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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拿过去。” 香栀松开手,让葛援建端进温室里放好。 其实经常过来借花的能看出香栀的脾气,只要对花好,她就尊重你。对花不好,她就翻你白眼。 有意见也没办法,今年的花摆在那里都说漂亮,这都是香栀同志的功劳。 洪武在边上也不吭声,反正香栀听到他下班要过来,应该会等一下的...吧。 辛辛苦苦忙乎一天,到了下班时间,香栀扫完地把扫帚靠墙根放好:“我走了噢。” 周先生年底似乎也忙,在值班室接电话,闻言点点头。 香栀正要走,洪武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花房大门。 他手里捏着皱巴巴的春节汇演的门票,刚要开口,香栀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等等。”洪武跟上前走了几步,叫住她说:“香栀同志,我有话想跟你说。” 香栀对这方面很敏锐,其实不大乐意浪费时间。她还要回家等顾闻山呢,发了工资请吃烧饼,说好了的。 洪武在大门口拦着香栀,结结巴巴地说:“香栀同志,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对象,要是没有能不能跟我一起看个演出?” 香栀抬头看着高大如熊的洪武,其实顾闻山块头不比他小多少,但看起来比洪武活泛多了。洪武像个榆木做的墙,挡在香栀面前。 “我没有对象。” 洪武听到香栀这话,马上高兴起来。可紧接着香栀又说:“但是我并不打算跟你一起去看演出。” 洪武为人木讷,愣了会儿说:“那你要跟谁去?” 他又不是顾闻山,凭什么管东管西?香栀不高兴地说:“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洪武眼看着香栀要走,在她身后追了两步,一下子撵到她面前说:“我、我喜欢你,香栀同志。我可以让你随军,你要是同意,我马上打结婚报告!” 他声音如洪钟,下班路过的几个人闻讯诧异地看过来。有的视线落在香栀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含义,让香栀不喜欢。 她刚来到这里就是家属大院的中心话题人物。后来被顾闻山神通广大地安排在周老身边帮忙,是非少了不少。没人敢谣传瞎话。不敢得罪顾闻山,也不敢得罪周老。 可眼瞧着有人在背后说她是“花房西施”,还有不少男同志对她有意思。今天被人堵在花房大门口,茶余饭后的舌根嚼定了。好听点是她有魅力,不好听的那就得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了。 香栀也恼火洪武今天过来约她,明明拒绝过了。 她来这里又不是为了随军,怎么能这样误会呢。又不是什么人都行的,这个道理洪武怎么不懂呢。 香栀对洪武没兴趣,也不想吃他:“洪武同志,麻烦你让让,我着急回家。” “哟,着急回家是有谁等着呢?我儿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怎么着?” 一个刺耳高调的声音从香栀背后传来,洪武娘叉着腰站在大门口,一副兴师问罪地表情审视着香栀。 哟,杨柳细腰真风骚。 洪武娘见到香栀的容貌,坐实了小村姑是个搅事精,来了部队多少男同志对她有意思就不说了。本来洪武是个听话的孩子,都是因为她才顶撞自己,非要跟个村姑好。 可这个村姑一点礼貌不懂,洪武跟她说话,她还爱答不理。当娘的实在看不下去,必须站出来给她个下马威。 “我又不认得你,你最好让开。要是气坏了,我没有医药费赔给你。” 香栀没必要回答洪武娘的质问,这样的长辈不需要尊重。 洪武娘头上戴着老式发髻,看起来像个好斗的公鸡。她一个人把洪武拉扯大,怎么能让他跟个小妖精搅合不清? 洪武娘见香栀没有一点客气羞臊的神态,气急败坏地说:“你一个农村丫头片子,连个城里粮本都没见过,凭什么不拿正眼看我们洪武?我问你你到底去不去?” 香栀很干脆地说:“不去不去不去。” 洪武娘老脸挂不住。她刚来家属大院不久,好多家属见了她都恭恭敬敬叫一声洪大娘,哪有她这样不尊重的。 洪武娘叉着腰走上前,指着香栀的鼻子说:“像你这样妖妖娆娆的小姑娘,就是眼高手低。别以为我不知道,前阵子就是你缠着顾团长。人家没要你!你这样换到农村彩礼都得降价。我心疼我儿子,怎么就看上你了!” 香栀不知道农村彩礼,反正不是好话。她面对洪武娘不像别的小年轻,怕被指着鼻子骂街,所以才尊重。 香栀挺直腰杆和洪武娘讲道理:“你心疼儿子就把儿子放家里疼,他穿了这身军装就属于祖国和人民。你身为干部直系亲属,还搞城乡阶级,我要告你去。” 香栀每天在脱盲班痛不欲生死去活来,多少学到些东西在脑袋瓜里。比起真正的文盲,她目前算个半文盲了。对付洪武娘绰绰有余。 果不其然,一说要去告领导,洪武娘的声音降了下去。面对小姑娘的威胁,她拉不下脸,絮絮叨叨地说:“你别来吓唬我,我们街道都没人管得了我,我来这里也都是尊重的。谁家领导管这种小儿科的事——” “我管。” 顾闻山提着京市开会捎回来的东西,平视着一言不发的洪武:“洪连长,每个礼拜过来三四趟,不好好训练,把心思都花在追求女同志身上?” 洪武娘看到顾团长本尊出现,黝黑脸上松弛的皮肤颤了颤。她想开口帮儿子说点好话,可顾团长根本不看她,压根不给她对话的机会。 洪武跟他娘说过好多遍,这次不能再搅和了。他娘不听,总觉得外面的女人都是来勾引他的,见面就要给人家下马威。 因为他娘咄咄逼人的性格,相亲几个女同志都黄了。洪武岁数比顾闻山都大,今年二十八岁了,好不容易看上香栀,又被他娘搅合了。 “顾团长,我、我只是想邀请香栀同志去看演出。” 洪武摊开掌心,里面的票被汗水打湿。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没骚扰她。我——” 顾闻山转头问香栀:“你拒绝了?” 他话里隐含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怒意。还有一种,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娇气小花,要被人轻易摘走的妒意。 上次放过他一次,这次好大的胆子。 “拒绝了!”香栀见顾闻山来了,她腰杆子更直了:“我说我不跟他看。” 洪武低下头,捏着演出票无地自容。高大的身体肩膀缩着,看起来很可怜。 他们身后下班的人渐渐围了上来,顾闻山不好在这里训斥干部,压着怒意说:“明天你到我办公室好好谈谈。另外,你娘行为不端,我会告知给家委会会长,是走是留听会长处理。” 有看热闹的,在后边窃窃私语。 要说今天的事都是洪武娘闹得,若是洪武被拒绝,走了就是了。他娘何必吵吵嚷嚷还侮辱人家香栀同志。 洪武缩着脖子,看起来很怕顾闻山,他没有辩驳的理由,颜面扫地:“首长,我娘、我娘不留了,我会尽快送她走。” 说着,又转头跟香栀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吓到你了,我本来不像这样,是我娘——” “够了。”顾闻山打断他的话:“你们母子记住,别把别人的忍让,当成可以猖狂的地方。再有下次,你立刻转业!” “转、转业?不能转业,我儿子转业了就不是军官了!” 洪武娘急得腿发软,双手拍着大腿想要坐在地上哭嚎,被洪武一把拽着:“还不够丢人吗?起来,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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