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头,“我不怕。” 霍危也不知道她今天执拗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 他狠,自己的手下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俩去的时候,司机已经被打得只剩半条命了。 手下见他进来就骂,“狗逼玩意儿嘴巴太硬了,撬不开,我给他嘴里灌了胶水,以后都他妈别想……哎?任医生?” 骂到一半看见后面的女人马上收声,客客气气笑。 任清歌抓紧霍危的衣角,挤出笑,“你好。” 手下头皮发麻,退到一旁。 霍危老远就闻到了血腥味,回头将任清歌摁在怀里。 “不是说了不能看,非要跟来。”他叹气。 任清歌强颜欢笑,“他什么都没说吗?” “嗯,是个嘴严的。” 任清歌松口气,扫一眼那血糊糊的一幕。 转身干呕。 霍危皱眉,后悔带她来。 抱着她出去之后,霍危解释,“他们都是我从外边搜刮来的混子,下手狠,我平时不这么残忍。” 任清歌埋在他脖颈,用力吸吮。 吸点他的味道,盖过那恶心血腥味。 霍危被她吸得发痒,掐住下巴吻住她。 第432章 不开窍 任清歌过于主动了。 一主动,霍危就不值钱,亲得浑身火热难耐。 他还记着自己的病,做不了,脑子里一直在叫,松开她啊,松开她,再亲下去要出事了。 但是嘴巴一刻没停。 任清歌被他亲得云里雾里,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场景,睁眼看见是霍危的俊脸,又很快闭上眼享受。 霍危将她抱上办公桌。 屁股一碰上,任清歌就清醒,“这是你办公的地方……你那么讲究,怎么能坐。” 霍危,“没事,你可以。” 任清歌扭捏。 夏天穿得单薄,布料透气性很强。 很容易沾湿桌面。 任清歌知道他在工作上是个一丝不苟的人,跟私生活分得开。 不能亵渎。 但霍危不肯放开她,而任清歌越是避免,反应就来得越强烈。 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生来恶劣,看不得干净又正经的东西。 时刻都想破坏。 任清歌想,霍危平时那么廉洁的一个人,要是在这张桌子上……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却又甘愿沦陷,轻轻推开霍危。 霍危的眼神逐渐清明。 “怎么了?” 任清歌抿了抿发麻的唇,看向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低声道,“电影里,还有没有教你其他的什么?” 霍危警铃大作。 她嫌他技术不好了。 霍危,“是我吻技太差了?” 任清歌摇头,“不是。” 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就一直玩他的手。 “吻技挺好的。”她意有所指,“你平时签字用左手还是右手?” 霍危微微皱眉,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说那些无聊的,“右手。” “哦……” 她停下来看他反应,又说,“手很好看。” 霍危,“那你多看看。” “……” 任清歌心说,平时我看少了吗? 大哥我要你……那个我呀。 你在生病,就找别的地方代替一下,应该很容易想到吧。 作为女方,任清歌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偏偏这男人这个时候木讷了,愣是不开窍。 任清歌有些泄气,松掉他的手,“你该上班了吧。” 她从办公桌上滑下来,带动了桌子上的文件,也掉了一地。 她顺势捡起,不知道看到什么脸红一片,赶紧藏进怀里。 霍危非要拿过来看,瞧见上面的字体被水糊了。 任清歌伸手盖住,“别看。” 霍危喉结一滚,“没事,我重新再打印一份。” 他藏进抽屉。 任清歌道,“但是红章也弄花了,你到时候还要再走一遍审批流程吗?” “嗯,关系不大。”霍危道,“就说我弄丢了。” 任清歌被臊得无地自容。 “早知道吃饭的时候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霍危抱着求问的心态,“这跟喝水多有关系吗?” “有的。” “我以为跟敏感度有关系。” 任清歌心说,这个时候你倒是聪明了。 知道他刚开始,也有点放不开,所以任清歌不强求他。 霍危知道她不舒服,拿了一次性内裤出来,“换上。” 任清歌好奇,“什么时候准备的?” “上次你生理期弄脏裤子后,我就备上了。” 任清歌为他的细心感动,也为他的纯洁感动。 “真是大暖男。” 霍危听她阴阳怪气,失笑,“我又怎么了。” 任清歌往休息室走,“没有啦,你最好了。” 霍危抬起手看了看。 好看吗? 原来她喜欢手。 任清歌刚换上,霍危就进来了。 “尺寸合适么?” 一次性内裤分尺码,他大概衡量了一下,给她买了M码。 任清歌点头,“挺舒服的。” 霍危拿起她换下来的内裤,顺手丢进垃圾桶。 任清歌一愣,“丢了干嘛?” “为什么不丢?都那样了。” “我洗洗就好了。” “不用,我买新的备着。” “……” 任清歌见他一本正经在手机上选购的样子,一时间哑口无言。 他好像……有点嫌弃她湿漉漉的裤子。 也是,他生性就对那种事不是很感兴趣。 在床上就横冲直撞,不玩其他的,规规矩矩地像一个假玩具转世。 不喜欢这些也很正常。 …… 黄昏时,任清歌离开。 霍危还有点事没处理,让自己的下属送她。 她走后,霍危给裴景川打电话,“没审出什么来,我查到他以前跟过老卫,可最新的一笔雇佣金是来自秦氏集团的账户。” 裴景川,“什么意思,你觉得秦家跟老卫有勾结?” “嗯。” 裴景川沉默片刻,幽幽道,“秦渊是你情敌吧?” 霍危换了个坐姿,表情冷漠,“公仇私仇都有。” “那你不趁机搞他一把。” “是要搞,但我这一搞,是为你还是为我?” 裴景川狞笑,“至于么?我们这关系还分你我?” “怎么不分。”霍危谈条件,“秦氏集团的事我会彻查,但是成本不低,我不能白干。” 处理秦氏集团,肯定会牵扯出老卫。 这件事可就大了。 裴景川想两手干净,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在他头上。 霍危没那么傻。 裴景川道,“如果不是音音怀孕,我不会让你动手,可老卫有备而来,我不想放虎归山,你开个条件,我替你办。” 霍危靠在椅子上,一时间想不到什么。 “先欠着。” 裴景川最不喜欢欠。 欠到后面就成了大的,得不偿失。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裴景川替他说,“等会我发给你。” 霍危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裴景川发来一条购买链接。 名师开课:《做到这十条,女人对你欲罢不能》 霍危:什么晦气东西,我现在不需要了。 裴景川:你需要。 霍危:有病。 过了两分钟,裴景川点进链接。 看见链接下方的最新消息:一位实名用户*危,购买了顶配套餐。 裴景川拿着手机笑出声。 姜音问,“笑什么呢。” 裴景川,“笑霍危傻。” 这时候有人敲门,裴景川挑眉,“这么快就过来砍我了?” 他开门一看,见是任清歌。 任清歌拎着满手的礼品,“裴总,我来看看姜小姐,买了点婴儿用品,不成敬意。” “请进。”裴景川开门,“不用换鞋。” “谢谢。” 任清歌的目的是姜音,寒暄之后,就拉着她去阳台说悄悄话。 姜音眼尖看见她手臂下方的伤疤。 那伤疤创口小,处理得很干净利索,她很熟悉那是什么。 “你做了避孕皮埋?”姜音有点惊讶,“为什么,霍危不肯戴套吗?” 第433章 招数阴险 任清歌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捂住手臂道,“不是,他对橡胶过敏。” 姜音道,“但是皮埋的危害也不小,仅次于上环。” 任清歌点头,“我知道,但是没关系。” 姜音看她浅笑,也不好再多说。 “霍危知道吗?” “不知道,我希望姜小姐也不要说。”上次说到短效避孕药,霍危就一直不满,要是知道她去做避孕皮埋了,肯定要暴走。 姜音点头,“我明白。” 任清歌忸怩了一下,才步入正题,“就是我想问问,在那方面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一下自己的感觉?” 姜音眨眨眼,“说具体一点呢?” “……嗯,就是不要太敏感了。” 任清歌觉得跟姜音说这些也还是很羞耻,手指不断摩擦桌面。 姜音失笑,“为什么要控制自己,你觉得不太好吗?”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霍危不太喜欢。”任清歌知道姜音不会看不起自己,鼓起勇气道,“他不喜欢水太多的。” 姜音替霍危庆幸,捡到个宝。 而后她认真回答任清歌的话,“你大概误会了,男人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霍危亲口跟你说不喜欢吗?” “表现很明显。” “是么?”姜音感觉他不像那种人,“但这种事没法控制,更何况你一味的改变自己去迎合他,性质会发生改变。” 任清歌不懂,姜音是懂的。 一个劲的去讨好男人,男人会不珍惜。 任清歌垂下眼,“我欠霍危的。” 她对不起他的好。 所以只能在这些事情上,尽可能让他快乐点。 姜音隐约觉得不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任清歌不想说。 她们俩聊完,姜音到点要做胎监了。 家里有做胎监的机器,一向都是裴景川帮她做。 他半蹲在姜音面前,手抚着凸起的肚子。 “刚才霍危问我,我之前结扎的那家医院现在还接不接手术。” 姜音,“他想结扎么?” “想,但是他已经过了三十,又是未婚,公立医院不会做的。” 他添了一句,“我之前做的那一家,也不会同意。” 霍家名声燥,霍危又是唯一的儿子。 没有一项是符合结扎要求的。 要走私人关系做一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结扎后再重新恢复的话,失败的几率也大。 哪个医生担得起霍家断子绝孙的责任? 姜音扯了下唇,“他们俩可真有意思。” 裴景川看向她,“刚才任清歌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一点私事。”姜音答应她不外传,也不会跟裴景川说,“只能说霍危啊,命真够好的。” 裴景川评价,“算他小子会投胎。” 姜音拉住他的手。 “我的命也好。”她由衷道,“裴景川,谢谢你。” …… 霍危收了裴景川的“好处”,自然要给予回报。 被打得半残的司机,他亲自送去给秦渊。 秦渊刚脱下一个清纯大学生的衣服,一看那司机的脸,顿时兴致全无。 偏偏霍危放下人就走了,他一身怒火欲火无处发泄。 他穿上衣服去看半死不活的司机。 人摊在地上,跟要死了似的。 手下告诉他,“他跟踪任清歌被发现了,霍危还查到他跟老爷子要了钱,估计要拿这事儿对付公司。” 秦渊脸色沉沉。 对着地上那司机就是一脚。 “谁他妈叫你跟踪任清歌了!”他咒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手下见那司机奄奄一息,怕他踹出人命,安抚道,“是周强那边的意思,任世昌不出门,只能从任清歌身上下手。” 秦渊单手叉腰,胸膛起伏,“他就这么沉不住气?” “内部混乱,他有买凶杀人的嫌疑,一天不让任世昌顶罪,他就担惊受怕一天。”手下劝他,“渊哥,不能等了,裴景川来了松市,要是查到你跟老卫有合作,咱们不好搞。” 秦渊嗤笑,“我怕他?有孩子有老婆的人能泛起什么水花来。” “但是霍危没有。”手下道,“所以裴景川一直借他的手办事。” 秦渊想到霍危,怒火又上来了。 “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没有,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副被人勾了魂的样子。”手下警惕道,“是不是迷惑我们呢?” 就像送来的这个司机。 他不趁机敲他一记狠的,确实不对劲。 秦渊沉着脸,挥手道,“先把地上那死人弄走。” 手下颔首,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司机,突然觉得不对,一摸呼吸,没了。 “渊哥。”手下惶恐,“人真的死了。” 秦渊皱眉。 随后门外有人敲门,一堆警察涌进来,直接封锁现场。 为首的队长走到秦渊跟前,“秦公子,有人报警说你非法杀人,走一趟吧。” 秦渊这才反应过来,霍危送人过来的目的。 来的时候有口气,但是秦渊那一脚,成了他致死的关键。 招数阴险。 被逮个正着,秦渊没什么可说的。 他前脚被带走,律师团就马上想办法给他脱罪。 不消片刻,就以证据不足为由,无罪释放。 站在警局门口,霍危吐了口浊气,给任清歌打电话。 “清歌宝贝。”他含着笑,“霍危陷害我,怎么办,你爸爸故意杀人的事,我恐怕瞒不住了。” 任清歌冷声道,“你现在在哪?” “刚放出来,银手铐割手,你不来安慰一下我吗?” 任清歌答应过来,在秦渊的意料之外。 他以为以她的聪明劲儿,会主动告诉霍危,让霍危顶上。 毕竟有些事,是迟早兜不住的。 但没想到她那么傻,愣是不愿意祸害霍危的前途半点。 任清歌来了之后,秦渊笑着说,“就这么喜欢他啊清歌,你都降智了。” 任清歌攥紧手指。 “他马上要升职,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秦渊添油加醋,“也是,庆功宴都办两场了,要是突然传出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多丢人啊。” 任清歌微惊,看着他。 他有什么把柄? 秦渊搂着她上车。 任清歌不动,“说话就说话,少动手。” 秦渊阴测测的,“我最近见了个老朋友,他以前是董燕青的仇敌,知道很多霍危在S国干的破事。” “裴司翰那双腿,是霍危亲眼看着被砍断的。” “可以说,是他当初下的命令。” 任清歌呼吸一滞,脸色苍白。 那段往事经不起翻,一翻,就会激起裴景川的仇恨。 会有什么后果,谁都无法衡量。 “秦渊,你到底想干什么?”任清歌哑声问。 秦渊勾唇,“霍危来找我的时候,我刚准备跟女人睡觉,可惜被他搞砸了。他坏了我的好事,得有人弥补我,你说呢清歌?” 第434章 霍秘书,给你玩玩? 任清歌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听得懂秦渊的言外之意。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任清歌没有必要跟他周旋,直接谈判,“那我有什么好处。” 秦渊故作不满,“怎么说得跟交易一样。” “别浪费口舌,直接点吧秦渊。” 秦渊不喜欢这样的性子。 他笑着说,“清歌,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吗?何必自作清高。” 任清歌揭穿他,“我如果跪下来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秦渊露出笑。 无声告诉她,那样只会让他更兴奋。 “算了。”秦渊服了她,“上车吧,回去再说。” 他揽她一下,任清歌却往后退一步,“先说好,你拿什么条件跟我换。” 秦渊手臂撑着车身,绅士问道,“你想要什么条件?” 任清歌短暂思考。 她第一反应是想要那个砍断双腿的视频。 可秦渊这样的人,只怕完事后又拿出备份威胁她。 简直是白送一次。 眼前只能弃车保帅。 “你答应我在霍危升职之前,一直安分守己。” 秦渊摊手,“清歌宝贝,我一直都很安分,是霍危不肯放过我啊。” “你不叫人跟踪我,没有今天的事。” 秦渊气笑了。 他这下是真的被扣屎盆子了。 “行,都听你的。”他等不及了,“这下能走了吗?” 任清歌主动上车。 秦渊生来奢靡,什么东西都用好的,车子更是身份的象征。 车内一股浓浓的巨鳄金钱味。 跟霍危的低调清冽全然不同。 想到霍危,上车时的强烈反感,硬生生给压了下来。 不就是睡一觉。 洗干净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任清歌反反复复地说服自己,全然没发现,握紧的手指已经捏得发白。 秦渊玩过那么多女人,哪里看不出任清歌在抵触自己。 他失笑,“如果霍危不那么任性,哪能让你这么辛苦。” 任清歌看向窗外,“这是我的选择,别扯上他。” “真叫人感动。” 秦渊冷哼一声,破坏欲越发的强烈。 车开到半路,前方堵塞。 任清歌一直在走神,突然听到秦渊笑出声,“哟,霍秘书的车。” 她一愣,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隔着绿化带。 霍危的车排在绿化带另一边,他们俩一正一反的方向,都堵得没法动弹。 任清歌呼吸急促。 秦渊玩心大起,“怕被他发现啊?” 他说完,直接滑下车窗。 朝车窗外喊,“霍秘书!” 任清歌的身子贴紧椅子,用秦渊挡住自己。 霍危听到声音,手臂撑着车窗,目光淡漠朝他看来。 车窗降了小半。 副驾驶有半张白生生的脸晃了一下。 霍危没功夫探究秦渊的女人是谁,看向秦渊,“秦公子本事不小,杀了人这么快就无罪释放了。” “人到底是谁杀的,霍秘书心里清楚。”秦渊抓住任清歌的手,用力往自己怀里拽。 任清歌挣扎,车子轻微摇晃。 但她抵不过秦渊的力气,被迫弯下腰,趴在他怀里。 秦渊抚摸她的脸,她咬他的手。 他冷下脸来,骤然道,“霍秘书,我刚才在警局门口看见清歌了。” 任清歌听出威胁,收了牙关力道。 霍危果然多了几分认真,“是么,她也去看你笑话了?” 秦渊的手钻进任清歌的衣领。 任清歌死死抓住他的手,轻易找到他手臂关节的弱处,狠狠一卸。 她是骨科医生,接骨头一流,断骨头也是家常便饭。 秦渊疼得抽气。 霍危似乎感应到了,微微眯眼,“秦公子怎么了。” 痛感强烈,秦渊的脸上立即冒出一层冷汗。 “没事。”他咬牙,“刚玩了一场车震,给她弄狠了,咬我撒娇呢。” 霍危没有收回视线。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阵阵抽紧。 很不舒服。 秦渊舌尖抵了抵上颚,“霍秘书,给你玩玩?” “没兴趣。” “话说早了,她跟清歌可是一个类型。” 霍危的眸色顿时深沉。 任清歌趴在秦渊怀里,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他冷冽的视线。 可他从外看不到自己。 她既庆幸又难过,心脏颤抖着,又酸又痛。 前方堵塞开始松散。 背后有车鸣喇叭催促。 加上秦渊的手痛得受不了,他见好就收,“好了霍秘书,我先回去干第二场了。” 霍危收回视线,拿出手机给任清歌打电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只知道此刻他必须要听到她的声音,才能心安。 可对方没接。 霍危的心跳得越发凌乱。 他转拨下属的号,“派人立即去一趟警局,问问任医生是不是去过那。” 而后丢掉手机,变道跟上秦渊。 …… 秦渊疼得受不了,“给我把骨头接回来!” 任清歌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不着急,你先把车开到你爸的公司,我就给你接。” 秦渊嗤笑,“你想干什么?” “签协议。”任清歌冷冷道,“你在警局门口答应我的事情,白纸黑字写清楚,盖你秦氏集团的公章。” 一旦戳上红章,他到时候如果敢反悔,就得拿秦氏集团的名誉做代价。 秦渊咬牙,“你倒是很会算计。” 任清歌道,“很难的话,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合作了。” 秦渊深呼吸一口气。 他此刻疼得不能忍,只需要任清歌动一下,就能终止疼痛。 心烦意乱地转换路线,一路驱向秦氏总部。 任清歌看后视镜,霍危的车已经逼了上来。 她眼眶一热。 紧紧抿着唇。 拿出手机,任清歌给他拨了个电话。 霍危停下来接,嗓音沉沉,“清歌,你在哪?” 任清歌骗他,“我刚在车上没接到电话,现在到家了,你有事吗?”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骗他了。 语气越发娴熟。 霍危沉默片刻后,哑声道,“在家就好,我没什么事,只是打电话问问。” “想我了吗?”她扯了下唇,“那你忙完回来找我。” 霍危如实说,“想,确实想你。” 任清歌无声流泪。 这时候,另一个电话跳进来,霍危言简意赅,“在家里等我,我随后回来。” “好。” 霍危调整好心绪,接了下属的电话。 下属道,“霍秘书,秦渊果然咬钩了,这次他能迅速脱罪,确实是老卫的人在背后帮他。” 陷害秦渊故意杀人不是霍危的本意。 他是要用这一招引蛇出洞。 下属问,“霍秘书,我现在过去找你?” 霍危盯着面前的秦氏大厦,淡淡道,“等我回去。” 第435章 让他看看我怎么玩你 看着秦渊盖上红章,任清歌才给他接上骨头。 剧痛在慢慢消失。 秦渊活动手腕,打量她,“你怎么不趁此机会跑了?在秦忠杰的眼皮子底下,我不会强迫你。” 任清歌坐在距离他很远的位置。 “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吗。” 她接受了现实,说得温声细语。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可秦渊却听出了绵里藏针的味道。 她可以为霍危付出,但如果不愿意了,随时玉石俱焚。 秦渊心里不甘,是真的生气了。 霍危有什么好,让任清歌变这么下贱。 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抽,“你怎么不为你自己想想,霍危不管出什么事,都有霍家可以保他,你呢,你怎么不保你爸爸?” 任清歌淡淡看着他,“你的目的是霍危,不是我爸。” “去洗澡吧。”任清歌不耐道,“别浪费彼此时间了。” 秦渊靠在椅子上,“洗什么,嫌老子脏?” 他脱下伪装,整个人粗俗无比,“过来,直接干。” 任清歌瞳孔无神,沉默两秒之后还是站起了身。 一碰上他,任清歌恶心的反应就格外强烈。 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需要死死咬着牙关,才能不颤抖。 秦渊掐着她的腰贴在自己怀里,“跟霍危没做过吗?做出一副处女的样子。” 任清歌用力抵住他的肩膀往外退。 可秦渊怎么会放过她。 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去脱裤子。 任清歌以为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还没有开始,光是秦渊摸到她的腿,她就下意识挣扎起来。 秦渊偏要强取豪夺。 电话不适宜地响起,熟悉的手机铃声拉扯着任清歌的神经。 是她的电话。 是霍危。 秦渊抓过手机看了眼,嗤笑,“霍危这么快就到你家了?不能吧,是不是一直在楼下,没有走呢?” 任清歌脑子发懵,手指轻微颤抖着。 “接电话问问?”秦渊的笑容开始恶劣,“要是在楼下的话,就让他上来坐坐,让他看看我怎么玩你的好不好?” 任清歌的防线崩断,哑声道,“秦渊,换一个条件。” 她不想跟他做。 她做不到。 秦渊嘲讽道,“你怕他知道了嫌弃你?任清歌,你也太把霍危当回事了,他三十一岁,在官场纵横那么多年,什么样的诱惑没见过,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毛丫头,真当是他的例外呢?” 任清歌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知道霍危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也明白他们没有结果。 可她心甘情愿,甘愿对他好。 “换一个条件。”霍危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具身体,她不想被秦渊玷污,“秦渊,在其他事情上我也可以帮你。” 秦渊偏偏不吃这一套。 他怒火中烧,“如果我偏要跟你做呢?” 不等任清歌回答,一直响的铃声停了下来。 秦渊解开自己的皮带,“任清歌,你以为霍危不知道你在骗他吗?” “他车子跟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我车里了。” “现在他或许在冲过来救你的路上,我们赌一把,看在他来之前,我能不能把你睡了。” 刚说完,任清歌就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面部的肌肤脆弱,咬一口疼得人眼前发黑。 秦渊用力推开她。 任清歌看准机会,爬到茶几旁,一把抓起水果刀。 “那就赌一把。”任清歌有了武器,迅速冷静下来,“你不愿意好好谈,那我们就来硬的!” 秦渊抹了把脸,有淡淡血痕。 他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看任清歌的眼里有了杀气。 “不知好歹。”他对水果刀毫不在意,起身一步步逼近,“任清歌,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任清歌往后退,直到抵住墙。 秦渊在刀尖处停下,目光幽黑,“我给你个机会,要是能一刀捅死我,我放你走,要是不能,我捅死你。” 任清歌脸上血色全无。 扬起手就要刺下去。 秦渊没想到她胆子真那么大,一把抓住她的手。 几秒后,秦渊的手机突兀响起。 平日里听起来普普通通的声音,在此刻带着骇人的威慑力。 秦渊拿过手机斜了一眼,骂道,“阴魂不散。” 他接了电话,“霍秘书,你又坏我好事!” 任清歌咬着牙不出声。 霍危直言,“秦渊,你父亲年初洗的那笔钱,怎么会落在老卫的账户里。” 秦渊的动作一顿。 他后背冒出丝丝寒气,“霍秘书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秦忠杰能,你帮他赚钱,他用集团帮你洗罪,你们父子俩分工还挺明确。” 秦渊松开任清歌,站起身。 他不可能听不出霍危的威胁。 但是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突然就被霍危知道了这么多。 明明跟老卫的交易,他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 危机逼到眼前,秦渊没有了半点欲望,扣好皮带。 “所以你想干什么?”他直面霍危的挑衅。 霍危笑了下。 “我想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知道,你要是识趣,就乖乖夹好你的狗尾巴,我的工作是针对秦氏,不是你。” 秦渊回头看向任清歌。 “既然如此,这通电话你又何必打到我手上。” 霍危阴冷道,“你说呢,秦公子。” 这六个字,几乎是将秦渊的心给攥出来,要捏成血水。 他看任清歌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万万没想到,任清歌对他来说分量那么重。 秦渊握紧手机,重新走向任清歌。 他掐住任清歌的脖子,抵在墙上。 任清歌屏住呼吸。 秦渊依旧在跟霍危对话,“霍秘书不会是因为一个女人才对付我吧?” 霍危,“这话怎么说。” 秦渊冷笑。 他料定霍危猜到了任清歌在他这。 但只是猜。 没有确定。 一旦确定了,想必会勃然大怒。 秦渊拿开手机,放在任清歌的耳边。 “清歌,跟霍秘书打个招呼吧。” 任清歌瞳仁一缩,手指扣进掌心,瞬间溢出血。 手机那边沉默着,有轻微的呼吸声,钻进她的耳朵。 任清歌不说话。 仍旧在坚持着无用功。 秦渊狠着脸,将她拖到地上,膝盖顶开她的腿。 “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玩得挺爽吗?” 第436章 是你自愿的吗? 秦渊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 他朝下一看,见任清歌双手紧紧捏着水果刀。 捅进了他的肚子。 在看下去的那瞬间,任清歌又用力一搅。 秦渊疼得闷哼,抓住任清歌甩开,手机同时丢出去,四分五裂。 水果刀浅,他腹肌硬,伤得并不深。 秦渊抹了把血,咬牙质问,“你他妈……” 话突然戛然而止。 任清歌抓起烟灰缸砸了过来。 秦渊迅速躲开,才保住了自己的脑袋。 “操,你他妈来真的!” 任清歌抱着烟灰缸,眼里是视死如归,“这是你自己选的!” 秦渊惊险避开她好几次进攻,才钳制住她的身体。 小腹还在流血,疼痛开始明显,抽走他的力气。 秦渊没想过真跟她玩命,“行了,今天不上你!” 任清歌像发怒的小兽,一双眼冒火瞪着他。 秦渊放过她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来自霍危。 之前玩弄任清歌,恐吓她霍危可能在来的路上。 但是刚才那通电话之后,霍危肯定真的来了。 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霍危撕开脸皮对着干。 “任清歌,我算是见识了你的本事。”不仅一身蛮力不怕死,还真讨得了霍危的欢心。 他说,“协议生效,今天就算我睡过你了,在霍危升职之前,他不犯我,我绝对不生事。” 任清歌猩红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渊最不喜欢这种蛮横女人。 他松开她,脱下衬衫摁住伤口。 嘴里骂骂咧咧,“真不知道霍危看上你什么,胸小脾气大,有什么好玩的。” 任清歌喘着粗气,无力靠在桌边,“霍危现在手里有秦忠杰犯事的证据了,对吗?” 秦渊没想到她还有心思谈这个。 “秦忠杰自己作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任清歌,“你真不怕的话,你刚才慌什么。” 她不知道秦渊到底有没有插一手,但是以他的表现来看,肯定不希望秦氏出事。 秦渊看着她,眼神带着审视,“你倒是提醒我了清歌,我答应你不搞霍危,但是你得给我点好处啊。” 任清歌心里有个大概。 “我不插手他的工作,秦氏作死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不收了秦忠杰,对不起他现在的责任。” 秦渊,“那是你的事,你要是做不到,那我就只能请别人帮忙,裴景川现在看起来跟霍危是要好,但他爸爸那双腿断了就是断了,一直都是他的阴影,要是我挑拨了他们的关系,裴景川把霍危给搞没了,不就保住秦氏了吗?” 任清歌狠狠咬牙,“你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渊耸肩,不以为意道,“万一能成呢?就好比你保霍危,不也是不自量力么?跟你学的嘛,宝贝。” 任清歌眼眸微闪。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自量力。 但是如今,已经覆水难收。 知道任清歌松动了,秦渊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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