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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么没少什么,旁人可以瞧不起你,你不能看轻自己。” 廖秋娘的视线再次模糊起来,哽咽道:“您别说了,我都明白,这样,您去叫他过来,我亲自跟他说,如果他不介意,我嫁,如果他介意,提亲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廖十三:“好,他不同意,爹爹换个卫所做事。” 廖秋娘胡乱地点点头。 廖十三去找冯腾了,廖秋娘也没有心思再去卖馍,一个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坐着。 不知过去多久,廖十三回来了,带廖秋娘去了厅堂。 冯腾坐立不安,刚刚这一路,无论他怎么问,廖十三都不肯说秋娘为何要见他,冯腾思来想去,觉得秋娘可能想当面骂他一顿。 “你们说,我在外面守着。”廖十三将女儿送进厅堂,便走开几步,远远地守着了。 冯腾天不怕地不怕,一看秋娘红着眼眶,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你不想嫁我,你爹娘逼你,所以你哭了?” 多傻的人才会这么猜测,廖秋娘竟然被他逗得破涕而笑,杏眼清清亮亮的,唇边露出浅浅梨涡。 冯腾巴巴地看着她的笑脸。 他就是被这张笑脸迷住的,见了一次,恨不得天天都去她的铺子前买馍,看她笑。 “我猜错了?那你为何哭?”冯腾一边问,一边悄悄靠近一步。 廖秋娘看着他那双大脚。 说实话,冯腾虽然是官家子弟,其实是个大粗人,体型酷似父亲,脾气像极了她经常招待的食客,让她觉得亲切。当然,冯腾长得俊朗,所以他如此殷勤地讨好她,廖秋娘便忍不住心生欢喜,而且,冯腾的讨好简单质朴,就是天天排队去买馍,没有仗势欺人,也没有动手动脚。 像殷闻那样道貌岸然的,再有钱再有势她都看不上。 “我有话跟你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廖秋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冯腾道。 冯腾下意识地挺直腰杆:“你说,我听着。” 廖秋娘被他炽热诚挚的目光逼退,偏过头道:“我被人欺负过,虽然清白还在,可他摸过我的身,还看过我的腿……” 哪怕鼓足了勇气,真的说出口,廖秋娘还是哭了。 冯腾先是震惊于她的话,跟着便怒从心起,攥紧铁拳原地转了两圈,再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那畜生是谁?老子现在就去宰了他!” 廖秋娘垂着眼道:“殷闻,殷老的长孙,殷老救过我爹一命,所以我爹打了殷闻二十鞭子,这恩怨就算消了,你不能再去。” 冯腾一怔。 殷家在平城太有名,他自然知道殷老是谁。 “这事,三爷、三夫人知道吗?”冯腾胸膛起伏地问。 廖秋娘看他一眼,道:“三夫人知道,她亲自陪着我去殷家讨的公道,三爷大概是不知的,我也不想他知道,不想因为我连累三夫人,你也不要为这个去找三爷三夫人的麻烦。殷闻是畜生,殷老、三夫人都是大善人,若不是三夫人给我铺子给我伙计,我可能已经死在了殷闻手里。” 冯腾气啊,瞪着眼睛道:“那就这么忍了?” 廖秋娘憋着泪道:“我爹已经打过他了,这事根本不重要,我只是不想骗你才跟你说的,你扯那么多做什么,我就问你还想不想娶我,想就听我的,不想你马上走,我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泪如决堤的水,冯腾见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为何总是对他横眉竖眼。 不是不喜欢,是怕他介意。 冯腾便冲了过来,将廖秋娘抱到怀里道:“娶!只要你肯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廖秋娘哭得更厉害了,抓着他的衣摆道:“你真不会后悔?” 冯腾:“有什么可后悔的,我就当你被狗咬了两口,我小时候也被狗咬过,咱们俩谁也别嫌弃谁!” 廖秋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就是喜欢他啊,喜欢他这满身粗犷。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低咳。 廖秋娘匆忙推开冯腾,红着脸跑了,没跑多远,听到冯腾大声管她的爹爹叫爹,那喜悦劲儿,是真的不介意她的过去。 廖秋娘答应了冯腾的提亲。 冯腾高兴啊,第二日在卫所见到魏曕,忍不住跑过去显摆:“三爷,我要成亲了,到时候请您喝喜酒!” 魏曕终于多看了他一眼。 冯腾笑咧咧的:“我就说过,只要我诚心诚意,她肯定会心软,您还记得我写的那封信吗?我这辈子喝过的墨水都挤到了那一封信中,她不感动才怪了。” 魏曕不置可否。 他一脸冷淡,冯腾心中一动,明白三夫人为何不敢告诉三爷了,摊上这种冷漠无情的爷们,哪个小媳妇敢自揭娘家丑事? 三夫人对秋娘好,他冯腾承了这份情,不会给殷老、三夫人添麻烦,不过殷闻那边,他早晚要教训回去。 到了晌午吃饭时,冯腾凑到魏曕身边,太高兴了,憋不住,不管魏曕爱不爱听,他都想再分享分享他博得美人心的经验。 就在此时,长风匆匆赶了过来,兴奋又紧张地道:“三爷,府里刚刚派人来报信儿,说夫人要生了!” 魏曕猛地放下碗筷,大步离去,速度之快,冯腾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看旁边魏曕吃了没几口的饭菜,冯腾一边端到自己面前,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就是当爹吗,又不是第一次当了,这么急做什么。” 燕王府。 从澄心堂派人去给魏曕报信儿,到魏曕骑着白蹄乌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才过去一个时辰。 殷蕙只是腹痛,还没到真正要生的时候,由产婆扶着慢慢地在院子里溜达,温夫人、徐清婉、纪纤纤都在这边陪着。 魏曕大步绕过走廊,瞧见徐清婉等人,他下意识地放慢脚步,脸上也不见任何急切。 “娘,大嫂、二嫂。”他一一见礼。 三女点头,徐清婉笑道:“三爷陪弟妹说说话吧,我们去前面等消息。” 温夫人识趣地道:“我去陪着。” 产婆等人也先避到产房,由魏曕扶着殷蕙慢走。 阵痛断断续续,每当疼的时候,殷蕙就停下来,抓紧魏曕的胳膊硬忍下去。 魏曕看到了她额头的汗珠。 “要不要进产房?” 殷蕙:“再等等吧。” 又走了一刻多钟,感觉差不多了,殷蕙忽然看向魏曕,眼中浮现委屈与不甘:“若我有什么意外,您等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再续弦……” 怀孩子时充满期待,养孩子时满心幸福,只有生的时候,才会担心害怕。 重生让她知道了很多上辈子发生过的事,其中却不包括肚子里的老二。 只是殷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魏曕冷声打断:“安心生,少胡思乱想。” 这时候他竟然还凶她,殷蕙的眼泪就浮了上来。 魏曕见了,抿抿唇,背对产房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摸着她的后脑道:“衡哥儿那么胖你都闯过来了,这一次肯定没事。” 殷蕙犟道:“万一呢?您先答应我,不许太早续弦。” 魏曕轻轻抓她的头发:“没有万一,你会好好的,我有你,不必续弦。” 殷蕙咬咬牙,没再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两个产婆走过来,扶她去了产房。 一回生二回熟,殷蕙仰面躺在产床上,一边忍受越来越强的阵痛,一边回忆上次的惊险。 正回忆着,产婆忽然惊喜道:“开了,全开了,夫人可以使劲儿了!” 殷蕙愣愣的,这么快?衡哥儿那时候可是折磨了她一天一夜。 外面,魏曕看着产房紧闭的窗,脑海里也是她生衡哥儿时的情形。 温夫人不知何时过来了,站在儿子身边,柔声道:“你别担心,阿蕙已经生过一次了,第二次会顺利很多。” 魏曕不接受任何虚话,转移话题道:“衡哥儿呢?” 温夫人:“乳母带去花园玩了。” 魏曕点点头,走到美人靠那边自己坐着了,这时候无论母亲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风从走廊穿过,魏曕又想起她刚刚的泪眼,怕得都把他续弦的事安排好了。 魏曕暗暗攥紧掌心。 如果这次还像第一次那么凶险,以后就再也不生了,如果…… 产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魏曕猛地回头。 温夫人离得近听得清楚,高兴道:“要生了要生了,我就说吧,第二次要比第一次快得多!” 魏曕就露出笑容来。 又等了半个时辰,里面传来产婆的笑声,旋即就是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 是个小郎君,衡哥儿有亲弟弟了! 第78章 “恭喜王爷,三爷那边又为您添了位乖孙!” 听完小太监的回禀,海公公笑眯眯地转个身,进来给燕王报喜。 燕王坐在窗边,正在看朝廷新颁发修缮的几条律法,闻言便笑了开来,一手拿着公文,一手摸着胡子道:“孙子好啊,多学学老三的本事,将来也能沙场御敌。” 海公公拍马屁道:“三爷也是您教出来的,有您提点,咱们王府的郎君们个个都是栋梁之材。” 燕王很受用,叫海公公给三儿媳赐赏去。 澄心堂。 徐王妃等人也都过来了,喜气洋洋地围观新出生的王府七郎。 前面出生的衡哥儿、六郎都是大胖小子,对比两个哥哥,六斤重的七郎显得就特别小,但七郎只是个头小一点,一头胎发又黑又密,大房的六郎都一岁半了,头发还没有七郎的多。 当然,头发长得有快有慢,多少都与健康没关系,可七郎头发好脸蛋也光溜,在新出生的孩子里面,属于非常漂亮的宝宝了。 “小七瞧着更像他娘。”徐王妃抱了一会儿,对温夫人道。 温夫人笑得最喜庆真挚:“那敢情好,长大了比五郎还好看。” 衡哥儿与儿子一样,是丹凤眼形,笑起来还好,一旦生气或不高兴,就有点不怒自威的气势,儿媳妇的桃花眼多漂亮啊,男孩子长双桃花眼,大了更讨女孩子喜欢。 众人都看过孩子,徐王妃就把七郎还给乳母去里面照看了。 这时产房里面也收拾干净了,开窗散过味儿,大家又都进去探望殷蕙。 殷蕙躺在床上,一头浓密的长发用红绸裹在头顶,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蛋,可她的眼睛明亮喜悦,就像一幅美人图的点睛之笔,让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起来。 “精神不错,接下来好好养着吧,出月子正好过年了。”徐王妃关怀地道。 殷蕙笑道:“嗯,叫母亲担心了。” 徐王妃又待了一会儿,率领众人离去,这也是为殷蕙娘俩好,无论产妇还是新生儿都很脆弱,人多了容易过病气。 魏曕送走众人,这才有机会来产房看她。 进屋之前,魏曕脑海里浮现出她刚生完衡哥儿时的样子,面白如纸,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看到他就开始掉眼泪。没等他说什么,产婆们抢着劝她不要哭,说月子里哭容易伤眼睛,留下病根不好,他就又看着她闭上眼睛,强行把泪憋了回去。 手触到帘子,顿了顿,魏曕才进去了。 殷蕙正抱着睡着的七郎,看得目不转睛的,余光瞥见有人影走进来,她抬头看去,就见魏曕已经换了一身常服。 目光相对,她笑了,他的眼眸亦不再冰冷,有温情,也有几分担忧过后的放松。 产婆与乳母悄悄退下。 魏曕坐到她身边,先问道:“这么抱着,会不会累?” 殷蕙摇摇头,看着七郎的小脸道:“这次生得快,没有费我什么力气。” 魏曕又看了她几眼,才看向襁褓里的奶娃娃。 殷蕙想起来,问:“衡哥儿呢?还没回来?” 魏曕道:“刚回来,洗手去了。” 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蹬蹬蹬的跑步声,以及乳母低声的劝说:“五郎别跑,小心又溅起灰尘来。” 最后衡哥儿还是被乳母抓住,重新擦掉身上的浮灰又擦了手脸,才得以进来。 “娘,我有弟弟了吗?”衡哥儿跑到床边,踮着脚往襁褓里望。 魏曕接过襁褓,方便他看。 衡哥儿渐渐皱起小眉头:“弟弟好小。” 殷蕙下意识地看向魏曕,魏曕也看向她,夫妻俩默默对视一眼,都选择了沉默。 那些凶险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孩子了,免得小家伙害怕。 “很快就会长大了,像六郎一样。”殷蕙笑着道。 衡哥儿想到走路摇摇晃晃的六郎,被三郎嫌弃太慢的六郎,对着七郎的小脸道:“弟弟长大了,我陪他玩。” 他就不会嫌弃自己的弟弟。 殷蕙摸他的脑袋:“衡哥儿真是个好哥哥。” 衡哥儿:“娘,弟弟叫什么?” 殷蕙看向魏曕。 魏曕解释道:“先叫七郎吧,弟弟满月时,祖父会给弟弟起名。” 从大郎到六郎,都是如此,包括大房的眉姐儿、二房的庄姐儿。 殷蕙下午生的孩子,人来人往的,不知不觉就到天黑了。 殷蕙已经回了上房的屋子,这几晚她都该一个人睡,方便产婆、丫鬟照顾她,魏曕若在,会有很多不方便。 魏曕只能在饭后陪她说说话。 知道她关心廖秋娘的事,魏曕将冯腾的话转告给了她。 殷蕙惊讶道:“这么快就成了?” 魏曕:“应是如此,过几日我问问他婚期。” 殷蕙替廖秋娘高兴,小姑娘吃了太多的苦,如今能够嫁个好郎君,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他们成亲那日,我带你去冯家吃席。”魏曕忽然道。 殷蕙像是听了什么梦话,难以置信地看过来。 魏曕补充道:“若是他们年前成亲,那就算了。” 要去也得等她出了月子才行,今日是冬月二十四,距离过年只有一个月零几天。 殷蕙忍不住地笑,刚提亲,哪有那么快成亲的,再早也得等春暖花开呢,那时候她早恢复好了。 “谢谢您。”殷蕙拉着他的手,笑得比花儿还好看。 魏曕就是要她开心才这么说的,她生孩子不容易,他除了这个,别的也帮不上什么。 “早点休息吧。”看看天色,魏曕拍拍她的手,站了起来。 屋里暖和,外面还刮着寒风,风吹散了云,夜空剔透,闪耀着一颗颗寒星。 魏曕站在廊檐下,看了会儿天,这才来到前院。 安顺儿伺候他洗脚时,魏曕想起一事,问:“可有派人去殷家报喜?” 安顺儿笑道:“派了,夫人才生完,金盏就过来叫我安排了,肯定是夫人提前吩咐过。” 魏曕明白,她是怕殷老牵挂。 她爹娘死得早,完全是殷老一手带大的。 过了几日,燕王叫来三个指挥使与魏旸、魏曕,商量三卫所招兵的事,此次抗击金国,燕王的五万人马损失了近七千人,得尽快挑选精壮之士补足。 燕王的意思是,年前就给办妥了。 冯谡、高震、杨敬忠异口同声地应下了。 他们退下后,魏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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