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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氧机。” “不——”谢乐天刚刚呼吸得太快,喉咙有些割伤般的疼痛,沙哑道,“用了一次,就脱不掉了。” 这样的心性被禁锢在孱弱的身躯里,令宋慈想到命运的捉弄,在这种玄而又玄的思考中他硬了,跪坐到床上对谢乐天道:“谢主席也伺候我一回?” 谢乐天瞥了一眼,“不行。” 宋慈道:“礼尚往来,为什么不行?” 谢乐天慢悠悠道:“宋狱长这是强买强卖,再说了,这买卖也并不公平。” 宋慈耐心道:“哪里不公平?” 谢乐天又瞥了一眼,言简意赅道:“太大,嘴疼。” 宋慈笑了,捞起谢乐天的脸,在他恢复一点颜色的嘴上亲了一口,商量道:“用手?” “手没劲。”谢乐天淡淡道。 宋慈脸色狰狞了,“那就——随便!” 宋慈重新钻进了被窝,真是随便起来,在谢乐天身上乱拱乱蹭,谢乐天像个会喘气的尸体,被宋慈戳疼了就哼两声,不然就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腰间凹陷处湿淋淋地一热,谢乐天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吁了出去,宋慈趴上身重重地吻了谢乐天,谢乐天又是被亲得半死不活快背过去。 宋慈亲完之后还附带几次人工呼吸,把谢乐天的魂给揪回来之后,才缓缓道:“谢主席,生气吗?” 谢乐天闭着眼睛,粉唇一扬,笑模笑样道:“不生气。” “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不赖。” “下次再来?” 谢乐天微笑着拒绝了,“不必。” “太累?”宋慈揣测道。 谢乐天只笑不言。 宋慈倒觉得挺有意思,抱起谢乐天去了浴室,他还记得谢乐天的喜好,温水稍凉。 又是一个淋浴一个泡在浴缸里,上回还是你死我活,宋慈冲着水,心想:这回还是你‘死’我‘活’。 乐天眯着眼睛看宋慈,水流从他肩膀的肌肉一路流下,他心里滴滴答答地流了许多口水,面上依旧很镇定,要睡不睡的样子。 宋慈很快速地把自己洗净,抬脚坐入了谢乐天的浴缸里,与他相对坐着,脚踩在谢乐天腹下三寸慢慢碾着。 “宋狱长——别玩了。”谢乐天抬起眼,语意平淡道。 宋慈慢慢道:“嫌我的掌心弄疼你,脚心总不会了。” 事毕之后,宋慈又是捏着谢乐天的脚一样去弄他,谢乐天的脚像是这辈子没走过路一般娇嫩柔滑,宋慈用完之后,承认他这是不公平的交易,他占了便宜。 将人捞出浴缸擦干净重新塞回被窝里,宋慈站在床边穿衣服,将细长的领带打了个标准的结子慢慢推上去,“葛南那条线你不一定能吃得下。” “多谢宋狱长提醒。”谢乐天打了个哈欠,闭眼又是送客的模样。 宋慈穿戴整齐,塞好手绢,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嘴,谢乐天无动于衷,呼吸均匀又像是要睡。 宋慈也不多腻歪,神清气爽地起身过去摘了板子开门,他一开门,外面早站满了随从,“你们谢主席睡了,都走吧。” 宋慈上去不多时,随从们就过来试探着开门了,只是打不开。 “关门。”谢乐天慢悠悠的声音传来,谢家的随从才放了心。 葛南的那条线严冬撤走了,谢乐天还得安排一个何家的人顶上,没等他想好人选,何元生却是在医院去世了。 何灵打电话给谢乐天时,谢乐天正在与人打高尔夫,这是他为数不多能承受的运动,何灵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谢乐天温和道:“别哭,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身边的何禀成道:“怎么了?” “你父亲……去世了。”谢乐天扬起球杆,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杆。 何禀成皱了眉,“才去世?” 谢乐天抬眼冲他微笑了笑,“不孝子。” 何禀成冷哼了一声,“老不死。” 何元生的太太孩子太多,他很难每个都照顾到,何禀成就属于被冷落的。 何禀成看了一眼苍白的谢乐天,语气不阴不阳道:“你不是说马上去?” “还没分出胜负,怎么能半途而废。”谢乐天上了车,何禀成跟他挤在一起,“你真的帮我?” “我是个不能浪费时间的人。”谢乐天缓缓道。 何禀成心里略微安定了一些,他和谢乐天的关系还算不错,谢乐天一直很关照他,这次从国外回来,谢乐天说想帮他一把,何家孩子很多,财产却只有那么多,有谢乐天的帮忙,何禀成就觉得胜算大了许多。 “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的帮忙。”何禀成用力道。 谢乐天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何元成的葬礼由何禀成主持,也是在何禀成新买的楼里办,何灵依旧是哭的最惨烈的一个,几乎快昏过去,谢乐天站在她身边,略微躲开了一点。 何禀成下来就和谢乐天说话,他不怕人不知道他背后有谢乐天支持,就怕别人不长眼来动他。 何家一连举办两场葬礼,中间间隔不过几个月,来参加葬礼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些人,倒是生出了一点货真价实的唏嘘。 何禀成和谢乐天在花园里聊天,他挪了挪领口的领带,不耐道:“在新房搞葬礼,我也是够受的。” 谢乐天一手拄着手杖,淡淡道:“见棺发财嘛。” 何禀成瞥了他一眼,谢乐天苍白的脸色没有因为炎炎高温而添加一丝一毫的颜色,何禀成忽然伸了手,他是想碰谢乐天的脸,临了改了道,碰了一下谢乐天的手,然后惊讶道:“谢主席,你的手好冰。” 谢乐天微笑了下,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会笑。 何禀成却是错误地预估了谢乐天与他交情的深度,伸手直接攥住了谢乐天的手,将那一团冰凉的柔软握在自己火热的掌心里,“你要当心身体。” 谢乐天看了他一眼,是纯然看蠢货的眼神。 何禀成被那一团冰冰的柔软撩得心头乱跳,没注意。 “谢主席。” 谢乐天与何禀成同时回头,谢乐天镇定道:“宋狱长。” 宋慈眼神落在谢乐天的手杖上,一手盖着一手。 何禀成不太认识宋慈,在外人面前也是放了手,跟着道:“宋狱长。” 宋慈踱步慢慢走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禀成,何禀成长得与何单海也是一个款型,斯文俊秀,何元生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 “你看中他了?”宋慈对谢乐天道,意思指的是葛南那条线。 谢乐天点头。 宋慈微笑了一下,“换一个吧。” 何禀成不明所以,皱眉道:“这位……啊!!!” 何禀成惨叫着倒地,抱着胳膊在地上死去活来地翻滚,因为太疼,在起初的叫喊声之后反而是无声地狰狞了脸。 谢乐天避开了眼,“宋狱长,过分了。” 宋慈拧断了何禀成一只手,但并不觉得自己过分,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绢,拉过谢乐天的手,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手指,浓密的睫毛投射在了谢乐天的手背上,擦完之后他又轻吹了一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好了。” “好了?”谢乐天微笑了笑,抬起手杖顶在宋慈腰际,缓缓道,“宋狱长,这回我改进了,能放也能收。” 宋慈低头看了一眼手杖,玫瑰花样正顶在他的扣子上,刀锋从花瓣中微微探出了一点雪白的尖锐。 “谢主席下得了手?”宋慈抓着谢乐天的手背,低头又是轻‘啵’了一口,下一秒,腹部受力,细长的刀锋已经穿破了扣子顶到了他的肌肤上传来丝丝刺痛。 谢乐天轻声道:“下得了手。” 第348章 典狱长9 谢乐天这个人从来不受威胁干涉,无论是谁, 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都不接受,没人能叫他不痛快。 宋慈眼睛幽深地盯着谢乐天, 谢乐天的乌黑眼珠寒芒四射,他强硬的灵魂正透过那双眼睛叫嚣着他的不容冒犯。 宋慈毫无预兆地笑了, 浓睫忽闪,天真迷人, 调侃般的语气道:“别捅啊, 我怕疼。” 谢乐天微微一怔,手上缓了劲, 慢慢将手杖收了回去,偏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何禀成,皱眉低声道:“你干的好事。” 宋慈又轻踢了何禀成一脚,对他来说是轻轻的一脚,反正没把人踢死,只把人踢晕了,何禀成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口鼻都流出了血。 这一脚下去, 加上拧断了何禀成的一只手,至少要修养几个月, 葛南那没人,少一天都不行。 谢乐天心里不断地冒火,恨不得抬起手杖再给宋慈来一下。 “宋狱长, ”谢乐天缓缓道,“你是故意的。” 宋慈整理了自己的西服,面上要笑不笑,“什么?” 谢乐天不说话了,因为无话可说。 何家儿女多是多,排除了没用的废物、自己主意太大的豺狼、跟谢乐天不亲近的杂种,挑来挑去也就剩何禀成一个人谢乐天勉强能用,换别人上,那谢乐天无论是进是退,都不好。 宋慈这一脚釜底抽薪,谢乐天稳赚不赔的生意也要打水漂。 “宋狱长,我想抽你一耳光。”谢乐天慢悠悠道,语速平缓,语气却是暗恨。 宋慈摇头,“不合适。” 外头宋慈的随从过来悄悄从小门把何禀成抬走,谢乐天又跟何灵说了会儿话,让何灵先去主持葬礼大局。 何灵是个柔弱的娇小姐不假,但她也不笨,她最珍爱的两个亲人,何单海与何元生都离开了她,带走了她的天真与爱,她必须也学会长大了,站在谢乐天身边抹了眼泪,低垂着脸道:“那个人又来了,是他打伤五哥的吗?” 谢乐天低声道:“阿灵,我说过,这些事你不该问。” “你不说我也知道,”何灵忧伤道,“爸爸说了,他想把我们家赶尽杀绝。” 谢乐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阿灵,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灵茫然道:“我不知道。” 谢乐天伸了手,慢慢抚摸何灵的长发,心里开始有了盘算,他的脑子转得很快,片刻之后已经下定了决心,“阿灵,你该做些大事。” 原世界线里,何单海死后,也是何灵取代了他,乐天极力地想避免何灵遭遇风雨,但看来这是这个世界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系统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你放她去吧,她没问题的。” 乐天当然知道何灵没问题,他忧伤道:“可我不想让阿灵做大姐头啊。” 系统语重心长道:“做父母的要学会对子女放手。” 乐天:“……”系统最近又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育儿思路得到转变的系统心态平和,无所谓的,儿子想搞基,就让他搞,等他在床上搞死了,它就给乐天收尸,挺好的,当一个合格又慈祥的母亲。 宋慈得知谢乐天准备把何灵送到葛南,失笑道:“这是病急乱投医吗?” 严冬也在一边附和,“就是,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宋慈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呼之欲出的蠢相,想起谢乐天调教人的本事,心想一个女人又怎么样,未必不比你这个蠢货强。 他打伤何禀成当然不是因为何禀成拉了一下谢乐天的手,没那个争风吃醋的必要,宋慈抬起手里的枪,对准靶心,没有扣下扳机,对严冬道:“葛南的线你撤出来了,也没什么事做,东三区在建医院,你去搭把手。” 这是个肥差,严冬心里明白这是宋慈在补偿他,心里乐开了花,泛到脸上就是个俗气又谄媚的笑容,“谢谢狱长,狱长我一定好好干。” “别太有主意,让你去搭把手,不是让你去发号施令的。”宋慈收回枪,扔给严冬,对他道,“你试试。” 严冬拿了枪,开了三枪,成绩平平,他惊奇道:“这枪力道这么小。” 宋慈微笑了笑,“多小?” 严冬老实道:“几乎没感觉。” 对于宋慈来说,这种枪根本没法用,他下手习惯了重力道,这枪他徒手都能掰折,“不错。” “这么小力道的枪,威力倒还行,拿来防身不错,狱长,我们现在做这个了吗?”严冬在葛南待了三年,几乎是成了个土皇帝,现在回来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窍不通,他们这里什么时候也做这种小玩意了。 “送人的。”宋慈伸手把枪夺了回来,自言自语道:“得再裱朵花。” 严冬脸色像吃了一坨屎,想说又不敢说,最后还是憋住了,宋慈走了以后,严冬去了一趟枪械处,“老刘,狱长是不是让你弄了把力道很小的枪?” “是啊,弄了,”老刘正在制图,他是个少白头,四十多岁一头白发,抬头对严冬道,“接下来打算去哪?听说葛南要被个娘们占了。” 严冬一听这个就烦,板着脸道:“葛南也就那样,这个天,能热死人,哎,我问你,狱长是不是让你给那枪裱个花?” 老刘似笑非笑道:“严冬,你走的时间太长了,狱长的事也敢这么随便问?” 老刘的话一说出口,严冬就感到了背上凉飕飕的,的确是,天高皇帝远,他走得太久,都快忘了宋慈的心狠手辣了,忙闭了嘴,“我就瞎说,瞎说,我走了。” 农历七月十五是谢乐天的生日,中元节,俗称鬼节,谢乐天对生日很郑重,他活一天不容易,常怀感激,并不怨愤,每一年的生日都代表他与这个世界对抗成功了一年。 谢乐天很擅交际,朋友有很多,生日却不喜欢大操大办,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家,厨房煮一碗不断的长寿面,谢乐天吃完之后,就去院子里折元宝,过几岁生日,就折几个,折一个烧一个。 宋慈来的时候,谢乐天正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下折元宝,面前一个火苗乱跳的小火盆,照得他苍白的脸红光满面。 “谢主席。”宋慈的声音很小,因为面前的画面带了点森森的鬼气,谢乐天像个艳鬼抬起清丽的眉眼,“宋狱长。”就连呼唤宋慈的声音也像是从地底里传来。 宋慈大步向前,谢乐天坐的是个藤椅,火盆旁还有一个空着的藤椅,宋慈道:“等人?” 谢乐天苍白的手指慢慢滑过手上的金箔面,“请鬼。” “那太好了,我就是。”宋慈大方坐下,在下面的篮子里也拿了一张金箔,“谢主席,别人过生日吃蛋糕吹蜡烛,你过生日烧纸钱,够别致啊。”宋慈手指翻飞,拿金箔快速地折了个纸飞机。 谢乐天缓缓道:“我一个人,死了也没人烧纸,早点烧了,到下面也能富甲一方。” 宋慈听了,望了一眼谢乐天火光跳动的侧脸,除了那双眼睛,其余的部分真是毫无生命力,宋慈拿了纸飞机往火盆里一扔,搂过谢乐天的脖子,在他头顶亲了一下,“谢主席别太悲观,你死了,我给你烧,一年烧三回,怎么样?” “多谢。”谢乐天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宋慈坐在藤椅上,拿了金箔,又折了个千纸鹤。 谢乐天边折自己手上的元宝,眼角瞟了宋慈一眼手上端端正正的纸鹤,失笑道:“宋狱长怎么还会折这个?” “我没有不会的,”宋慈微笑道,“还想要什么,说吧。” 谢乐天缓缓道:“宋狱长折个自己吧。” 宋慈手上折爱心的动作顿住,瞥眼望向谢乐天,谢乐天的神情中几乎带了一点顽皮,宋慈继续折了手上的爱心,“我就算了,地下不收。” 谢乐天收回眼神,将手上最后一个元宝扔进火盆,人慢慢往后仰,靠在椅上感受着火光的温度,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细长冰凉的金属管子顶上了他的太阳穴,谢乐天转过眼,宋慈面无表情地拿着枪,浓密的睫毛垂在脸上,加上火光跳动,和斑驳的槐树影子,真像是从地底下爬出的恶鬼,谢乐天慢慢又闭上了眼睛,胸膛平缓地起伏着。 “怎么看到礼物也不说谢谢。”宋慈收回枪,把枪扔到谢乐天怀里。 谢乐天依旧闭着眼睛,“谢谢。” “看看。”宋慈踢了一下他的藤椅。 谢乐天无奈地睁开眼,拿了怀里的枪,枪身乌黑发亮,枪柄侧面雕了一朵淡粉的玫瑰,和谢乐天手杖上的花样一致,谢乐天这才抬起头又看了宋慈一眼,郑重道:“谢谢。” “不生气了?”宋慈俯身,一手罩住谢乐天,一手扶在谢乐天的藤椅上,眼睛亮亮道,“还下得了手吗?” 谢乐天唇角柔和地一勾,轻声道:“下不了手了。” “下不了手也得下,”宋慈拉过谢乐天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到扳机上,对着院墙,“试试。” 谢乐天缓缓道:“这枪很漂亮,收藏就好。” 宋慈固执道:“试试。” 谢乐天沉默了一会儿,道:“疼。” “不疼,”宋慈再次道,“试试。” 谢乐天的手只能有限的使用,枪,他当然喜欢,因为枪代表了力量,谢乐天最渴望的就是拥有力量。 在宋慈的一再要求下,谢乐天轻轻扣了下扳机,出乎他的意料,这把枪的力道很小,几乎没有后坐力。 子弹射进墙壁,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外面随从进来,见宋慈像只大猫似的盘在谢乐天的藤椅上,和谢乐天手脚勾连,一副很亲密的样子,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宋慈低头在谢乐天光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家里的随从是真不错。” 谢乐天收回枪慢慢抚摸,呓语般道:“你的枪,也不错。” 宋慈勾住谢乐天的下巴,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嘴,“几岁了?” “二十九。”谢乐天还在摸手里那把枪,宋慈看他的神情颇有点爱不释手的模样,顺势道,“大好的生日,上床玩会?” 谢乐天摸枪的手顿住,抬首道:“为什么?” “不是说了,挺喜欢你的。”宋慈摩挲着谢乐天尖尖的下巴,拧眉道,“你是不是又瘦了?” 谢乐天淡淡道:“宋狱长喜欢我,怎么还坏我的好事?” 宋慈漫不经心道:“公归公,私归私,上床是情人,下床是仇人还是朋友,另说。” 谢乐天抚摸着手上的枪,像抚摸着什么可爱的小动物,“我为什么不找一个上床是情人,下了床也是情人的呢?” “有道理,”宋慈勾了谢乐天的下巴捏了两下,“谢主席这是向我求爱了?” 谢乐天翻起眼,似笑非笑道:“这话从何说起?” 宋慈也是不怀好意地笑,“不是谢主席说的,下了床也要做情人?” 谢乐天挪开脸,叹息般道:“宋芭比,我劝你一句,少惹我。” 宋慈又捏过他的下巴扭到眼下,阴森森道:“谢痨鬼,我劝你一句,老实点。” 谢乐天望着他半明半昧的脸,微微笑了,“那好吧,——上床去。” 第349章 典狱长10 谢乐天拿了手杖起身,宋慈想抱他, 被他拒绝了, 谢乐天嘴角含着一个浅淡的笑容,“先热热身。” 宋慈不知道谢乐天还会说这种俏皮话, 倒是别有一番风味,负手跟在谢乐天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乐天走路, 谢乐天虽然是要用手杖,走路却是不紧不慢腰杆笔直, 娇弱中别有一丝强硬, 宋慈越品越觉得有意思,眼神在谢乐天的细腰盘桓了一圈, 又落在谢乐天浑圆的臀部上。 睡了他。 这个念头在宋慈脑海里盘桓了很久,出于什么心理,宋慈没那个心思去仔细研究,欲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难以言喻的存在。 初见谢乐天,宋慈还觉得兴趣缺缺,现在看着谢乐天这摇摇欲坠的样子,就想剥光了他,从上到下狠狠咬一遍。 谢乐天推开了房门, 对宋慈微笑道:“请。” 宋慈心猿意马,瞧谢乐天笑的温顺可人, 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低声道:“放心,不会太疼的。” 谢乐天淡笑不语, 宋慈转身进门,甫一踩进就觉不对,反应过来却是晚了,脚下一空直直地掉了下去,幸好他常年练武反应很快,顺势落地也不狼狈,抬头一看,上面却是已经封上了。 谢乐天站在上头,用手杖轻轻敲了下地面,机关顺势打开,“宋狱长,下面凉快吗?” 宋慈负手仰头笑道:“谢主席家里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一个好地方。” “还要感谢上次宋狱长给我的灵感,”谢乐天微笑道,“以地为席,宋狱长好好休息。”手杖再一敲打,上面的大理石快速覆盖了宋慈能看见的最后一点光。 暗室,宋慈很久没待了,挺不错。 乐天耍了宋慈一回,自己非常平静地洗了澡,对宋慈这个段位的人来说,适度调情有助身心健康,在暗室里关一晚上不算什么。 想睡就睡,那还有什么趣味性,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乐天香喷喷地从浴室里出来,想再看宋慈一眼逗逗他,手杖敲了地面,却是一道黑影敏捷地从地下飞出,一把将他扑到了地上。 “嗯——”柔软的身躯倒在坚硬的大理石地,乐天只觉身上四分五裂地散了架,一波一波的痛意袭来,两眼发晕,眼前一阵一阵地黑。 区区一个暗室怎么困得住宋慈,他飞扑上来预备好好收拾谢乐天,手刚掐到脖子上却见谢乐天面白如纸嘴唇发抖,又是一副快死过去的样子。 可恶,宋慈心中骂道,松了手将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想扔,又怕一下给谢乐天扔晕过去,终于还是轻手轻脚地放了,骂道:“你跟我耍花样,有用吗?” 谢乐天抿唇发抖,面上冷汗淋漓,从唇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宋慈真是要被谢乐天料理得没脾气了,一股气憋在胸口,两手却是轻柔地解了谢乐天的睡衣,把谢乐天剥得赤条条的来回翻检的察看,发现他背上的两片蝴蝶骨四周青了。 “自作孽。”宋慈不客气道,谢乐天说不出话,仿佛也是没有意识,只一丝两气隐隐约约地叫疼。 宋慈是练武出身,一身铁打的筋骨,年少时也挨过无数的棍棒,挨打的人最知道怎么料理淤青伤口,把人翻了过来,粗掌慢慢地揉着。 揉了大约五六分钟,谢乐天才慢慢神魂归位,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师傅好手艺……” “闭嘴吧,在家里搞这些东西,就为了防着我?我是打你了还是杀你了?”宋慈咬牙切齿道。 谢乐天微微笑了一下,悠长道:“你想睡我。” “想睡你,难道就是死罪?”宋慈慢慢揉着谢乐天柔嫩的肌肤,说完,又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这么大气性?” 谢乐天脸埋在枕头里,乌发凌乱,笑模笑样道:“开个玩笑,哪里就要你死了?” “哦,我还送了你一把枪,”宋慈低头在他凸出的蝴蝶骨轻咬了一口,那淤青受了利齿的刺激,谢乐天抖了抖,听宋慈不阴不阳道:“你拿来打死我。” 谢乐天只是笑,笑声从枕头里传出来,闷闷的,倒显得娇。 宋慈见他不太疼了,松手道:“你这暗室里全是灰,我去洗个澡,你要是再耍花样,我今晚就——干死你。” 谢乐天又模模糊糊地笑了一声。 宋慈去浴室洗澡,里头水声响起,谢乐天挣扎着下了床,宋慈确实一双妙手,‘回春’谈不上,揉一下是舒服多了,谢乐天慢慢走到浴室门前,不紧不慢地把浴室在外面反锁了,再拖着又趴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浴室水声停了,宋慈拧了下门,发觉拧不开,怒极反笑,一脚踹了上去,实木的门挡不住他那一脚,立刻就散了架倒地。 宋慈憋着气上了床,拧住谢乐天的脖子吻下去,谢乐天痛苦地‘唔’了两声,被他亲得快背过去,宋慈狞笑道:“我刚刚说什么,你再耍花样,我就干死你。” 谢乐天咳了一声,脸上泛起两片红晕,沙哑笑道:“宋狱长这样热情,我当然得配合了。” 宋慈手圈着他的脖子,面上神情几度变幻,最终无奈道:“大男人,睡一觉,不行吗?” “不行,”谢乐天慢悠悠道,“怕疼。” 宋慈黑着脸道:“你怎么知道一定疼?” 谢乐天瞥了一眼宋慈,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宋慈在愤怒中早就昂扬起立,谢乐天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宋慈又笑了,“如果不疼,你肯不肯?” 谢乐天道:“不肯。” 宋慈道:“为什么?” 谢乐天道:“宋狱长躺下让我睡一觉,你肯不肯?” 宋慈干脆地躺下了,“来吧。” 谢乐天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抱歉,我有心无力。” 宋慈眼睛微微亮了,“有心?” 谢乐天慢慢道:“无力。” 宋慈伸手抱住谢乐天清瘦的身躯,“我有力。” “滚。”谢乐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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