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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个没难度,我看他们都是直接抠出来,用手拿着吃就行。”杜乐道。 孙奇瑞不疑有他,扒开后,按着果肉,使劲儿一抠…… 五根手指头都插了进去…… 黄黄的,软软的,黏黏的,还臭臭的。 惨不忍睹。 “怎么看着这么恶心?”我皱着眉问。 “别挑剔了,听说榴莲是水果之王,最有营养了,快吃吧!”杜乐一边说着,一边也上手去抠了。 我们三个人,强忍着恶心,舔着手指,咽了下去。 那个时候,看什么都新奇,着实的兴奋了好几天,感觉自己到了发达国家,见识都增长了不少。 只是,没过两天,我们就兴奋不起来了。 汇率五块多。 这意味着一万块钱RMB,在这里也就换一千多新币,还不到两千块钱。 来之前,我自己也没存下什么钱,预交的几万块钱的学费,都是跟父母要的。 又要了一万块钱的生活费,来这儿交了房租加押金,又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地铁卡,电话卡,插座转换器等等,手里的钱,一下子就没了一大半。 实在不好意思再跟家里开口要钱了。 国内月薪才两千多块钱,扣掉日常花销,存一万块钱得省吃俭用一年多,但来这儿只能换一千多新币,太不顶事儿了。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在这儿晃悠了半个月了,之前承诺的给安排的高薪工作,却一直没动静。 我们渐渐的都有点儿慌了。 问了冯姐好几次,她一直都支支吾吾的,说不着急,先安顿好了再说。 每天都要吃饭。 钱一天天的减少。 人一天天的焦虑。 终于,在软磨硬泡了好久之后,冯姐好歹算是给我们安排了工作。 “太好了,有工作啦!”杜乐开心的蹦蹦跳跳的,“咱今晚吃顿好的庆祝一下吧!” “还是等发了工资再庆祝吧。”我心里有点儿没底,委婉的劝阻道。 “那也好,到时候有钱了,可以去吃顿更好的!”杜乐开心的说道。 “我发工资了,先给父母寄一些回去,让他们放心。”孙奇瑞憧憬着。 我们兴奋地商量一晚上,发了工资怎么花。 第二天。 杜乐和孙奇瑞,去路边发报纸。 我和鲁昌,去火锅店刷盘子。 一个月能赚个几百块钱新币。 别说住宿费、学费,以及来之前描绘的还能给家里寄钱的美事儿了。 扣掉上下班的路费,剩下的钱连吃饭都不够。 梦要醒了,再不醒就要饿死了! 想要有钱,无非两个办法,一个是开源,一个是节流。 但对于我们这些找不到赚钱门路的人来说,节流就成了唯一的办法。 我们开始想各种办法省钱。 一块多钱一包的白面包,干吃可以吃好几顿,一周的早餐钱就省下来了。 午饭和晚饭,并在一起,又省了一顿饭钱。 即便这样,依旧不能保住我们兜里的几个小钢镚儿,在一天天的减少。 第15章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术) 靠着饿肚子省钱,终究不是个长久的办法。 眼睁睁的看着,在来之前承诺的高薪工作是落实不了了。 我们每个人都在想其他的谋生出路。 年轻人,就是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我们合计着,冯姐不能给我们介绍高薪的工作,等以后我们自己混熟了,总有机会赚大钱的。 反正来之前,第一年的学费已经交完了,我们也就再挨个两三个月而已,等摸熟了这边的情况就好了。 我们靠着希望,硬扛着。 有一天晚上,我们全部人,难得的都凑在了一起。 我们屋里的四个新人,为了省钱,能不出门就不出门,都窝在家里。 我们四个人聚一起,倒是不难。 难得的是冯姐,以及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朋友。 之前听说冯姐男朋友是富二代,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只是我们到了新加坡之后,一直很难见到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难得的这一天,大家都整整齐齐的,坐在客厅聊着天儿。 杜乐他们几个人都是应届毕业生,没啥社会经验,脸皮儿薄,谁也不好意思提起我们现在干的这几百块钱的工作,与之前承诺的货不对板的事儿。 我嘴笨,属于书呆子型的。他们都不说,我就更不说了。 听着大家在那儿聊着不痛不痒的口水话儿,我暗自观察。 冯姐的男朋友,天庭饱满,地阔方圆,确实是易得祖上福荫之相。 但却是三角眼。 三角眼的人,性格固执。 此男又配上了颧骨横张,且鬓角有十字纹,这就不太妙了。 代表此人心地险恶,性格暴躁,家庭暴力严重。 我想到第一次见冯姐时,她下眼睑的纹痕,心里暗暗的替她哀叹。 冯大叔一家人,一直以为傍上了富二代,四处炫耀。 人生又岂知,在虚假繁荣的表面之下,暗藏着怎样的荆棘。 他们继续在聊着一些有的没有的事儿。 我却一心想着,如何解决下个月的生活费的问题,实在没心思跟他们虚情假意的寒暄。 目前的情况,似乎进入了一个死局。 脑子一动,我突然想看看其他人的运势,想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破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思路。 我不动声色的用梅花易数,给孙奇瑞和杜乐,心算了一卦。 算完之后,我暗暗吃惊,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们两个人,竟然都是靠出卖体力,得财破局。 不同的是,孙奇瑞出卖的,是肉体的欢愉。 而杜乐靠的,是实打实的苦力。 他们具体会怎么做,我并不清楚,反正这两个方法,我都借鉴不上。 我无聊的站了起来,走回了卧室,不再听那些逼逼叨叨的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马上就要开学了,学校在芽笼20巷。 之前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我还奇怪呢,国立大学这么小吗?连个操场都没有。 随后又释然了,新加坡不如中国万分之一大,学校小也正常。 当正式开学时,我才意识到: 这不是国立大学! 我读的也不是研究生! 专业也不是我的原来的专业! 来之前收的一年的学费,也没给交齐,只交了四个月! 也就是说,我现在不但面临着吃饭的问题,住宿费的问题,我还要准备几个月后的学费!!!!! 学校不对! 专业不对! 学历不对! 学费不对! 工作不对! 更重要的是,此时我才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我们学校是私立学校! 而新加坡法律,只允许政府学校的学生做兼职! 私立学校的学生做兼职,违法!抓到后,会被遣送回国! 也就是说,我们辛辛苦苦刷碗,赚的那几百块钱,还不合法,还要冒着随时被遣送回国的风险! 哎哟我去,政府不允许打工的话,我们啥出路也不用想了。 来之前还计划着每个月赚的钱,花不完的能给家里寄点儿,补贴一下家里。 现在不但不能往回家寄钱,还要靠家里一万一万的往这边打生活费。 都是工薪家庭,总不能为了我读这个破私立学校,常年的举债度日吧。 一点儿留活路儿都不给留了这是! 曾经幻想中的辉煌未来,在此刻,彻底破灭。 第16章 赤口,应验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我被难倒了。 钱,真是个要命的东西。 不能跟家里要钱,又不能合法打工,承诺的学费也没给交,怎么看,都是个死局。 不过,活人岂能让尿憋死? 总会有办法的,我天真的想。 我先跟冯大叔联系,打算把学费的问题先解决了。 学费是个大头儿。 “冯大叔,我是三合呀。”电话接通后,我好声好气儿的跟大叔沟通着。 “三合呀,真是好个孩子,到了那边还想着大叔呢,到那边都挺好的哈?”大叔跟之前一样,说起话儿来,热情洋溢的。 强忍着对高昂的国际话费的心疼,寒暄了一段时间后,我把话转到了主题上:“大叔,我们在这边都适应的挺好的,马上就开学了。就是来之前,我们不是交了一年的学费吗?” 我一理工男,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的,想啥就直来直往的说出来了。 大叔也是一点儿都不犹豫:“是呀,放心吧,学费都给你们交好了。” “可是,学校说我们只交了四个月的学费。”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的说道。 “嗳,放心放心,都交了的。好好上学就行。”冯大叔中气十足的保证着。 我都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了。 他承认收了我们一年的学费,但又只给我们交了四个月,聊到这儿,还一点儿都不尴尬。 “那四个月后的学费……您还是会按照之前说好的,帮我交齐是吗?我不用再重复交一遍学费,对吧?”我再次跟他确认。 “唉,你这孩子,怎么老是提钱呐钱的。做人要厚道,你怎么能总是计较那点儿钱呢?”冯大叔理直气壮的教育起我来。 我被他整急眼了:“但是来之前,是你说要提前交一年的学费的,我们把学费都给你了。现在学校没收到,怎么能不提呢?学校得要的呀!” 到这时,冯大叔装不下去了,他冲我大声嚷嚷道:“钱钱钱,就知道钱。我们帮你办手续,难道不需要赚钱吗?赚你点儿钱怎么了。你现在人都站在新加坡了,还跟我计较这点儿钱的事儿,都不怕遭天谴的吗?” 这一顿颠倒黑白,把我震得五雷轰顶。 不但承诺的工作不兑现,又昧下了我大半年的学费,还质问我,说我计较钱? 还问我不怕遭天谴吗? 不应该是骗子遭天谴吗? 他这睁着个大眼睛,一顿胡说八道,把我都整不会了。 跟年纪大的人,真是没法讲理,我想着。 还是跟冯姐说说这个事儿吧。 结果我刚提个头儿,之前那个慵懒的微笑的大姐姐,顿时竖起了眉毛,眼神冰冷,恶目相向的警告我:“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你的签证是我申请的,所有的资料我都有留底儿。再敢提钱,我就在政府把资料给你做黑了!把你遣送回国!人回去了,你也别想拿到一分钱!” 她又补充一句:“现在既然已经把你办到了新加坡,差不多就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们是都把左脸皮撕了下来,贴在了右脸上了吗? 一边没脸皮! 一边厚脸皮! 实在是让人无语。 给私立学校招生,学校本来就会给中间人招生费的提成的。 拿了钱,还继续贪得无厌的来克扣我们的学费,简直是天理难容! 无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我算是看明白了,钱没有,维权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跟他们要回学费的话,我至少还有个留在新加坡的机会。 否则,钱要不回来,留在新加坡博一下的机会也没了。 我想起在上海机场转机时,师父教我的掐指神算。 当时算出来的是“赤口”。 我当时在心里,还有一百个不服气儿。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原来,一切都是提前注定好的。 我的傲慢之心,在慢慢的臣服。 第17章 语言隔阂阻挡不了的应验 《论语》有句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儒家,这么积极向上的文化,都倡导不要跟天斗。 我,又何必非得与天意过不去呢? 《论语》还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 咱也自诩,多少算是个读书人儿。 我自己开导自己,还是挺有一套的。 既然是天意如此,我很快就看开了。 当人不再执着的时候,心里自然就放下了。 当然,放下,并不是宿命论。 儒家,是不信宿命的。 天命跟宿命有着本质的区别。 很多人以为,佛家和道家是宿命论。 其实,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佛家和道家,也不是宿命论。 不然听天由命呗,还那么努力精进的修行个P。 老话儿说,“尽人事,听天命。力不尽则憾,命不信则枉”。 就是说,该努力努力,该放下放下。 大概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矛盾是普遍存在的”意思吧。 我这会儿意识到,我好像得了老道儿的病:时不时的,喜欢扯出马克思的大旗。 摇了摇头,赶走了这些奇怪的想法,我还是得回到现实中。 眼下,要怎么办? 师父说过,要时刻记着“道德”二字。 道生德养,道德是一切的基础。 不讲道理,没有德行,违背天道,势必会受到因果的轮回,自食恶果。 此刻,有一件迫不及待的事情,我需要马上去做。 那就是:搬家! 远离无德之人,免得她们遭天谴时,靠的太近,受到牵连。 事不宜迟,抓紧时间搬,离她们越远越好。 打定了主意,我立刻上网找房子。 在网上一查,巴耶利巴地铁站附近,有个单间出租,还是个别墅。 一个房间的房租,换算成人民币,每个月是2500,可以住三个人,离学校还更近,路费也能省不少。 我问杜乐要不要一起搬过去。 之所以问杜乐,是因为他人很实在,还请我吃过榴莲。 有好事儿,我还是先想着他。 他手里的钱也不多了,搬去那边儿的话,房租能省下一大半。 杜乐说,他要去问问孙奇瑞怎么想的。 我只好把那天看的卦象以及面相等情况,一一说跟他说了一遍:孙奇瑞有自己的去处,不用我们担心。 杜乐这个憨憨,非得不信,非得去问问孙奇瑞。 我也只能由他去了。 第二天,杜乐傻着眼,神神秘秘、偷偷摸摸地跟我道:“被你算准啦!”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我没反应过来是啥意思。 杜乐挤眉弄眼的,小声说道:“孙奇瑞交了个美国女朋友,有钱人,住咱斜对面的公寓。他要靠着女朋友近,不要搬家。” 我一听,也来了精神了:“咱们这才来新加坡几天呀,这也太厉害了?怎么搭上的呀?” 杜乐坏笑着摇摇头。 不知道是他不想告诉我,还是他也不知道。 孙奇瑞是专科毕业的,他的英语水平,大概就是会说个“hello,bye,yes,no,sorry,thank you”,大概就这水平。 再厉害点儿的话,可能还会说个“good morning” 或 “how are you”。 这还真不是我埋汰他。 即便是我,考过了四六级的人,那点儿水平也只是限于笔试。 听力和口语,那是一塌糊涂。 想用纯英文日常交流,我们肯定都是做不到的。 再说了,这才短短几天时间呐,就算搞定一个没有语言障碍的普通姑娘,也不容易呀。 何况还是个有钱人! 何况还是个讲英文的! 孙奇瑞,他到底是如何跨越了这层层障碍的? 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我的好奇心,被拔高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 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向他取取经。 倒不是我也想走这条路。 纯粹就是为了满足我这纳了闷儿的快要爆炸的求知欲。 第18章 搬家 杜乐是个很单纯的人,没啥坏心眼儿。 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运气也很一般。 他之前上学时,成绩就普普通通,好不容易考上了个大学。 结果毕业那年,学校被收购了。 也就是说,他读的那所大学,在给杜乐的毕业证儿上盖完章之后,就不复存在了。 那所学校本来就没啥名气,被合并后,更是消失的干净彻底。 在网上搜索的话,一丁点儿的相关内容都搜不出来。 这就导致了他的毕业证,比假的看起来更像是假的。 念了几年的大学,最后念了个不存在…… 我经常被他匪夷所思的智商和运气,搞得哭笑不得。 在搬家这件事情上,因为孙奇瑞不搬,杜乐又跟他的家里人合谋商洽了好久。 最终的决定是:不搬。 他闪烁着精明的大眼睛,苦口婆心的劝我:“冯姐毕竟在新加坡这么多年,有根基。你也别搬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呀。” 我翻了无数个大白眼儿给他:“她骗我们可以高薪打工,又骗了我们的学费,又给我们算的比市场价格高出好几倍的房租。 一个没良心的骗子,她熟不熟新加坡,能有个屁用呀?” 杜乐这个憨憨,毫不动摇的认为有大腿可以抱,坚决不搬。 我翻白眼儿翻的眼睛都快瞎了,也没有用。 最终,我自己一个人,搬到了离学校更近的地方去了。 幸好刚来新加坡没多久,东西并不多,一个箱子就搬完了。 杜乐留下来倒也有个好处,就是见证了我那天预测的每一件事情,陆续的发生。 (???? ??)? ?? 我在巴耶利巴租的房子,是个联排别墅。 新加坡的房子,跟国内的概念有些不太一样,大概能分为三种类别。 一种是组屋,称为HDB,类似于咱国内的单元楼。地契99年。 面积有大有小,一般都有电梯。 储藏室具有防空洞的功能。 这种房子属于政府补贴房。 只要有工作,公积金就够支付贷款的。 哪怕两口子都是洗碗工,也够了。 保证了人人有房住。 第二种是私人公寓。地契为99年,999年或永久。 这种公寓,跟咱国内所谓的公寓有很大的不同。 咱们把40年产权,一间间跟小鸽子窝似的房子称为公寓。 而新加坡的私人公寓,指的是高档住宅,一般都带有露天游泳池等豪华健身设施的。 买得起这种的,一般是大公司的高管或自己当老板的人。 第三种是有地房产,一般是指别墅。分为联排别墅,半独立洋房,以及独立洋房等。 能买得这种的,要么是富一代,要么是富二代。 第二种人和第三种人,在当时的我们眼里,那是妥妥的有钱人。 是难以跨越的阶层。 是高不可攀的巅峰。 是辈子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存在。 直到后来,身边很多人都实现了这种阶层的突破,我才知道其实也没那么不可跨越。 我的房东属于富几代,我不太清楚。 因为我一直就没见过他。 他们不止这一处房产。 这套只是用来出租的。 他们并不住在这里。 连收房租,他们都不亲自出面。 可能也是不差钱儿,所以也并不计较房租的多少。 因此,我很幸运的渡过了那段经济紧张的阶段。 搬好家,就要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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