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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隐约觉得这些虫子排列的起伏有点像人的脸。 凉师爷吓得要命,二话不说就往青铜树上爬去,我知道在水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就探头出水,回头一看,烛九阴已经发现了我们,巨大的蛇头对着我们的方向,那只紫色的眼睛已经闭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血红色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了开来,怨毒地注视着我们。 第四十章 脱出 这只红色的眼睛里布满了跳动的血丝,看上去诡异异常,我一给它对视,突然有一股灵魂被抽离的感觉,只觉得强烈的恶心和头晕,马上把脸转过去。 凉师爷却好像中了邪一样,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只血眼,一动也不动,我朝他叫了两声,没有反应。 凉师爷说过“烛九阴”的阴眼通着地狱,我知道肯定不对劲了,忙掬起一捧水就泼向他。 可不知道是烛九阴突然往前探了探还是如何,那捧水竟然没有泼到凉师爷的身上,而是泼到了烛九阴的脑袋上。 烛九阴给我泼起的水花吓了一跳,眼睛一闭,蛇头往后一缩,就想发动攻击。我赶紧贴到铜树后面,蛇头撞在青铜树上,将那些枝丫全部都撞弯了。这个时候,我想到了我从“老痒”那里拿来的背包,里面可能有什么武器,急忙将背包翻到前面。 他的包里肯定没有枪了,但是我记得有几根他们原本用来炸墓墙的雷管子,现在我手无寸铁,有点大威力的东西威慑一下也好。 烛九阴从青铜树的一边盘绕过来,我一边移动不让它看到我,一边连滚带爬地爬上去,抓住背包,就往里掏。 那背包塞满了东西,我把那些食物全部都拿出来丢进水里,终于摸出来我认为的雷管,一看,不由一呆,他妈的刚才看的时候太马虎了,那一捆东西,竟然是黑色的蜡烛。 这时候蛇头已经探了过来,看见我又突然折起蛇脖,又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蛇的平均攻击速度只有四分之一秒,这条虽然大了一点,估计也慢不到哪里去。我一看再耽搁一秒就完蛋了,扯起背包就往水里跳。 但是我落下的速度还是太慢,突然黑影一闪,射出的蛇头一下子凌空将我咬住,然后蛇身一卷,就想把我缠绕进它的身体里。 我的手在包里乱摸,这个时候,突然摸到了他们用的那种信号枪,一下子手忙脚乱,下意识之下就扣动了扳机,背包给轰出了一个大洞,混乱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信号弹在蛇嘴巴里爆了开来,只觉得虎口一热,然后就是天旋地转。 我“啪”的一声又落到水里,浮出水面,回头一看,烛九阴嘴巴里的信号弹正发出炽热的白光,空气中竟然弥漫着一股蜡的味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它的全身都开始冒出青烟来了。 这种蛇本身体内的油脂就非常容易燃烧,不然古人也不会捕猎它来做蜡烛了,但没想到竟然能够这样就烧起来,它体内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烛九阴极度痛苦,再也管不了我们,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巨大的尾巴拍打着岩石,那一边本来就已经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给它继续拍打着,一条裂缝扩散出好几条小裂缝,整块山面不停地开裂,似乎整个岩洞都可能崩塌了。 我不知道烛九阴会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继续翻动那只背包,再也没有有用的东西,就将背包往水里一扔,这个时候,突然水下激流溢滚,潭水竟然向烛九阴撞出来的裂缝涌了过去。 这里的山体里面洞系众多,看样子裂缝后面的山体已经给撞穿了,水不知道涌到哪里去了。我最后看了一眼青铜古树,四处去找凉师爷,已然不见了踪迹,眼看着上面的石头开始给涌出的水冲得大块大块地塌下来,烛九阴更是发了狂一样乱舞,忙往后一仰,顺着水流就给卷进了缝隙里面。 缝隙极深,里面一片漆黑,因为是坍塌出来的通道,里面石头很不规则,水流撞出不少漩涡,我打着转儿在里面东撞西擦,勉强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在往下游漂去。 大概转了有十几分钟,突然我感觉到自由落体,接着就一头栽进水里,忙挣扎出来看,发现已经给水流带到了来时的地下河里。这里的水流比我们刚才看到的还要湍急很多,应该是和凉师爷说的一样,外面下过一场大雨。 这里水流虽然非常快,但是没有岩缝里那么多的漩涡,而且水有一点温度,我得以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肢体,心里开始盘算前面的情况。 这条地下河由上而下,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要是直冲入到几十米深的地下,我真是无话可说,不过按照来时的方向,如果它中途没有变换大的方向,我估计应该会给冲到来时渡过的那条河里。 当然前提是这一路上顺利,我紧张地看着前面,唯恐出现什么岔口,这个时候眼角的余光一闪,我看到地下河的河壁上刻着什么东西。 这里的地下河道,看岩石的冲刷情况,历史应该与这座山一样古老,上面有什么东西,应该不会是近代刻上去的。我看准了一个机会,拉住从顶上垂下来的一根石柱,停住身体,用手电一照,我惊呆了。 河壁的两边,全是和我们在青铜树顶上的棺椁内看到的一样的浮雕,连续成画,有些已经塌落,但是大部分还是保存得很好,线条明快流畅,衣纹飘逸,每幅各异,形象生动,极具动感。 我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些浮雕描绘的是古代少数民族祭奠青铜树的过程,其中的场景极其生动,有一幅浮雕上,是那棵巨大的青铜树上挂满了奴隶的尸体,奴隶的血流入青铜树内,顺着上面的沟壑一直汇流而下;有一幅则是他们将奴隶的尸体抛入青铜树的内部。 浮雕有很大一部分淹没在水里,最底下的一切已经给水冲平了,看来他们雕刻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水。 从这里的浮雕来看,这种祭祀青铜树的祭奠规模很大,我一直看下去,却越看越觉得奇怪,有一些浮雕描绘的场景和祭祀又不相同,我无法理解。 其中有一幅浮雕,表现的是古时候的那些先民将一些液体倒进青铜树的情形。接着下一幅,就有一条和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烛九阴”从青铜树里出来,很多穿着像战士一样的先民用弓箭和长矛围着它,显然是一种狩猎的场景。 按照我刚才的理解,这棵青铜树应该是古时候一种特殊的神权象征,那青铜树中的“烛九阴”在古代是一种龙,在一些笔记小说里,“烛九阴”甚至给抬到了盘古一样的高度,应该会给人当成神兽来顶礼膜拜,这里的人怎么会狩猎它呢? 我继续往下看去,希望能从后面看到答案。后面还有一些仪式的内容,我可以看到所有的先民都是带着面具,面容呆滞,但是,每一幅浮雕中,总是有一个人雕刻得特别魁梧。看这人的服饰和神态,我可以基本肯定,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而且应该就是我在夹子沟的悬崖上看到的那一座雕像的原形。 那一座雕像的脑袋给炸弹炸没了,我那时候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一路过来始终没看到他的脑袋,这一次正好可以看个仔细。 我拉住顶上的钟乳柱,贴近地上的岩石,抹掉上面的污渍,凑过去看。 浮雕里的首领图像,比其他人都几乎大了一倍,就如一个巨人一样。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设想,这里的雕刻都是按照正式比例,那这个首领可能真的有如此高大。 可是离奇的是,所有这些浮雕上,这个首领的脖子上都长着一个蛇头,看上去也不像是带着面具什么的。 我虽然有一定的考古知识,但是这些需要大量阅读而积累的东西,我还是没什么头绪,只知道单从这些浮雕的表面意思来看,我感觉凉师爷当时的判断可能有一些偏差,这棵青铜树可能不是单纯用来祭祀的,而是用来进行某种狩猎仪式,那些牺牲的奴隶,可能就是将“烛九阴”从地底下引出来的诱饵。 青铜树深入地下不知道多深,这些“烛九阴”应该是生活在极其深的地底,怎么在那种地方生活也不是我能考虑的事情,我只是好奇,这些先民搞这么大的阵仗捕猎“烛九阴”是为了什么? 浮雕上面并没有给我答案,我看到最后只是一些庆典的场面,“烛九阴”被捕猎上来怎么处理,并没有雕刻出来。 基本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看了看水位,有继续上涨的趋势,只好放掉双手,继续随着水流向下漂去。 手电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后,已经变得非常的暗淡,最后淡到完全没有照明的作用,我索性关掉,在黑暗中随流而动。 这一段时间非常的难熬,我几次都给冲下一些小的瀑布,虽然不致命,但是难免给撞得鼻青脸肿。足足有好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周围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了。 我逐渐感觉到绝望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转弯或者进入岔口,如果自己判断错误,那我现在说不定正在给带入无尽的地下河深处,也不知道这条河通到什么地方去,难道会冲到“烛九阴”生活的底层去?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说回来,会不会有什么帝王的陵墓修建在地下河的深处,这倒是一个好创意。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突然看到一丝光亮,看得我浑身一震动,接着我就听到隆隆的水声,我心中大喜,知道前面肯定是出口了,十几个小时没见到自然光了,我扔掉手电就向前游去。 我的速度非常快,只是几分钟的工夫,我的眼前突然一闪,然后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了,那是太久没看到光线的视觉迟钝,我心中大叫,可是那一刹那,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从我身下传来。 又是自由落体!又是一个瀑布! 而且从水冲出的劲道和底下传来的声音来看,这瀑布肯定不小,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如果水太浅,那我死得真是太冤枉了。 我的耳边一片呼啸,电光火石之间,没等我的视力恢复,我已经一头栽进水里。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爷爷过大寿这天,我妈为了省钱,特意找出来一块满是绿霉的陈年老腊肉来做菜。 前世为了全家人的健康,我假装不小心打翻了盘子,将那盘腊肉都倒在了地上。 我妈因此觉得我害她丢了面子,客人离开后,她强行将所有掉在地上的腊肉,一起塞进了我的嘴里,当夜我因此中毒而亡。 全家却笑着恭喜妈妈:「都说计划生育后只能生一个,她现在死了,你可以生二胎了,这一胎定是个男孩!」 重生后看着正在洗腊肉的我妈,闻着那股腐臭味,我笑了,吃吧! 全家多吃点,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自做自受! 1. 「你大伯母说这肉坏了,我看她就是胡说,都说东西越陈超越香,这腊肉外面有些绿霉不要紧的,洗洗就好。」我妈蹲在灶台边,一边用刷子洗着那块满是绿霉的陈年老腊肉,一边抱怨道。 可明明那块肉隐约已经散发出了丝丝的腐臭味,我在灶台这头都能闻到,绝对不是一块好肉。 前世我被满嘴塞满了这块腊肉,我妈堵着我的嘴,吐不出来,我只能逼着自己往下咽,结果吃下去不到半小时,我就开始呕吐、头晕和腹泻。 原本如果我妈重视,其实我当时是有机会被救回来的。 可我妈却说就算吃坏的肚子,这吐也吐了,肚子也拉了,明天准能好,任我如何哀求她,都不肯送我去医院。 后来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厕所里,再也没醒来,直到第二天早上她起来上厕所时,才被发现那已经僵硬的尸体。 我以为她会哭,会内疚会后悔。 至少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是她唯一的孩子,而且我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 然而她只是看了几眼后捂着鼻子出去叫人:「这大早上的晦气死了。」 然后没走几步,她的嘴角居然微微弯起,似乎还有一种隐秘的高兴。 我的灵魂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将我的死讯,轻描淡写地告诉家里所有人。 而家里人的态度也十分出乎我意料,一向看起来对我和蔼可亲的爷爷,在得知我的死讯后,只微微皱了皱眉:「这么点事就死了,也是个没福气的,我就说丫头片子生下来没用,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粮食。」 我奶奶拍着我妈的手道:「其实这是好事,你以前不是说因为计划生育,双职工不能生二胎吗?她死了,你就可以生第二个了,这一胎一定会是个男孩。」 原本有些悲伤的我爸在听到这句话时,眼前一亮:「男孩好,男孩能传宗接代,以后我们家的财产就有人继承了!」 我妈连连点头:「大伯家生的是男孩,小姑家生的也是男孩,唯独我生了阿朵这么个女娃,她害我这些年在朋友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她没了,我也总算有盼头了。」 然后他们打电话通知亲戚们过来帮我处理后事。 亲戚们说我年纪太小,死了就随便埋了,不能大操大办,不吉利,他们也都怕触霉头,就不来了。 这一屋子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对我还关怀备至的家人,没想到骨子里都是些无情无义的东西。 我哪怕变成了魂魄也被气得咬牙切齿,我没有当场离开,不知为何我的魂魄被困在了他们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年后怀孕,看着她平安地生下弟弟,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给弟弟庆祝生日,送弟弟上学,给弟弟娶媳妇。 我就那样在原地看着他们生老病死,直到有一天,我的灵魂突然变成了云朵一样轻,浑浑噩噩的飘向了远处,直到眼前一片模糊。 2. 再睁眼时,我妈正在清洗那块重达七八斤的腊肉,但她只准备做一斤,其他的回头再挂起来以后吃。 而我正在低头给煤炉上添加新煤。 再次听见我妈嘴里的抱怨,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腊肉,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妈却以为我也要跟她对着干,把手里的腊肉往锅里一扔,抬头狠狠地瞪着我:「你是不是也要帮着你大伯母说这肉是坏的?」 我连忙摇摇头,我知道她这是有气没地方撒,想拿我当出气筒。 我指了指她锅里的腊肉说:「妈,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东西,都是你的孝心,但这一斤腊肉,大家你一块子,我一筷子也分不到多少,不能体现你的孝心,看放点什么东西,能显得更多些?」 我妈一听有道理,但是她抠搜,又舍不得多切一些下来蒸。 索性她将还没炖的整鸡和她准备下锅的这一斤腊肉,一同切了块,一起用大锅炖煮起来。 汤汁在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很快那股子腐臭味就飘散了出来,哪怕放了鸡肉也没能压住那股子味道。 今天可是我爷爷的六十大寿,家里的亲戚都来了,这味道老年人可能味觉不灵敏吃不出来,年轻的人一闻就不敢吃了。 这种菜,她不好直接往外端,但倒是绝对舍不得倒的。 我妈略微思索后,开始往里头加东西,一大把的姜蒜去去腥,再来几盖子米酒压压臭味,什么五香粉、十三香都搞里头。 临出锅了,我妈眼神瞟到我大伯母王菊花带回来尽孝心的那一大包野生蘑菇,随便洗吧洗吧,也都给倒了进去。 嘴里还念叨着:「让你逞能,让你在爸妈面前显摆,我全给倒进去煮了!」 锅里的野生蘑菇有些飘在面上,都没被汤汁煮到,也没盖盖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熟。 我妈大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看锅里东西多,直接喊我拿来一个大盆,把锅里的东西都给倒进去,然后对着客厅喊「当家的,过来端菜!」 3. 我爸看到那一大盆的时候,都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你怎么把我嫂子他们送来给爸妈加餐的野生蘑菇也给下了锅?这是留着给爸妈慢慢吃的好西。」 我妈不乐意地说:「野蘑菇而已,市场上多的是,回头吃完再买就是了。」 说完她催促我爸赶紧上菜,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我爸答应了一声,想了想又往汤里撒了一把辣椒面,他这人喜欢吃辣,不管什么菜,没有辣椒他就吃不下。 有了鲜美的野蘑菇和辣椒面的遮盖,我想腊肉的臭味,应该已经被遮盖了七七八八,客人们是吃不出来的。 果然那一盆菜一上桌,客人们就热火朝天地吃了起来。 我奶奶一边吃还一边问:「又是鸡又是腊肉和蘑菇的,这菜叫什么名字?」 我妈就是胡乱做的,她哪知道叫什么名字,想起羊城人有个盆菜,就随口说:「这是羊城那边的做法,叫盆菜,一盆里啥都有,是高级做法。」 客人们听了吃得更欢了。 他们吃饭喝酒,而我却被我妈以帮忙的名义留在厨房里帮她打下手,准备其他菜的配料。 以往我妈对此的解释是两个人做饭,能一起说说话,没那么无聊。 但事实是,她嫌弃我是个女孩,坐在桌上吃饭,会被大伯和小姑家的两个男孩子比下去,让她没有面。 但此刻我求之不得,那一锅的霉菌汤,谁爱吃谁吃去吧! 我可没兴趣。 4. 我妈这人喜欢没苦硬吃,明明这十大碗,她可以喊其他人帮着一起做更快。 她却偏要拉着我慢慢做,显得她特别吃苦耐劳,她最爱别人夸她贤惠。 等最后一个菜出来后,她才终于拉着我到桌边,看着满桌的残羹剩汤,接受着客人们的夸赞。 「二嫂这菜做得真好吃,二嫂辛苦了!」 「老二媳妇,就是能干!」 她听着听着,飘飘然地扒拉着盆里的剩菜,顺便为了装出对我一视同仁的态度,她还想往我碗里夹一筷子腊肉。 但这一次我端着碗躲开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不吃肉了?」见我躲开,我妈堆着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不太高兴的瞪我一眼,还想将腊肉往我碗里夹。 「妈,你是不是不爱我?我不吃辣你又给忘了!」我可怜兮兮地说道,我把往那盆菜里加了很多辣椒面,这倒是成为我可以不吃腊肉的借口。 「妈怎么可能不爱你?的确给忘了。」我妈说着自己吃了那片腊肉,其实味道也不见得有多好。 放了十几年的陈年老腊肉,早就没多少肉味了,就算腐臭味被盖住了,吃起来肉质也是松散的,味同嚼蜡。 但她并不在意,在她看来,这坨放了很久的腊肉,可珍贵了。 以至于她瞧着那盆汤地下还剩不少腊肉时,全给夹入了自己碗里,一口一口地都给吃了下去。 王菊花坐在旁边一边剔牙,还不忘夸张她带回来的野生蘑菇:「爸妈,我带回来的野生蘑菇可是朋友送给我的云城货,本地没有的,我自己都没舍得吃,你们回头好好尝尝,肯定比弟媳今天放鸡汤里的这些蘑菇更鲜。」 我妈露出得逞一笑:「我看也就那样,今天做的就是里带来的野生蘑菇。」 王菊花愣住了:「啥?你把我带回来的蘑菇给煮了?煮了多久?」 我妈想了想说:「五分钟有的,怎么了?」 王菊花心里一咯噔:「坏了,那蘑菇至少得煮半小时,我之前不是交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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