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撸动了几下就被阻止,但很快彻底射了出来。 他眼眶猩红,后背剧烈喘息起伏,陈青颂又把他翻过来面对面,脸色阴云密布,一巴掌扇他鸡巴上:"谁他妈让你射的。" 傅承灿此刻力气全然宣泄,四肢酸软到连抓铁链的手都慢慢滑了下来,陈青颂还在缓慢律动,他只会本能地用手去推他小腹。 陈青颂拉起他的手摸向两个人粘腻湿滑的交合处,傅承灿清楚感觉到炽热如铁的肉棍不断插进来又拨出去,他沾了一手的水,忽然像被操傻了一样,眼神呆滞地把手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尝尝。 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将陈青颂刺激得施虐欲彻底爆发。 他开始第二波高速打桩,撞击力度比第一次还要凶猛可怖,刚刚攀到高潮还处于敏感状态的傅承灿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再也压抑不住地叫出了声,猛然!他感觉自己小腹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 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傅承灿疯狂急切地捶打陈青颂肩膀:"停!停!停一下!" "我要上厕所,我上厕所!" 陈青颂果断用手按住他的小腹,使劲往下压。 "陈青颂!陈青颂!我要上厕所我要…" 承灿牙齿颤抖,愈发控制不住的酸胀感快要顶破小腹,他眼角溢出生理性湿润,第一次以卑微的语气向陈青颂哀求:"求你了,陈哥,你是我哥,我真的要上厕所不然我……" 他下一瞬猛地噤了声,陈青颂死死捂住他的嘴进行自己最后的冲刺,酸意和鼓胀感在体内急剧腾升,呈直线"攀登到最高点,然后便猛浪一样骤然掀翻下来。 傅承灿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性器的前端在陈青颂射精的瞬间同时射出一道热流,傅承灿呼吸急促到难以平复。双目涣散失焦,口干舌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微微张着嘴吸氧。 陈青颂拔出射在他体内的肉棒,拍了拍他失神的脸,语气随着呼吸淡淡起伏,平静地告诉他: "你尿我身上了,傅承灿。 那句话落下之后,傅承灿涣散失焦的瞳孔剧烈震颤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将目光从天花板缓缓移向那滩亮晶晶的东西。 陈青颂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被弄脏的肚皮上,没有说话,允许他用足够长的时间缓过神来。 很久很久过去,傅承灿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事实。 他被/玩得…..了 而且正好……在了陈青颂的腹肌上。 这份安静持续良久,他忽然慢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剧烈呼吸的胸膛平稳下来一会儿,又慢慢小频率地轻微吸气起来。 他内心不断重复喃喃不要暴露脆弱,但随着吸气幅度越发变快,最后还是挤出了一声小小的低沉的哽咽。 他从未觉得自己身体如此丢脸。 陈青颂沉默着看他泛红的眼睛变的越来越湿润,那滴水即将从眼角滑落时,陈青颂抬手给他擦了下。 他指腹轻轻在眼眶上摸了摸,说:“尿就尿了,你哭什么。” 这话一出,傅承灿的吸气声更加急促,他胡乱摇起脑袋逃避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可能是连续两次高嘲让他泪腺变得异常敏感,也可能是觉得这种生理反应暴露人前太过丢脸,但最大的原因可能性,是因为在陈青颂面前暴露了这种难堪一面。 他怕他嫌弃自己,怕他不再拿他当哥,怕他以后提起这个就...... “哥。” 陈青颂忽然叫了他一声。 傅承灿身体抖了一下,接着就听见陈青颂说:“不丢人。” “我....” 傅承灿把嘴唇咬得死紧,这时候了还嘴硬:“我没觉得....” 嘴唇上感到一处粗粝的摩挲,陈青颂用指腹摁住他牙齿,微微用力将被咬紫的唇瓣解脱出来,摸了摸他这张比石头还硬的嘴,低低嗯了声,说:“下次我也尿给你看。” “滚...” 傅承灿抄起胳膊往他肩头抡了一拳:“滚开。” 陈青颂被他捶得肩膀后仰了下,但没还手,盯着傅承灿看了一阵。 他知道他这几天因为被自己关起来积压了很多委屈和怒火,而自己也因为处在最关键最危险的时期无法静下来和他好好沟通,现在木屋只有他们两个人,剧烈的运动导致他们二人都身体疲惫无法再爆发肢体冲突,时间也还很长,或许是个好好谈一下的机会。 他明显一副在措辞的模样,傅承灿有预感他要走怀柔安抚政策,立马捂住他的嘴怒道:“别他妈解释了,都知道你是个变态了。” “.....我不是。” 陈青松沉默了下,用一种很缓慢但很认真的语气开口:“我一开始没打算在这里欺负你。” “你已经欺....” “这里环境不太好,你后面是第一次,不该在这种条件下。” 傅承灿刚要说话,陈青颂突然话锋一转:“但你总是在闹。” “我闹?我能不闹吗?” 傅承灿气结:“换你被自己最亲的人囚禁起来,你不难受吗?” 说完之后他就瞪着陈青颂,本以为他会感到无地自容,结果发现他眼睛在听到“最亲的人”时忽然亮了一下。 傅承灿:“.....” 事实证明陈青颂在听到这句话后心情真的有点雀跃,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下,说:“所以你会原谅我吗。” 傅承灿冷笑:“做你妈的梦。” 陈青颂失落地哦了一声,安静几秒,又锲而不舍地开口道:“我是有私心在,关你,是因为你那天说要封闭治疗,让我别再联系你。” “我承认我那时候很冲动,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精准击中了内心某处本能的柔软,傅承灿闭眼别过脸去:“不接受。” 陈青颂这次没有对他的拒绝表现出第二次失落,而是伸手把他的脸掰回来面朝自己,跟他对视着说:“你知道回北京那晚我在干什么吗。” “剁人手指。”傅承灿情绪低沉道。 陈青颂捏了捏他的腮:“我在抢林家的东西。” 傅承灿刚一张嘴就被打断。 “为了你。” 他诧异地瞪大眼睛,陈青颂接着道:“那晚之后我原本的下一步计划是继续替林默川处理总部,但前提是你要信任我。” “但那些新闻和我的行为,还是让你失望了,是吗。” 傅承灿的表情也被牵引着变得认真下来:“你总是瞒着我逞能,我很难不失望。” 陈青颂嗯了声,他不想在这一点上跟他争论什么,这是事实,就算那时候傅承灿亲口问他有没有反击林默川的打算,他也会为了不把他牵扯进危险里,回答没有二字。 所以这场囚禁矛盾的源头,一是他的独裁和执念,二是他低估了自己对于傅承灿看法的在乎程度。 就算心中预演过千百次被傅承灿怀疑的时刻,但当那通沉默的电话真的来临时,他还是会疯。 两个人都缄默了一会儿,傅承灿很久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深深叹了口气,从他的手里把脸挣脱出来,膝盖顶了下他的小腹:“下去。” 陈青颂又留恋了几秒才从他身上下来,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看着满床单的狼藉和他同样干净不到哪儿去的身体,说:“要洗洗吗?” “.....废话。” 傅承灿艰难地用胳膊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刚一下地,大腿就因被长时间折叠踉跄了下。 他死要面子地还坚持要站起来,肩膀上传来一股力——陈青颂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按了回去。 那力度在从前的傅承灿看来就像是小猫踩奶一样,他抬头,虽然陈青颂脸上平平淡淡的没有表情,但他就是觉得陈青颂好像在嘲笑自己弱鸡似的。 他挣扎了一下试图将肩膀上的手顶开,陈青颂稍微使了那么点力,按着他说:“躺回去吧,我用毛巾给你擦。” “你他妈伺候空巢老人呢你给我擦....”傅承灿气结:“我自己.....” 肩膀上那股力陡然增大,陈青颂语气沉静道:“我没软,你要是也有力气,咱们可以继续。” 傅承灿:“.....” 陈青颂睨了他一眼,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五分钟后,他单手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盆边缘搭着两条毛巾,他在卫生间穿上了裤子,但上半身仍是裸着的,把盆放到床头后便背对着傅承灿开始打湿毛巾。 傅承灿情绪已经冷静下来,现在能感觉到的只有困和累,他看了眼背对自己的陈青颂,从后面能将他宽绰结实的背部和骨感有力的肩线一览无遗。 顺着目光下移,还能看到一些这五年间新产生的各种疤痕。 刀疤、烟头烫伤疤、还有几处痊愈的蜈蚣状缝合,正在长出新肉。 这一秒,傅承灿内心陷入复杂。 从前陈青颂因为打拳身上也会有疤,但这些是傅承灿从未见过的,在他看不见摸不着的这五年,陈青颂在林默川身边过得并不好。 林默川倒台的消息是保镖第一时间告诉傅承灿的,直到真相大白,傅承灿才想起两个人爆发矛盾的那晚,陈青颂怒气冲冲地跨越千里来到北京,心里那份委屈和不被理解的情绪有多难捱。 但事实是虽然被所有人扣上了同化的污名,陈青颂在今天前从未动摇过把一切真相告诉傅承灿的决心,他的计划是为了他,但却不包括他。 他的态度很明显,他要自己面对。 要自己通过最难熬最铤而走险的方式去对抗林默川,就算被怀疑,被失望,被傅承灿产生想要躲避自己的念头,他也不允许傅承灿参与到这场危险的反击中。 他要他平安要他像正常人一样在白天光明正大地走在北京街头,然后决绝又固执地让自己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到黑。 他永远这样,行动大于语言,不为自己辩解,只会逞能,只会用最笨的方法爱人 房间里很安静,傅承灿的心却并不平静。 毛巾被水打湿得差不多,陈青颂拧干净多余的水,甩了甩,刚要转过身去给傅承灿擦身体,忽然感觉后背的某处疤痕上泛起一抹柔软的无奈。 傅承灿温热的嘴唇毫无预兆地轻轻落在了他丑陋狰狞的疤痕上,吻了一下,再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去,看向自己赤裸身躯上同样再也无法根除的圆形孔伤。 他的目光被沉思吞噬,好像在惋惜什么,又好像是一种无言的勉强释然。 陈青颂缓缓转过身来,落进他眼底的一点失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些淡淡的圆形疤痕,也开始思考什么。 小木屋外的天色逐渐暗下来,日暮西沉,向日葵合拢花瓣安然入睡,傅承灿被陈青颂一处处擦完身体后就因困倦睡了过去,房间里只留着一盏暖黄色床头灯,静谧而温和。 睡梦中傅承灿朦朦胧胧感觉到身上痒痒的,皮肤隔一会儿就被什么东西轻轻按一下。 这股痒不同于他住院那段时间疤痕结痂换药时,那股让人被折磨到恨不得把皮肤撕下来的感觉,而是一种很轻柔的、小心翼翼不敢吵醒他的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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