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还有几分不甘心。 没几步,徐妙言便已经被谢徽逼近墙角,退无可退。 谢徽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徐妙言的脸,这张脸很像她记忆里的那张脸,可是某些时候,她又不像她的襄姐姐了。 “襄娘,为什么你现在对我那么陌生了呢?小时候我们的感情曾是那样的好――” 徐妙言背贴着墙,她知道自己真的没有任何退路了。 片刻,她看着谢徽,目光平静的说道:“我并不是徐襄,你自然陌生。” 话一出,谢徽的表情有片刻的停顿,不过她根本不在意徐妙言这句话:“你我相隔多年,徐家又遭了那样的变故,你对我没有任何情感那自然正常,可你为什么又要跟我说这种话呢?就算你现在改了名字,你也还是徐襄,你永远是我的襄姐姐。” 徐妙言冷笑:“我不知道你跟我阿姐之间感情究竟如何,所以你才会这样维护她。你既然看重我阿姐,难道她就不曾告诉过你,她还有一个和她长得很是相像的庶妹吗?” 谢徽秀眉微微一蹙,目光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我今夜在劫难逃,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并不是徐襄。我是徐家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庶女,徐照。” 这话一出,不仅是谢徽,连一旁的张太后都备觉疑惑。 谢徽愣了愣,仍是没有在意徐妙言的话:“襄娘,你现在何必跟我胡诌出这么一出戏来呢?” “我何必胡诌?若是不信,尽可以去杨花镇查,看看参知政事徐巍是不是有一个小女儿寄养在刘家。”徐妙言道,“我不是徐襄,我的阿姐徐襄早在五年前便已经死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谢徽满眼不信,“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骗我?你之前明明承认你是徐襄的!” “谢徽,其实一早你看见我的时候,应该就怀疑我的身份了吧,只是我对你那么陌生,你也不觉得我熟悉,又加上别的缘故,一直不敢断定我究竟是不是徐襄,其实你打心眼儿里是不相信我是徐襄的。” “不!你就是徐襄,你不要在这种关头诓骗我!” “我不是徐襄,不是曾经跟你要好的那个人,你没有必要护着我,你为的只是我这张和我阿姐相像的脸罢了!” 虽然是为了激怒谢徽给她一个痛快,但说谢徽其实不相信她就是徐襄这个话,并不是随意说说的。 一直以来,只要是知道或是认识徐家两姐妹的人,都会说徐照即便和徐襄容貌相似,和也仅仅是容貌相似,别的地方,一点都不同,让人很容易就能分辨的出来。 如果谢徽和徐襄关系真的要好,她不可能认不出来她究竟是谁。 谢徽不住的摇头:“你就是徐襄!你就是!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只能留在我身边,陪着我!” 张太后早就已经不耐烦,她吩咐手下将谢徽拖到一边,又拔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来到徐妙言跟前。 她细细打量了徐妙言一眼,冷笑了一声:“不管你是谁,你既知道了我的事,那就只能死。” 说罢,张太后便举刀对准徐妙言的心脏。 然而刀还未来得及刺下去,不知从哪里袭来一只飞镖,张太后及时察觉躲避,但还是晚了一步,那飞镖掠过她的手腕,钉在墙上,她手腕一麻,手掌瞬间失了力,匕首瞬间落在地上。 手腕处疼痛无比,张太后定睛一看,才看到自己的手腕至户口处被背标划了一道血口。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徐妙言便已经被人救走了。 第76章 ,但今后,你也不必再以身…… 次日, 晨曦破云之际,徐妙言才清醒过来。 昨夜她只记得张太后正要杀了自己,就有人出现救了她, 只是还未来得及看清是谁救得她, 她便被人打晕了。 昨夜脑后挨得那一下不轻,整个脑袋都沉重钝痛不已。徐妙言好不容易才起身看清周遭情况,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一间竹屋之中。 这间竹屋看起来有些年头,但打扫的很是干净,几乎一尘不染。屋内弥漫着一股幽幽的香气,闻着很是舒心, 但又很熟悉。 她下床套上绣鞋,往外面走去。掀开帷帐, 便看到正对门的矮桌上点着的香炉。 闻着这股子香味, 徐妙言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救了她了。 徐妙言一猜到是谁以后, 便忙往门外去。出了门,便看到不远处湖边正在垂钓的那一袭蓝色身影。 是程复。 相隔多日,如今终于见到了自己之前一直想见的人,徐妙言没有半点的雀跃和兴奋。 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有些事情或许之前她还不能够确定,但昨夜她能在张太后手里安然逃脱以后,她大概就明白了。 她朝程复走了过去, 但并没有接近他, 只在一丈之外停下, 远远看着,不发一言。 程复头微微一偏,“醒了?” 徐妙言没有说话。 程复放下手里的竿起来,然后转过身, 与徐妙言四目相对。 从徐妙言审视的眼神里,不用多问,他多少已经猜到了。 他没有说别的,只道:“我以为你还要好一会儿才会醒过来,饿了吧?我已经叫人去买吃的去了,一会儿便到。” 程复边说着,还是边来到她跟前,见她仍是不说话,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有些事情,我想要程复哥哥实话告诉我。” 程复没有回避:“你问。” 徐妙言停顿片刻,紧盯着程复的眼睛,缓缓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跟大长公主认识的?” 程复侧身,看向不远处的峰林:“很早就认识了。” “很早?是多早?” 程复回答:“五年前,昌平新政失败后,我被齐王的人秘密救出长安,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成为了齐王和大长公主谋划推翻外戚张氏中的一员。” “齐王?是七年前早就突发恶疾暴毙的齐王,李重翰?” “不错,正是他。” “他不是死了吗?”齐王暴毙那一年,正是徐妙言被接回徐家的那一年,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齐王发现了太后的秘密,张氏兄妹也闻到风声,齐王为了以防万一,便先以假死躲过张氏兄妹的注意,再秘密蛰伏,四处搜罗人马,五年前的昌平政变,张家几乎除掉了朝中与他们作对的大臣,不过齐王救走的那些家眷,也不在少数,我便是其中之一。” 程复一直没有告诉徐妙言自己当时是怎么成功逃出长安,又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时她想着既然能活下来,他不说,那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可现在知道了,她心里又五味杂陈。 程复继续说道:“你以为光凭着我一己之力,能做那些事情吗?这天下多半都是张家的势力,如果不依附齐王或是大长公主,我们什么也不是,只能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腐朽的死去,那些枉死的人永远也只能枉死。”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徐妙言抬眼看向他,“你以前从来不跟我说这些,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妙言,我现在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程复哥哥,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但是我不傻。你昨夜能在关键时刻救下我,就证明你其实一直都在幽州,或是说,你一直都在跟踪我。” 程复不躲避她审视的目光,与她四目相对,不承认也不否认。 徐妙言紧紧盯着他:“也许,你也并不是在幽州就开始跟踪我的,你是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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