云璃又想转头:“怎么可能。刚才我真控制不住,没脱衣裳是惊堂哥把我摁着……” 夜惊堂感觉折云璃还处于多动症的状态,只是脑子清醒了点,便抬手扶着她趴在床铺上: “好啦,知道你控制不住。你别乱动,让王夫人好好扎针……” …… …… 另一侧,江畔的一座庄园内。 两个护卫打扮的汉子,抬着木桶来到庄园内,尚未走进贵宾落脚的庭院,身材高大的滕天佑,就拦在了面前,面色不悦: “怎么回来这么慢?” 咚~ 大木桶放在地上,为首的黑袍汉子,拱手一礼: “方才船上来了两个江贼钻底子,被我俩迎面撞上,事后帮看守检查了下商船……” “江贼……” 滕天佑眉头一皱:“扔江里喂鱼了?” “跑了。”黑袍汉子有些惭愧: “那两个江贼相当彪悍,被我发现非但不跑,还回头打,我与带头的女贼过了一招,发现武艺不低,不明底细没敢妄动,那女贼也被同伙拉走了……” 嚓—— 黑袍汉子把腰间的佩刀拔出来,示意上面被劈出来的豁口。 “女贼……” 滕天佑在京城蛰伏许久,知道清江航道上江贼不少,但脾气特别爆的女贼,倒是没耳闻过。 而披着披风的锦袍老者,也在此时带着青衣公子出现在背后。 青衣公子性格谨慎,询问道:“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黑袍汉子摇了摇头:“不可能。若是官府的人摸查,被发现要么亮牌子表明身份,怕打草惊蛇就火速逃遁让我等摸不清身份。那两人武艺不错,完全能直接跑了,结果我就丢了个飞镖,带头女贼抽刀回头就砍,边砍边骂,那身匪气反骨,绝不是朝廷能养出来的,比我兄弟俩都像刀口舔血的悍匪……” “……” 青衣公子听这描述,觉得是朝廷的人可能性很小,便也不再多问。 而锦袍老者终究江湖经验更老辣,让两个汉子退下后,开口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把船处理一下,别暴露了身份目的。顺带去和世子说一声,尽快动手速战速决,若是等梁王得到消息入了局,我等动完手他就跳出来勤王,那可就真给他人做了嫁衣。” 滕天佑点了点头,便转身去吩咐起来…… …… …… 清江沿岸,千盏宫灯挂在半山庄园内,时值深夜依旧有人在其中走动。 山庄中心位置,一座可以鸟瞰原野的巍峨观景楼顶端,璇玑真人在琴台前盘坐,素手撩拨琴弦,在寂寂夜色中带起幽怨琴曲: “咚~咚咚~……” 琴台旁放着画案,明黄宫灯立于两侧,笔山镇纸照耀的金光闪闪。 一袭深红宫裙的太后娘娘,左手挽着袖子,在洁白画纸上认真勾勒,仪态如造诣不俗的书画大家。 红玉则在旁边调配着丹青颜料,表情专注望着逐渐成型的画卷,眼底也有几分赞叹,毕竟太后娘娘被璇玑真人教了一段时间后,确实有长进,至少能看出画的什么东西了。 不过红玉脸上还是有点疑惑,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又望向纸张: “太后娘娘,今天七月二十多,月亮不是满圆……” “……” 太后娘娘抬头看看,想修改一下,但已经画圆了,总不能擦个缺口出来,便解释道: “这是写意,水儿说过,丹青重意不重形,潦草三笔却留满卷书生意气,才是好画,只求画的像落了下乘……” 红玉因为不敢和太后娘娘顶嘴,所以若有所悟点头。 太后娘娘搪塞过去后,就继续描绘清江百景图,正打量山脚的诸多宅院时,却见一个米粒大小的人影,从月色下飞驰而来,跑进了建筑群间,落在了一间院子里,不由蹙眉: “水儿,下面出事了?” “咚~” 琴音一顿。 半醉的璇玑真人,抬眼望向山脚,而后就坐直些许,略微整理衣襟起身: “我去看看。” 太后娘娘觉得水水反应不对,不过安保之事,她也不好多过问,目送璇玑真人离开后,继续画起了画。 璇玑真人身形如下凡的白衣天女,在山庄上起起落落,不过片刻已经到了山脚,落在了王太医落脚的院子里。 抬眼看去,可见江湖游侠打扮的夜惊堂,站在房间之中,眉头紧锁认真打量。 王夫人侧坐在病榻前,右手拿着银针,正在施针。 而病榻上是个穿着襦裙的小姑娘,看相貌是凝儿的小徒弟,脸色发红趴在枕头上,小腿不安分的晃晃荡荡。 璇玑真人见此,在院子里晃了一下,夜惊堂便有所察觉,出来关上了房门。 吱呀—— 璇玑真人站在院门处,待夜惊堂走过来,才轻声询问: “这姑娘怎么了?你给她下药了?” 夜惊堂摇了摇头,来到跟前低声道: “别开玩笑。刚才跟踪方世杰,找到了一艘商船,里面货物是几十桶燕州大酱,酱块里夹着乌羽草。燕王世子肯定有问题,但没摸清确切情况,不好打草惊蛇。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继续去盯梢,明早咱俩换班……” 璇玑真人略微打量,见夜惊堂满面风尘,蹙眉道: “船在什么地方?我去查吧,我白天睡了好久,往上正愁睡不着。你不养精蓄锐,等真遇上正事,还能有精力去解决?回山庄歇息去,别睡太死,有事马上去圣上跟前。” 夜惊堂昨天晚上伺候完三娘后,练了个把时辰功,就去查燕王世子了,东奔西跑一直忙到现在,虽然扛得住,但能休息自然最好,见此便笑道: “也行,明天中午咱们换班。船在江安码头上游一里开外,挂着燕州商会的旗号,在附近能闻到大酱味,很好找。我一刻钟前才离开,就算打草惊蛇,他们也没法这么快把货搬走,守株待兔肯定能蹲到人。没抓到大鱼切记别妄动,燕王世子若这时候警觉悬崖勒马,咱们拿他完全没办法。” “这我自然知道。” 璇玑真人见此,没有耽搁分毫时间,直接飞身而起,朝着下游行去。 夜惊堂目送璇玑真人离开后,再度回到房间里,可见王夫人几针下去,本来动来动去的小云璃,已经安分了下来,趴在枕头上,双眼皮打架眼看就要睡着了。 王夫人施完针后,仔细号脉检查片刻,起身道: “乌羽草无毒,但能让人极度亢奋,如果身体有问题,过渡受刺激还是很危险。这姑娘目前没大碍了,但得留在这里歇一晚上观察,有任何异样好及时救治,我照看即可,夜大人也公务要紧,也早点休息吧,都后半夜了。” 折云璃眼底满是困倦,眼看着就要睡着了,但夜惊堂坐在跟前后,还是睁开了眸子,脸蛋儿发红有点不好意思: “那什么……乌羽草确实厉害,我都说惊堂哥按不住我……我说过什么话,你别当真哈。” 夜惊堂摇头轻笑:“玩笑话罢了,我岂会往心里去。没事就好,案子我让其他人去盯梢了,放心睡吧。” “嘻~” 折云璃实在不敢回想方才发酒疯似得场面,嗯了一声后,就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夜惊堂站在旁边等了片刻,待云璃完全睡着后,才和王夫人道了声谢,而后往山庄行去…… 第二十六章 前朝秘闻 即将步入中秋,天气渐渐多了几分清凉,清晨时分,白茫茫的雾气笼罩江野,从江面驶过的商船,远看去就好似行于云海之中。 山庄最高处,洗龙池侧面的一栋楼阁里。 大魏女帝身着家居长裙,肩头披上了件红底白领的轻薄披风,披风上绣着彩龙绕牡丹,看起来霸气与柔雅并存,但天生妩媚的脸颊上,却少了几分昔日如同火焰般夺目的活力。 在穿戴整齐后,女帝带着侍人缓步走出房门,来到可以鸟瞰山下江景的露台上,遥遥眺望远方的巍峨京城。 但刚看没几眼,女帝目光微动,望向了阁楼外围的院落。 院落并不大,是天子近侍的临时住所,与洗龙池仅隔着一道围墙,也算是寝宫的门房,夜惊堂在山庄的落脚处便在那里,当差的时候,女帝出门就跟着,无事就在其中待命定时巡逻。 此时院落里的门开着,看起来已经在待命,但门房夜大爷却不见人。 女帝打量一眼后,略微斟酌,抬起手来: “你们先下去。” “是。” 随行侍从当即告退。 女帝待人离开后,缓步下了阁楼,无声无息穿廊过栋,来到了外围的小院里。 尚未走到门前,就听到里屋传来了一道轻微呼吸声: “呼~~……呼~~……” 听动静是在睡觉。 女帝无声无息走进房间,转眼打量。 房间虽然不大,但非常整洁,外屋放着几样兵器和药物,正中的台子上还摆着一套黑光麒麟铠。 而里屋则是书桌和临时歇息用的单人板床,记录暗卫巡逻情况的册子整齐摆放在桌面上。 身着黑衙官服的夜惊堂,在板床上合衣躺着,螭龙刀摆在身侧,枕头旁边还盖着本书籍,打眼看去就是个甲不离身、手不释卷的儒雅小将,方方面面都透漏着勤恳与刻苦。 女帝眨了眨眼睛,仗着强横底蕴,压住了所有气息,来到里屋门口,打量夜惊堂的面容,眼底也显出了三分异色。 女帝身体并没有病,而是自己推演五张鸣龙图的运气脉络,不知道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导致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 通俗点讲,就是很精密的机器,有个零件设计不合理,导致整个机器没法正常运转,出现各种异常。 这种问题出在根源上,女帝能做的,也只是用自己琢磨的浴火图,不停修复体内产生的问题;平时可以维持平衡,而每年入秋天气转凉后,问题变严重,精血没法支撑浴火图的巨大消耗,就只能躺着降低没必要的消耗,靠雪湖花等药物协助硬抗过去。 女帝虽然身为天子,但并不信奉神佛,认为天地万物自有其运行规律,人的身体也一样,所以从不信那些玄之又玄的事情。 但这世道偏偏就是有些玄乎。 女帝也不清楚缘由,反正只要和夜惊堂靠得近,身体就会产生愉悦、舒服等感觉,如鱼得水、如沐春风,甚至能压下身体的诸多不适。 女帝曾试图弄清其中原理,但翻遍历代古籍,也只得出一个勉强说得通的道理——食色性也。 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就和男子看到漂亮姑娘会开心愉悦一样…… 女帝胡思乱想间,走向床榻,扫了枕头旁的书籍,却见封面上写着三个江湖上颇具盛名的大字…… ? 女帝没想到手不释卷的夜爱卿,看的竟然是这东西,刚刚勤勤恳恳的光辉形象,瞬间变成了敖夜看黄书早上起不来的不正经护卫…… 女帝注视一眼后,抬手想拿起书籍。 但夜惊堂警觉性尚在,虽然女帝没有带起任何声息,但光线的明暗变化,还是让他醒了过来,尚未睁眼右手已经抬起。 呼啦~ “喔……!” 寂静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呼。 女帝刚伸出手,便被夜惊堂抓住手腕,继而便很粗鲁的一拽,摁在了床榻上,手儿被反拧至背后,压了个结结实实。 夜惊堂眼神锐利,把靠近之人摁住,眼神才清醒过来,看清被摁住的是贵气逼人的大漂亮后,表情微惊,又连忙把手松开: “吓死我了……钰虎姑娘,你怎么来了?” 大魏女帝趴在床榻上,懒洋洋的也没起身,而是略微翻身改为侧躺,把面前的书拿过来翻看: “随便走走罢了……” 夜惊堂看着躺在狭小板床上的钰虎,眼神古怪,本来还想下床,瞧见书籍脸色微变,连忙抽过来,藏在了背后。 唰~ 女帝手上一空,脸颊上顿时多了几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肃穆,扭头看向背后,口气不容置疑: “给我。”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做贼心虚,就又把书拿出来,解释道: “侠女泪不是上不得台面的书籍,里面把江湖的阴暗面和好的一面,都刻画的很到位……” “我又没说此书有问题,你解释个什么?” 大魏女帝很是霸气的把书从夜惊堂手里抽回来,轻舔手指将书翻开: “你接着睡吧,别打扰我雅兴。” 接着睡? 夜惊堂的是单人床,钰虎身材又和笨笨一样大气澎湃,挤上来就占了大半,他都得靠墙了,想接着睡除非是把人姑娘搂着。 眼见钰虎没有起身的意思,夜惊堂也只得挪窝,起身先从钰虎腿部绕过去下地。 女帝瞧见此景,眼神倒是颇为意外: “没看出来,你连侍寝完了要从脚边下床,不能从头上爬过去的规矩都知道。” 夜惊堂轻轻摇头没有接话,坐在床铺边缘穿上靴子: “那你先看,我在外面巡逻,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 大魏女帝把书翻过一页,随口“嗯”了一声。 夜惊堂见此也没再打扰,收拾整齐后,便开始了例行巡逻…… …… 而另一侧,皇城大内。 承安殿人去楼空,到了白天也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际,偌大殿堂外,只有一直大鸟鸟,孤零零在巍峨大殿顶端迎风而立,从咕咕叽叽的模样来看,应该是在感叹——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鸟生一场醉…… 而大殿后方的湖心水榭里,两个女子并肩盘坐,认真练着鸣龙图。 鸣龙潭算是福地,在其中修炼要比其他地方快许多,两个女子体会到此地的妙处后,也很珍惜当前的机会,全神贯注打坐了一整夜。 骆凝虽然实力放在江湖上不算第一梯队,但福缘却称得上曹公公之下第一人。 毕竟曹公公也就练了四张鸣龙图,而渣凝则靠着不俗的交际能力,硬蹭了三张,只比曹公公少一张金鳞图,这底蕴亮出去足以傲视八大魁,自大魏开国以来都是头一个。 骆凝性格很烈,以前没办法,自然得求助白锦和小贼帮她报仇雪恨,但如今有可能自己报仇的情况下,她当然得努力自己去争取报仇机会,而不是想着坐享其成。 毕竟坐享其成的代价相当大,现在都被小贼吃干抹净了,以后小贼要是再帮她报了仇,她不得给小贼生十个八个孩子当报答? 那时候别说凶小贼了,小贼把书上那些欺辱女侠的手法全在她身上用一遍,她怕是都不敢还半句嘴…… 骆凝神色清冷盘坐,练功的同时也在暗暗激励自己,在修炼不知多久后,水榭外忽然传来一声: 哗~ 咚—— 承重物体滑落的声音,而后便是“轰隆隆……”,有什么东西滑开了。 身边,裴湘君耳根微动后,睁开眼帘望向花园: “凝儿,机关是不是打开了?” 骆凝起身来到水榭边缘,打量了下远处的假山,稍显疑惑: “机关从启动到打开要间隔十二个时辰,这才晌午,还差几个时辰……” 裴湘君稍微琢磨,开口道:“机关开启用的是流沙。会不会是前朝末年,燕恭帝尝试打开过,但流沙没漏完义军就破了城,又关上了,导致流沙只漏了一半?” 骆凝觉得有可能,刚才动静挺大,如果承安殿附近有人肯定被发现了,她没有妄动,先注意着周边。 好在夜惊堂官职够高,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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