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根, “很晚了,雪兄请回吧。” 孟乐天的性子就是这般, 看着跳脱无赖,其实最是体贴,雪无我试探着上前又走了一步, 乐天似被吓到一般后退了一步,雪无我见状,心中却是不悔,口中低声道:“孟兄,我们还是朋友吗?” 满室寂静之中,雪无我似乎等了许久,才等到孟乐天轻轻柔柔道:“当然。” 雪无我略放了心,他的心意孟乐天应当是明白了,至于孟乐天能不能接受,并非全然能由他左右,世间许多事都只能凭缘分。 他与孟乐天的缘分,深浅勿论,只盼会有始终。 雪无我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一直低着头的乐天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系统,这不怪我吧?” 系统:“……”草!雪无我这人在想什么?! 乐天:“系统,你知道吗?你今天特别讨厌。” 系统:“你每天都他妈巨讨厌。” 乐天:“讨人喜欢百看不厌,啊哈哈哈!” 系统:……日你妈。 过去的时光或许并非现在的雪无我喜欢的,但他心中的痛苦已减弱许多,雪无我站在门外回首,望见屋内那一个朦胧剪影,那个永远给他带来快乐让他露出笑容的人,也令他有了面对过去的勇气。 孟乐天,他重回人间所见到的第一个人,雪无我仰头,明月恰完满,他想:他大约此生也不会忘记这一日。 翌日,寒月听仆人说亭子塌了的事果然气得跳脚,寒月山庄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他精心挑选,设置了重重机关,那凉亭并不普通,修复起来繁琐非常,他叉着腰大骂道:“是谁干的?别让老夫知晓,我非将那人制成人皮风筝放上天不成!” “骂给谁听呢,”乐天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朱红短衫,明媚夺目,嘴里却是不饶,“你这庄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全是皱皮橘子老帮菜,就惦记我们几人一身的好皮肉想做人皮风筝?你倒是好算计。” 寒月瞧他利落又精神,其实心里也是喜欢,他这样的老家伙,看到孟乐天这种年轻轻又活泼的青年,总是克制不住喜爱,他表现喜爱的方式就是骂,于是又骂道:“这庄子里全是走不动的老东西了,一定是你这小王八蛋干的,你不修好,休想离开。” “是我。” 雪无我也推门走了出来,大方承认道:“我昨夜喝醉了。” 老仆为雪无我准备了一身素衣,白衣轻剑瞬间让寒月的记忆回到十五年前,寒月顿时一脸想骂又不敢骂,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粗声粗气地对孟乐天道:“你带来的人,你负责。” 乐天正在扮演‘被好友亲了的尴尬直男’,连头也不敢回,方才的潇洒肆意也没了,小声嘟囔道:“总不会一走了之的。” 雪无我上前,乐天忙提气‘害羞’地溜了,留下一声——“饿了,吃饭!” 寒月骂道:“小王八蛋,吃我的穿我的。”人也边骂边溜了,他看见雪无我还是有点发怵。 雪无我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跟了上去,待他入饭厅时,又只有孟乐天一个人,孟乐天听到他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像被刺到似的低下头,脸快埋到了碗里。 风流多情的人最怕真心,他可以对那二十八个情人都甜言蜜语随意玩笑,因他心里最清楚,没人将他当一回事。 可雪无我不同。 真心太重,压得孟乐天不得不认真看待。 雪无我坐下,眼神落到缩成一团的孟乐天身上,轻声道:“孟兄。” “什么!”孟乐天猛地弹起,对上雪无我的眼神,脸上顿时爆红,坐下之后声音弱弱道:“叫我干嘛。” 雪无我低声道:“我是否让你不自在了?” “我呸,”孟乐天立即拍了筷子,嘴硬道,“我有什么不自在的!”抬起头倔强地与雪无我对视。 雪无我生得极为英俊,他的五官没有一处不好看,一双原本毫无内容的眼睛光华流转似有柔情,孟乐天的脸慢慢红了,而他为了风流少侠的自尊硬生生地撑着与雪无我对视。 雪无我见他眼珠瞪得浑圆,满面通红,禁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他一笑,孟乐天立即忍不住地大叫了一声,扔了筷子就跑,“我吃饱了!” 雪无我看着他抱头鼠窜的背影,不觉伤心,垂下脸扩大了笑容,孟兄……真可爱。 乐天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瞬间变脸得意道:“清纯这一块我拿捏的死死的。” 系统:“……”就恶心的离谱,不会真有人觉得这头大象清纯可人吧? “孟兄,”雪无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拿了两个馒头,就放在门口,我瞧你……似乎是没怎么吃,别饿着了。” 系统:呕呕呕呕!!! 乐天扭捏道:“嗯。” 雪无我微微笑了一下,俯身将碗放下。 乐天:“哎嗨,被帅哥追的感觉真好。” 系统:……它必治这头大象! 寒月又钻进斗室研究那面古镜,乐天在屋子里装了会纯情就出来了,将门口的碗美滋滋地放回屋内,刚走出来便见雪无我长袖高挽,身边长剑插地,却是在和石灰砂浆,白衣飘飘的无双剑客手持长棍,坑中沙石乱飞,他脸色凝重似有苦恼。 乐天忍不住笑出了声。 雪无我听到笑声回眸,也回以一笑。 乐天脸红了红,微咳了一声,上前道:“寒月也真是的,你哪会这些瓦匠该干的活。” 雪无我轻声道:“倒也不算难。” 乐天望一眼坑中黏不黏稠不稠的石灰砂浆,摇头道:“你这样不成,得多加些黄黏土。”边说也边挽起自己的袖子,俯身帮忙。 一个无双剑客,一个名满江湖的飞盗,挽着袖子灰头土脸地在这儿和浆砌钻,乐天忍不住笑道:“这好像比偷东西难得多了。” 雪无我道:“或许比杀人也难得多。” 乐天听他又会开玩笑了,神情中浮现出一点欣慰,雪无我看着他脸上柔和的神情,心头涌现出熟悉的热意,伸手轻摸了一下他的脸。 乐天愣住。 雪无我低声道:“你脸上沾了灰。” 乐天垂下脸,忽然伸出手也抹了一下雪无我的脸,抬首狡黠道:“你脸上也沾了灰。” 雪无我感觉到孟乐天刚刚摸过的那处脸皮子,冰凉凉的是泥浆,热意却仍是不减,他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脸,趁孟乐天不注意,又将手背上的泥浆抹回孟乐天的鼻尖,面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乐天先是一怔,被雪无我的笑容帅得眼前一花,随即立即还以颜色,将手上的泥浆往雪无我脸上招呼,口中还道:“长得俊了不起?看小爷我抹花你的脸,你还俊不俊了。” 乐天抹了好几道才发觉雪无我早已静静不动地让他抹了,脸上东一道西一道全是烟灰泥浆,却也只是看着他笑。 乐天讪讪地收回手。 雪无我微笑道:“孟兄生得比我俊多了。” 乐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必恭维。” “是真的,”雪无我弯唇道,“我一直觉着孟兄要比我俊得多了。” 乐天被他夸得心花怒放,正在手足无措间,雪无我却是忽然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乐天瞪大眼睛,伸手扔了木棍,脸红地跑了。 雪无我垂下脸,面上是散也散不开的笑意。 铁月霜照顾了铁无疑几日,铁无疑总算是有点起色,能下床走路了,铁月霜扶着他在院内散步,铁无疑却是一直在赶她走,“月霜,师叔自己就能行。” 铁月霜停下脚步,垂着脸道:“师叔,你是不是很厌烦我?” 铁无疑面露难色,对于这位师侄对他的心意,他有所察觉之后便尽力远离了,已长久不见铁月霜,听闻诸葛青求娶铁月霜,更是连夜离开了铁家,没想到会在寒月山庄与她相逢。 铁无疑沉声道:“师叔像爱护女儿一样爱护你,怎会厌烦?” 铁月霜抬头,脸上又羞又恨,“你不过大我十三岁,说什么女儿?!” 铁无疑脸色难看道:“月霜,我是你的师叔。” “那又怎样?”铁月霜忍不住掉泪,“我就是喜欢你,要做你的妻子!”她本以为这些话这辈子她都会烂在肚子里,可看到铁无疑重伤时,她才感到无比的后悔,若是铁无疑死了,她守着的那些礼义廉耻还有什么用? 铁无疑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地说出口,一时之间心头又是激动狂喜又是自责内疚,神色几度变幻,捂住心口话也说不出了。 铁月霜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亲了上去,铁无疑受了重伤竟是动弹不得。 铁月霜恨声道:“师叔,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你若不敢,我敢,我就是霸王硬上弓,我也要做你的妻子!” 乐天趴在拐角处看着铁月霜抱着铁无疑猛啃,默默地给铁月霜点了个赞,姑娘,够生猛,如果他们家雪无我也有这种觉悟的话…… 乐天悄没声地起身,转过身却与一个宽阔的胸膛碰了个正着,抬头一看正是雪无我。 乐天瞬间面红耳赤道:“你做什么跟着我?” 雪无我轻声道:“我来看看铁无疑的伤。” 里头铁月霜似乎在与铁无疑纠缠,铁无疑大喊了一声,“丫头,别扯……”语气却是无力。 乐天小声道:“快走吧。”轻推了一下雪无我。 雪无我识趣地跟在孟乐天身边,紧走了几步,离铁月霜他们远了,孟乐天的耳朵尖红色慢慢褪去,雪无我心头一动,忽然伸手从背后抱住孟乐天。 孟乐天呆住,结结巴巴道:“雪、雪兄,你干什么……” 雪无我环抱住他,孟乐天刚好能嵌在他怀里,正是最契合的模样,“孟兄,我对你的心意,与铁姑娘对她师叔的心意是一样的。” 粉白的耳朵尖又是红了,孟乐天小声道:“我喜欢女子。” 雪无我垂下脸,薄唇靠在孟乐天脸边,“孟兄,我是真心的。” 孟乐天的睫毛眨了眨,嘴唇都似乎变得重了,缓缓道:“我知道……” 雪无我慢慢靠近,嘴唇与他轻轻相触,柔软清冽的味道又传来了,孟乐天情不自禁地张口与雪无我唇舌相缠了一瞬,两人面颊间热意翻涌,雪无我的声音低沉地掠过他的耳膜,“孟兄,你也不讨厌我的,就试试,试试好吗?” 孟乐天表面风流,其实却是从里到外都是个雏,雪无我天天啃他的脖子,说没感觉是假的,而雪无我又生得那样俊,无论男女都会臣服的那种英俊。 孟乐天心里痒痒的,雪无我见他沉默不反对,搂着他肩膀的手慢慢滑到他腰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推着他往屋里走,孟乐天没说话,只是顺着他的力道,脸色绯红地垂着脸,雪无我望着他的侧脸,眼神已慢慢痴了。 第264章 飞盗15 孟乐天像被下了蛊似的由雪无我搂着进了自己那间屋子,‘吱呀’的关门声传来时, 他才如梦初醒, 浑身打了激灵,从雪无我的怀抱中闪开, 低头闪躲道:“雪兄,我想了想, 我还是喜欢女子。” 雪无我两手慢慢合上了门,转过脸, 幽深的眼神盯着孟乐天, 眼珠里像含着一团火,柔和的却也能将人点燃的火, 他慢慢靠近,孟乐天眼睛像被吸住了一般离不开雪无我,随着雪无我的靠近,他只能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边,膝盖一打弯差点要倒在床上,忙将双手举在胸前,结结巴巴道:“雪、雪兄, 别冲动。” “孟兄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情意?”雪无我缓缓道,英俊的脸上全是柔情。 孟乐天却是不说话了, 雪无我待他那样真心,纵使对方是男子,他当然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孟乐天是个无法无天的自由性子,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他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这世上除了林翩,其余人对他也不过是互相逗趣游戏。 冷不丁地出现一个活死人雪无我,天下无双的剑客却待他那样好,如何能不感念?孟乐天无法否认干脆缄默不言。 雪无我伸臂搂住他的腰。 孟乐天已很习惯这个姿势了,雪无我每日吸食他的血液时,便是这样搂着他。 孟乐天无措地望向雪无我,面露惊慌,潇洒从容的神情不在,显现出一丝别样的柔弱,雪无我低声道:“孟兄,别怕……你若不当真不喜欢,我不会勉强你……” 随着雪无我的俊脸慢慢靠近,孟乐天已不自觉地张开了唇,四片唇粘连在一起,雪无我的双臂骤然收紧,乐天闷哼了一声,舌尖已被雪无我含住。 清冽干净的味道丝丝缕缕传来,这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在口中肆意散开,不容拒绝,唇舌交缠含弄之间,乐天的手不知不觉抓在了雪无我的肩头,修长的脖颈也跟着仰起,很沉迷也很迎合。 对于孟乐天来说,雪无我的吻真是好极了,温柔又绵长,强烈的索取感令他不禁微微战栗。 雪无我慢慢往下一压,孟乐天已顺势倒了下去。 朱红短衫在腰侧的结子被轻轻抽开,那双薄削的微凉的大掌抚上腰侧的肌肤,乐天似是清醒了一瞬,睁开眼要推开雪无我,眼睛对上雪无我幽深情动的双眼,又像是被漩涡吸住了一般忘了反抗。 微凉的掌心已很快热了起来,雪无我闭上眼又是深吻孟乐天,乐天呼出与吸入的气息全都是雪无我清冽的味道,整个人慢慢难耐地蜷缩起来。 身上的肌肤被大掌揉过越发火热,乐天红着脸贴着雪无我的唇道:“雪、雪兄……” 雪无我撑起身,他苍白的面色也已红了,哑声道:“孟兄不喜欢?” 朱红短衫已散开,露出一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呼吸慢慢起伏着,孟乐天哪里说的出不喜欢,只红着脸一双眼睛秋水一般。 雪无我垂下脸,面上慢慢露出一个笑容,一手放上孟乐天的膝盖,他的力道很轻,孟乐天还是顺着他的手打开了双腿。 劲装短打完全无法掩盖住情动,孟乐天是喜欢的,雪无我心中默默道,抬起脸望向孟乐天,却见他已偏过绯红的脸,一手掩唇,一副逃避默许的模样。 雪无我伸手解了孟乐天短打的结子,随着结子被抽开,孟乐天微抖了抖,无双剑客的手本该握剑,现在却握住了他,手掌的力道极为适宜,引得乐天躬身咬住手背,喉间发出颤抖的声音。 “孟兄……”雪无我俯身拉开乐天咬住的手背,奉上自己的唇,乐天立即凶猛地咬上,上下全落在雪无我手里,整个人也都慢慢随着雪无我去了。 雪无我望着衣衫不整,浑身绯红双眼失神的孟乐天,缓缓解开了自己的素衣,露出精壮的身躯。 趁着孟乐天还在余韵中怔忪,雪无我慢慢将他身上的短打褪下,俯身压了上去,肌肤相贴,孟乐天舒服地轻抖了一下,在雪无我的吻中,又慢慢沉迷了。 他睁开眼便是雪无我俊美的脸,眼睛望着他,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被雪无我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难免有些头晕目眩,在雪无我深情款款的眼神中拱了拱身子,随即便发现他这个动作方便了雪无我送进了一根手指。 ‘直男’孟乐天略微吃惊,绯红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雪、雪兄……你这是做什么?” 雪无我挪动手指,俯身亲住他的唇,贴着他的唇道:“孟兄,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孟乐天‘又慌又羞’,略微挣扎了起来,雪无我见状忙加深了这个吻,在他的温柔安抚之下,令孟乐天的挣扎又渐渐变得无力,眼神迷离起来。 雪无我知道他得了趣,愈发地心里欢喜。 慢慢的,孟乐天的整个人都红得快要化开,只觉自己正像一块酥软的糖糕被架在火上烤,额头也流下了汗,抓着雪无我肩膀的双手也逐渐用力,十指几乎在雪无我的肩头要嵌出指印。 雪无我亲了一下他的唇角,低声道:“孟兄,我要来了。” 他话音刚落下,孟乐天便因突如其来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修长的脖颈濒死般往后仰起,口中大口地呼着气,眼角缓缓地被逼出了一滴泪。 雪无我也流下了一滴汗,他身心俱是欢喜地燃烧了起来,凝望着眼角落泪张口失神的孟乐天,“孟兄,我的心意你可明了?” 孟乐天睫毛慢慢地眨了眨,眼神迷离又脆弱,唇角全是被咬破的伤口,费力地动了动唇,一张口却是呼出一口热气。 雪无我俯身吻住他的唇,心中欢悦沸腾。 犹如水上行舟一般,起初自是缓行,待水波渐起之后,便如长舟入湖,又疾又猛。 乐天环抱着雪无我的肩膀,一张口已合不上来,只轻声地叫着,唇角不断流下津液,头脑也发了昏,乌发很快被汗水浸透,湿淋淋地贴在两颊,快活得要上了天。 雪无我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断俯身深吻,每一次俯身都能引来孟乐天眼泪的崩溃,孟乐天如此沉迷更叫雪无我激动。 两人滚作一团,谁也放不开谁,来了一回又一回,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直到床榻之上的寝具都被汗水浸得表面湿漉,亦是没有放开手。 两人最终云收雨歇时,已是月光悄悄爬入屋内之时,地面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缠绵悱恻地拉长了。 雪无我眷恋地搂着孟乐天的背在他面上不住轻啄,孟乐天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紧咬着下唇黑着脸不言语。 雪无我轻抚他的肩头,低声道:“孟兄……不喜欢?” 孟乐天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眼角红红哭得有些肿了,别扭道:“我、我可不是女子……”被雪无我压着往死里入了快一天一夜,快活得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随便哪个‘直男’心态都会小崩一下。 雪无我望着他白皙的脸颊,只觉他什么情态都是可人得紧,脸颊轻蹭他的脸,柔声道:“孟兄自然不是女子,我所喜欢的孟兄是个最潇洒自由不过的飞天大盗。” 孟乐天转过脸,对上雪无我英俊的脸孔又有点晕,雪无我本就生得英俊无匹,任是无情也动人,如今含情脉脉满面柔情时更是令人目眩。 孟乐天红了脸,雪无我趁势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孟兄,我很欢喜。” “叫孟郎。”孟乐天羞也羞过了,反正稀里糊涂地色迷心窍,睡也睡了,也不能在雪无我面前一味害羞,那多没面子,他好歹也是万花从中过的人物。 雪无我轻笑了一下,低沉道:“孟郎……” 乐天:我靠,这谁顶得住。 乐天喉结滚了滚,舔了舔唇,反身压住雪无我亲了下去,雪无我柔顺地任由他啃咬自己的嘴唇,他心里实在太高兴了,现在孟乐天就是给他来上几剑,他也会觉得是甜的。 乐天趴在雪无我身上,居高临下道:“我可是风流浪子,情人满天下,就算你是男子,也没什么两样,知道吗?” 雪无我静静地看着他,嘴唇被咬破了几处,瞧着竟有一丝柔弱。 乐天心道:小雪雪,美人计都会用了,厉害。 乐天勾住他的下巴,眼神闪烁道:“总之,你莫要恃宠而骄,我最厌恶有人对我指手画脚,明白吗?” 雪无我慢慢点头,展臂搂住孟乐天,在孟乐天瞧不见的地方,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虚张声势的孟兄也是格外可爱。 两人又温存一番之后,雪无我下榻去打水,乐天躺在床上傻笑,“嘿嘿嘿我爱武侠。”这身体素质太猛了,孟乐天也完全能跟得上雪无我的节奏,不至于被雪无我入懵。 系统:“……”就很恶心。 乐天咂咂嘴回味,“没有一夜七次。” 系统:“别跟我讨论这个。” 乐天:“没办法,一次太持久了。” 系统:“闭嘴啊!” 雪无我直接扛着浴桶进来,差点没把乐天吓傻。 浴桶里满满的温水,雪无我迈着大步走到床前,乐天看着他晃动的部位,脸又慢慢红了,雪无我展臂抱起孟乐天,孟乐天落到他怀里才想起来挣扎,羞恼道:“我能走。” 雪无我低声道:“我知道,我想待你好些,让你更喜欢我一些。” 乐天:……睡了十五年的活死人怎么一套一套的。 两人一齐坐在浴桶里,双腿相抵,乐天撩起一捧水拍在肩头,雪无我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唇角都是满足的笑意,乐天撩起水泼了一下他的脸,“雪无我,你怎么懂这么多?” 雪无我抹了把脸,轻声道:“庄里有壁画。” 乐天:“……寒月这老不要脸的……”干的好! 雪无我轻声道:“你……喜欢吗?” 乐天垂下脸,含含糊糊道:“呃嗯额……” 雪无我知他看着风流,其实最过纯真,便是被亲了一下都会跳脚,能接受他如此‘欺负’,定是对他也情意不浅。 雪无我脖颈微微向前,他一凑过去,孟乐天已不自觉地往前也凑了凑,雪无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孟乐天面对他种种害羞的表现已很明了,雪无我低头吻住孟乐天的双唇,心中只觉无穷无尽的快意与满足。 在这种胸膛被填满的幸福中,雪无我忽觉心口骤痛,冷意瞬间传遍全身。 乐天正美滋滋地和雪无我亲着,忽然雪无我头微微一歪,猛地睁开眼时,雪无我已倒在了他的肩头。 乐天:卧槽!这……咋回事! 系统:“被你榨干了,死了。” 乐天:“……他是男主,男主不会死!” 系统:“不好意思,他已经死了十五年了。” 乐天:“……” 第265章 飞盗16 乐天懵得无所适从,一摸雪无我的额头……卧槽, 真凉了。 乐天:“系统啊啊啊, 怎么办?” 系统冷笑,“关我屁事。” 乐天:“……” 乐天:算了, 系统都不着急,肯定没事。 活死人, 一切皆有可能。 乐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从浴桶里湿淋淋地扶起来,幸好大家都是练过武的, 否则他还真扶不起雪无我这么大个……活死人。 头一回事后反过来伺候人, 乐天的感觉真是很微妙,替雪无我擦身时又无语又有点想笑。 雪无我的脸色迅速地白了下去, 连同他的身躯全是惨白一片,真是如冰雪般,乐天摸了一下他的手背,冰冰凉凉的,探了一下他的呼吸也是全然没有。 乐天皱眉,双唇紧紧地抿成一个不解的弧度,既然想不明白的话,那么他选择……睡觉。 乐天毫无心理压力地也爬上了榻, 把雪无我当空调用,给自己卷了被子侧躺在雪无我身边, 小声道:“雪兄,晚安。” 希望一觉醒来你已经活了。 之后一连三日,雪无我都尽职尽责地‘死’在榻上, 除了身上味道依旧清冽干净,其余与死人毫无差异,乐天完全可以想象雪无我在棺材里躺十五年大约就是这样躺的。 寒月全副心思都在研究古镜上,雪无我闭门不出,他也半点不觉惊奇,急匆匆地来找孟乐天,一把推开门,得意地大喊道:“小王八蛋,老夫找出其中的辛秘了!” 乐天忙拉上帐幔,回身道:“喊什么,轻点。” 寒月瞥了一眼榻上隐隐绰绰躺着的雪无我的身影,小声道:“此人还会睡觉?” 乐天:是的呢,睡了三天三夜了。 乐天挥了挥手,示意寒月出去再说,寒月踩着轻轻的步伐倒退了出去,乐天也走了出去,关上门之前又看了一眼,雪无我依旧静静地躺在里头,乐天轻叹了口气。 寒月兴奋道:“这面古镜的确是有意思,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人堪破其中的秘密了。” 乐天挑眉道:“除了你之外肯定有第二人已知晓了这秘密,否则怎么会像狗似的对我穷追不舍?” 寒月吹了吹胡子,瞪眼道:“怪不得跑我这儿来躲事,你赶紧给我滚滚滚。” 乐天悠哉悠哉道:“亭子还没修完,滚不了啊。” 寒月快被他气死,揪着胡子自言自语道:“作孽哪。” 斗室之内,小小的古镜被丝线悬于空中,四周挂了数面镜子,地上也摆了七八个水盆,乐天都无处下脚,惊疑道:“寒月老头,你搞什么?” 寒月得意地一捋胡须,道:“若非要令你这凡夫俗子看清,何须如此麻烦。” 斗室的门关上,几乎一丝光也透不进,寒月掏出袖中的火折,轻轻一擦,火光登时照亮了整间屋子,在镜子与水盆之间来回折射,最终透到古镜之上,镜面昏黄的光芒逐渐加深,最终趋向于一种赤红。 古镜正对着孟乐天的脸,乐天却未曾在镜中照出自己的模样,只有一片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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