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np高h】拯救哥哥之旅 > 第303章

第303章

,还是方才上楼的时候听到的那一句‘此时应有酒,共此明月夜’,都是极佳。 不过她心中却也有更好的。 大概是见过更好的咏月诗词,读过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赏过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自此之后,天下咏月诗便黯然失色。 再不济,还有谢琅的‘心上月’,在她心中是绝佳,所以这些好是好,但她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难道你觉得有更好的?”谢琅听这话,哪里不知她的想法。 “更好的,有啊,你的‘心上月’不就是,我觉得他们都是比不上你那首的。” 关于《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春江花月夜》的事情,程娇是不可能告诉谢琅的,谁知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会冒出一个穿越者来,到时候听闻她曾说过这些,那不就身份暴露了吗? 谢琅也不觉得程娇知道有更好的咏月诗,听闻此言,当下就信了。 他高兴道:“娘子谬赞了,我那首虽然不错,但与他们,也应该是不相上下这般,不过那首《心上月》在娘子心中,自然是旁人不能及的。” “娘子,你什么时候给我写一首呢?” “我写?”程娇都惊了,她指了指自己,一脸不敢置信,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啊,你给我写一首,就以今天的明月为题如何?” 程娇捏着茶杯的手都紧了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你难不成不知,我一直都不怎么会作诗,难不成你没听说过我的事迹?” “娘子的事迹,我自然听说过的,什么‘闺中女儿不知愁,上两壶好酒’,哈哈哈~~~” 他家娘子,当真是可爱啊,他就没见过这般有趣的。 程娇见他笑得放肆,有些脸红,咬了咬唇道:“既然知道你还让我作诗,难不成就不怕我作一首‘明月圆又圆,你脸白又白’吗?” “嗯?” “然后下一句,便该是‘问是明月圆,还是郎君白?’了,此诗,名唤《白月郎》。” “哈哈哈!”谢琅乐得不行,“娘子你这般出去,真的不怕被那些学子打吗?” 程娇呵呵:“他们不敢,君子动口不动手,自诩君子,岂能动手打人。” “那他们动口呢?要知道这文人的嘴,最是能诛心了。” “他们若是敢动口,我就敢动手,我是女子嘛,最是不讲道理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760章 盛世知不知,告于长安知 她笑容灿烂,洋洋得意,对于自己不讲理的行径不以为耻反而为荣。 谢琅也笑了:“我就喜欢你这讲歪理的模样。” 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毕竟当初他打了谢璟都能说出‘奉父之命’的鬼话。 故而,对于程娇这些歪理,他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不管是‘正理’还是‘歪理’,只要能说得通,自己不被人欺负,那就是好理。 就好比之前程娇‘反手送美人’,他就乐得不行,觉得自家娘子太聪明了。 嗯...这大概就是常理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和她娘子的性情是何等的合贴,拥有一样的快乐。 可真好啊! 程娇嘟嘴,狡辩道:“什么歪理,我说的都是真理好嘛,他们都将我们女子与小人放在一起,觉得我们女子与小人一样不讲理,那我就真的不讲理给他们看,他们又有什么好说的。” “说起来,凭什么他们用这样的话来贬低我们女子,我们就不可以将其当作武器,直接捅回去,你是男子,是君子,要讲理,很好,我是女子,那就不需要讲理了。” “若是对方反驳,让我们讲道理,我还得问他一句,难不成是圣人说错了?他是不是要为我们正名?你猜,他敢不敢说是圣人说错了?” 要是真敢说,估计在文人当中都没办法立足了,这一辈子的前程也无了。 谢琅见她说到最后,笑得花枝乱颤,头上的步摇流苏摇摇晃晃,也笑了,赞她道:“绝!” 他娘子如此聪慧,可真好啊,这一辈子啊,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可没有别人能欺负她的份儿。 “是吧是吧,太绝了。” 程娇一想到对方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的场面,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想欺负她,真的是想得美啊! 她程娇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程娇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心头畅快是畅快了,但笑太久了,嘴角都有些僵了,额上也有了一些细汗,打开是太过激动了。 谢琅也不觉得她这样的行为不端庄温婉,见她开心他也开心,见她都出汗了,还拿着边上的团扇给她扇了扇风,可谓是万分的贴心了。 程娇有些见他如此,像是安静的美男子静静地看着她发癫,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拿过他手中的扇子,给自己扇风:“我自己来,自家来。” 嗯,她还是要点脸的,虽然说都是夫妻了,也早对对方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破烂人,但面上还是得遮掩一下,留一点点面子的。 谢琅轻笑,倒不知道她在他面前还要脸皮,他在她面前,可永远都没有脸皮这种东西的。 程娇被他这样看着笑着,脸上都有些发热,扯了扯他的袖子道:“不如你也来作一首咏月诗词,虽然咱们也不和这些学子们争,但此情此景,不来一首诗词,总觉得缺点了什么。” 谢琅笑出声来:“我来作一首,你怎么不作啊?” “我作了啊!”程娇理直气壮。 “你那个‘明月圆又圆,你脸白又白’可不算的啊!” “怎么就不算了,它不是诗吗?”程娇继续理直气壮,虽然这是连上了蒙学的儿童都能作出来,但它就是个诗啊,哪怕是个打油的。 “你敢说它不是试试?” 这模样,仿佛是他敢说不是她就翻脸咬他了。 谢琅无奈,只好服软:“是是是,娘子说是就是了。” 虽然这首诗确实...和玩笑一样,说出去都要被那些学子骂的,但是...你开心就好。 不过要他作诗..... 谢琅忽然心思一动,微微挑眉:“闲来无事,作一首诗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一个人作多无趣啊,不如咱们一起来。” “如何一起来?”程娇问他。 “不如娘子来想上半阙,我来接下半阙,娘子觉得如何?” 程娇顿住了,她觉得浑身都有些不对劲,手心都有些发痒,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她才问:“你确定?你就不怕我毁了你的诗?” 要说作诗,程娇是真的没多少天分,绞尽脑汁作一两首是没问题,但要多惊艳是没有的。 反而谢琅,虽然以前不务正业,可到底是脑子生得好,天分就摆在这,确实有些本事。 “毁了我的诗?娘子说笑了,若是我接不上来,那是我没本事,怎么能说你毁了呢? 而且娘子你糊涂了,作诗而已,不过是闲聊之时的消遣,算得什么要紧的东西,想作便作了,开心就好,何需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程娇并不想承认自己‘糊涂’了,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管别人是怎么看待诗词,将其看得如何神圣重要,但对他们夫妻而言,不过是闲聊之时的消遣。 如今闲着没事,看着他们比试,也心血来潮作一首玩玩,似乎也挺好的。 程娇想了想,便同意了下来:“那好,我就看你怎么接了,到时候接的不合适,可千万别怪我哦!” 程娇心道,若是接不下来的话,今夜让他自个睡去。 谢琅笑了,将捏了捏手边的茶杯又松开:“那就请娘子出上阙吧。” 程娇闭着眼睛想了想,抬眼看了看那中庭上空的明月,明月皎皎,霜华倾泻而下,为地面铺上一层荧光,盈盈光华,清冷至极,又温柔至极。 于是她道:“既然是诗词,上阙应是写景最佳叙事最佳,那我便来写景吧。” “明月照苍山,霜华覆九州。” 明月照在苍山上,霜华倾泻在这九州之上,这两句都是在写明月。 程娇眯眼想了想,觉得还算是满意,便问谢琅:“这一句你怎么接?” 谢琅抬头看向窗外,在此处往下看的时候,正好能看到中庭的戏台,还看到了大堂之中挤挤攘攘的人。 彼时,人间灯火通明,将世间的热闹繁华显露出来。 于是他笑了笑,接道:“盛世知不知,告于长安知。” 盛世啊,你知道盛世吗? 长安告诉你啊! 第761章 以‘蓬莱仙居’为题 明月照苍山,霜华覆九州。 盛世知不知,告于长安知。 若单单是前两句,那只是单单在写景,为‘明月照在苍山上,霜华覆盖九州之上’。 可与后面这两句一搭,仿佛这两句突然有了升华。 明月照在苍山上,霜华覆盖九州之上。 而这,便是大盛的浩浩疆土九州。 盛世啊,你知道盛世吗?盛世来了吗?长安告诉你。 这一句‘告于长安知’,其实便是‘长安以告知’的意思。 再或是,你要看是不是盛世,便来长安吧,这天子之都的长安城,会告诉你一切。 程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笑了:“长安城富贵荣华,又是一国之都,确实有证明盛世的资格。如今四海臣服,番邦俯首称臣,称我‘大盛’为天府上国,年年进贡,此情此景,确实是盛世之象。” 这接得确实不错,原本是在咏月的,他这一升华,就成了在歌颂盛世,称赞长安之盛景盛况。 谢琅道:“那娘子觉得我接得如何?” “可以啊!很可以!”程娇连连点头,她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两句更佳的了。 “夫君果然聪慧,才学无双,这天下的学子,能与你相比的人可没几个了,若是这首诗放在比试上,定然能拔得今日头筹。” 且不说他这两句确实有些惊艳,便是没那么惊艳,他这一首从‘咏月’上升到‘歌颂盛世’的诗词,谁敢不让他赢。 难不成谁敢评这个‘盛世’屈居人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是比试的人用这样的法子,写一写盛世,或是称赞一下陛下,那这首诗词,谁敢判它不好?” 这简直就是在钻空子嘛! 谢琅轻笑:“你方才不是说了吗,读书人,自诩证人君子,可不屑于钻这样的空子,若是钻了,那是要被大家看不起的,再说了,他懂得写这些,难道旁人就不懂了吗?” 文人,最看重气节与风骨,一句‘失意不失志,可杀不可辱’便足以昭示。 或许也有些文人并没有这样的气节和风骨,但他们仍旧是在乎颜面的,不愿做出那等叫人唾弃,不愿与之为伍的事情。 尤其这些年轻的、还未踏入仕途的学子,名声他们最为看重了。 程娇听了谢琅的解释,伸手按了按眉心:“你们这些人真复杂。” 都说宫斗宅斗,女子之间是尔虞我诈,杀人不见血,可这些官场上的人,也不同样如此,一个个的,一个人都能有八个心眼,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喜获罢官获罪。 想到这,程娇都有些心疼谢琅了:“你在朝中做官,和这些人打交道累不累啊?实在是...实在是太累的话,咱们就不做了。” 谢琅:“?!” 谢琅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忍不住道:“哪里人让夫君别做官了的,娘子你恐怕是头一个了。” “我也想不做啊!”谢琅是真的不想做什么官,“我也想做一个纨绔,带着娘子你到处玩,等长安城玩厌了,咱们就出去游历,天南地北走走停停,潇洒自在,可惜了......” 可惜什么? 自然是可惜因为有首阳长公主,逼得他为了自保不得不上进,或是为了夫妻二人不受人欺负继续得往上爬,他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今日,将来也要在这条路上硬着头皮走下去。 这大概就是他的人生吧。 若只是他一个人,他可以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权势富贵,他不在乎,一人烂命一条,活一天是一天,实在是觉得不好过了,死了也就算了。 可他有了娘子,将来还有孩子,他就不得不接受这劳碌命。 只能说是人生的选择有得有失,便是劳碌,也是他自己选的,是他心甘情愿受的。 “我以前还和老薛约好了,说一起出去游历,他行医救人,我游山玩水,现在只能是空话了,唉......” 他如今已经是脱不开身了,不但是他,薛空青如今想脱身也难。 “游历,我也想去!”程娇一听这话,登时就有了想法了,虽然说她在这个世界也生活了十六年了,可连京兆府都没出去过,也挺可怜的。 外面天高地广,她一个都没见过。 “想去吧?” “想想!” “我也想。”谢琅表示也很想,他也带着娘子游山玩水,只是可惜不能啊! “算了算了,这些话不能说了,越说越是揪心,咱们还是回归正题,看比试吧,看看今日谁人拔得头筹。” 程娇这会儿也失去了继续往下说的兴趣,有些焉巴巴地点头,应了一声,继续看比赛。 蓬莱仙居的诗词比试要进行五轮,第一轮是在众多学子作品之中选出最好的五十位,第二轮再由五十位选出二十位,第三轮从二十位里选出八位,第四轮从八位里选出三位,最后一轮,确定最终排名和奖品归属。 而蓬莱仙居为了这一次诗词比赛也是下了血本了。 为了吸引学子前来参加,头名的彩头是一本前朝大儒用过的一本书,上面有这位大儒的见解,价值本来不低,又因‘大儒’之名,引来众多学子追捧,更是将价值拔高到一定程度。 第二名是一套文房四宝。 第三名则是一批松香墨和纸张。 第四到第八奖励五两银子,第九到二十则是一两银子,细数下来,单单这些花销都是要几百两银子了。 而时下时候已经不早了,也刚刚结束了第四轮,选出了三位学子,也就是方才那三位诗词一出赢得满堂喝彩的三位学子。 彼时,王管事亲自请了以为长须白眉的老者上台,那老者一身青袍,却也是一身书香,瞧着也不知是哪位德高望重的先生。 “老朽应邀而来,出这今日最后一道题,方才大家都在咏月说相思,千里婵娟,不说大家,老朽听得也都有些腻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阵哈哈大笑,有人说腻了,有人说不腻。 那老先生见此,笑呵呵道:“不如这般,三位便以今夜蓬莱仙居之宴,写一首诗词,以论高低,诸位觉得如何?” 第762章 我看你的脸才是肿,厚得像肿了 这最后一首诗词,才是今日蓬莱中秋诗会的关键。 可以说今日前来参加比试的学子可以赚,但蓬莱仙居绝对不亏。 这些学子若是能作出一首好诗词来,蓬莱仙居不说传遍天下,更有流传百世的机会。后世人翻开书页,或许便有这‘某年蓬莱仙居中秋诗会’之旧事。 再说了,便是这些诗词没那么惊艳,那也能借此热闹好一阵子,不说这区区几百两银子,甚至是一千两,那也不用半个月就能挣回来。 谢琅啧了一声,揶揄地看着程娇:“娘子打得一手好算盘。” 程娇一派娴静温婉,笑容甜美真诚:“夫君说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谢琅乐了:“听不懂是吗,听不懂就好,我家娘子多单纯善良的一个人啊,什么都听不懂。” 程娇笑容更灿烂了:“夫君是的是啊,我是多善良单纯的一个人,听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呢。” 瞧瞧,她多善良单纯啊,栀子花都没她白。 不过在场的人并没有这一对‘心机深沉’的夫妻想的多,有了老先生出题,在场的人并未想过蓬莱仙居会有什么目的,故而都开始思索起了以‘蓬莱仙居中秋诗会’为题的诗词。 有人在戏台上搬来了三张案几,有侍女铺纸研墨,请三位学子登台写下佳作,每一位学子都有一位侍女恭敬地引上台,边上还有一位琴女坐在琴座前轻轻拨动琴弦。 一曲琴音铮铮,仿佛天地浩浩,风清月明。 这三位学子之中,其中一个大概没见过这阵仗,又是激动又是脸红,一时之间,竟然连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在场的人见他如此,忍不住笑了。 有人喊话道:“淮明兄,你这般,一会儿写字的时候拿不起笔啊!” 杜淮,字淮明,便是那脸红的俊秀郎君,此人大约不过是及冠之年,生得俊秀,瞧着还有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粹。 在场的人听到此话,当时哈哈哈笑个不听。 杜淮听了,脸更红了,但脸红归脸红,却没有退步,他振袖轻哼:“休要胡言,吾辈读书人,岂能连笔都拿不起来。” 人也曾道书生是‘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但真正的读书人,文人,便是心中有惧怕,便是力量再小,却也决不退让。 ‘士可杀不可辱’,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程娇见此,也赞了一句,也对谢琅道:“这人也有些风骨。” 总比那些仗着读了两本书总拿大道理说事的酸腐之人,平日里总觉得高人一等,出了事又贪生怕死,只求苟且偷生。 “确实是不错。”谢琅笑了笑,“应该是来参加秋闱的学子,虽然还稚嫩了一些,但若是为官,又这番心性,也算是尚可。” 至少不是贪妄之辈,不过...娘子,你老盯着人家看,还一脸欣赏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谢琅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他微微眯眼,看向那杜淮是哪里都觉得不顺眼。 嗯,长得没他好看,瞧着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少年,都二十岁了,还和程让差不多,经不住事的小年轻,呵! “你不说我都忘了,过几日就是秋闱了。” 今年是乡试之年,过了中秋便要开始考了,等到了明年二月,便是会试之年了。 “三年都要过去了,好快啊!” 想当年,她在春日宴上见谢琅的时候,堪堪不过是会试之后,如今两年多过去了,明年又是会试之年了。 程娇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凑头到她身边,吓了一跳,她伸手拍拍心口,没好气地问他:“你干嘛!” “没干嘛。”谢琅又坐了回去,一派正襟危坐的模样,嘴上却道,“我这个位置瞧着这杜淮脸似乎有点肿,可能是灯火的问题,我就想看看你那个位置如何。” 程娇斜睨他,问他:“那我这个位置看,他脸还肿不肿?” “肿。” 一个字,意简言赅,直明要义。 程娇:“......” 她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竟然失去了言语。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世间的语言何等苍白,竟然没有一个词能表述他的不要脸和厚脸皮。 “人家哪里脸肿了,那是还没长开好嘛!” 人家那是婴儿肥好嘛兄台,我看你的脸才是肿,厚得像肿了。 程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冷静一下,谢琅见她喝了茶,又笑着给她添茶:“娘子,蓬莱仙居这茶可真不错,喝着解暑又清爽,可比昆仑仙居的好多了。” 说到这个,程娇顿时有些得意,也忘了再去看台上的杜淮,她得意道:“那当然,这茶可是我请了一个懂茶的先生亲自品尝的,来自一处大山深处,最是爽朗清香,是别的茶比不得的。” “哦,那此茶唤作什么?” “这茶原本只是深山之中也野茶,也没有名字,蓬莱仙居

相关推荐: 恶蛟的新娘(1v2)   机甲大佬只想当咸鱼   亮剑:傻子管炊事班,全成特种兵   万古神尊   顾氏女前传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NTR场合_御宅屋   深宵(1V1 H)   虎王的花奴(H)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