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念笙此刻无比笃定:“所以,司虞是你害死的?你是不是把她分解了?”念笙咬着牙,沉痛万分的质问道。 “你怎会见过司虞?”男人怒气横生。 念笙故作玄虚道:“我偏不告诉你。” “念笙,念笙……” 忽然甬道里传来司桥笙的叫声。 那人影忽然一闪,几颗夜明珠顿时消失,地下室变得全黑。 只是须臾功夫,一道手电筒射进来,念笙欢喜的喊道:“小笙,我在这里。” 陆丰推着司桥笙,走在前面。 左岸和贡粒走在后面。 他们快速来到念笙面前:“念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绑架的你?” 念笙急切道:“他刚才还在这里,你们赶紧报警。” 司桥笙示意左岸报警:“给石警官打电话,详细告知这里的情况。这样出警会更快。” 贡粒将念笙松绑,司桥笙检查着念笙的身体……确认她没有经受酷刑,这才绝望舒口气。 “阿姐,都是我不好。”他很是自责,“是我没有用。” 司桥笙第一次,生出痛恨自己的心。 念笙阻止他:“小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这里。” 然后她和司桥笙一起来到地面上,看到后厨,念笙却很是诧异:“我明明在许愿树旁,不知怎么的,意识就彻底没了。等我恢复意识,我就在地下室里了。” 没多久,探测地形的左岸和贡粒回来了。贡粒纳闷道:“奇怪,我检查过地下室,就是普普通通的地下室,除了后厨一个出入口,再没有其他出口。” 念笙惊呼起来:“这不可能。他既然能逃脱,就一定是有其他出口出去。” 毕竟入口被司桥笙他们占据了,那道黑影只能从其他地方逃跑。 石警官带领的人马很快就到了。 他们几乎是把寺庙给包围起来,进行了地毯式搜索。 石警官也询问了念笙许多问题,念笙一一作答,可是当石警官去过地下室后,他对念笙的话却产生了质疑。 “霍小姐,你是不是怀孕后太累了,所以产生了一些不真实的幻像?” “不,我肯定那不是幻像。”念笙激动道,“我真真切切的记住他的影子,他的高度大概一米七左右。声音被变声器处理过……” “你可拿的出证据?” 念笙:“……” 石警官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司桥笙:“桥笙,你比我们更擅长侦查。你也去过地下室,你认为那四四方方的地下室当真有人能穿透它的墙壁离开?” 桥笙道:“阿姐说的话,自然全可信。她不是胡闹的性子。” 石警官蹙起眉头:“可我们的人对那地下室三百六十度进行过侦查,它是真的只有通往后厨的这一个出口。其他任何地方,都是冰冷的钢筋混凝土。若非第三种力量,否则我不会相信有人能够穿透它离开。” 念笙倏地想起她在司家时,邂逅司虞的情景。那情景也是这般如梦似幻,若是司虞没死,她定然也会认为那是真实发生过得。 莫非今晚她的遭遇,也是一场梦? 念笙歉意满满的对石警官道:“抱歉,我记忆里缺失了一段,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许愿树来到地下室的,醒来时身上束缚着绳子,我便认定自己遭受了绑架。既然石警官如此确定地下室不可能出现我说的情况,也许还真是我做的一场梦。明儿我便去医院检查下我的身体,也许是我的身体健康出了问题。” 石警官脸色有些不好,道:“霍小姐,报警需谨慎。你看我们出动那么多警力,结果是乌龙一场……” 司桥笙板着脸:“石警官,未必是乌龙。也许是你们能力有限,堪不破凶徒的手段。” 石警官哑口无言。 想想也是,他破不了的案也有那么多,侦破之前各种诡异。侦破后才觉恍然大悟。 说不定今儿的案子也是这种情况? “我后续会继续追踪调查的。”石警官也算给司桥笙一个薄面,对这个看起来毫无悬恋的案子有了几分尊重。 司桥笙点点头。 然后带着心有余悸的念笙下山了。 念笙确实受到了惊吓,直到此刻脸色都是青灰一片。双手紧紧的捉着司桥笙的,两只眼睛僵直无神的望着前方。 似在思考,又似乎在发呆。 司桥笙心疼不已,刚上车就把她紧紧搂紧怀里。“阿姐,别怕。” 念笙却没有任何反应。 司桥笙觉得念笙受到惊吓,故而把她送到霍家,毕竟这是他们最能放松的地方。 刚回到房间,念笙就活过来。她激动的拉着司桥笙的手道:“我在司家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你的妈妈,她叮嘱我,让你停止调查她的事情。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我原本是觉得区区梦境而已,便没有理睬。可是后续来看,我们没有听取她的叮嘱,去白马寺调查你姥爷的秘密……我差点遭遇不测。而我听到那黑影说,我只是做了他人的替死鬼。如今联系先前的梦境,我很是怀疑。他们真正想取性命的人,是你。” 司桥笙俊脸瞬间呆住:“你梦见了我妈妈?这怎么可能?阿姐,你告诉我她长什么模样?” 念笙傻眼。 她如何告诉他,司虞那张破碎的脸庞? 第573章残酷祭祀,桥笙悲恸 念笙只能避重就轻:“我见到的她,被黑影笼罩。我看不清楚她的真实面容,只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年轻,仿若和我一般年纪。她说话的语速很慢,声音很温柔,字里行间都是对你的牵挂。” 司桥笙许久没有说话,那双黑色的眼睛却深邃得让人一眼探不到底。储存满悲凉 念笙唤他道:“小笙……" 司桥笙这才有了反应,他忽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许愿贴,轻轻的展开手掌,许愿贴上那血腥的祭祀仪式图就这样呈现在念笙面前。 念笙没有吃惊,神色如常。 毕竟她已经看过这张画,所有的惊愕震惊在第一次时就释放。可念笙忽略了,她这般镇定,让聪慧的司桥笙发现了端倪。 “阿姐这般镇定如常,必然是已经见过这张画吧?” 念笙嘴巴微张,此刻想要辩解已经苍白无力。 司桥笙有些激动:“阿姐在梦里见到的我的妈妈,是不是就是这个模样?” 念笙颤了颤,司桥笙太睿智,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 她不欲再隐瞒:“小笙,那只是梦,梦境并不一定是真的。” 司桥笙道:“所以,我猜对了,是吗?” 念笙:“……” 司桥笙的俊脸瞬间被巨大的悲伤笼罩。他的拳头紧紧的攥起。 念笙语无伦次道:“小笙,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梦幻,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好好分析,去伪存真,将真相找出来。也许,事情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复杂……” 司桥笙沉重的点点头。 可是下一刻,他的心口忽然被巨疼袭击,他捂着心口,脸色刹那间煞白如纸。 “小笙。”念笙吓得面如死灰。 她紧紧的抱着他:“你必须赶紧停止思念你的母亲。她并不希望你这样。小笙,你听我说,这或许是某些人的圈套,你如果当了真,那真正就是如了他们的意。” “贡粒,将小笙的药拿进来。” 贡粒在外面应道:“是。” 很快贡粒就把司桥笙的常用药拿进来,还端着一杯温开水。念笙喂司桥笙服了药,司桥笙也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身体慢慢舒缓过来。 “阿姐,我没事了。”司桥笙虚弱的抬起头,却看到念笙眼里一片潮红。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让你担心了。” 念笙抽了抽鼻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过得不那么辛苦?” 司桥笙紧紧的抱着她:“你做得很好了。阿姐,你还怀着孩子呢,以后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妈妈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 念笙总觉得司桥笙所谓的暂时放手,不过是安抚她的手段。 可她只能点头答应:“好。” 日子好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可是司桥笙和念笙都知道,潜伏在这种宁静下的暗涌,随时将她们卷入浪潮。 念笙的大脑每天不得空闲,她总是反复思考:司家究竟在司虞之死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为何她和司桥笙去了司家,就发生了这么多离谱的事情? 对比司家,陆家就显得格外简单。 念笙的肚子开始显怀。 可是司桥笙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身体各个器官的早衰症状开始凸显出来。心脏会时不时的疼,频率愈来愈高。鬓角白发愈来愈多。 念笙面对司桥笙的过早衰老,她就好像手里握着一把泥沙,愈想用力抓紧它,却发现愈抓不着。 念笙愈来愈沉默,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少。 霍囿光觉察到念笙的变化,他把司桥笙叫到他的书房,和他敞开心扉谈了一场:“桥笙啊,爸爸听说你最近在调查你妈妈的死因。” 司桥笙点头。 霍囿光沉默了瞬,道:“你是个好孩子。对父母孝顺,对老婆疼爱。可是桥笙,世上很多事情难以两全,在你为你母亲奔波的路上,你那么疲惫,你的身体也明显变得脆弱起来。你不愿意停下脚步,因为你是一定要在死前还你妈妈一个真相和公道的。” 霍囿光又沉默了。 “可你没看到,爱你的念笙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她是你的妻子,原本该和你一起共进退。爸爸本不该如此自私。可是桥笙,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孩子,她每天因为牵挂你而郁郁寡欢,这样对孩子可不好。爸爸请求你,在你一往无前的为你妈妈奔波时,也回头看看她们母子两……” 司桥笙俊脸煞白,全身血液凝结。 “对不起,爸爸。是我疏忽了。” 霍囿光道:“我知道,在很多人看来,怀孕是女人的天性,无伤大碍。可怀孕生产,却难保不出一些意外,我只有这么个女儿,容不得任何意外的发生。桥笙,请你体谅爸爸的心。” 霍囿光只觉得后怕,他最近精力全部集中在司虞的案子上,竟然疏忽了念笙独肾的身体。她这般折腾奔波,身体很容易出事的。 还好,还好爸爸及时给他打了预防针。 他红着眼道:“爸爸,你放心吧,我已经放下对我妈妈的调查。抽时间好好陪陪念笙。” 霍囿光满意的点点头:“去吧,去陪陪她。” 司桥笙滑动轮椅,来到二楼的露天阳台。 念笙颓靡的蜷缩在懒人椅上,神色茫然的望着前方。 司桥笙来到她面前,轻轻的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念笙看到司桥笙,牵起嘴角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和她从前的明媚比起来,甚是寡淡。 司桥笙方才意识到,霍囿光的担忧不是小题大做。 他将她的手紧紧的贴在心房,眼眶便濡湿了。“阿姐,对不起。” 念笙当然知道他何故说这句话,他们夫妻二人,默契十足。她难过道:“是不是我爸爸又对你说了什么?他这格局太小了,他只知道心疼我,难道不知道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人吗?” 司桥笙道:“爸爸说的对,纵使我们俩夫妻同心,想要风雨同舟,可是我们还有孩子。念笙,我们还得为孩子负责。所以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养身体,开开心心的生活。”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你为我操心。”司桥笙道。 念笙哑着嗓音道:“好。” 第574章拷问梨白,她有秘密 人不缠事,奈何事缠人。 在念笙和司桥笙准备好好生活的时候,各种事情却纷纷找上门。 这第一件事就是陆家老夫人,病情稳定后,便让陆白把她接回了家。 可是老夫人回到家才知道,梨白和梨冲已经正大光明的入住陆家。这让老夫人很是恼怒,她天天打骂,骂念笙毁了陆家。 陆白顶不住老夫人闹腾,便躲到霍家来享清福。 念笙想了想,是她把梨白和梨冲接近陆家的,解铃还须她这个系铃人,于是抽了空回了趟陆家。 司桥笙则是全程陪同。 陆家庄园。 念笙和司桥笙刚进庄园,便看到梨冲带着一大帮猪朋狗友在庭院里打牌。喧哗的声音简直比闹市还躁动。 管家不停的给她诉苦:“霍小姐,你也看到了,他住进来就不是过日子的,像这种把不三不四的朋友请进家里来赌博的情况都是最轻的,他朋友顺手牵羊,欺负家里的女佣的事情时有发生。再这样下去,庄园迟早要出大事。” 念笙阴沉着脸:“他顺走什么了?欺负谁了?可有证据?” 老管家道:“家里到处有监控,这些都有证据。可是奈何我们不敢告他啊,他说谁敢跟他过不去,他就让我们全家不得好死。” 念笙邪恶冷笑:“哼,无法无天了。” 念笙转头吩咐贡粒:“去把赌桌掀了。” “是,姐姐。” 贡粒上前,一把掀了赌桌,桌子上的麻将哗啦啦全部落到地上。 梨冲气急败坏,刚要发脾气,转头看到是貌美如花的贡粒,顿时哑了火。 “小美人,是你啊。来来来,陪哥哥们玩玩。”他伸手去摸贡粒的脸。 贡粒飞起一脚把他踹老远。 其他人见状,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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