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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调平静道,“我小时候在A省长大,天天吃这个菜。” 任清歌惊讶,“我记得你父亲是土生土长的松市人啊。” 秦渊云淡风轻,“他是我继父,我亲生父亲一直待在A省,出国前我是跟着他生活的。” 任清歌更惊讶了。 “这种事也可以随便跟我讲吗?” 秦渊被她逗笑,“为什么不可以,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秘密。” 任清歌打算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吃饭中途,秦渊查了一下电梯里那摄像头的功能。 私人用的,可以远程监控。 那霍危今晚会看吗? 秦渊想,要是他送任清歌回去的时候,不小心亲亲她。 霍危也能看到吗? 会的吧。 秦渊勾了勾唇,起了玩心。 第391章 受伤 这顿饭吃了很久。 其实任清歌早就已经吃饱了,但是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就一个劲地吃桌子上的东西。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肚子已经撑得难受。 她放下筷子,反应迟钝地问秦渊,“现在几点了?” 秦渊注视着她,“八点多,时间还早,要出去散步消食么?” 任清歌忙不迭点头。 要的。 当然要消食。 不抓紧时间消化点,今晚上恐怕难以入睡。 她急切的站起来,胃部就下坠着发疼,难受得不行。 秦渊搀着她。 她的衣服单薄,轻微收腰。 难掩微微凸起的小腹。 秦渊的视线自然而然落了一眼,任清歌脸红挡住。 “……这家店的菜太好吃了。” “我刚才定了消食的药,现在就在门口。”他并不惊奇她现在的反应,无奈道,“你有心事,所以我刚才没有打扰你吃东西,但没想到你会吃得这么撑。” 任清歌被他说得更加无地自容。 加快脚步往外走。 消食的药即使吃进去也没有那么快有效果,任清歌坐在外面吹风,等待那股难受劲儿过去。 秦渊陪着她。 任清歌问,“你现在不忙吗?” 秦渊望着前方,风吹动他额前的发丝,俊朗帅气,“我回国之后还没有确定做什么,所以现在时间多。” 任清歌眨眼,“做富二代快乐吗?” “没有欲望就快乐。” 这不算回答的回答,让任清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正好秦渊侧头看过来,撞进她的眼窝。 大概是夜色的原因,任清歌在他眼底看到了麻木。 转瞬即逝。 仿佛错觉。 任清歌感慨,“任何功成名就都需要付出代价,你在国外那些年,估计也难过。” “所以现在需要找点乐子,弥补那些年吃的苦。” 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之前过得不好。 轻描淡写。 并不惨,也不故作深沉。 任清歌想到自己,想到目前自己跟霍危的关系。 她呢喃问道,“你的乐子是什么呢。” 秦渊嘴角浮起笑意。 “先送你回家。” …… 霍家。 一行人刚吃完不久。 罗沐瑶带了甜品,她切成小块一人面前放了一份。 最后那一份放在霍危面前,罗沐瑶眼里含羞带怯,“阿危,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霍危正在摆弄自己的手机。 头也不抬道,“我不吃甜品,谢谢。” 罗沐瑶见他心不在焉,态度冷漠,忍不住看他的手机屏幕。 好像是远程监控的画面。 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里面是谁,霍危就转动手腕,挡住了她的视线。 罗沐瑶有些尴尬,“是在查什么吗?” 霍危漫不经心道,“嗯,之前丢了一份文件,我查查丢哪儿了。” “文件?”罗沐瑶顺势接话,“是在单位吗?” “我办公室里。” 罗沐瑶刚插起来一块蛋糕,啪叽,又掉下去了。 霍危扫了一眼。 “怎么了。” 罗沐瑶干笑,“啊,没事……你在办公室里装了摄像头?” 没装,他刚才瞎说的。 但是罗沐瑶有问题。 霍危故意骗她,“嗯,比较放心。” 他说完,又垂头看向屏幕里。 正好,秦渊跟任清歌进入电梯。 他眼眸深了深,特意观察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秦渊送她回家很正常,出于绅士行为,最多送到楼下就走。 要是上楼,八成是要在家里过夜。 霍危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监控视频里。 两人交谈了两句,说什么听不清。 秦渊一直在看任清歌。 眼眸含笑。 任清歌也任由他看,说到什么还觉得好笑,两人对视,无形中充满亲昵气氛。 霍危的脸色一寸寸变冷。 旁观者罗沐瑶不知情,以为他真的在办公室装了监控,看到了自己偷进他休息室的画面。 他生气了吧。 要准备骂人吗? 罗沐瑶见识过他在会议上发脾气的样子,魂儿都要被抽掉三成。 她下意识往后退,梗着脖子道,“阿危,我去厨房给你,给你切点水果。” 说完就跑了。 当缩头乌龟藏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做的亏心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手忙脚乱拿了苹果就开始削。 耳朵一直在听外面的动静。 霍危平心静气,看着楼层一点点升高。 直到任清歌住的那一层。 开门之后,秦渊不急着走,拉住任清歌的手臂。 “等下。”他说。 而后在任清歌不解的时候,低头凑向她。 摄像头并不能完全捕捉全方位的动作,秦渊卡着位置,凑近她的脸。 像是亲吻。 而秦渊实际上做的,却是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 无中生有道,“有东西。” 任清歌尴尬,“谢谢,我可能是擦嘴没擦干净。” 秦渊摩擦了一下指尖,没想到触感意外的细腻。 他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蛋儿,五官清冷,眼底却带了几分媚。 一切都恰到好处。 秦渊原本只是逗逗她,没想到此刻还真生出了想亲她的冲动。 他眼里异光流动,轻笑,“走吧,电梯到了。” 任清歌走在前面。 秦渊驻足了一秒,看了一眼摄像头。 微微一笑。 充满挑衅。 …… 霍危关掉手机,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众人吓一跳,纷纷看向他。 与此同时,厨房里的罗沐瑶也被这一下给吓得手抖,刀片划伤手指,顿时鲜血淋漓。 “啊!” 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一下子划拉这么大一道口子,吓得脸色发白,大声尖叫。 韩雪雯大步走过去查看情况。 “哎呀!”她也吓坏了,“怎么划这么大一道口子。” 她赶紧给她摁住伤口,“霍危,霍危!” 霍危心情还没有平复,随口回应,“怎么了。” 罗沐瑶大声哭了起来,急得直跺脚。 韩雪雯本就担忧,她哭得尖锐,让人烦躁,再一看霍危,光问不动,就更让她烦了。 “你过来啊。”她怒斥,“瑶瑶受伤了,你快,马上送她去医院。” 霍危蹙眉回头。 地上砸了好几滴血。 罗沐瑶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委屈。 霍危起身走过去,简单看了眼伤口。 “小伤。”他冷冷道,“叫家庭医生上门包扎一下就好了。” 韩雪雯不太信,仔细一瞧,还真只是拉伤了皮肉。 确实不严重。 是罗沐瑶哭叫得太凶,她下意识跟着紧张,还以为要截肢。 “那我去打电话叫医生。”韩雪雯道,“这个点,估计都准备休息了。” 霍危抿了抿唇,眼里露出锋芒。 “给任清歌打。”他道,“她二十四小时都不会下班。” 第392章 女孩子娇气 秦渊上楼,是因为刚才他说有东西落在这儿了,上来拿。 任清歌没怀疑,毕竟家里还有任世昌,秦渊也做不了什么。 开门找东西的时候,她接到了霍宅的电话。 韩雪雯满是歉意道,“清歌,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瑶瑶被刀划伤了,你帮她处理一下。” 任清歌拧起眉头。 “严重吗?” “不算严重,但是你知道瑶瑶那情况,细皮嫩肉的,没有受过伤,现在哭得很伤心,深怕留下印子。”韩雪雯道,“你带上你的药过来,看看她怎么样。” 任清歌,“但我是接骨头的,伤得严重的伤疤我也没有办法。” “不严重。” “不严重那不会留疤。” “……不是,我是说……” 话没有说完,那边传来窸窣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夺走了手机。 片刻后,霍危的声音传来,“清歌,伤口算不上严重,但是止不住血,你离这儿近,就麻烦你走一趟。” 任清歌沉默。 这男人,每个字都客气,但是语气却冷得让人打寒战。 阴阳怪气的。 任清歌不说话,霍危就接着安排,“我派司机过去接你,麻烦了。” “……” 他这样讲话,任清歌只想撕烂他的嘴。 “知道了。”任清歌不耐道,“你先给她止血,我马上到。” 霍危,“嗯,女孩子娇气,你稍微快点。” “……” 她愤愤挂断电话,去拿医药箱。 秦渊刚才一直在看她,问道,“现在要去哪?” 任清歌简单说了一遍,尽量给秦渊好脸色,“你找到东西之后就先回去吧,今天麻烦你送我回来。” 秦渊笑道,“没落东西,就是想跟你多待会。” 任清歌假装找自己的鞋。 当做没听到。 秦渊走到她身侧,“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我送你过去。” 任清歌摇头,“霍危派人过来了。” “那是他的事,我送你是我的意愿。”秦渊捉她七寸,“你一个人过去,看着你哥哥跟罗小姐秀恩爱多难受,我帮你争面子。” 任清歌一下子来劲儿了。 “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难拒绝。” 秦渊失笑,“走吧。” 上车之后,秦渊还是没忍住问,“我听说你父亲跟霍家已经解雇了,怎么现在还要随叫随到?” 任清歌无奈,“要是我没搬到这里来,我就可以找借口推掉,我原本住的地方被不法分子盯上了,现在我身处霍危的庇护下,不听话不行。” 秦渊,“那要不要换一个,你住我名下的房子,我来保护你,我不干扰你的生活。” 任清歌,“我已经物色到新住处了,在这边住不久。” 秦渊被她拒绝惯了,也没有强求,只是道,“那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优先考虑一下我。” 任清歌但笑不语。 说实话,霍危脾气怪,又经常欺负她。 但他带来的安全感,不是秦渊能给的。 …… 任清歌到达霍宅时,罗沐瑶的手做了简单止血包扎。 人坐在沙发上,哭得眼睛发肿。 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霍危坐在她身侧,面无表情。 好像也没有吵架。 但是任清歌就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不对劲。 又在暗自较量。 任清歌径直走过去,并没有看他。 半蹲在罗沐瑶面前,任清歌的表情严肃又冷清,“手伸出来我看看。” 罗沐瑶不敢动,发出小声啜泣,“一动就痛。” 任清歌,“不给看就一直痛。” “不要……”她无辜求助霍危,“阿危,好痛。” 任清歌,“……” 她也跟着看一眼霍危。 霍危视线懒散跟她对视了一下,而后才去看罗沐瑶的手指。 罗沐瑶怕他不懂,更怕他拒绝,主动哀求,“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她在家撒娇惯了,知道这一招对付父母很有用。 男人应该也受不住。 此刻放下身段跟霍危撒娇,一是想勾起他的怜悯心,忘掉监控视频里的事,二来是想做给任清歌看。 霍危没动,但是语气还算温和,“再吹就真好不了,听任医生的话。” 任清歌坐起身。 她开口道,“你们先忙,我不着急。” 韩雪雯听出她语气不对,想过去提醒。 秦渊拦住她,“伯母,罗小姐怎么伤到的?” 韩雪雯叹气,“她不拘小节,亲自去削水果,结果使用不当给割伤了手。” 秦渊调笑,“罗家就出这么一个闺女,集万千宠爱为一身,流这么多血怕是吓死了。” “是啊,是我招待不周。”韩雪雯愧疚,“晚上我要不然叫她留在这,让阿危安慰安慰她。” 秦渊,“罗家愿意?罗小姐也才二十三,恐怕还没有在外面过过夜。” 韩雪雯别有意味道,“人总不能一直一成不变,都二十三岁了,时间早已经自由,再说了阿危是正人君子不会怎么样,他有分寸。” …… 任清歌撕开止血的纱布,检查伤口。 她似笑非笑,“罗小姐身体还挺健康,年轻果然好。” 罗沐瑶不懂,“为什么这么说。” 任清歌,“伤口恢复快啊,虽然你疼得都不敢动,但是伤口快要愈合了,说明你凝血功能相当优秀。” 罗沐瑶,“……” 就这么直接拆穿她的故作矫情,罗沐瑶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来就很疼。” 任清歌简单消毒抹药,包扎之后叮嘱,“三天内别碰水,不需要忌口。” 罗沐瑶咬唇,“谢谢清歌。”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我们不熟,你叫我任医生就好了。” 她抬头,余光难免捕捉到霍危。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他好像一直在看她的唇。 带着审视。 任清歌拎着箱子起身,听见罗沐瑶委屈巴巴问,“阿危,清歌好像不太喜欢我。” 霍危淡淡道,“她不喜欢的人多得去了。” 罗沐瑶大胆试探,“连你也不喜欢吗?” “妹妹怎么能喜欢哥哥。” 这句话,任清歌不明白他是说给罗沐瑶听的,还是说给自己。 总之,十分刺耳。 他那个人更是十分欠揍。 偏偏这里是霍宅。 她不能找霍危明讲理。 任清歌走了两步,到了客厅中央。 霍危叫住了她。 “给我留一支药。”他走近,“她晚上睡之前要换药,我来换,就不劳烦你再跑一趟。” 话音落地,他人也到了任清歌的身侧。 手不是去开医药箱,而是盖住她的手背,猝不及防握紧。 气息贴近,纠缠出比体温更高的热。 他的手臂故意贴着她,攥着她的手指。 视线也锁着她。 韩雪雯夫妇在偏厅招待秦渊。 身后罗沐瑶在两米不到的位置。 他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吃她豆腐。 “霍危。”任清歌咬牙,用气声警告。 霍危面无表情,但是手指却几乎要跟她缠在一起,暧昧摩擦。 “箱子打开了。”他慢条斯理地提醒,“什么药最好,清歌。” 第393章 我爱听 任清歌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他要跟罗沐瑶好,她一没阻止二没打扰。 把炮友的本职工作做得规规矩矩。 还有哪里不满意。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说话重了,让罗沐瑶不高兴了? 急吼吼的要来展示男友力了? 任清歌忍着肌肤上的酥麻,一把抽出手。 随便在箱子里摸出一支药塞给他,“喏,这个最好!” 韩雪雯从客厅过来时,正好看见任清歌拿药砸他。 她问,“怎么了这是。” 任清歌趁机发火,“霍危有病,我一个接骨头的,非要我拿最好的祛疤药,我哪有!” 霍危捡起地上的药,没出声。 算是默认了。 罗沐瑶看不下去,走过来嘀咕,“清歌,阿危是为了我好,你怎么能骂他。” 任清歌脸色更冷。 老子他妈等会连你一块骂。 死绿茶。 霍危提醒,“她骂的是我,我爱听,你不用操心。” 罗沐瑶为他不值。 眼神幽怨。 韩雪雯笑着过来打和场,“他们俩从小闹到大,改不了了,瑶瑶你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 罗沐瑶噘嘴,“伯母,疼。” 韩雪雯半开玩笑半认真,“时间太晚了,你今天就先住在伯母这,正好明天跟阿危一块去上班。” 罗沐瑶脸红,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满,“伯母,不太好吧。” 同为女人,韩雪雯看得透透的。 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答应了。 “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一直说伤口疼么。”韩雪雯暧昧道,“阿危晚上多给你吹吹,很快就不疼了。” 罗沐瑶看了一眼霍危,眼底是涣散的春情。 几乎要溺死人。 霍危面无表情,“吹不了,我临时有事要回单位一趟,马上就走。” 罗沐瑶的害羞戛然而止,呆呆问道,“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还要加班。” “你职位低,没班加,也不会通知到你头上。” 霍危说完,转头去拿外套。 韩雪雯也向着罗沐瑶说话,叽叽喳喳的。 任清歌觉得太吵了。 好像这里是个鸟院子。 她走向秦渊,“我们走吧。” 秦渊虚揽了她一下。 确定霍危看过来了之后,才客气出声,“伯母,霍秘书,我们先走了。” 霍危抬眼看过来,落在他那只犯贱的手臂上。 视线如刀子。 秦渊下意识搂得更紧,带着任清歌朝外走去。 任清歌要推开他,秦渊低头在她耳边说,“霍危在看我们。” 任清歌不解,侧头看向他,差点跟他鼻尖碰鼻尖。 漆黑瞳仁如同宝石,在灯光下闪烁。 秦渊的心凹陷了一下,收敛了脸上玩味的神情。 “我没有真碰到你,别怕。”他道,“都是做给霍危看的。” 说完,他就收回手。 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任清歌心不在焉,“为什么要做给霍危看,他现在沉浸在温柔乡里,哪还顾得上这些。” 秦渊这次拆穿了她的掩饰,“霍危不喜欢罗沐瑶,喜欢你。” 任清歌一怔。 “……别瞎说。” 秦渊,“男人最了解男人,我不敢保证他多喜欢你,但对你肯定新鲜。” 任清歌垂着脑袋走路,默认。 对她的身体新鲜。 “但他做得不地道。”秦渊公报私仇,说他坏话,“堂堂秘书长,怎么能脚踏两只船。” 任清歌反驳,“不算,我不是他的船。” 秦渊看破不说破。 “你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互通心意,但是没有拆穿?” “没有,什么都不是。” 秦渊看她眉头紧紧皱起,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于是聊别的,“会不会觉得我很坏,面子上对霍危恭恭敬敬,背地里却联合你欺负他。” 任清歌帮理不帮亲,“该,他之前那样对你,换做谁都记仇。” “不觉得我幼稚?” “好皮囊干任何事都是加分项。” 秦渊促狭一笑。 走到车边,任清歌拒绝了他的车,“我自己回去不要你送了,你快回去吧,今天老是耽误你。” “不耽误。” 秦渊为她打开车门,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 接起。 那边传来欢呼的声音,“渊哥,搞了个清纯校花,雏儿,有兴趣玩玩不?” 秦渊微微仰头,半撑着车身。 任清歌在对面规矩站着,他含笑看着她,一副温润的模样。 “等会过来。”他道,“我现在要送个朋友。” “什么朋友,叫过来一起啊。” “不了,她比较特殊。” “行吧,那你快点儿啊,嗑嗨了到处找男人呢,今天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秦渊失笑,挂断电话。 任清歌并没有听到那边的话,只问,“你朋友找你吗?” “对,上次我爽约的朋友。”他意味深长道,“约我尝新品。” “那你快去忙。” 秦渊视线偏了一下。 看见霍宅门口,有个身形修长的男人缓缓出现。 他知道今晚就只能到这儿了。 …… 任清歌没打车。 新住处距离这儿不远,走路十分钟的样子。 她慢悠悠走路,不禁去想今晚的事。 罗沐瑶要留下来,跟霍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睡一块是肯定的了。 任清歌洁癖得厉害,一想到霍危睡了别人又来睡自己,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拿出手机给霍危发消息:你既然跟罗沐瑶确定关系了,那我们就不要再那个。 霍危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盯着她背影问,“哪个?” 突然的声音让任清歌吓一跳,差点原地起飞。 回头见霍危就在距离自己一米外的位置,更是惊悚,“你干嘛跟踪我?” 霍危的脸埋没在一片夜色里,更是阴沉渗人。 他往她身边走,字字句句裹着冰,“这条路你买了么,我不能走?” 任清歌一梗。 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恼火得很。 她往后退,贴着墙,不耐道,“行行行,是你买的,你走,你一个人走好了。” 霍危却在她跟前留下。 任清歌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怵,但是又很懊恼,“干嘛?” 霍危直挺挺问,“为什么没有跟秦渊睡觉。” 任清歌气得脑子发懵。 “我跟他睡觉干嘛。” 霍危,“今晚不是邀请他上楼了么,亲都亲了,为什么没有下一步?因为你生理期没结束?” 任清歌,“……” 下一秒,霍危逼近。 视线几乎如密密麻麻的藤蔓,紧紧缠着她。 “你也给他用手了吗?” 第394章 她不在乎 任清歌瞳仁地震。 心里仿佛炸开一个酸涩的气球,从四肢百骸迅速散开。 酸得她呼吸不畅。 霍危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问,那略带嘲讽又冷沉的语气,就是在陈述她确实那么做了。 上次他们在车里,她因为身体不方便,用手帮了他。 他就认为她可以那样对任何一个男人。 任清歌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变成如今的关系,不就是因为一夜情? 因为肉体而纠缠出来的感情。 她有什么好觉得屈辱难过的。 任清歌心脏跟针扎似的疼,但也让她足够清醒。 她别开脸道,“霍危,我们之前说好了,彼此的私事不能干涉。” 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让霍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翳。 逃避就是默认。 但是霍危太了解任清歌,他们一起长大,他知道任清歌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是他的错,他不该那么问。 霍危尽力平息内心的燥火,“我没打算干涉你,只是你的回答对我来说很重要。” 任清歌,“但你是揣着答案问我。” 他心里认为她那么做了,即使答案是没有,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任清歌的脸,被他身体投下来的阴影覆盖,“霍危,你跟罗沐瑶之间的事,我问过你半点吗?” 霍危呼吸一滞。 他突然就明白了,今晚上所有烦躁的源头来自哪里。 是任清歌这句话。 从她搬家找秦渊,再到她亲眼看到自己带罗沐瑶回家。 最后是罗沐瑶受伤,不管看见他们如何“恩爱”,她都无动于衷。 霍危最介意的,还是她不吃醋。 他厌恶秦渊碰她,亲她,送她上楼。 可她看见自己跟罗沐瑶亲密,毫无波澜。 他觉得不公平。 他觉得她该跟自己一样,拥有异于常人的观察力,而后受其折磨。 可她不会。 她不会像他这么莫名其妙。 知道了答案,霍危朝后退了一步。 刻意和任清歌拉开距离。 他压制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自尊心战胜了作乱的情绪。 “抱歉。” 他放低语气,嗓音沉而哑,“是我违背了规则。” 任清歌被他搞得一愣。 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两人短暂沉默后,霍危开口解释,“我和罗沐瑶没有确定恋爱关系,所以合约还没有结束。” 任清歌有点懵,下意识问,“那你喜欢她吗?” 霍危,“现在不。” 现在不。 “以后可能会。”任清歌替他回答了下半句,“因为她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 霍危滚了滚喉结,眼底的躁动也跟着平静下来。 “嗯。” 他一向就不爱在联姻上花心思。 罗沐瑶挺招二老喜欢,那他也没什么好挑的。 霍危抬起眸看她,“那你呢,在你的恋爱观里,走到哪一步才算确定恋爱关系。” 任清歌感觉到了他强烈的目的性。 又是揣着答案问问题。 “正式告白吧。”任清歌骤然一愣,想到一个问题,“等等,你刚才说,我跟秦渊亲了?你从哪儿知道的?” 霍危眼眸闪烁。 “没亲么?你们晚上在外面待那么久,情到浓时该有进一步动作。” 好在混迹官场八九年了,霍危撒谎的时候半点不带脸红。 毫无表演痕迹。 任清歌脾气又上来了,“谁像你啊,跟谁都能对上眼。” 霍危不想承认自己看得到电梯里的监控。 他阴暗地想监控她。 所以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气氛缓和,霍危的下巴朝前方扬了扬,“走吧,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古怪道,“你是特意来送我的?” “没有,我等会要去单位,刚好碰见你就送送。” 两人并排走路,夏日里茂密的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在路灯下摇曳斑驳。 很浪漫。 如果霍危不说那句,“这一路人少,经常发生奸杀案。” 任清歌,“……” 她受不了霍危这古怪的性子了,直接戳破,“你要是担心我就直接说好不好,我又不会笑你。” 霍危还在嘴硬,“我说的是事实。” 任清歌嘲笑,“你霍家都快成这一块的老龙王了,谁敢在你的地盘上闹事,唯一能成为罪犯的人只有你霍危。” 霍危拧眉,“我没那种癖好。” “那是你经验少,等你以后玩腻了,就知道女人反抗起来会让你多兴奋了。” 霍危放慢脚步,认真看着她,“任清歌,你是不是想蹲大牢?” 任清歌被他逗笑,“你这样好无聊,我们是在情趣聊天,我又不会让你真的去强迫女人。” 霍危,“少说点,不爱听。” 任清歌翻白眼。 她特意打量他,发现大晚上出门也是衬衫板板正正,扣子系到最上面那一颗。 不肯多露一点肉。 “闷骚。”任清歌评价。 她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但是罗沐瑶不像是乖乖女那种类型的,以后在床上估计比你放得开,你也会像这样一脸严肃的在她身上池骋吗?” 霍危干脆捂住她的嘴,把人抱起来大步往前走。 任清歌挣脱他的手,故作惊恐,“你还真要强迫我啊?” “……” “学挺快嘛,对,就是这个力道,强制我。” “……” “前面有广告牌,那后面没人,就在那速战速决,干一半你的瑶瑶突然打电话问,阿危呀,你在哪里,然后你不挂,故意使劲弄我,让我叫给她听——” 霍危实在受不了了,咬牙呵斥,“任清歌!” 这张破嘴到底能不能锁上。 …… 到了自己买的房子楼下,霍危清楚哪里是监控死角,他把人压在黑暗里堵住嘴。 也就在身体力量悬殊下,任清歌才肯乖。 但是霍危总不能一直用舌头堵住她的嘴,总有喘口气的时候。 任清歌气息不稳,“骂你闷骚你还给脸色看,你不喜欢强迫戏码,那你干嘛有反应?” 她抬起腿,顶他某个地方。 霍危闷哼,掐住她的脖子却又不用力,“刚才跟你接吻才有的。” 任清歌,“你乱讲,刚才在广告牌那你那玩意儿就戳我腰——唔!” 过去许久,任清歌没力气折腾了,人挂在他身上,张着嘴出气。 霍危轻轻顺她背脊。 尽管他们之间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任清歌想到今晚他对罗沐瑶那态度,还是忍不住心酸。 “霍危。” “嗯?” 任清歌呢喃,“你小子运气可真好,罗沐瑶比你小了整整八岁,这嫩草吃下去,滋味好吧。” (我爸爸突发脑梗紧急住院,这阵子只能日更两章,欠下的下个月再补上。) 第395章 你家保安是不是杀过人 霍危将人松开。 任清歌的身体一直靠着他,突然没有了支撑点,她比想象中还更加软,整个人顺着往下滑。 霍危又将她捞起。 “这么软?”他将人摁在怀里,“刚才也没做什么。” 任清歌打直了身体,缓缓推开他蓄力气。 “哪有软。”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动情,“就是刚才没反应过来。” 亲个嘴而已,怎么可能就软了。 未免也太没出息。 霍危嗯了一声,将她拉出黑暗过道,来到外面电梯口。 任清歌张了张嘴。 想说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但是转念一想,他听见了但是没回,估计是不想说。 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 电梯到了,任清歌摆手,“回去吧,你不用跟我上去。” 霍危眼眸微深,跟没听见似的抬腿往里走。 任清歌皱眉,“哎,你耳朵里塞毛了吗?” 霍危淡淡道,“也不耽误那么一会。” “你等会不是还要去单位?” “我时间自由,送你进去了再走。” “……” 又是这个借口。 任清歌抬头看向头顶摄像头,突然问,“霍危,这栋楼都是你的,这摄像头的监控是你在看还是你的保安在看?” 霍危不在意地扫了一眼,“保安。” “二十四小时都盯着?” 听她这么问,霍危把视线挪向她的脸,“怎么。” “你家那保安是不是杀过人,我总觉得被他盯着渗得慌。” 霍危骤然一笑。 原来他的眼神那么可怕。 霍危胡说八道,“行,回去我就把他辞了。” 电梯到了,任清歌头也不回往外走,“拜拜。” “清歌。”霍危突然解释,“罗沐瑶是在霍宅过夜,我晚上不留宿霍宅。” 任清歌脚步停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继续往前走。 霍危等着她背影消失之后,才缓缓按了楼层。 …… 俱乐部内,台球室里零散着几个人,一片祥和。 一墙之隔的内室,秦渊在尖叫的女人身上泄了火,气喘吁吁。 咚咚咚—— 门口进来个男人,提醒秦渊,“霍秘书来了。” 秦渊抬起猩红的眼,朝门口一瞥。 “让他在外面等着。” 他抽出身,肌肉分明的沟壑里覆盖了一层薄汗,在萎靡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刚刚还没有力气的女人又哭泣着爬起来,抱住他的腿。 “渊哥……不要走渊哥……” 秦渊面无表情地踹开她,吩咐旁人,“弄走。” 女人的哭泣声逐渐放大,又被压下去,直到浴室的门合上,彻底隔绝。 十分钟后。 秦渊穿上白衬衫,开门出去。 他轻笑,刚沐浴后的面庞温润英俊,“这么晚了,霍秘书找我有事?” 侍者端过来两杯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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