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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却被邹跃华给打断了。 “阳阳,别忘记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 想起正事,邹阳深吸一口气,“时机到了。” “爸,剩下的看你了。” 车子前方的位置,胡咏梅的婆婆和胡咏梅闹得够大了。 几乎是把整个轧钢厂,这会下班的人全部都给吸引了过来。 胡咏梅当初嫁的那个男人,是轧钢厂的工人叫庞来庆。 一家子住在首都地下,举家之力,供出来了庞来庆这个大学生,庞来庆也争气,毕业就入了首都轧钢厂这种大单位。 还是一技术骨干的身份入进来的。 搁在庞家来说,谁不说他们家来庆是个金凤凰了。 再后来,庞来庆又生了一副好皮囊,文质彬彬,个高盘靓,一来二去就和胡咏梅熟了。 两人顺理成章地结婚了,当初,庞家还有些看不上胡咏梅,这个儿媳妇,觉得她只是高中生。 但是,奈何庞来庆喜欢,再加上胡咏梅娘家厉害,住在西城边。 至于庞家? 连穷崇文都比不上,他们是在丰台的边儿,那也是乡下的乡下了。 在得知儿媳妇的家世后,庞家算是勉为其难,让自家这个金凤凰娶了胡咏梅。 只是,开始还好,到了后面胡咏梅一口气生俩闺女,庞家人脸色就变了,明里暗里,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再到后面,好家伙,庞来庆下车间的时候,不小心被那锅炉给烫着了。 三百度的温度,救起来的速度倒是快,但是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气了。 那庞来庆可是庞家的金凤凰,这下没了,还能和厂里罢休? 这就是一本烂账,在到了后面,庞老太太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说是她儿媳妇八字不好,克夫克子。 难怪生不出儿子,克死丈夫。 这一下子双方就闹翻了,胡咏梅也是家里宠着长大的姑奶奶,能受得了这个气? 俩闺女被她一起带走了。 哪里想到,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庞老太太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 她这个前儿媳妇升职了,成了采购科主任,要来攀扯关系了。 这不? 庞老太太叫的委屈,哭得涕泪横流,“大伙儿来评评理啊,我儿子才去世两年,这儿媳妇就从别的男人那小汽车上下来,她这不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这是什么?” 老太太眼尖儿,先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头发略微有些白的男人。 从车上下来,去找前面的保卫科的门卫去了。 这一盆脏水,还真的泼得结结实实。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是事实,胡咏梅从小汽车上下来更是事实。 胡咏梅听到这话,当即脸色气得发白,“你个老太太,你在胡说什么?” “我哪里有做对不起来人的事情。”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还没有?你是没从人家车上下来?还是车上没下来一个老男人?胡咏梅,我告诉你,那男人都能当你爹了,你也下得去口。” 她就是心气不顺。 她儿子没了,胡咏梅这个克夫克子的女人,凭什么升职,凭什么混得风生水起。 听到这话,胡咏梅的眼泪都给气下来了,她敬着这个老太太是她娘。 但是面前这个老太太,却把她往死里面逼。 今儿的这一出一闹,别说采购科主任了,她头顶上扣一顶男女作风问题的帽子,她就是能不能在在轧钢厂待下去都是问题。 眼见着胡咏梅,到了最艰难的地方。 邹跃华觉得是时候了,只要在这一次救下胡咏梅,帮了胡咏梅。 他们就是双强联手。 首富更是唾手可得。 只是,他刚上来一步。 比他更快的是姜舒兰,她一把拉着胡咏梅,把她拽到了身后,居高临下地盯着瘫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 “老太太,做贼那脏,捉奸成双,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媳妇作风问题差,你有证据吗?” 庞老太太不认识姜舒兰,但是冷不丁的瞧着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她心里一惊,但是转念一想,小丫头片子。 不成气候。 她遥遥一指,指着在和保卫科门卫交谈的郭叔,厉声喝道,“那就是胡咏梅的姘头!” 姜舒兰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她突然嗤了一声,“这位同志,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这一问,问的庞老太太心里七上八下,却仍然咬着死口,“确定。” 这下,胡咏梅想死的心都有了。 姜舒兰拍了拍胡咏梅的手,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到。 “那你可确定错了,那位同志我认识,姓郭,当兵三十年,已成家,有妻女,而且他身上还有军职。” “老太太,对军人来说,污蔑对方有作风问题,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一旦部队查清楚,对方没有任何男女作风问题之后。” 姜舒兰蹲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庞老太太,“这个责任,你承担的起吗???” 第183章 这话,问得现场瞬间安静了下去。 谁都没想到这么一个峰回路转。 那个男人是军人啊! 老百姓对军人天然有好感,他们更不相信军人会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胡咏梅脸上的感激,更是溢于言表,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在所有人都指责她的时候。 是姜妹子站了出来。 若说,原先还有点利益心思的话,在这一刻,在胡咏梅的心里,姜舒兰比她亲妹子还亲。 而—— 被反问地旁老太太,脸色有些难看,“你一个黄毛丫头,满口胡咧咧,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姜舒兰突然笑了笑,眼看着郭叔已经和保卫科的人打完招呼过来了。 她朝着郭叔招了招手,“郭叔,您的军官证,在身上吗?” 郭叔一愣,他在前面保卫科,还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但是对于舒兰的话,他下意识的听从,就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了一个小证件。 “怎么了?刚保卫科也在问我要这个证件呢。” 车子要到轧钢厂里面,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拿出身份证明。 这小本本一出。 现场的人顿时安静了下去。 连带着先前闹腾的庞老太太,脸色也跟着绿了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倒霉,随便泼脏水,泼到军人身上了。 饶是,她不懂法,不识字,但是对于军人的敬畏是大骨子里面的。 姜舒兰指着小本本,又问庞老太太,“看见了吗?认识吗?” “我郭叔出了作风问题,会有部队来查他,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责。” 接着,她话锋一转,拉着胡咏梅的手上前,高喝一声,“老太太,你这般欺负人,难道就不怕你儿子在天上看着你吗?” 这话一落。 胡咏梅眼泪一下子跟着下来了,她跟丈夫庞来庆是有感情的。 对方对她是真好,哪怕是她生了两个闺女,在婆家娘家都催着她生儿子的时候。 庞来庆却舍不得,女人生孩子,鬼门关里面走一遭。 见家里催的多了,庞来庆便私底下去做了结扎手术,回来把手术单往家里人面前一放。 反正他已经结扎了,这辈子就守着媳妇和女儿过日子。 这也是庞老太太恨胡咏梅的原因之一,在她看来,就是胡咏梅这个狐媚子,勾的他们家来庆断子绝孙。 至于两个孙女,在她眼里,不算是后代。 听到姜舒兰这般话,庞老太太也不由得哆嗦了下,她那个儿子,失心疯一样,就差把胡咏梅给架头上了。 要是让她儿子知道,她这般败坏,儿媳的名声,怕是恨不得要和她断绝关系的。 庞老太太怕了,她沉默。 姜舒兰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这种刻薄的老太太,乡下她见多了。 重点不是她,重点是帮胡咏梅洗刷名声。 在邹跃华和邹阳出现的时候,姜舒兰就奇怪了,那会弹幕刷出了很多像消息。 她这才知道,邹跃华和邹阳的目的,就是为了打着英雄救美的旗号,接近胡咏梅。 只因为——胡咏梅在上辈子是差点登上首富位置的人。 这种人脉关系,姜舒兰会让给邹跃华这种人? 想想也不可能。 不管是她和胡咏梅之前的关系,又或者是在得知真相后的事情。 姜舒兰都不可能不管胡咏梅,既然救人了,那就好人做到底。 她垂眸抬头,剑指着后面的吉普车,是对庞老太说的,也是对在场的工人们说的。 “吉普车是我男人家的,组织给配的,郭叔是好心帮忙开车送我们过来的司机,车上还有我的丈夫和尚在襁褓的孩子,而胡咏梅之所以在车上,是因为轧钢厂的许厂长和林主任,让她上门去接我和我丈夫,来谈论海岛部队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我倒是要问众人一句?是有多愚蠢的人,才会选择在这种情况偷情,是你们,你们会吗?” 姜舒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胡咏梅眼眶含着泪,而其他人则是下意识地摇头。 一车子的人,又是司机,又是孩子的,胡咏梅怎么可能选择在这种情况下偷情? 她又不是傻子。 “所以,庞老太太,你冤枉人,诬陷人,诬陷的还是你的儿媳妇,你就打算这样算了吗?” 姜舒兰突然话锋一转,矛头对向庞老太。 这件事情,解决不好,胡咏梅就算是毁了。 姜舒兰不知道上辈子的胡咏梅是怎么解决的,但是想来,绝对不是容易之事。 庞老太太这会也会知道怕了,倚老卖老,“我是她婆婆,她还能把我怎么着了?” “你是她婆婆不假——” 姜舒兰抬头看向胡咏梅,“但是这位老太婆,刻薄,恶毒,诬陷人的嘴脸,还请大家都给做个见证,往后她若是在来轧钢厂,欺负轧钢厂的人,还请大伙儿帮忙把她打出去!”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胡咏梅是个事业女强人,但是她却不擅长处理亲情关系。 尤其她心太软。 姜舒兰这话,是为了胡咏梅解决以后的麻烦。 胡咏梅不是傻子,她也意识到这点了,一双含着眼泪的眼睛,就那样紧紧地看着姜舒兰,手也跟着紧紧地抓着她。 在这一刻,谢谢反而轻了。 当听到大家的应承后,胡咏梅忍不住偷偷抹了下泪。 都说她是女强人,谁又知道女强人的苦呢! 一看到这情况,偷鸡不成蚀把米,庞老太一口银牙差点没被咬断了,“我不来轧钢厂可以,胡咏梅,你别忘记了,每个月给我们送赡养费。” 这话一落。 在场又是一片安静。 姜舒兰也下意识地看向胡咏梅。 胡咏梅沉默了下,眼神坚定,“我若是改嫁,对你对庞家没有半分赡养义务,不止如此,庞家需要把大丫和小丫的抚养费拿出来。” 这庞老太哪里肯? 两个丫头片子,还让她出抚养费? 在则一听胡咏梅要改嫁,庞老太顿时要炸了。 姜舒兰在澄清事实后,不想和这种人又交谈,也不愿意胡咏梅和这种刻薄的老太太有任何交集。 她直接朝着郭叔耳语了一句。 不多会,保卫科的年轻同志便过来了,把庞老太给连架带踢地赶走了。 这下—— 场面瞬间安静,大家看着姜舒兰的目光,也有几分畏惧。 唯独,胡咏梅擦干泪,拉着姜舒兰的手,她没说谢谢,只是说,“妹子,你以后就是要我命,等我养大孩子,都能还你一条。” 她今儿的若是熬不过去。 就只能死路一条了。 姜舒兰摇摇头,“胡姐,你严重了,不算什么。” 女人这辈子总是艰难的,她希望胡咏梅这辈子能够过得顺遂一些。 话是这么说的,在胡咏梅心里,她恨不得能对姜舒兰肝脑涂地。 看到,胡咏梅这般感激姜舒兰的模样。 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没插上嘴的邹跃华,硬是脸色铁青一片,他怎么也没想到。 他和儿子谋划了好多天的事情。 竟然被姜舒兰一个女人抢了先。 这真的是! 邹跃华都快气晕了,还是邹阳冷静下来,不得不说,他对父亲邹跃华是有些失望的。 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 邹阳深吸一口气,看着准备上车的姜舒兰和胡咏梅。 他压低了嗓音道,“爸,错过了,下次吧!” 话是这么说的,他心里也憋着一口老血,恨不得吐出来才好。 邹跃华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哪里甘心呢? 看着已经跟姜舒兰走的胡咏梅。 邹跃华闭了闭眼,“姜舒兰,就是我的克星。” 这辈子,事事不顺都和她有关。 旁边的邹阳顿了下,他眸光晦涩,“爸,承认舒兰阿姨的优秀,有那么难吗?” 这话一说,邹跃华骤然沉默下去。 姜舒兰上了车子,周中锋看了她一眼,双方对视。 姜舒兰点了点头。 周中锋便晓得了,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他之前也有注意到下面的场景。 见舒兰没有危险,他便抱着孩子哄着,没有下去。 只是—— 却意外让他发现了邹跃华父子两人。 周中锋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从后车镜里面看着两人的背影,他微微眯着了下眼睛,目光沉如墨。 姜舒兰倒是没注意到这个机锋。 瞧着胡咏梅的眼睛还有些肿,她递过去纸巾,“胡姐,擦擦。” 马上就要见到厂内的领导了,胡咏梅这个样子,不适合。 只能说,遇到这种婆婆,是胡咏梅运气不好,而不是她人不好。 胡咏梅看着那一张薄薄的卫生纸,眼睛又湿了,患难见真情。 姜舒兰对她是真的好。 她嗯了一声接了过来,细细擦完眼睛。 胡咏梅深吸一口气,投桃报李,“姜妹子,你若是信我,一会去了办公室便听我的。” 她眼里闪过一丝自信,“届时,不止是我们轧钢厂,还有肉联厂,棉纺厂,煤矿厂,自行车厂,缝纫机厂,我能把这些厂子的渠道,全部拿下来,让他们和海岛部队订购货物。” 这话一说。 整个车内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姜舒兰呼吸有些加重,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没得到回答的胡咏梅,以为自己说的条件不够,便再次加码。 “三个月内,我拿下首都十大厂的订购渠道,一年内,我能吃下首都大大小小所有厂子,最少百分之八十的订购渠道!!” “姜妹子,你信我——” 第184章 胡咏梅的声音,带着几分斩钉截铁和迫切,她迫切地想要和姜舒兰证明,她可以! 这话一落,整个逼仄的车子内,都跟着一片死寂。 抱着孩子的周中锋,以及开车的郭叔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姜舒兰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咽了咽口水,“胡姐,你不用这样。” 这不是开玩笑的话,整个首都的市场,有多大。 没人比姜舒兰更明白了,有了首都这个市场,海岛部队的装备可以换成最好的,海岛当地居民可以过上好日子。 甚至,连她分到手的分红,都不知道要翻倍多少。 胡咏梅苦笑一声,“姜妹子,你这是不信我。” “我信,我信,我信。”姜舒兰一连着说了三遍,“只是胡姐,你这也承诺也太重了一些。” “你不必这样。” 这整个首都的市场,她是有肖想过的,但是从来没想过,借胡咏梅的手。 胡咏梅语气认真,“姜妹子,你帮了我,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胡咏梅绝对不说大话。” 她既然敢说出来,那就有着几分把握。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姜舒兰也不可能在拒绝或者谦让,她朝着胡咏梅低声道,“谢谢你,胡姐。” “是我该谢谢你。” 如果不是姜舒兰,今儿的这一通闹,胡咏梅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在轧钢厂待下去。 两人谦让来谦让去。 被周中锋打断了,“厂长办公室到了。” 这—— 姜舒兰和胡咏梅顿时戛然而止,两人对视一眼,宛若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一样,胡咏梅率先从车上跳下来。 她整理了下衣服,“姜妹子,走进去吧。” 姜舒兰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周中锋和郭叔。 俩孩子跟着一起抱出来了。 她这会进去谈合同,肯定不能把孩子带进去,不然那成什么样子了。 周中锋摆手,“你进去吧,我带着孩子就在门口,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出来找我。” 谈生意不是他的长处,但是保护他们母子,他还是能做到的。 姜舒兰嗯了一声,随着胡咏梅一块进了办公室去,她的背影利落,还带着几分干练和英姿飒爽。 郭叔望着她的背影,久久回不来神。 直到,怀里的安安噗了一口水。 郭叔这才回神,他哄着安安,又下意识地去看周中锋,周中锋抱着闹闹,化为奶爸,正在轻声细语地哄着。 郭叔幽幽道,“小锋,你这以后打算吃软饭了吗?” 他没记错的话,当初他第一次去接他们小两口的时候,舒兰也在茶楼谈生意,小锋在楼下,抱着俩孩子吹冷风。 周中锋,“……” 周中锋嗯了一声,反问,“不可以?” 他现在确实是在吃舒兰的软饭,舒兰的收入可比他高多了。 郭叔欲言又止,“老周家没有吃软饭的先例。” 周中锋轻咳一声,“我身上的衣服看到了吗?” 郭叔,“??”啥意思。 “舒兰买的。” “我裤子鞋子你看到了吗?” “舒兰买的。” “还有爷爷奶奶的新衣服,郭叔你的新衣服,李姨的新衣服,都是舒兰买的。” 周中锋换了个手抱孩子,语重心长,“郭叔,现在不是我一个人吃软饭,是全家人都在吃舒兰的软饭。” 包括您。 郭叔,“……” 郭叔头一次,竟然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他从来不知道,他们家那个冷面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理直气壮,不要脸的时候。 郭叔自己都臊得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他低声呵斥,“给家里人买衣服,你做什么不花自己的工资,要花舒兰的钱?” 在他看来,舒兰一个女同志,能挣多少钱? 还这般剥削人家,哪里好意思。 周中锋叹了口气,“郭叔,我挣得没舒兰多。” 郭叔,“???” “你少胡说,你不是升团长了吗?你工资还能低到三位数?” 起码也有一百多吧? 周中锋嗯了一声,“可是,你知道舒兰一个月收入是多少吗?” 这郭叔还真不知道,他就只知道,舒兰现在还被部队保留了编制,但是之前听说过一嘴,好像一个月也就三十多。 “多少?” “她是我十倍。” 周中锋语气沧桑。 一开始,他还想找回男人的颜面,要当一家之主,当家里挣钱的栋梁。 但是—— 在看到部队每个月给姜舒兰的分红后,周中锋麻了。 更何况,之前胡咏梅的话,他可是记在脑海里面。 等拿下了整个首都市场。 海岛出多少货,周中锋不敢想,姜舒兰能拿多少分红,他更不敢想。 周中锋只知道,自己娶的不是媳妇,娶的是一个女财神。 听完周中锋的话,郭叔也沉默了。 他想点根烟,但是想到怀里还有个孩子,于是便忍了。 忍了又忍,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周中锋,低声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吃软饭的命。” 语气竟然有些羡慕。 舒兰那小丫头,也太会挣钱了吧! 周中锋脸色僵硬了下,反正他不管,就当郭叔是夸他的。 郭叔感慨完,想起来旧事,“你当年刚出生被送到周家的时候,有个老和尚来周家化缘,他看完你说是光棍命,等他要走的时候,却突然又掐了掐指头,说你若是遇到变故,便可以娶妻,你娶的那个妻子,未来会很有钱,而你天生的小白脸。” 这不是吃软饭,这是啥? 如今,想想倒是挺灵验的。 周中锋,“……” 周中锋,“……” 周中锋,“……” 厂长办公室。 数十个人,齐齐地围着桌子上,而那桌子上正摆放着,从海岛部队运输过来的货物。 最前面的是十多瓶罐头,有芒果罐头,荔枝罐头,黄桃罐头,菠萝罐头,木瓜罐头等等。 接着则是海货了,有一袋子敞开放着的干对虾,足足成人手掌大小,晒成金黄色,带着一股海盐味,光闻着就馋得流口水。 还有一袋子小银鱼干,以及带鱼干,和黄花鱼干,光鱼都分了四类,这种是南方的咸鱼,蒸一条,就足够全家人一顿菜的那种。 最后放在外面的则是果脯。 果脯的种类就更多了,芒果干,香蕉干,黄桃干,桂圆干,甚至还有味道比较重的菠萝蜜干,等等。 姜舒兰看到那果脯,她一眼就明白了,果脯厂增加种类了,几乎是把海岛上能做的水果全部都给做进去了。 毕竟,这些都是钱啊! 姜舒兰和胡咏梅一进来,旁边的人顿时站了起来,脸上笑容热切了几分,“是姜同志吧?” 姜舒兰点点头,她并不认识面前这个男同志。 但是,对方笑容满面,明显对海岛的货物很满意。 “我是。” 许厂长聊起家常,“姜同志,和胡主任一起过来的?” 姜舒兰嗯了一声,跟着胡咏梅一起拉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她坐在许厂长对面的位置,“是,胡主任上门接我,说是许厂长您找我有事情。” 其实,姜舒兰不太适应许厂长这般绕弯子。 她习惯了,大家有事说事,直接直往。 但是,她显然是小瞧了,这领导们的绕弯能力。 许厂长几乎是把姜舒兰能聊的题外话,全部都聊了一遍,还有些意犹未尽。 旁边的胡咏梅脾气有些急,但是她不动声色地打断话题,“厂长,我刚来的时候,瞧着隔壁的钢铁厂的采购员,来咱们轧钢厂打听消息。” 聪明人说话,只需要说半句就够了。 她这话一说,许厂长原先扯七扯八的心思,顿时淡了。 “钢铁厂他想做什么?” 他们这边好不容易和海岛部队搭上线,才刚拿到一批样品货,钢铁厂那群人,就跟有个狗鼻子一样闻了上来。 胡咏梅语气不疾不徐,提起旧事,“来我们轧钢厂还能做什么?您忘记了?去年过年咱们有一批慰问品,可是被钢铁厂给截胡了。” 本来,是他们轧钢厂提前和百货大楼订了一批慰问品。 结果—— 钢铁厂那边的采购,找了关系,加了价格,硬生生地把那一批慰问品给抢走了。 这也就导致,他们轧钢厂去年给工人们发的礼物,远远不如钢铁厂。 为此,还被同行好好奚落了一番。 这一场景,别说胡咏梅了,就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 果然—— 胡咏梅这话一说完,许厂长这个老狐狸,也不绕弯了,直接开门见山,“姜同志,这一批货,目前只供给我们轧钢厂了吧?” 姜舒兰看了一眼胡咏梅,她笑了笑,“当然,以我与胡姐姐的关系,不管任何时候,轧钢厂在我们海岛部队都会有优先购买权。”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我们海岛部队是给轧钢厂了优先购买权,但若是轧钢厂这边不抓紧,我们海岛部队与首都别的厂子先签订了合同,那就只能说一声对不住了。” 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余地。 许厂长是老狐狸,看上了这批货,也确实是合他胃口,但是身为厂长,为厂子谋求利益几乎是习惯性的问题。 他之所以聊这聊那,就是不提后续的事情。 无非就是想要压价。 姜舒兰懂,胡咏梅更懂。 所以胡咏梅才抛出去了一个争抢鱼食的鱼,至于钢铁厂来没来人打探消息,还不是她嘴皮子一动的事情。 而姜舒兰恰巧又明白了她话里面的意思。 两人一唱一和。 这就给了许厂长,和在场的人一些危机感。 原先还想压价的许厂长,心里咯噔了下,面色却不变。 “姜同志,你和我们胡主任这么亲的关系,这要是先和别的厂子签合同,这让我们胡主任怎么看?” 姜舒兰笑了笑,“许厂长,您多虑了,我看在胡姐姐的面子上,给了轧钢厂优先购买的机会,但是轧钢厂不愿意,这我们能怎么办?毕竟,不能强压牛吃草不是?所以,这啊,还是看缘分。” 如今,是卖方市场。还有胡姐给她搭桥,她自然要稳稳占住上风。 果然—— 许厂长一听这话,面皮子抽了下,当即否认道,“我们轧钢厂没有这样的人。” 接着,把提前准备好的合同,从抽屉抽了出来,递给姜舒兰。 “姜同志看看这合同,要是没问题,我们就把后续的买卖给敲定了。” 第185章 姜舒兰看到那合同,心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进来快一个小时了。 光水都给她换了三杯。 许厂长这个老狐狸,都不肯把合同拿出来。 还是胡姐在中间斡旋帮忙搭桥,对方这才有了紧迫感。 姜舒兰接过合同,细细翻看起来,当看到合同上面要的货物数量时。 她瞳孔缩了下,“水果罐头一万瓶,紫菜海带各一万斤,果脯五千斤,虾子鱼干五千斤。” 不要小瞧了这些货物,他们之前还进过一批样品。 而样品也是按照千斤起步了。 许厂长点头,“这是我们元宵节礼物的第一批货,后续,端午节,中秋节,春节,我们都会陆续和海岛订货。” 这一次之所以定购这么多。 是因为他们轧钢厂的年礼比其他厂要差许多,打算在这次元宵节上找补回来场子。 姜舒兰嗯了一声,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没问题,就算是海岛货物不够,看在胡姐的面子上,我一定会先给轧钢厂调货。” 许厂长要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他还有一点问题,他对旁边林主任使了一个眼色,谈价格这种事情,他来谈,似乎有些欺负人家小姜了。 林主任作为许厂长的心腹,自然是秒懂的,他跟着道,“姜同志,你看我们轧钢厂作为海岛部队这么大的订购商,不知道这价格,是否能够给我们便宜一些?” 虽然之前已经给得够便宜了。 但是人嘛,人心总是贪婪的,只有更便宜,没有最便宜。 对于价格这块,姜舒兰早已经和司务长以及雷师长,他们商量好了。 既然一开始就奔着首都整个市场去的,那价格肯定是固定的,不能给东家七毛,西家五毛,到最后伤的还是海岛的名声。 做生意不够诚信。 姜舒兰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果决,“抱歉,林主任,这个价格已经是亏本的价格了。” “不能在便宜了,再便宜下去,连从海岛到首都过来的运输费都不够。” 他们海岛部队和羊城火车站签了协议,会有单独的火车车厢负责拉货,当然,这可不便宜。 林主任没想到姜舒兰这般果断,他下意识地去看许厂长。 这个时候,许厂长自然不会讲话了。 而胡咏梅也不能讲话,明面上她还是轧钢厂的人。 这个时候她讲话,不止把自己搭进去,反而还会把姜舒兰给搭进去。 林主任没得到示意,只能硬着头皮上,拿出采购往日的风范来。 “可是,我们轧钢厂订购的数量实在是多,你若是在这个基础上便宜一些,我们下次可以订购更多的数量。” 这是以数量压人,抛出诱饵,想让姜舒兰妥协。 姜舒兰没说话,而是直接从包里面拿出了一个调查表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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