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只眼睛还望着宴无微的方向,殷殷切切,眼底似乎有光。 四周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静寂。 宴无微微微睁大眼睛,他仿佛想要仔细的瞧清楚那光到底是什么——但是,狮子仿佛还怀揣着被狗咬了腿的恨意,一口咬碎了提拉米苏的脑袋! 于是那睁着的,浮起白翳的眼珠似有的微光,像闪电一样短促,未曾看清,便被涨起的血色和浓白生生覆盖,再无迹可寻了。 与此同时。 宴无微听到了少年微微沙哑的声音。 “宴无微。” “这个世界上。” “再也不会有第二只提拉米苏了。” 他的声音很淡,却像夺目闪电过后,需要等待许久的惊雷,轰然在宴无微耳边炸响。 …… ——死了就是死了。 ——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再也不会有了。 也许是透骨香里浓烈的悲伤浸透了他。 于是宴无微在一瞬之间,竟也恍惚感觉到了悲伤似的。 但他摸摸自己的眼角。 是干巴巴的。 没有半滴眼泪。 他其实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夏知会因为一只狗的死去,而令透骨香散发出这样浓烈到近乎不可思议的悲伤。 只是一只狗啊。 区区一只狗。 ……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某天,灿烂晚霞漫天。 他随口唤了一句提拉米苏。 然后那只狗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咬着一块骨头,兴奋极了,尾巴一直在摇。 他觉得这狗真的很丑,长得像一团丑不拉几的长毛沙包,还总爱舔他,令他很烦。 但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了。 -------------------- 提拉米苏杀青,爱狗人士勿入 第287章 bloodX96 ========================== 于是宴无微,终于咂摸出了一点,似乎可惜的味道来。 至于在可惜什么。 他其实也茫茫然,不太清楚。 大抵因为感觉不到。 所以也不太重要。 只是夏哥哭得好厉害,也太悲伤了,这对夏哥的身体并不好。 宴无微甚至不满的说:“早知道夏哥会因为狗哭成这个样子,我就不答应夏哥来斗兽场了。” 于是夏知知道。 宴无微看着热情爱笑,却真的是一个狼心狗肺,骨子里都渗着冰冷残忍的疯犬。 但是,这也何尝不是神明对他的惩罚呢。 宴无微,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什么,正在失去什么。 他自以为留下了他们存在过的证据,便留下了存在本身。 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他强留下来的,全部都是一场泡影。 那些离开的,失去的。 再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 大抵是知道逃跑在宴无微的缜密的监视下再无希望,又或者一种燃烧的执念和恨意在胸腔久久不熄,夏知没有再动逃跑的念头。 他不再经久的凝视天空和白云,也不再整日看着某处去往地下通道的入口怔怔发呆。 他开始很认真的和宴无微玩着主人和狗的游戏。 宴无微乐此不疲,夏知也没有不耐心—— 毕竟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被调教的不太能离开宴无微了。 花腔肏开了,没有安全感的小狗确定了主人已经无法离开自己。 确定了主人必须“爱”着小狗,并且再也无法离开小狗的爱意后,便安安心心的放开了对主人残酷而冰冷的限制。 宴无微大抵是非常高兴的。 小狗得到了安全感,自然一切都好说。 他不再整日把夏知困在屋子里,轮椅上也没有了束缚夏知的枷锁。 夏知也渐渐习惯了用轮椅代替双腿,在古堡里漫无目的四处闲游。 然后再被他的突然出现的“小狗”找到。 小狗总是黏人的。 身体需要的时候,这种黏人显得贴心而必要,但不需要的时候,更多便是想要挣脱的厌烦。 但主人也会有主人的办法。 如果主人不想让小狗跟在身边。 他就会在某个房间藏上一颗宝石,或者一本书,然后让小狗去找,并且设置游戏规则,比如不可以看监控——小狗这个时候会以为主人在很有耐心的跟他玩游戏,会很热情的去找,努力哄自己的主人开心。 这个时候,被小狗残忍的爱逼到墙角的主人,才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时机。 重修的古堡处处装上了方便残疾人的轮椅行驶的长过道,高一点的地方也会装上电梯。 即便没有宴无微的协助,夏知也能去很多地方。 虽然,目前看起来宴无微给了他很多喘息的空间,但实际上,夏知依然被看管的很严,他还是没有办法接触任何尖锐的物品,博物馆上的瓷器现在都放到了防弹玻璃柜里,可以观赏,但想要再出现之前那样的意外,却是绝无可能了。 …… 夏知故技重施,用同样的手段,把宴无微哄走了。 他自己推着轮椅,来到了花园。 鹅卵石地面并不好走,但夏知也并不着急,推的很慢。 他以前是个急性子,但现在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 时值春日,各色花儿在花园里连成了花的海洋。 很多花夏知都不认识,也叫不上名字,有的花瓣嫩黄,连成一团,只单纯觉得漂亮。 几株叫不上名字的黑色树木立在曲径边,树下却栽种着一种绿植,生着一大丛大丛花团。 这花团像用纸揉剪成,有蓝有紫有红,是无数小花组成的大花团,叶边缘色深,内里色浅,夏知经常看到,只是没工夫细看。 夏知推着轮椅过去,有点好奇的摸了摸花瓣,软软的…… “哗啦——” 夏知:“!!!” 金发青年脑袋上顶着一丛淡金色绣球花,脖子上挂着夏知扔二楼某书架下的金宝石项链,笑得比花还灿烂:“surprise!” 夏知心脏骤停了一瞬间:“……” 等反应过来是宴无微的恶作剧,夏知表情扭曲一下:“草……” 时间已近黄昏,晚霞是火一样的颜色,映着地上散碎的花瓣也仿佛在燃烧。 而青年脑袋上的绣球花滚落下来,夏知发现他头上居然还戴着漂亮的蔷薇花环。 他把手放在左胸,施施然对夏知行了一礼,眨眨灵动的琥珀眼睛,漂亮脸上的情态近乎天真无邪:“夏哥,吓到你了吗?” 零碎的,染着黄昏日暮的金色花沾在身上,令他像个正在燃烧的天使,纯洁又沾鬼魅。 夏知半晌回过神来,顿觉丢人,他定了定神:“……没有。” “夏哥,你丢的宝石被我找到啦!” 宴无微白皙漂亮的脸颊泛起晕红,兴奋的指着胸口的金宝石,看起来就像只骄傲的小狗。 夏知还没说什么,宴无微就眼巴巴的说:“想要奖励!夏哥说找到金宝石,就可以让我提奖励的对不对?” 夏知:“……” ——当然,当然,主人自然要付出令小狗感到欢愉的东西,小狗才能渐渐开始乖巧听话。 而令宴无微这条疯狗感到欢愉的,自然只有主人暧昧淫 秽的呻吟,爱欲横生的泪水,抽搐软嫩的身躯和永无止境的交欢了。 主人当然不可以不给奖励,也不可以无理取闹的给与惩罚。 但一旦超过限度,小狗就要摇身一变,化身可怕的地狱犬,张口狠狠咬住主人的脖子,狠辣的将主人拖向情欲的地狱了。 这种事,夏知……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想到那一次,被强行掰开的腿,冰冷探入的枪管,黏腻的吻,甜腻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猜猜我拉没拉保险栓?” …… 夏知嘴唇动了动,身体有点细微的颤抖。 事实上——直到现在,夏知也不知道,那次,宴无微他到底有没有拉保险栓。 他过了好一会才从那种阴影中回过神来。 他嗓音沙哑:“……你想要,什么奖励?” …… 宴无微单膝跪在夏知的轮椅前,与他平视,他白皙的脸颊染着未褪的粉,整个人像只烂漫的小狗,琥珀色眼瞳熠熠闪光,“想给主人戴花环,想要主人一个吻!” 他的神情竟有一种浪漫天真的孩子气——仿佛残忍的贞操带,斗兽场的毫不留情,惨无人道的囚禁,夏知经历的那惨痛的一切,全然是另一人所为,与眼前这个美丽的青年没有半分干系。 他此刻爱意着实单纯美丽,漂亮的像一场破碎泡影。 夏知:“……” 心中的那颗大石倏然坠下。 夏知浓密的睫毛微颤动,手指蜷缩,慢慢朝着宴无微低下了头。 这便是默认了。 宴无微把脑袋上的花环摘下来,戴在低头的少年脑袋上,高兴的像是在为国王加冕。 他抱住少年的脖颈,起身啄吻他的唇。 晚风吹过,被夕阳照红的花瓣扑簌簌的落了他们满身。 宴无微贴在夏知耳边,语气甜蜜的像是含了一颗糖:“夏哥好爱我哦。” 爱? 这就算爱了? 夏知冰冷想。 这就是宴无微吧。 ——永远冷血残忍,永远不改天真。 * 转折是在那一晚发生的。 那天主人花腔难受发痒,令小狗没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奖励。 可怜的主人哭得满脸是泪,白嫩的手努力的拉开了小狗的裤子拉链,令肉棒跳出来后,就把小狗推倒在床上,爬到小狗身上,抱着小狗的肩主动骑乘。 主人的衣服自然都是小狗准备的。 羸弱的美人穿着一身用料精细的白裙,坠着精致的彩色宝石坠的链子缠在美人腰肢上,金链收腰的设计,痒意和情欲令美人肌肤生出了香汗,令宝石都沾染了水光,摇晃碰撞下细碎作响。 下摆的地方却是一层薄纱,汗意把那白纱浸湿了,露出了裙摆下暧昧勾人的肉色和小肚脐,也隐隐令人见到了勒在少年腿间两条交错的,勒住私密处的细细黑带,它们早已被水浸湿,在细嫩的皮肤上勒出海棠花儿似的红痕。 少年抓着裙摆掀开,主动对小狗露出了涩情勾人的内里,内裤是两条交叉的细长的黑带,深深陷入股缝,他自己努力拨开,迫切的往小狗劲瘦的腰上坐,那些彩色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摇晃着,闪烁着斑斓而诱人的光。 好几次位置没坐对,急得趴在小狗怀里哭。 于是小狗舔舔自己主人哭花的脸,一只手握住主人一摸就细软要战栗的腰,慢慢往下到屁股,勾开那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带子,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像喂哭泣的宝宝一样,令那软穴把肉棒吃了下去。 主人显然要被痒意逼疯,却也被入得难受呜咽起来,但又实在需要解痒,就颤颤巍巍的摆动着腰,用穴和软弱的腰把小狗的弯翘肉棒吃的啧啧有声,还主动令那粗大去蹭发痒的花腔,一下一下,去解那把他逼疯的痒意,但很快就没劲儿了。 可怜的主人趴在宴无微腰上哭,“动,动……” “主人爱小狗吗。” “爱、爱……呜呜呜……动……” …… 主人这样诱人,小狗自然食髓知味。 一不小心失了控,把可怜的主人肏得汁水横流,少年两腿大张,脚被迫摁到肩头。 青年肏得爽极,眼尾都发了红,那小屁股简直要被啪啪啪肏开了大红花,不管夏知怎么喊停都没用。 “不要了、不要了——好满……呜呜呜……” 夏知哭得吃了糖都没喘过气来,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又几次被肏醒。 美丽的青年抱着少年,沉沦在被爱的泡影中,喃喃的,幸福说:“小狗也爱主人。” …… 醒来之后自然又是傍晚。 夏知生了大气,半天没说一个字。 宴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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