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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站着七八只乌鸦,黑夜中,它们的双目有些微微发红,就像是指示灯一般微微发亮。 马松松低着头,嘴唇不动,用鼻腔共鸣的声音说道:“那是幽冥乌鸦,是楚莲城那老妖婆养的鸟儿,用来监视白城子上空的一切异常动静,你别去看它们,那帮鸟儿能够感知到别人的注意力,然后将讯息及时传达给楚莲城那老妖婆去……” 我一愣,说楚莲城是什么人? 马松松说白城子这儿最有权势的几个人之一,她看样子就好像是一三十出头的少妇,但我听人说,她在白城子这儿都待了一甲子以上,有人说这些幽冥乌鸦是她从黄泉道上抓来不肯离去的冤魂所化,有人说有金乌血统,众说纷纭,不管怎么说,别惹她就好。” 我低着头,往围墙那边的一道铁门处走去,压低声音问道:“这样的乌鸦,有多少只?” 马松松摇头,说不知道,二三十只?我不清楚,也没有具体数过,但知道整个白城子的上空,都给这玩意监控着,谁也跑不脱。 来到了那铁门前,马松松掏出了身份卡来,在门禁上刷了一下。 滴、滴、滴…… 门禁上的绿指示灯闪烁了几下,铁门一下子打开了来,然后往里走,是一个墙壁为金属的房间,里面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还有一个有点儿打瞌睡的安保人员。 那人一样穿着黑制服,听到动静,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 我有点儿紧张,大气不敢出,而马松松却显得十分轻松,走到那办公桌前面来,猛地拍了一下,一脸严肃地说道:“范一枫,上班时间打瞌睡,要万一这个时候犯人逃脱了,那可怎么办?” 那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别逗了,我困着呢,自己过安全门。 马松松往兜里面掏东西,将身份牌啊、钥匙之类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方才安全门旁边的篮子里,然后说道:“我跟你讲,刚才我在路上碰到了谷胖子,他说最近风声不对,查得比较严,我可不是吓你,别给那帮稽查瞧见,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黑制服挥了挥手,说滚。 马松松将东西放在篮子里之后,人走过了安全门,而我也很自然地将东西放在篮子里,走向了安全门去。 那安全门,不但能够检测金属之物,而且还能够检测有法力波动的物件。 类似于乾坤囊这样的东西,也可以检查出来。 不过负责监督的那个范一枫在眯瞪眼,又给马松松说得没有什么防范之心,我事先将东西都放在了乾坤囊中,又不动声地将起放在不过检的篮子里,故而也顺利通过了安全门。 旁边虽然有两位站岗的士兵,不过目不斜视,似乎并没有留意我。 我们进入其中,朝着右边的看守通道走去,转过两个走廊,来到了一处地板是绿的更衣间里。 这儿已经有人了,七八个,瞧见我们进来,也没有怎么理睬我们。 显然,这儿的人际关系,似乎并不和睦。 不过还是有人跟我们打招呼,随后我被带到了一处更衣柜前来,马松松给我指了一下属于袁俊的柜子,然后自己更换起了制服来。 我有样学样,换上了一身黑的看守服,又跟着马松松去旁边的装备室领了装备。 装备包括对讲机、高压电棍和一定权限的门禁卡,还有一把装着特殊弹头的警用手枪,另外还有一副银的手铐。 更换完这些,我们又需要通过另外两道捡口,一个是面部图像扫描,另外一个是虹膜扫描。 最后经过高压喷淋,方才来到了最里面的监牢区。 整个过程,马松松一直吹着轻松的口哨,然而我却能够感觉得出他心中的紧张感,吹出来的口哨莫名就有好几个颤音。 好在我的手段还不错,并没有暴露出来,绿灯通过。 进入监牢区,马松松带着我往南边走,来到了一处监控室内,敲门,喊了两声,门从里面开了,有两个呵欠连天的人,马松松过去,与他们交班。 我们是过来与他们接班的,瞧见我们到来,两人打起精神,跟我们作交接。 马松松跟他们聊着,没多一会儿,有一个浓眉毛的家伙突然走到了我跟前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袁俊,咋了,情绪不好啊,怎么话都不说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六十八章 怕什么来什么 为@两张皮V 加更 糟糕! 我一直这样闭口不言,着实是很奇怪,这一点我自己也知道,所以在来的路上,都会刻意地学习袁俊的语调,以及说话的语气和习惯。 这事儿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是难上加难,但对于一个明了入微境界的人来讲,通过控制语速、气流出入口腔和鼻腔的量与速度,以及唇齿之间的肌肉咬合等因素,却能够做到神似的效果。 当然,想要做到一模一样,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仅仅只是像而已。 我不确定这家伙是看出了什么,还是无意之间的玩笑话儿,只是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心情不太好而已。” 浓眉毛笑了,说咋地了?谁欺负你了还不成? 我说哪能? 马松松跟另外一人交接完了班,瞧见我在这边有点儿应付不及,走过来,一边笑,一边揽着我的肩膀,说嗨,你们就别烦袁俊了,他这段时间不是对卫生院的那小赖护士情有独钟么,结果人早就给八神圭的大徒弟拍过了,袁俊知道这情况,正郁闷着呢,你们别惹他。 另外一人交接完毕,走上前来,笑着说道:“赖宁儿那小狐狸精,吃人不吐骨头的,还是不要沾染为妙……” 马松松嘻嘻笑道:“听你这语气,她吃了你什么啊?” 这笑话让浓眉毛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而我也故作恼怒地哼了一声,然后走到了那边的监视器前面去。 马松松推着他们往外走,说得了,赶紧走,袁大爷看来是真的发火了。 浓眉毛大喊道:“袁情圣,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 两人离开了去,马松松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了我的跟前来,不过他没有开口,而是冲我使了一下眼,随后开始在二十来个平方的监控室里搜查了起来。 没多一会儿,他方才来到了我的跟前,低声说道:“我怕这儿有什么监听设备,小心为妙。” 我点头,说没有? 马松松说没,白城子这儿说严也严,说松也松——真的绷得紧紧,许多囚犯根本待不住,说不定就直接暴动,或者自杀了,所以严、松需要有机结合,我们也是一样。 他说完,来到了监控室的操作台前,手在键盘上虚点两下,然后点亮了中间屏幕的一片区域。 他说我们这儿,是重刑犯监区,正好是看守林齐鸣、布鱼和董仲明他们几个的区域——除了我们这儿,还有轻刑区、自由活动区、临时羁押区、待出狱区以及、a、a三个特殊监区等等,不过那些还轮不到我们来看管,而徐总之所以安排到我们这儿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忍不住问道:“你知道一个叫做方志龙的人,在这里的哪儿么?” 方志龙? 马松松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白城子太大了,犯人也多,不是这个监区的,我也不知道。 他说完,手指飞快操作,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三个可视图像来。 这是布置在监房角落处的摄像头,因为已经是夜里,所以图像都是经过处理的,有点儿昏暗,但基本上能够还原出大概的图像来,而从画面上,我能够瞧得出里面的人,却正是我这一次前来白城子所想要保护的对象。 这三人分别是林齐鸣、布鱼余佳源和董仲明。 画面上林齐鸣和董仲明已经安然入睡,而布鱼则是双腿盘坐在床上,正在行气,又或者说在冥想。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每一个人的双手双脚之上,都绑着手铐脚镣。 那链子上面不时有光芒流动,很显然是有限制修为的功效,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修行的。 布鱼之所以双腿盘坐,不是在行气,而是在修心。 尽管画面模糊,但我还是能够认清楚人。 的确是他们。 那监室并不算大,除了一张床之外,也就角落里有一个蹲坑,墙壁上都用了软性材料,防止犯人想不开撞墙,其余的布置都很简陋,甚至连电视都没有。 很难想象,三个在秘密战线上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人,因为某些莫须有的事情,再加上与黑手双城的关系,就给弄到了这儿来。 其中林齐鸣还是东南局的老大,而布鱼也是外联办的副主任。 这事儿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我都如此,而他们本人,这里面的落差恐怕是更大了,也不知道他们能否接受这个现实。 马松松娴熟地拨动着一颗球状操控器,画面一转,镜头却是对准备监室之外。 这时我方才发现,他们的监室之所以狭小,并不是因为白城子这边太过于小气,若是因为都在半空之中。 从外面看,这监室居然是一个又一个**悬挂于半空之中的铁笼子,而在每一个监室外面,有一道铁索连接的桥梁,几乎每一个监室的外面,都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守着。 当然,从外面看去,类似这样的监室总共有三十来个,并不是每一个监室外面都把手得有士兵。 差不多六七个监室有人看守。 而在林齐鸣监室的外面,甚至还有两个身穿黑制服的看守在值班。 至于“铁笼子”的下方,则是一片暗绿的火海。 我指着那儿,说这是什么意思? 马松松说那叫做祁连火,能够焚烧业力,让人无法感应到天地之力,从而在本身的修为被拘束之后,没有办法通过请神、巫咒或者自我催眠等手段,脱离这儿。 我冷笑一声,说你们这儿的手段倒还挺强的。 马松松说七八十年的时间,有什么漏洞,都给补上了,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岔子——你看外面这些人,有两个系统的,相互监督,任何提审犯人的,都需要出示相关的证明,而且需要经过繁复的验证,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觉得那事儿只不过是谣传而已…… 他对于白城子这儿的安保系统十分有把握,而我则有些心疼,说干嘛将他们放在那半空上呢? 马松松笑了,说刚刚进来,心思难免定不下来,总想着逃脱,所以才会严一些,而如果等过了半年一年的,在经过心理医生的评定之后,被认可的,就可以转入比较舒适的监区,去除繁重的手铐脚镣,甚至还可以与人沟通交流,有自己的圈子…… 我说你的意思,是他们需要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待上一年半载? 马松松摇头,说也不一定,如果表现得好,或许很快就离开了,而如果上面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也有可能转入其他更加不好的监区…… 听到马松松的话语,我的眉头越皱越紧。 设身处地,我换位思考一下,越发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过于憋屈。 难道,林齐鸣他们真的就认命了么? 我脑子有点儿乱,总感觉哪儿有一些不对劲儿,但具体是哪里,我也说不清楚。 我思路乱,下意识地左右打量一番,然后问道:“你说你们这儿的防备力量强悍,但我却看不出来啊——监控室就我们两人,外面的值班守卫是跟我们一起过来的,差不多也就是十来人,再加上那帮士兵,哪儿强来着?” 马松松哈哈一笑,说我刚才都说了,为了保持警戒,各监区是分开的,你以为我们能够看到所有监区的情况啊? 我说就这样,也不算啥啊? 马松松说我们这帮人,顶天了也就是一预警的眼睛而已,处理点儿简单的事情,要真的是什么大事儿出现,肯定轮不到我们来管。 我说那谁来弄? 马松松指着屏幕上面的林齐鸣,说你比如说这位,全身修为被禁锢住,啥事儿都干不成,就算是跑出来了,被判定进入一级戒备之后,外面的士兵和看守可以从权处置,最严重的,甚至可以直接射杀——这是最简单的,另外在各监区之外,有轮班的高手队,一班差不多二十到三十人的编制,都是高手,领队的甚至都有不逊于天下十大级别的强者,更不用谈那些常年在地下静修的老怪物,真正碰到了事儿,他们一出来,谁能逃脱? 天下十大级别?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什么时候天下十大变得这么不值钱了,随便一个高手队的领头儿,都能够是天下十大的级别? 马松松笑了,说您艺高人胆大,或许不信,但我跟你讲实话,那几位老大的身手,不止是我,很多白城子服役的人都瞧见过,那是真的强,对比外面评选的那个什么天下十大,除了茅山、龙虎山和白云观的几位大佬之外,还真的难说有谁能够比他们强的…… 他自信满满,这自信是源自于白城子历来的地位,也是他们自己的骄傲。 我无法判断马松松的话语有几成真假,但听到这个“天下十大级别”的话语,多少有些抵触,感觉这帮人有点儿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的意思。 不过就在马松松这般说话的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警报声。 监控室内,红的警报灯一下子就转动了起来。 马松松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抓起对讲机便问怎么回事,而那边稍等了一会儿,说道:“西边的a级别特殊监区传来波动,有人潜入,重复一遍,有人潜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六十九章 直接击毙 简单一句话,让马松松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我瞧见他表情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马松松摇头,说不用,我们坚守岗位,看好自己的地盘就行了,不过一会儿可能会有上面的人过来查看工作,你稍微准备一下,不要露馅了。 我说要是问起我,我该怎么办? 马松松说没事的,一切有我,只不过今晚可能会乱上一阵子——靠,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这么巧,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呢,有人潜入是什么鬼? 马松松说你别急,预警系统就是这样的,有可能是误报,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我们不要妄动,在这儿等结果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话宽慰我,一边手上不停,不断地在操作台上拨动着各种按键和开关。 在我们面前的,除了操控台之外,就是一个巨大的液晶屏幕,这主屏幕至少有两百多寸以上,由四块液晶面板拼凑而成,另外旁边还有十多个显示器,马松松的眼睛不断从每一个监控器上掠过,打量着每一个画面。 他说得轻松,但快速的操作,却还是能够让我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来。 随着马松松的操作,与西边a级特殊监区的几个主要出入口都被单独调了出来,他将图像放大之后,回头对我说道:“我没时间看他们几个,画面我单独调到你面前的显示器上,这里是操控平台,你负责盯着这儿,不出什么意外就好……” 我点头,说好,没问题,你忙你的,这些交给我。 我移动座椅,来到了跟前,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四个二十一寸的显示器,上面有着林齐鸣、布鱼和董仲明三人监房的情况,以及外面的图像集合。 尽管有警报声响起,但并没有任何声音传递到里面去,所以他们都在沉睡之中,并无异状。 我目光打量了一会儿,余光处又去看别的地方,瞧见在监牢外面的长廊上,有大量的行动人员在集合,另外还瞧见佩戴肩章的高级看守人员出现,正在指挥人手,朝着西边的方向挤了过去。 我有些好奇,说怎么样,人排查到了么? 马松松摇头,说不清楚,我们这儿的监控系统是分开的,各监区互不关联,除了本监区之外,唯一能够瞧得,就是外面总体的情况。 他调出了外面的画面,我能够瞧见有队伍在集结,至少上百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荷枪实弹。 这帮人穿着与迷彩服的士兵,以及黑制服的看守并不一样,看上去十分专业。 马松松对我说道:“这是白城子的别动队,大部分人都是有着修行基础的,他们手中的枪械也都是特制的,有专门破防的,也有装了银弹头、麻醉剂等等的,是专门用来对付修行者以及其他异常生物的,十分专业……” 我听他讲述着这些人的强大,没有多说什么。 事实上,这样编制的队伍,我并不是没有见过,在天山神池宫,在茅山,我都有瞧见过不少,甚至亲手宰杀过的,也有许多。 因为没有真正动过手,我不知道这些人的战力如何,但是对于大部分的修行者,这帮人还是挺有威胁的。 许多正统的修行者因为民国时期的心理伤痕,和传承下来的潜规则,对于枪械之物,向来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认为热兵器是对于修行者的一种侮辱,故而很少有人会选择拿枪说话。 这与当前的国情有关,也跟修行者对于自己心境的追求有关。 但不可否认,修行者用上了枪,那种快速的反应力,以及远比普通神枪手更加准确的枪法,还是具有极为强大的威胁。 警报仍然在响,红光闪烁,将紧张的气氛传递到了每一个角落。 不过白城子这儿的机制十分成熟,并不会因为一两个疏漏点,就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而是因为这样的警报,瞬间发挥出了巨大的动能来,庞大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 没多久,监控室这儿的房门被人敲响。 随后“滴、滴”两声,有人刷卡进来,听到这声音,马松松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我低声说道:“领导视察,估计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司马辜,赶紧起来,跟着我做。” 他话语刚落,走进来好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五十岁的半老头子,穿着与我们一般的黑制服,不过肩章却多了几个杠和星星。 马松松朝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说道:“报告大队长,重刑监区值班员马松松、袁俊正在监察监区所有地区,请指示……” 我与他一起站立,一起敬礼,显得十分自然。 那半老头子走进里面来,摆了摆手,说特殊时刻,用不着多礼,怎么样,这边没什么问题? 他脸上带笑,一对金鱼泡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和煦的笑意,让人放松许多,马松松笑着说道:“没呢,我们这儿没啥事——老大,到底什么情况啊,怎么突然之间,a馆那儿就闹起来了?” 半老头子扫量了我们这儿一圈,然后说道:“马赫秀马老的幽府守卫在a监区巡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儿,于是调集同伴严查,结果发现了前些日子不翼而飞的那个陆言,那小子正躲在监区地下的一化粪池里,闷了好多天,给发现之后,开始四处逃窜,你们这边注意一点,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指挥部。” 啊? 马松松忍不住笑了,说我擦,化粪池?他这么多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吃屎咩? 众人一阵大笑,半老头子也忍俊不禁,说也许。 马松松说那个冒牌货还真的能躲呢…… 嗯? 他这话儿一说出口,半老头子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说谁跟你说那陆言是冒牌货的? 简单一句话,让我后背的汗水都给憋了出来。 的确,从白城子的角度来说,一个经过了总局和民顾委双重机构认定、并且验明正身的囚犯,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假的。 那么马松松又怎么知道他是冒牌货的呢? 是我跟他说的啊。 瞧见面前这位半老头子司马辜,还有他身后的好几名随从,我有点儿紧张。 倒不是因为我怕他们,又或者别的什么,而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会牵连到马松松和袁俊在这儿的前途。 好在马松松这人临场应变的功夫不错,嘿嘿笑了一下,说他们那帮小兔崽子都在传,说一个能列入天下十大的家伙不应该这么差,刚才又听到您说他居然萎缩到躲在化粪池里面去,更觉得应该是个冒牌货才对…… 司马辜冷冷说道:“外面的流言不要信,是不是陆言本人,这个你们也不要议论,至于躲在化粪池里,他们苗疆巫蛊,本来就恶心下作,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表面上不做评判,但话语里,却多多少少有着严重的偏向性,让人心中不痛快得很。 我站在马松松的身边,听到这话儿,心头多少有些愤怒。 不过身处此地,我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算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只有忍着了。 马松松赶忙承认错误,说对,我们对谣言的态度,是不轻信,不传播,严令禁止,我记住了,头儿,我错了,保证没有下一次。 他显然是很得这位司马辜的欢心,听到他的自我反省,司马辜笑了。 他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做事…… 司马辜说着话,又转头看向了我。 我的心有点儿紧张,害怕他找我问些什么,我若是答不上来,那事儿可就严重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开口,突然间司马辜身后的随从那儿,传来对讲机的声音:“这里是总监区大门,有人翻过高压围墙,闯入了监区,速度很快,重复一遍,有人翻过高压围墙……” 那声音很紧急,司马辜伸手,从随从手中接过了电话,然后说道:“我是值班领导司马辜,到底什么情况?” 对讲机那边紧张地说道:“不清楚,那人突然出现,然后踩着一把飞剑,跨空而来,越过了我们的高墙和法阵,落到监牢区这儿来,瞧那模样,应该是朝着级特殊监区去了。” 飞剑,级特殊监区…… 听到这些名字,司马辜的眼皮一阵跳,很快反应过来,赶紧说道:“立刻拉响橙警报,并且通知在静修的几位大佬,告诉他们,来者不善……” 他们正在沟通的时候,大半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的我突然间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 我瞧见林齐鸣、布鱼和董仲明的监房,突然之间,沉重的大门突然打开。 或者说,是弹开来的。 什么情况? 就在我愣住的时候,监控室的对讲机突然响了,有人紧张地说道:“报告,重刑监区空中监牢处,三名在押囚犯试图越狱,监房大门已经被他们打开了,怎么办?” 马松松一脸懵逼,而这时司马辜突然间抢过了对讲机来。 他一脸正义地说道:“我是值班领导司马辜,听我命令,不要给我逃犯任何机会,直接击毙!”...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七十章 人命关天 直接击毙! 其实我一直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又说不出是哪里有问题,但当这位司马辜说出“直接击毙”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有莫名的担心。 马松松一直很笃定地说起白城子的安全,却忘记了一件事情。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杀林齐鸣等人,肯定不会选择在食物里面下毒,又或者别的办法。 他们一定会去钻规则的漏洞。 通过规则的漏洞,正大光明地杀人,一如当初朱雪婷被杀一般,即便是犯了错误,也会被人通过操作而原谅。 这才是最可怕的。 而此刻,林齐鸣他们已经陷入了最危险的境地,我刚才的余光一直在打量着那三个监房的情况,无论是林齐鸣,还是布鱼、董仲明,这三人都处于沉睡之中,并没有任何异动,那监房的门,其实是自动打开来的,与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这有可能是那监房电子门的某种错误,但最大的可能,其实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捣鬼的那人,并不是想要救出林齐鸣等人,而是要栽赃。 他们等的,就是司马辜的这一句话。 杀无赦! 有了这一句话,武副局长及其身后那些势力安排的人,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动手杀人了。 或者说,我面前的这位司马辜,根本就是阎副局长的人。 “等等……” 尽管一开始的时候,我十分紧张,害怕被人拆穿之后,给袁俊和马松松带来麻烦,然而眼看着林齐鸣等人即将魂断于此,我却凭空多出了强大的勇气来,冲着司马辜大声喊着,然后伸手过去,想要夺过那通话器来。 监控器的显示屏上,我能够瞧见正在跟监控室汇报消息的,是守在林齐鸣监房门外的其中一个黑衣看守。 他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虽然掏出了枪来,但并没有动手。 而监室铁门的打开,也惊醒了本已熟睡的林齐鸣三人,他们相继睁开了眼睛,朝着外面看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任何后续动作,显然对于逃离此地,没有什么想法。 我甚至感觉到,他们有着一种古怪的淡定。 仿佛这儿并非监房,并非白城子。 司马辜瞧见我过来抢那通话器,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只不过那对讲机是有线的,连接着操作台,所以没有退两步,瞧见我来势汹汹,顿时就变得恼怒起来,左手拿着通话器,右手却是并成手刀,朝着我猛然斩来。 他没有想到,往日的属下,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变得如此果断。 他更没有想到我会打扰到他的谋划。 然而司马辜虽然有着一身的威严,而且也算得上是一位一流高手,但是对于我来说,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我即便是并不以速度和敏捷擅长,但在这方面,却还是远胜于对方。 所以在司马辜和众人的看来,眼前一花,那通话器就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来,而司马辜朝后疾退,随后我开口说道:“只是意外,三个犯人并无危险,不要轻举妄动,任何出格的举动,都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甚至死亡!” 说这话儿的时候,我刻意加重了语气,让那人感受到我心头的愤怒。 随后我挂掉了通话器,没有跟那人再作交流。 “大胆!” 司马辜被我抢断命令,脸一下子就变得极为难看,脸皮通红,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一般,指着我怒声吼道:“袁俊你到底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居然敢打断我的命令,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付得起责任么?” 真正撕破了脸皮,我也收起了隐藏身份的心思,冷笑一声,走上前去,逼视着司马辜。 我的气势让对方有些意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司马辜,武卫东和陈黑手的斗争,又或者说龙脉家族与茅山龙虎的斗争,不是你这种小人物能够插手的,你若真的想死,我不拦着你,但如果你真敢下命令杀害林、余、董三人,我不介意提前送你上西天……” “你、你……” 司马辜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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