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一杯奶茶给支援出来的，就是为了给衫茶打气，干翻隔壁沪上阿姨。 结果来晚的很多人看到衫茶这次居然扬眉吐气了，还上了新品，赢过了隔壁。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这会立场反过来了，又跑去沪上阿姨拱火。 “隔壁衫茶搞出来个什么奥利奥圣代，卖可火了，而且还好吃，你们家什么时候跟进？不然你们生意就没了。” 朱雯嘴角抽搐地听着一会进来一个客人说一通这个，内心暗道，狗老板可真能整活，这帮客人们全被蒙在鼓里呢...... 实际上，沪上阿姨那些门店也都配备了同样的冰激凌机，只是这个时间萧楚生没打算让这些店开始卖圣代。 主打就是一个市场心理学，物以稀为贵。 现在只有这一家衫茶门店做这个，ok，那么就会有不少人趋之若鹜，有多好吃吗？ 并没有，就是为了“稀”，为了情绪价值。 说白了，这就是早期网红市场的本质，只不过发展到后期，阿猫阿狗都打着网红标签，彻底把这个词给玩烂了。 而当下，衫茶无疑撑得起这个标签，为什么？因为产品力够强。 等到衫茶这里卖不动时，沪上阿姨再跟上，又是一波营销炒作点。 这就是两家门店你来我往，回合制游戏。 一来二去之间，诶，消费者口袋里的小钱钱全进了某只畜生的口袋里，关键他们还浑然不知。 这就是最朴实无华的商业。 至于那些对这种跑几公里到财大门店就为了吃个甜筒或者圣代没兴趣，或者觉得累的外校学生？ 那就简单了，看到那贵了一块钱的沪上阿姨甜筒了吗？现在我给你们摆在你们学校门口了，Come on baby! 第940章 “诶，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小娘皮用塑料勺子擓了一勺圣代，在尝过以后小眼神都亮了。 “这个口感......这个味道，真是神奇，饼干跟冰激凌在一起，居然有这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小娘皮的感慨，自然也得到了林诗和朱雯的认可，她们确实都没想到，奥利奥饼干碾碎了加到冰激凌里会是这么和谐。 由此可见，这个圣代起码能让衫茶最近的营收多不少。 但朱雯这会看向这个狗老板的眼神都变了，因为现在朱雯想的是，这个狗老板......按他这个赚钱的路子，搞不好用不了几年，他就是一方餐饮大鳄了。 现在朱雯是大三，两年以后就是大学毕业。 朱雯原本其实对于大学毕业后相当迷茫，家里给她的建议是，迷茫就试着考研读博，或者考编。 体制内的工作虽然无趣，但是稳定，铁饭碗嘛。 其实朱雯暑假时回去，在家里，家里人就是这么劝她的。 可没想到......她从家里回来，就被闺蜜和狗男人骗来当奶茶小妹！ 但是她，累是累了点，她却格外充实，尤其最近，每天都很开心。 最关键的是什么？ 钱多啊！ 朱雯根本不会觉得自己去别的行业几年后有现在赚钱，甚至......她觉得离开这家奶茶店，去考编再过十年她也不会有现在赚钱。 所以不自觉之间，朱雯内心已经产生了动摇。 “我......要不然就放弃读研或者考编吧。” 她心里想着，因为萧楚生这个人太魔性了，也邪门的不行，她根本没见过这么做生意，关键......每一步都很成功，还环环相扣。 她明白，很多时候这就是机遇，抓住了，就一飞冲天。 林诗和萧楚生就是她的贵人，或许跟着他们干，自己比去继续读研，或者考编未来要更有前途。 所以一念之间，其实朱雯已经做出了选择。 萧楚生当然不知道这个贪吃的眼镜娘心里有那么多戏，毕竟...... 他这会在各种抓笨蛋。 这只笨蛋馋的不行，小手不老实地总想偷吃他那杯圣代，结果被他抓住了好几次。 “你——不准吃，不然肚子疼起来有你受的。”萧楚生警告她。 “可是你说我一天可以吃两个哇。”小笨蛋撅着小嘴，委屈的不行。 “那是你平时，这几天你亲戚来了，例外。” “喔......那我吃一口，只吃一口不行咩？” 对上这只笨蛋那希冀的小眼神，不得不说，萧楚生还真有点被看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寻思着，一口？一口应该问题不大吧？ 想了想，他便同意了：“那就一口啊，就一口，给你尝尝味，真那么想吃，等你过了这几天。” 他反复叮嘱，然后将自己那杯吃到一半的圣代递给了这个家伙。 笨蛋美女昂了一声，拿着勺子准备下手，但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看了看萧楚生，突然问：“我可以吃一口的吧？” 萧楚生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微微点头：“对，给你吃一口，但你最好在嘴里温热了再咽下去。” 第941章 “喔......” 然后接下来这一幕就骇翻了他，萧楚生根本没见过这么狗的。 只见这只笨蛋用勺子在杯子壁快速刮动，令杯子里的圣代与杯子分类。 然后......很快啊，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只小笨蛋就已经把杯里剩下所有的圣代全倒进了自己嘴里...... “？” 在许久的沉默过后，萧楚生扑上去抓住了这只笨蛋，可已经晚了。 这家伙鼓着腮帮子，跟个仓鼠似的。 “哇，好冰，牙有点冰得疼喔。” 这家伙倒是听话，还真是在嘴里含化了才咽下去...... 萧楚生差点没气笑了，说一口，你丫还真是一口，血盆大口是吧？ 别说了，打就完了！ 于是这只笨蛋就被某只畜生狠狠揍了一顿，当然，是屁股。 然而这只笨蛋很不服气，泪眼汪汪地揉了揉屁股：“疼。” 这次他可没手下留情，那是真打，不疼才怪。 可笨蛋美女却还是抿着小嘴，倔强地说：“可我下次还敢！” “？？？” 这一幕惹得林诗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看萧楚生和她每天的相处，怪治愈的，也格外和谐。 朱雯则看着狗老板一家三口每天的生活，简直羡慕到不得了，因为......这也太幸福了吧。 她虽然明白，脚踩两条船这事多少在道德上有点问题。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放到自己这位狗老板身上，那是一点违和感都没。 而且，她觉得狗老板配得上同时拥有这两人，这才是最关键的。 幸福，是装不出来的，他们这一家子每天究竟开不开心，狗老板有没有真的对她们好，这些她全都能看在眼里。 所以朱雯有时候挺迷茫的，因为她对人心和人性产生了怀疑。 “算了，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朱雯拍了拍林诗的肩膀，默默叹气。 林诗黑人问号脸，不知道今天的朱雯犯了什么病。 衫茶的成功，让萧楚生松了口气，而接下来，是计划中的另一件事。 等回到家里，林诗跑去准备晚饭，他则打电话给现在老破小里的张浩打电话：“确定是明天了吧。” 张浩连忙回答说没错：“那位大神就是明天出狱，就在五角场监狱，那里关的大部分是三个月以上，一年以下的短期犯。” “哦，还有这事？还真是长见识了。五角场？那明天咱们几点过去？”萧楚生问他。 张浩想了想：“九点到十点中间吧，监狱八点上班，出狱要办手续，怎么也得一小时以上。” 萧楚生听得直皱眉：“诶，不对啊，你咋对这玩意流程这么熟悉？” 电话那头的张浩忍不住干咳一声：“年轻时候不懂事，进去呆过几天。” 萧楚生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于是他便好奇问张浩，他口中那位大神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 既然要去见一见，那么提前做好功课才对，这样才能更好说服对方来给他干活。 第942章 谁知道，他这一问，居然把张浩给问住了。 电话里张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老板，这位大神......有点难评。” “难评？”萧楚生愣住。 “是个怪人。”张浩想了想：“我不知道老板你是怎么看待黑客行为的，是计算机技术吗？” 萧楚生想了想：“计算机技术......这是基础吧，但黑客能力强，不代表计算机相关的技术强，我是这么认为的，这就怎么说呢......就有点像一个老实本分建房子，一个是开门撬锁。” “......” 张浩都无语了：“老板你是会比喻的，不过我想说的是，这位大神玩的并不单纯是黑客技术，但不是计算机技术，我了解过一点，那个叫社会工程学。” “？” 萧楚生都惊了，没想到在2007年居然会听到这个词语。 他不动声色听着张浩对于他口中这位大神的讲述，这人的确称得上怪人。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位大神让他想起了上辈子看到的一条趣闻，世界头号骇客，凯文·米特尼克。 张浩口中的大神跟这位世界头号骇客的行为有那么点相似，当然，肯定没凯文·米特尼克那么传奇且神话。 毕竟凯文那是被联邦调查局悬赏捉拿过的存在，甚至被人神话到能对着公用电话吹口哨发射核弹。 张浩口中这位大神呢，是有跟凯文差不多的怪癖，就是......对金钱欲望不是那么多，有得花就够了。 黑客入侵也不是为了获利什么的，而是单纯享受那种如入无人之境的感觉，再就是好奇那些被藏起来的数据，资料等等。 这位大神看到了那些东西内容后，也没靠着卖那些东西牟利，更没对外传播，甚至走之前还亲切地帮被入侵者留下漏洞修补建议。 至于社会工程学在这里是指什么玩意，简单说......很多的地方，就是为了避免来自外部的网络攻击，所以数据和资料的保存所进行的是断网操作。 也就是隔绝外网，仅在局域网内进行。 但牛人则会通过对人性的弱点，或者欲望设下圈套，找到漏洞。 就比如......通过一根数据线，这根数据线内有特别的发讯装置。 这东西的频率和功率可以在近百米外进行遥控。 神人再通过一些手段把这条充电数据线放到他想让它去的地方，包括不限于诱骗，开一家小店，再或者......色诱。 甚至是......做扒手偷走对方的工作身份卡，或者装成一个公司的职员打招呼一起走进去。 就那么大大方方潜入目标地点。 这就是社会工程学，最薄弱的技术防御，不是技术本身，而是人...... “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牛人......” 挂断电话后，萧楚生就陷入了沉思，他似乎遇到了一个奇才。 不过这个奇才的怪癖好像有那么点麻烦，像国内有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这个罪就比较复杂了。 像这位大神你说他满足条件吧，是满足了，但人家某种意义上并没有破坏什么，也没拿去牟利。 于是即便被发现了，上面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情节严重了，哦，拉去关几天。 也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这种人才......务必要拿下！”萧楚生啧啧两声。 第943章 “拿下什么哇？”听到萧楚生自言自语，刚上完厕所的小笨蛋好奇。 “就是明天要去接的那个大神。” “大神？”林诗这时候也走了过来。 笨蛋美女小手不老实想抓住萧楚生，但是被萧楚生给按住了狠狠打了几下：“上完厕所洗过手了没？不然很脏。” 笨蛋美女迷茫地瞅了瞅小手，似乎在回忆：“洗了，可是大坏蛋你不是很喜欢咩，你还舔过！” “！！！” 萧楚生一怒之下，又把这家伙小屁股给揍了一顿。 这只笨蛋最近是越来越皮了，一天内能挨萧楚生好几顿打，但每次她都倔强得不行，下次还敢。 “这种话题......咳，留在卧室里说的，你不能大庭广众说啊。”萧楚生戳着笨蛋美女的小脑袋叮嘱她。 她抿着小嘴，不服气地“昂”了一声，然后瞅了瞅家里：“大庭广众？” “......” 萧楚生当时就给干沉默了：“好吧......咱家里姑且不能算大庭广众，但有容和朱雯不是有时候会来吗？所以那就算了，你得小心。” “喔......” 萧楚生突然回过味来，狐疑地问她：“你这家伙......该不会私底下已经跟她们说过这种话题了吧？” 然后就见到这只笨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哇，我没有说。” “真的？没骗我？” “真的哇，我绝对没骗过你。”笨蛋美女信誓旦旦地保证。 萧楚生放心下来，但眉头却始终紧蹙着，因为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一时间想不明白，就把刚才电话里张浩口中那位大神的事情简单跟林诗讲了下。 听完林诗也是惊讶到不行，心想这人居然这么“传奇”的吗？ 今天家里就他们三个，简单吃了点东西，又看看电视什么的。 最近在沪上定居后，晚上就没那么多事情做了。 原本在杭城，萧楚生还时不时出去摆摆摊啥的，在沪上根本不用管这个。 而且杭城那边的摊位这几天也撤掉了，虽然还能有点收入，但已经大不如国庆以前。 现在他的收入来源主要还是两个品牌的奶茶店，西诗虽然也有分成，但西诗现在门店数量摆在那里，且投入相当大，里面还有聂华建的份额。 短期内聂华建表示赚到的钱可以先不用给他分红，用于扩张即可。 如果萧楚生别的生意需要，也可以暂时拿来用，毕竟当下的西诗还未完全成长起来，赚到的钱还没被这位聂老哥放在眼里。 不过萧楚生其实最近也不缺钱花，问就是衫茶和沪上阿姨赚钱太猛。 赚钱那么快，他又没花的地方，属于是小钱不断，大钱不够花这种局面。 而且这种局面......持续挺久的。 等到年后金融危机的冲击逐渐到来，会改变不少。 起码......在09年年中之前，到处都是机遇。 第944章 杭城之前摆摊的那批兄弟，被萧楚生安排上，打算这次跟着聂平一起去开辟苏城市场。 苏杭没出长江三角洲，所以目前来说并没有压力，再加上有聂平这位远洋运输公司的太子爷坐镇，自然就更稳了。 向外扩张，其实意味着风险，这里面牵扯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没有人脉会很麻烦。 在长江三角洲这块，聂华建有着自己的人际网络，所以这些都算不上问题。 而且萧楚生本身也是本地人，本地人至少会给几分薄面，这就是做生意时候基本规则。 可跨省......性质就变了。 当然，去外地做个小生意，这种东西肯定没多大问题。 真正困难的......是所谓的连锁品牌。 诶，巧了，萧楚生干的全是连锁品牌。 为什么现在不趁机扩张，其实林诗也好奇，就比如这个时候，她就提起了这件事。 “我知道你是怕被资本注意到，但稍微开几家在外地先占地，应该没那么难吧？”林诗就好奇了。 萧楚生想了想，便告诉她：“诗诗你有没有想过，资本也有怕的人？” 林诗被问得也是一怔：“资本也怕？” 她茫然摇头，她只是个大学生，又没实战过，哪里懂那么多细节上的东西。 “地头蛇啊，资本可以烧钱开道，但......钱也不是无休止境烧的，一座城市，一个县城，一个省，能带来的利润和盈利那是有限的。 但你要明白，国内各个地方都有错综复杂的利益团体，你连锁品牌开店赚钱，势必就会抢走当地那些品牌的利益，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林诗这次听懂了：“就会有人通过不正当手段的盘外招对咱们下手？” “嗯......目前咱们虽然手段再怎么脏，行径再怎么畜生，也还止步于商业行为，商业行为，在真正的市场面前，那都是小打小闹，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林诗微微蹙眉：“那......那些做大的连锁品牌是怎么做到外地的？” 她很好奇，因为这是学校里根本没教过的东西，也不可能教，因为这等于在暴露给学生们这个社会的阴暗面。 所以不被允许摆在明面。 萧楚生笑了笑：“简单啊，让利，让当地的地头蛇们拿到授权和加盟，自己干，你看到的那些好像竞争关系的品牌，背后都是一批人在搞，包括不限于手机店，家电，餐饮，超市零售......基本你看得到的，都是一批人。” 林诗瞳孔地震，这可太吓人了，她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涉黑了吧？” “肯定啊，但没办法，有些东西你根本打不完。”萧楚生无奈道：“让利，你还有得赚，也有机会扩张拿下市场，但不让......行了，你的竞争对手就会让，总是有人愿意掏这个钱的，掏了你起码还有一点钱分到手。” 林诗被说得沉默了，因为她想了想，道理是这样子没错。 第945章 但......这也太颠覆她的认知了，学校里教她的，那都是老实本分按规则玩的东西，可......现实里它从来不按规则和套路来啊！ 萧楚生想了想，举了个例子：“目前豫省有个超市品牌，叫胖东来，算是当地最出名的良心企业，企业文化我就不说了，老板让利给员工，显得老板更像打工的，从不剥削员工，客人们也愿意在他们家消费，整个品牌运作非常完美，但始终没有走向外地，你觉得为什么？” 林诗被问住了，许久后才试探说：“难道就是因为地头蛇？” 萧楚生轻嗯一声：“在豫省，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在他所在的地级市，因为严格来说，他连同省都做不到吃下市场。 因为离开所在底盘，就等于失去了庇护，走出了舒适圈，要直面市场的残酷。 那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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