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上帝的错,都是垃圾的错,他夏知有什么错! 经历了一遭又一遭,夏知也算是看清看透了。 只有当他的快乐不属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他才是幸福的。 无关折腾不折腾,徒劳不徒劳——任何他不想要生活,都是他需要挣脱的牢笼。 人活一辈子,挣扎一辈子,谁他妈不是想折腾出个人样来? 他有爹有妈,有人在乎,凭什么就要当个一辈子被人囚禁的玩意儿! 夏知看着脚踝上的琥珀珠和铃铛,捏着热水袋用力得像在捏橡皮泥。 他不服! 他是恐惧,是害怕,是崩溃难以承受,但更多的,是不服! 沦落至此,他就他妈的不服! …… 外面有狗还在汪汪叫个不停。 他妈的吵死了。 夏知愤而打开窗,扭开热水袋的口,哗啦把热水精准利落的倒下去。 “嗷呜……呜——”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提拉米苏倒头被热水烫了个头发,当场开始嗷呜发疯,还没疯完,啪嗒又被热水袋砸了狗脸。 “汪汪汪——” 提拉米苏惨叫着跑了。 冰冷的寒风混着雨吹在夏知脸上,少年眉眼冷冷的,字句透着霜冻,“傻逼东西。” 打不了主人,他还不能打狗吗? * 只有当你的快乐和幸福不再依附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你才是自由的。 ——来自网络 第241章 bloodX53 ========================== 被宴无微关着肏了半个月,之前在斗兽场受到的惊吓终于缓缓的褪了一层薄色,如今宴无微难得不在,那种被压制着喘不过来气的阴暗感,终于消散了很多。 夏知的心思又有点活络起来。 他冷静想,其实对于宴无微,他并非全无胜算。 他不能这样一味的畏惧,怯懦,不安下去。 他并不是在瞎折腾,他只是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试图勇敢,那他至死都会是被人关起来操的懦夫。 如果透骨香令他夏知命中注定是这样的一生。 夏知目光冰冷的望着远方一线黑天。 那还不如当初一腔孤勇,直接死在顾斯闲的绯刀之下。 * 其实只要宴无微不在,他夏知就没什么害怕的。 除了城堡的地下结构,也可以想想从其他方面突破。 首先是狗,这群疯狗总是时刻看着他,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咬他一样,让他只能呆在屋子里。 夏知发现那些狗对于他的出现非常敏感,尤其是脚踝铃铛响的时候,似乎会格外兴奋。 但夏知不太确定是不是错觉,宴无微总是在他身边,他也不敢实验,现在宴无微人不在,倒是个好机会。 他不再浪费时间,跑去卫生间,拆下了卫生纸,揉成纸团,把纸团一个个塞进了铃铛里,然后晃晃脚,铃铛闷闷的,本身不响了,只是外壳会和琥珀珠撞在一起,发出金玉交击似的碰响。 夏知皱着眉毛,找来剪刀,蹲到沙发后面,剪下沙发布上一块金色的丝绸,把铃铛和琥珀珠用丝绸缠裹起来,系了个蝴蝶结,再使劲摇晃,就不声不响了。 夏知把裤腿放下来,挡住了脚踝上已经不会有动静的铃铛。 夏知想,也不知道这铃铛里装没装定位,总之先不要轻举妄动,先试探试探那群疯狗,再看看有没有能突破的地方。 丝绸和铃铛里的纸团要在宴无微回来之前拆掉,宴无微要是发现了,他估计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夏知压下心中对小丑的阴影,慢慢开门出去。 铃铛不响了。 夏知发现那群狗还是看着他,但是似乎没有刚刚那种随时要扑将上来把他啃完的欲望了,显得像一群正常的狗。 热水袋没了,夏知开门出去就冻了个哆嗦,他忍耐了一下,在那群藏獒的视线下慢慢下楼。 藏獒们没有多余的动作。 ——果然是铃铛的问题!! 夏知走到了雪地里,铃铛不响,藏獒们对夏知也失去了兴趣。 夏知住的地方是一座华丽的塔楼,第一层是玻璃堆起来的,玻璃墙上都结着霜花,极其美丽。 夏知走到塔楼门口,伪装成写写画画的样子,指尖在凝着霜花的玻璃门窗上写了一串字母,身体悄悄慢慢挪移出去——藏獒也没有管他。 夏知顺利的走出了塔楼。 …… 夏知攥紧了手后,转身穿过花园阁楼,进了另一个没有藏獒的塔楼,钻到了一个开着暖气的房间,忽冷忽热,他身体受不住,闷闷咳嗽了几声。 夏知抓着厚毛毯把自己裹好,冰冷的身体慢慢回暖,他想起斗兽场里疯狂的狮子老虎和狼,以及从那时候起就在自己脚踝上死死缠着的铃铛。 原来铃铛就是惹那群野兽发疯的源头。 夏知在心里的计划板上给铃铛打了个叉,然后写上存疑。 夏知不太确定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定位,但他心里是偏向有的。 上次去看高颂寒直接被宴无微抓到——怎么会那么精准的在高颂寒的病房被抓到? 要说是宴无微那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也很存疑,车子停在大院外面,宴无微怎么那么精准的就抓到他在哪个房间? 他身上大概是被宴无微放了定位的。 可是是什么? 夏知看着脚踝上被缠捆好的铃铛,不太确定,铃铛是被抓回来之后装的,琥珀珠当时他没戴着。 夏知思索了一下,去了浴室,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柔软的布料蹭到红肿的胸口,夏知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轻轻嘶了一声,等那股战栗过去,把衣服扔到一边,掀起眼皮,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少年。 镜子里的少年耳垂上枫叶耳钉闪闪发亮,身上都是斑斑绵密的吻痕,每个地方都有,奶头也被玩弄的红肿,胸口都被揉得肿大了,锁骨更是苍白中带着红痕,宴无微又特别喜欢咬他,就像在品尝美味的甜点。 玉茎也是红的,宴无微喜欢揉捏他这里。 宴无微外貌精致而美,很是楚楚可怜,极度美丽,但手掌却粗糙有茧,夏知这里又极度敏感,每次都被揉捏得受不住,玉茎一次次被搓弄得通红,射到射不出为止。 镜里的少年,整个身体简直要被肏熟了一样,色情的不堪入目。 夏知的神色却已经十分平静了。 他已经不会为这样的身体感到难堪和绝望了。 他只认真的检查着身上,最后发现,他现在身上只有铃铛和耳钉,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应该是没有定位的…… 夏知一边嘶声把衣服穿上,一边困惑想,难道是宴无微在高颂寒那边安插了间谍? ……也不是没有可能。 夏知把衣服穿好,他想。 宴无微今天不回来。 实在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 纽约。 天空蒙着灰蓝色的云,街道车水马龙,凛然的冬日从干枯树枝累累的积雪上渗出一种透骨的肃杀。 宴无微散漫的把酒杯放到一边。 Monster集团的股东大会实在无聊,但时值年底,全员都要出席。 宴无微想着家里乖巧听话的可爱恋人,舔了舔唇,下身又邦邦硬了。 宴无微歪歪头,把胸口翻涌的 欲望压下来。 他想,好奇怪。 得到了很听话的玩偶,不管再美丽,再漂亮,对着时间久了,他很快就会觉得无聊,然后丢掉了。 但是夏哥就完全不会这样。 宴无微仔细的回忆着少年的情态。 夏知当然是听话的,一双漆黑的眼珠都是恐惧,被摁在床上脱掉覆体的衣服的时候,脚趾无助的蜷缩发抖,眼尾湿润发红,因为他秉承着的规则,所以少年会主动把腿对着他颤抖着分开,露出前夜被肏得通红的,鲜嫩可爱的穴口。 空气中的透骨香也是隐忍的,颤抖的,温顺的,既害怕,又缠缠绵绵的萦绕着他,只是它的味道似乎变了,变得更诱惑,更艳丽,像花开荼蘼。 和之前的,有些温暖的味道,不太一样了,像阳光温暖的小太阳,摇身一变成了勾人缠魂的妖姬,大股大股的浓香,令他血流加速——于是他会用力的透进去。 宴无微感觉出心脏跳动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有些脸皮发热,一种血液在快速流淌的滋味,就像一种怦然心动。 他有些陶然的想,他的恋人真是……太美丽啦。 是怎么做到,怎样都那么美丽的呢? 陈愚走过来的时候,看见宴无微在笑。 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而是真的在陶醉似的,认真沉迷什么似的甜蜜笑容,仿佛沉入爱河的天使。 陈愚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若有所思想,看来宴无微和他那个小太阳花恋人,进展还挺顺利的。 但是…… 陈愚拿起酒,走到他身边叫他,“宴。” 宴无微掀起眼皮看她,唇角笑意还没散去,他歪歪头,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嗯?” 陈愚:“高颂寒没死。” 宴无微语调散漫,不是很在意的说,“我知道。” 陈愚眉头皱着,看着宴无微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头痛的说:“他醒了,一定会给公司找麻烦的。” 宴无微蓦然掀起眼皮,笑得妖孽,“怎么?你怕?” 青年貌美,狗狗眼,微笑唇,皮肤极白,这样灿烂直白笑起来的时候,十分勾人,这种美丽仿佛天生妖孽,近乎无人能挡。 但陈愚却不会被这样的笑容迷惑。 跟随宴无微近乎十年之久,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美丽笑容下潜藏了多少狰狞的血腥与残酷。 这是在血与火中寻求快感的疯子,世界在他眼里就像乐高游戏,monster集团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栋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积木房子,自然不会畏惧来自高颂寒的威胁。 在乎monster生死存亡的,想让高颂寒死的,只有她陈愚而已。 当然,现在,除非宴无微有兴趣再次亲自出手暗杀高颂寒,不然高颂寒定然是死不了的。 他不死,就一定会向monster复仇。 高颂寒来复仇…… 宴无微插兜看她半晌,漫不经心的说,“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和他交手。” “死了算什么。”宴无微挽起唇角,“这世界上,很多人都是活着才更有趣啊。” 陈愚的心蓦然跳动了一下,一瞬间仿佛血液都被这一句话点燃。 确实。 ……高颂寒死了算什么。 死了,就代表永远不会被击败。 但是他活着,他是UA公司的总裁,而她现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无能为力,只能受人摆布的小女孩了。 她现在是monster集团最大的股东,也是董事。 高颂寒现在要向monster复仇…… “……” 陈愚的眼神变了。 “……确实没什么好怕的。”陈愚定了定神,“鹿死谁手,得看人。” 宴无微欣赏的笑了,他悠闲的把酒杯放下,噙着笑,给陈愚鼓了鼓掌:“漂亮。” 宴无微:“你加油,我今晚要回去了。” 他好想夏哥哦。 不知道夏哥在家做什么…… 他又有些懊恼,城堡很大,他没有装摄像头。 有乖乖的吗。 宴无微飘忽似的想了一会,又觉得有点好笑,他想,夏哥当然会乖乖的了,他这些天一直都很听话呢。 陈愚怔了一下,连忙说,“明天还有个宴会要出席。” 宴无微侧眼看她,琥珀色眼里毫无感情:“……” 陈愚顿了顿,掌心微微渗出汗意,但她还是坚持说,“……和洛杉矶的一些公司谈一些合作,最重要的是……” 陈愚:“高颂寒会来。” 宴无微依然没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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