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口罩呢。” “是戴着,但就是有一种,怎么说呢,一种学习好的感觉。” 南栀说:“我本来就学习好啊。” “所以这就是万恶之源!!”阮乔坚决抵制学霸!抵制到底! 记者还要去采访院长和主任。 他们离开后,有几个学生涌了进来。 这些学生也是韦宁雨的手笔。 他联系了医科大学,说是康宁医院进了新设备,想请学生们去学习,医院派了几个代表来。 能做代表的,都是成绩不错的,大部分还都是班委。 韦宁雨的理论很简单:“虽然阮乔这种学渣可能不愿意承认,但班委对班级事务的参与度高,在某种程度来说是有‘威信’的,先让他们看到康宁医院的实力,既能通过他们对外宣传,还能让他们毕业后把康宁医院作为备选,一举两得。” 对此,盛昭云和阮乔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奸诈。 学生们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南栀刚刚提到的分期系统。 南栀还要做手术,不方便多说,便让他们在手术后再过来。 大家都很羡慕,“南医生会关注最近的国际消息诶,消息真灵通。” “所以人家有本事,能做神外的手术。” 有人弱弱道:“我听说手术团队是刚成立的,不成熟吧?万一手术失败了……” 其他人也有类似的想法。 韦宁雨拍着手走出来,“别讨论了,今天你们都有机会观看手术,轮流来,你们老师说了,要写观后感。” “啊……” 大学生怎么还要写观后感啊?! 薛建的手术,关注度实在太大。 上台前,阮乔和魏联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南栀倒是和从前一样,还有心情研究刚换的手术帽。 一切准备就绪,核对过薛建的信息后,麻醉医生上场。 薛建昏睡过去,南栀和阮乔给他调整体位。 阮乔虽然紧张,业务倒是很熟练。 魏联道:“进步挺快。” 阮乔一下子放松了,“那你是没看见我家的猪肉,现在猪看见我都得哭着求我别缝它了。” 魏联问:“猪还允许你继续吃它?” 阮乔微笑道:“比起缝它,它应该更愿意让我吃它。” 几人聊了几句,手术室所有人都轻松不少。 他们只在一起做过一台手术,现在薛建的手术关注度这么高,大家多少都会有压力。 但看看南栀和阮乔,压力也就没那么大了。 手术从后正中入路,阮乔看到薛建的枕骨,“这是……” 南栀一边做手术一边说:“局部呈虫蚀样改变,你仔细看,这部位的肿瘤组织已经突于外板。” “肿瘤都成烂鱼肉了,唉。” 手术室外,学生们正在看南栀的操作。 隔着手术服,他们隐约能看到南栀手臂的肌肉,便意识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南医生……好熟练啊。” “像在分尸。” “……” “她手速好快,都是练出来的?” “分尸后还要缝合?” “……” “靠,感觉比我导师还厉害!” 所有人异口同声道:“回学校就告诉他!” “……” 手术过程比较顺利,术中出血100ml。 薛建被推到监护病房,记者们一窝蜂地围了上去。 范母至今都没露面,说是害怕看到镜头。 范昌倒是撑着过来了,只是他也是病人,也得养,做不了太多事。 这一点也是韦宁雨解决的,他安排人给范昌和薛建送一日三餐。 当然,记者也都记住了这一点。 相信明天他们就能看到最新报道,报道一定会对康宁医院大夸特夸。 人群中还有田宏的身影。 他听说康宁医院新进了一批设备,这些设备连恩德医院都没有。 田宏一直以在恩德医院工作为傲,现在康宁医院好像有赶超的势头,他当然得来看看新设备的威力。 以前最好的设备都会先出现在恩德医院。 田宏听着学生和记者们对康宁医院以及南栀的夸赞,心里的酸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就是设备吗!不就是南栀吗! 他就不信了,莫名其妙的小儿神外还真能被带起来?! 他一定要…… 田宏看到陆随走过来,立刻闪身躲到其他人身后。 现在还在观察阶段,不能被陆随发现。 等以后他再看见陆随……哼,一定是陆随躲着他。 薛建醒得很快,而且状态不错。 晚上需要复查头颅CT,没有异常。 为了让薛建安心休息,韦宁雨把记者清退。 他真诚地说道:“我们一切都为病人的安危考虑,他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希望大家能理解。” 于是记者们又开始写康宁医院有多么的人性。 南栀和阮乔偷偷在后面看。 阮乔摸着良心说:“我这里怎么有点儿疼?” 虽然他们确实挺为医院着想的,但韦宁雨这么一宣传,她就总觉得不对味。 哪有做了好事还要到处留名的? 但阮乔知道,南栀肯定理解韦宁雨,她说了,目的是好的,用些手段是可以的。 这会儿南栀也捂着良心,“……是有点儿疼。” 第101章 风气不好 对于南栀和阮乔的羞愧, 韦宁雨只有一个评价:不能成事!! 甭管什么行业,太有良心是没有发展的! 薛建的术后病理显示,手术切除的是胚胎性肿瘤, 局部分化出神经毡, 符合神经母细胞瘤。 薛建是神母颅骨转移4期。 儿童神母头颈骨转移多见于下颌骨,颅骨转移比较少见。 南栀把神母国际委员会临床分期表和危险度分组默写下来给阮乔看。 阮乔就喜欢跟着南栀学习, 南栀不仅能给她提供很多课本上没有的知识点, 还会顺便帮她梳理好。 念书时,她最欠缺的就是整理能力,现在好了, 有“老师”给她做笔记、划重点, 她的成绩突飞猛进。 阮乔甚至有回学校和大学生们一起参加考试的冲动,她一定能拿前几名! 对南栀的表格感兴趣的还是医科大学的学生们。 手术开始之前, 他们对这个没磨合的手术团队还有疑虑, 现在这些疑虑完全打消。 南栀和阮乔的配合堪称默契, 魏联则属于将自己的工作做好做完美的类型。 至于麻醉医生和护士们, 以前都与南栀有过合作, 已经熟悉了。 他们刻板地认为, 外科医生大多是男性,优秀的外科医生更是如此。 可南栀看起来没比他们大多少, 手术风格却是快准狠, 看着就痛快, 还能治疗强迫症。 优秀与否不该以性别划分,刻板印象不可取。 第二天,南栀来到办公室, 还有学生试图进来,“南老师, 能再讲讲神母吗?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昨天说的分期表能不能给我一份,我查了好多资料,都没有……” 南栀说的分期表是刚发布的,临川市太闭塞,想拿到一手消息很难。 她爽快地应下。 以后再有什么新资料她就整理出来,尽快让大家看到,这是有好处的。 南栀在一夜之间升级成为“南老师”。 托薛建的福,开门很久的神外陆陆续续迎来几个可能需要开刀的患儿。 其中两个是临川市人,都有头疼恶心、半边身子没法挪动的情况,是看了薛建的报道后想过来碰碰运气。 他们实在没钱去首都看病,也有的是不想为了给一个孩子看病搞得家徒四壁。 但如果在临川市就可以看病,那就不一样了,能节省来回的路费还有在首都住宿费,再不来看看就不合适了。 如果有钱,谁愿意没良心? 还有一个甚至是从隔壁市专门跑过来的,说是看到了传单。 传单,一种早期宣传方式。 但是隔壁市怎么会有康宁医院的传单? 韦宁雨得意扬扬道:“整个省都有我的人脉,当然要广泛地传播,哎呀,你们不理解,越多人知道,咱们就越有手术可做。都不用有实际病例,十个人里总有一个人会信。” 南栀:“……” 这就是所谓的“流量”吧? 南栀默默地给韦宁雨端茶倒水,甚至拿出手绢细声询问:“需要给您擦汗吗?” 韦宁雨:“……陆医生欺负你了?” 阮乔说:“陆医生能欺负她?她不把陆医生气死就不错了,陆医生现在天天说自己是工具人,什么叫工具人?” 韦宁雨:“工具就是……扳手?铁锹?钳子?这都是工具。” “明白了,”阮乔说,“陆医生是金属人。” 韦宁雨:“……”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似乎不太对劲? 南栀还在献殷勤,“韦总,以后有需要就说哦,只要您开口,就算我忙得脚不沾地,也一定把您的手术安排在第一台。” “我谢谢你!不用了!”韦宁雨略有嫌弃,“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南栀真诚道:“我看你有首富之姿。” 将来的富裕生活,全靠韦宁雨了! 两日后,薛建转入普通病房,范昌留下来照顾他。 晚上南栀才抽出时间去看望他,“小建这几天恢复得不错,他年纪小,只要手术成功,恢复得就好。” 范昌起身给南栀拿椅子,“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没有勇气带他去首都做手术。” 南栀看向薛建。 薛建是清醒的,正在玩玻璃球。 玻璃球很小,其实就是弹珠,男生玩得比较多。 按理说,弹珠给四岁的小朋友玩不太安全,保不齐他们就会吞下去,但是薛建看到弹珠后异常开心,护士才勉为其难允许他在范昌的注视下玩儿。 薛建知道自己生病,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多严重的病,一直乐呵呵地。 “他真的是很乖的孩子了,”范昌说,“刚发现他发病的时候,他不敢和我们说,他觉得是他不听话才生病了。后来可怜兮兮地拉着我说头头痛,我都心疼死了。” 南栀看了薛建片刻,说:“其实如果我没法做手术,你也会带他去首都的吧?” “不知道,”范昌如实道,“让我看着他死,不太可能,但去首都,我妈没人管,她……” 范昌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师从小就教他们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但也不是每一对父母都是称职的。 范昌在普外,也见过很多带着孩子的病人,或是带患儿来看病的家属,他们对孩子的呵护是范昌羡慕的。 尤其是妈妈,来彻夜照顾孩子的总会是妈妈。 但范昌确实没体会过这样的母爱。 “她没帮我说句话,我确实挺生气,但现在想想,也无所谓了,有她在,我才算有个家,这些年她也有帮我做家务,我给她的钱,她都给我姐了,自己也没花多少。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小建带大,他能健康长大我就知足了。” 南栀直来直去的脑回路其实不太能理解范昌的想法。 她知道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但还会有不绝对的母爱吗? 她认知中的母亲有两种,一种是她亲妈,不太喜欢她,想带着她一起自杀。 另一种是黄春兰,什么事都惦记她,家里煮个鸡蛋,都得给她留两个。 范昌举了个例子,“有的做父母的,对孩子很好,恨不得把所有钱都花在孩子身上,但是控制欲很强,让人窒息。有的不愿意听孩子的话,但对外人言听计从,每个人都有缺点吧。” 南栀好像理解一些了。 她亲妈有很多缺点,但也会有优点。 比如她对箫珵就很好,南栀和箫珵回忆中的母亲像是两个人。 想明白这一点,南栀有点儿释然。 她亲妈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用在意,反正再也看不见了。 南栀真心说道:“其实该我们谢谢你,你能相信我们,选择我们做手术,帮了大忙。” 好消息,南栀后天又排了一台手术。 “理解,”范昌说,“凡事总有第一次,我们做医生的也不例外,现在条件好了,还能学习、练习,以前还不是直接上手?我作为同行,在了解你的水平后选择相信你,这不是很正常吗?” 对于南栀来说,就是这份相信难能可贵。 病床上的薛建忽然欢呼医生,玻璃球落在地上。 薛建看向范昌,指着球说道:“跑了。” 范昌捡起弹珠,“咱玩点儿别的行不行?” 薛建指着窗外,“爬树树。” 范昌:“……你见谁家四岁小孩还说叠字?爬树不行,换一个。” 薛建乖巧道:“玩泥巴。” 范昌:“再换!” 薛建:“打雪仗。” 范昌:“……” 薛建:“堆雪人!” 范昌把弹珠还给薛建,“还是玩这个吧。” 薛建咯咯咯笑起来,继续玩弹珠去了。 范昌:“……我怎么好像被他耍了。” 南栀很肯定地点头,“是的。” 经过薛建的努力,成功让范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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