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是将姐夫的脸都丢光了。” “早知如此,前年我就不该让他回京,干脆让他死在云南算了。” 最初常茂是跟随蓝玉一起出征云南的,这么安排有很深的意义。 说白了,就是过去混个军功,以后好在军中立足。 这也是朱元璋的意思,想要培养一下勋二代们。 更何况常茂还是太子的小舅子,太孙的亲舅舅,就更要好好培养了。 为了配合皇帝的计划,大家专门选了个很重要,但又必然会被攻破的城池,让他去进攻。 都不需要他怎么动脑子,坐在后面指挥人马去强攻就行了。 结果他玩了个骚的,带着一小股人马,爬到山上插了一杆旗。 这面旗确实干扰了敌军,打击了对方的士气,为攻城创造了有利条件。 说起来也算个不小的功劳。 可是和攻城略地的功劳一比,完全不值一提。 得知此事,蓝玉气的直跳脚。 更让他绷不住的是常茂后续操作。 他自以为自己立下大功,到处炫耀,还想抢别人攻城的功劳。 名声一下子就臭大街了。 一个将领,在军中名声臭大街,下场可知。 蓝玉怕他被人弄死,就在洪武十五年,用押送俘虏回京献俘为由,把他打发了回来。 谁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蓝玉是越想越气,自己的姐夫和姐姐都是能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 “抛开陈景恪救太孙之事不谈,凭借他那一身医术,也值得当座上宾。” “魏国公和他交好,背疽这种必死之症都救活了。” “再看看曹国公,他熬了几个月才死。” “这么长的时间,陈景恪就算在长安脱不开身,开个药方总行吧?”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 “还不是因为没交情,人家不想惹上麻烦给推脱了。” “这事情才过去几天,他竟然一点教训都不吸取。” “还是说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生病,不会求到人家头上?” “姐夫和姐姐是怎么走的,他都忘了吗?” “这个畜生,真是气死我了。” 蓝玉气的脖子都红了,将常茂骂的体无完肤。 一旁的蓝燕敏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这么生气,不禁有些发怵。 其实以前她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常继祖和太孙是表兄弟,当太孙伴读是理所应当之事。 更何况陈景恪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懂点医术而已,得罪就得罪了。 今天听父亲这一番话才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想想也确实如此,就凭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就值得任何人将他当做座上宾。 这还不算他未来的成就。 还好,还好,自己没有跟着表哥瞎起哄,否则少不了要被父亲责骂。 她心有余悸的想道。 骂了一顿之后,蓝玉气有些消了,问道: “逢年过节,他往我们家送过礼吗?” 蓝燕敏连忙道:“送过,都是一些寻常之物,我每次都让管家按照规矩回了一份。” 蓝玉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过多苛责: “那就好,这次的礼一定要厚一些,表达出我们的善意。” 蓝燕敏说道:“好,我会亲自挑选礼品,送过去的。” 之后蓝玉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而问起应天最近两年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在云南也能获得应天的消息,但总归是距离太远,不够详细。 不过他的政治敏锐度,比起李善长差了十万八千里。 并没有发现,这一系列大事件之间的联系。 只是对新钞的成功表示了惊讶,他想不通,那些人都是傻子吗? 一张纸印上图案就当钱使,这不是骗人的吗? 另外就是关于朝廷抽调二十万军户,前去修建新都之事。 “……据传,陛下此举并非是为了改革军制。” “真正目的,是在洛阳掺沙子,瓦解当地的士绅宗族势力。” 蓝玉嘴巴张了又张,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可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劳资就是为国家考虑,才站出来反对的。 是皇帝遮遮掩掩,才导致的这个结果。 你要是早告诉我,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太孙那边都发话了,这封请罪的奏疏是必须要上的。 所以第二天,永昌侯蓝玉就上了一道,言辞恳切的奏疏。 对昨日宴会上的失礼,进行了深刻检讨,并请求皇帝惩罚。 据说看到奏疏后,朱元璋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当场就大度的表示,永昌侯是真性情,咱又不是小气的人,岂会怪罪。 总之,此事就此过去。 等着看笑话的人都不禁失望,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易就过去了。 常蓝一系的人则彻底放下心来,咱们还是荣宠不绝啊。 而宴会上所发生之事,也以极快的速度传扬了出去。 引起了无数人的讨论。 太孙果然不愧是天命之主,就是厉害啊。 才十岁,就将军中悍将蓝玉给喝退了。 将来定为一代明君。 自此,太孙从一个符号,变成了一个具体的人。 储君。 大明未来的君主。 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天下人尤其是文武百官,都开始正视他的存在。 从这一点来说,蓝玉的所做所为确实起到了效果。 虽然过程和结果,都与他预想的稍有不同。 ----------------- 且说,朱雄英得知蓝玉上书请罪之事,非常的高兴。 “景恪,他这算是表态了是吧?” 陈景恪说道:“对,他再次低头认错了,态度还算诚恳。” 朱雄英马上就说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去看他了?” 看他着急的样子,陈景恪笑道:“可以,先去和陛下说一声。” 朱雄英马上就跑到朱元璋那里,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他。 朱元璋并没有反对,只是叮嘱道: “记住,你是太孙。” 朱雄英郑重的道:“孙儿明白。” 他确实明白了,经历过这一件事情,他彻底的明白,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自然也明白,朱元璋这句叮嘱指的是什么。 之后他就带着陈景恪离宫,去了永昌侯府。 蓝玉出征归来,自然有很多人前来拜访。 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门庭若市的景象。 来拜访的人,从街头排到了结尾。 得知太孙驾到,门房一边迎接,一边派人狂奔入内通报。 没一会儿,蓝玉就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出来迎接。 “参见太孙殿下。” “免礼,看来今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没有打扰到永昌侯吧?” 太孙亲自到来,更是让蓝玉明白自己做对了,脸上带着喜色: “哪里哪里,殿下能来,蓝家蓬荜生辉……” 朱雄英特意在门口和蓝玉聊了几句,这才进入院内。 无数人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就知道,蓝家地位稳固。 得知这一切,众人无不感慨。 这才是血亲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而有了蓝玉的支持,太孙就不在是孤家寡人,而是真正手握实权的储君。 对此感受最紧迫的,还是文官集团。 蓝玉是武将,要是太孙和他们走的太近,对文官是很不利的事情。 不行,我们也不能落后太多,必须要和太孙建立联系。 太孙到访,大部分人都很识趣的告辞了,留下的全是蓝玉党成员。 而蓝玉继承的是常遇春的政治资源,也可以说大部分都是常系干将。 朱雄英作为常遇春的亲外孙,和他们有着天然的联系。 不过眼下这种关系,都集中在太子身上。 毕竟以前太孙年幼,他们只能支持太子。 在这个时候,支持太子,就是支持太孙。 现在情况不同了,太孙十岁了,关键是已经表现出了非凡之处。 宴会上呵斥蓝玉的那一幕,实在太震撼人心了。 他们竟都能感受到一丝压力。 可越是如此,他们反而就越开心。 太孙英明,大家的富贵才有保障。 太孙要是平庸,他们反而要担心了。 还是那句话,与其说他们绑定的是太子,不如说绑定的是太孙。 因为太子只是常遇春的女婿,没有血缘关系,且常妃已经不在了。 而太孙是亲外孙,有血缘关系的。 大家自然先天倾向于血亲。 于是,不少人的心思也活泛起来。 是否现在就表明立场,从支持太子转为支持太孙? 可这么做也有风险,太孙还是太年轻。 即便表现的不凡,也远未到发声的时候。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先等等再说。 反正到现在为止,太子和太孙的利益是一致的。 忠于一个,就是忠于另外一个。 等父子俩有分歧的时候,咱们再选择支持谁就可以了。 朱雄英并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看到这么多悍将,他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有些人激动容易出错,有些人激动往往能超水平发挥,朱雄英就属于后者。 只是听蓝玉介绍了一遍,他就能准确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并说出那人的事迹。 他带着这些人一起缅怀了,当年跟随常遇春时的峥嵘岁月。 对大家的功劳表示了肯定。 一番操作下来,彻底获得了这群老将的认可。 从今往后,大家支持他,不再单单因为他是常遇春的外孙,还因为他个人魅力。 在夸赞过大家之后,他又隐晦的告诫众人。 要低调,莫要居功自傲,莫要做违法乱纪之事。 死在战场你们是英雄,要是死在大明律法下,就是所有人的耻辱。 “我希望看到的是,大家都能光彩的活着,与大明同享富贵。” “我们一起共创君臣佳话,不让前人专美于前。” “不希望看到,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发生。” “更不希望后人将我们,当做君臣反面典型来看。” 蓝玉一拍桌子,起身说道:“太孙殿下说的好。” “以后大家低调做人,不要居功自傲。” “若谁违法乱纪,我蓝玉先把他给收拾了,免得脏了太孙的手。” 众人本来挺热血沸腾的,听到蓝玉这话,都很是无语。 大哥,咱们这些人里就你最狂好吧。 在庆功宴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陛下下不来台。 全大明也就你一个了。 也就你是太孙的舅公,否则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过不管咋说,太孙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众人都非常高兴。 纷纷表态,一定谨遵太孙之命。 之前还在想,是支持太子还是太孙。 现在啥都别说了,肯定是支持太孙啊。 陈景恪全程目睹,也不禁感慨,朱雄英身上的政治资源太丰厚了啊。 不算朱元璋给他的,仅仅是常遇春就给他留下了,至少十几位侯爵级别的追随者。 伯爵以下的更是数不胜数。 蓝玉就更不用提了,是他最大的支持者。 就这实力,放在别的朝代都能直接掀桌子了。 直接拿刀架在皇帝脖子上: 你确定不让我当太子? 我允许你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遍。 要知道他才十岁。 等再过几年,接手一部分朱元璋给他的资源,天下藩王一起造反,都掀不起多大浪花。 只能说,这皇位太稳了。 自己不出问题,别人连想都不用想。 又聊了一会儿,其他人相继离去,就只剩下朱雄英、陈景恪、蓝玉三人。 蓝玉主动对陈景恪说道:“陈伴读,我那外甥生性混账,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陈景恪没想到他竟主动道歉,连忙说道: “永昌侯太客气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误会而已,我并未放在心上。” 蓝玉叹道:“哎,想我姐夫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这么混账的儿子。” 陈景恪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别人怎么骂自己外甥都行,他要是跟着骂那就不合适了。 借着这个话题,陈景恪和蓝玉也算熟识起来。 而且他发现,蓝玉虽然骄纵,但对自己却相当客气。 还不是那种假客气,是真的客气。 这一度让他想不通,要说是因为自己太孙伴读的身份,明显不可能。 蓝玉连朱元璋都敢顶撞,太孙伴读算个老几啊。 他只能怀疑,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医术? 不过聊了一会儿,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确实和医术有关,但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救了太孙两次。 蓝大将军竟然带着点江湖气,这让他也不禁感到有趣。 官场和江湖气,完全不搭嘎的事情,竟然真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了。 也难怪他能继承常遇春的政治资源。 在军中讲义气,宫里又有靠山,可不就混的开吗。 三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迁都,聊到了军户改革。 考虑到蓝玉是军中大将,军制改革需要他配合。 朱雄英也就没有隐瞒,直言道: “确如外界所传,朝廷准备废除军户制,启用全新的军制。” “啊这……”蓝玉很是震惊,不是说找借口掺沙子吗?怎么又变成真的了?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激动的跳起来,而是问道: “太孙,你可知道陛下准备采用何种新军制?” 第157章 陈大师教我生儿子吧 陈景恪代为回答道:“新军制并非出自陛下之手,而是太孙设计的。” 蓝玉惊呆了:“啊?这……这……” 他很想说太儿戏了吧。 虽然很支持朱雄英,可他才几岁啊,能设计出什么好军制来? 莫非陛下老糊涂了? 但这话说出来就太伤人了,到嘴边又换成了: “不知太孙设计的军制是什么样子的?” 陈景恪自然能看出他的想法,知道他不信任太孙的能力。 这才是正常的,不因为是自己人就盲目相信。 “太孙以为军制越简单越好,就建议使用军功爵加募兵制,永昌侯以为如何?” 蓝玉再次惊讶:“啊?这……这……” 只不过这一次是真的感到震惊,作为军人他太了解军功爵是什么东西了。 朱雄英很满意他的表情:“永昌侯以为我的这个建议如何?” 蓝玉斩钉截铁的道:“好,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军制了。” “若推行此法,我大明将士必将奋勇杀敌,扫平北元指日可待。” 陈景恪明知故问的道:“就怕大家习惯了军户制,有人不愿意改。” 蓝玉断然道:“不可能,若推行军功爵制,绝不可能有人留恋军户制。” 军户制?那是什么东西,不熟。 朱雄英和陈景恪相视一笑,蓝玉的态度完全在预料之中。 蓝玉激动的追问道:“不知军功爵制如何施行?类秦汉还是仿唐朝?” 这一点陈景恪了解的比朱雄英还清楚,毕竟他参与了后续设计,所以就由他进行了解释: “具体不方便说,只能告诉你,有授田,有食邑,有相应的待遇。” “只不过,特权远不如前朝勋贵那么大,更多的是荣誉性质。” 这已经足够了啊。 蓝玉大喜,说道:“好好好,实在太好了。” “太孙真是聪慧啊,才十岁就已经开始参赞军国大事了。” 朱雄英心中别提多得意了,脸上还要装作淡定,显得有点滑稽。 蓝玉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陈伴读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也参与了计划?” 陈景恪微笑道:“蒙陛下、太子抬爱,我有幸参与了后续计划。” 蓝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竟然能参与到这么大的事情中来。 看来这位陈伴读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啊。 这时,朱雄英说了一句:“皇爷爷已经决定,将八姑姑福清公主下嫁给景恪。” 在说到‘下嫁’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什么?”蓝玉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震惊了。 他发现,这一会儿自己震惊的次数,比以往一整年都多。 太孙让自己震惊就算了,没想到这个陈伴读也不简单。 虽然他不知道陈景恪具体做了什么,但能参与到军制改革中来。 还能让皇帝下嫁公主,必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难怪,难怪陛下会让他当太孙伴读。 此时,他更加厌恶自己的那个大外甥,真是混账一个啊。 忘恩负义就不说了。 不了解别人的底细,就随意结仇。 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还好他还未将人彻底得罪死,还好自己及时回来。 以后一定要和陈景恪搞好关系。 之后他对陈景恪的态度更加亲切,不过他本身就不擅长低姿态拉拢人。 所谓亲切,别人也很难感受的到。 又聊了一会儿,朱雄英就以宫里有事为由,准备回去。 蓝玉竟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扭捏,期期艾艾的说道: “陈伴读,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能生儿子的法子?” 说完老脸一红,抬头望天,不敢看两人。 毕竟一个快五十的人问这个问题,属实有点老不修了。 但他真的太想要儿子了。 “噗……咳咳……”朱雄英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连忙补救道: “景恪啊,若你有良法,就给他一个吧。” 陈景恪也忍俊不禁,这就是蓝大将军的软肋吗? 既然是软肋,就要好好利用一下才行。 想到这里,他露出犹豫之色,道: “生男生女乃是天定,凡人插手要遭天谴的。” 闻言,蓝玉却是眼前一亮,还真有办法? 当下也顾不得别的了,立即下拜道: “还请陈伴读教我,任何天谴我愿一力承担。” 陈景恪面露难色,双手放在背后,做思考状。 朱雄英正考虑,如果天谴严重,该怎么才能不伤和气的拒绝。 然后就见陈景恪的手,在背后做着手势。 俩人同吃同住同行那么久,说心意相通有点夸张,若说默契十足是一点水分都没的。 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读懂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是让他帮忙一块劝。 也就是说,天谴大概率是骗人的。 陈景恪这么做是故意吓唬蓝玉,以达成某种目的。 想明白这些,他立即说道: “景恪,永昌侯乃朝廷栋梁,无子既是他的心病,也是朝廷的损失。” “若你真有法子,就教一教他吧。” “天谴之事你不用怕,由我来替你承担。” 古人可是很相信这个的,更何况朱雄英本就是‘天命太孙’,意义更不一样。 蓝玉大惊,连忙道:“啊……太孙万万不可。” 朱雄英大义凛然的道:“永昌侯不用担心,我乃太孙,有国运龙气护体,区区天谴又能奈我何。” 蓝玉感动的虎目含泪,下拜道:“太孙待臣如此,臣……臣唯有以死相报。” 说罢起身坚决的道:“我岂能为了一己之私,陷太孙于险地,这儿子不要也罢。” 朱雄英大惊,道:“永昌侯不可……” 陈景恪心里,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朱小一你够了啊,演戏演上瘾了是吧。 我只是想骗骗蓝玉,让他多行善事,结果你来了这一出。 这下蓝玉可以说彻底归心了。 若他真能生出儿子来,你就算是说砍老朱,估计他都不带犹豫的。 “咳咳……两位,其实还有个办法。” “危险比较小,但能生儿子的概率也只有五成。” 朱雄英马上就反应过来,屁话啊这是,生男生女可不就是五五开吗。 但蓝玉却相信了,五成概率已经不低了,连忙追道: “不知是何法……不对,不知此法可会遭受天谴?” 陈景恪严肃的道:“能不能生儿子,在于福德。” “永昌侯的福德……明显有些欠缺。” “易经有云: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这遁去的一,就是苍天留下的一线生机。” “但想抓住这一线生机,很难很难。” 看着他一副神棍模样,朱雄英直翻白眼。 蓝玉却被唬住了,为了生儿子他耗尽了心思。 吃过各种偏方,求过神也拜过佛。 生儿子已经成了他的心病。 陈景恪说的越玄乎,他就越是不明觉厉。 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陈景恪会骗他。 “陈大师……不,陈伴读,不知如何抓住那遁去的一?” 陈景恪并没有直接说,反而开始吊起了胃口: “其实具体我也不懂,此法是我师门密传之一。” “只是我一直觉得太过于玄乎,不像是真的,就从未用过。” 师门?密传? 蓝玉更加深信不疑,再次下拜道: “陈伴读,不论此法是否可行,我都愿意一试。” 朱雄英也适时说道:“景恪,看他如此诚心,你就和他说说吧。” 陈景恪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道: “好,看在太孙的面子上,我就将此法告诉你。” “但我要先说明,此法我也未用过,不敢保证成与不成。” 蓝玉马上说道:“成与不成皆是我的命,绝不敢怪罪于你。” 陈景恪这才说道:“方才我说过,你福德不足才生不出儿子,所以需要先补福德。” “永昌侯你要对苍天发下大宏愿,余生多行善事,积累善功。” 蓝玉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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