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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进地牢,他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撕开了江雪娆的衣服,然后翻身把她压到了软塌上。 苏挽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早已流干,心痛的感觉却分毫未减。 地牢里堆满了死鱼,腥臭的味道熏得人的眼睛都隐隐发疼。 苏挽月刚进去,便承受不住,扶着墙呕吐了起来。 不是因为鱼腥味太臭,而是因为她对这个味道有阴影。 一闻到鱼腥味,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小时候被霸凌的场景。 他们用死鱼扇她的脸,往她身上沾鱼鳞,还逼着她吃已经发臭了的鱼肉...... 苏挽月瑟缩在墙角,身体不受控的发着抖,她不停的摇着头,想求饶,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封宴臣,你明明说会一辈子对我好,可现在为什么要这样伤我? 3 在地牢里被关了整整三天,苏挽月终于被放了出来。 然而出来后,封宴臣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知道错了吗?” 苏挽月麻木的点头,心里已经不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的希望。 “知道错就好。”封宴臣伸手摸了摸苏挽月的脸,声音微微放柔了些。 “挽月,你乖一点,我会继续对你好的。” 苏挽月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准备晚膳时,一脸麻木的把第一剂毒药撒了进去。 用过晚膳后,封宴臣带着苏挽月去了奇珍阁。 奇珍阁在京城非常有名,集世间奇珍异宝于一阁,而且每天都有神秘竞品,以拍卖的形式出现,价高者得。 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都喜欢来这里寻宝。 “想要什么直接拿,不必心疼银两。”封宴臣温柔的说:“本王给你买。” 打一棍子,再给一颗枣吃,他把她当狗来训。 苏挽月的眼里只剩悲戚,她在心里流着泪说: 一路逛下来,封宴臣给苏挽月买了很多昂贵的珠宝首饰。 可这并不能弥补,他带给苏挽月的伤害。 就在苏挽月觉得无趣,想要回家的时候。 江雪娆却出现在了竞价台上。 而且她不是站着出现在竞价台上的,而是像奴隶一样,被关在了笼子里。 “今天的神秘竞品,是由封王妃送来的西域美人。”主持人大声介绍道。 “不过封王妃说,这位西域美人已经被人玩儿烂了,不值钱。” “所以起拍价三文钱,竞价开始!” 苏挽月一下子懵了:封王妃?是在说她吗? 可是她什么也没做啊...... 笼子里,江雪娆手脚都被绑着,她衣着暴露,细腰和后背都露在外面,只有少量布料遮住了隐私部位。 达官显贵们都沸腾了,纷纷开始喊价。 “我出一百两黄金!” “这等绝色,我必得之,我出两百两黄金!” “五百两!我出五百两黄金,谁都别跟我抢!” ...... 一阵喊价声中,江雪娆泪眼朦胧的看向封宴臣。 而封宴臣则冷着脸,做了个“点天灯”的手势。 “点天灯!封总点天灯了!”主持人激动的宣布道:“西域美人归封总所有!” 封宴臣冷着脸上前,把江雪娆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江雪娆哭得梨花带雨:“王爷,你不要拦我,让我去死吧,我被这样子羞辱,已经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说着,她便挣扎着要去撞墙。 封宴臣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把江雪娆紧紧的护在了怀里,然后放柔了调子哄她道。 “雪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侮辱。” “你受的这些侮辱,我一定一笔一笔全都给你讨回来!” 话音落地,封宴臣阴鸷着眸子,冷冷的扫了苏挽月一眼。 苏挽月的心脏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她用手语说: 可封宴臣早就已经收回了目光,苏挽月的手语他根本没看到。 当天晚上,奇珍阁便传来消息:明天的神秘竞品是《封王妃春 宫图》,作画者摄政王封宴臣! 4 苏挽月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去书房找封宴臣对峙,无声的质问: 封宴臣慢条斯理的品着茶,答非所问:“挽月,我说过,你要乖一点,我才会对你好。” 苏挽月打手语时,双手都在发抖: 封宴臣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雪娆自己把自己关到了兽笼里,然后用三文钱的起拍价来羞辱她自己?” “你可能不知道,雪娆和你不一样,她出身于西域王室,最注重的就是名声。” “如果不是因为太爱我了,她绝不会答应做我的外室,你这样侮辱她,是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听到这里,苏挽月突然笑了。 一边笑,眼泪却忍不住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封宴臣求娶她的时候,曾说过,不介意她的出身。 可现在,他却说,江雪娆出身于西域王室,最注重名声,受不得半点侮辱。 那她呢?她是卖鱼女,身份低贱,所以可以随便侮辱是吗? “去跟雪娆道个歉。”封宴臣慢条斯理道:“如果雪娆原谅了你,我可以再点个天灯,帮你把那本春 宫图买回来。” 苏挽月擦干了眼泪,她一边摇头,一边笑: 笑着打完这句手语,苏挽月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当天晚上,她往晚膳里下了第二剂毒药。 反正都要死了,春 宫图公开就公开吧。 阴曹地府里,恶鬼不会嘲笑她低贱。 很快便到了苏挽月的生辰。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补偿苏挽月,封宴臣为她举办了一场无比盛大的生辰宴。 他还为苏挽月准备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凤冠,可当苏挽月带着凤冠出现在生辰宴上时,人群里却传来一阵窃笑声。 “这就是封王妃吗?听说以前是卖鱼女?” “我说怎么有一股难闻的鱼腥味儿,原来是卖鱼女来了。” “以为戴上凤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再昂贵的凤冠,也遮不住她一身的鱼腥味。” ...... 听着众人的讥笑声,苏挽月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封宴臣。 刚和封宴臣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因为卖鱼女的身份,被达官显贵们各种讥讽。 但那时候封宴臣会护着她,他会把那些嘲笑她,嚼她舌根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揪出来,然后让手下扇他们巴掌。 扇到满嘴是血,扇到再也笑不出来为止。 “你们应该感到庆幸,我家挽月胆子小,见不得血。” “否则就是割舌头,而不是扇巴掌了。” 封宴臣曾笑盈盈的,当着所有达官显贵的面,说过这么一句话。 自那以后,京城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嘲笑苏挽月的出身了。 可现在,奇珍阁的事儿一出,大家自然猜到,封宴臣的心早就不在苏挽月身上了,因此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卖鱼女头上戴着的凤冠好眼熟啊,我前两天好像见江雪娆戴过。” “笑死了,当家主母戴的凤冠居然是外室戴剩下的。” 讥笑声越来越刺耳,可封宴臣却只顾着和江雪娆亲热,看都没看苏挽月一眼。 苏挽月心如死灰,正想转身离开,身后的白墙上突然落下一幅巨大的春 宫画。 画里的女主穿着独特的西域服装,她跪在地上,正一脸享受的吃着,某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身下的庞然大物...... 5 春 宫画里的女主,不仅服饰和江雪娆一模一样,就连五官也和江雪娆十分相似。 江雪娆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她指着苏挽月含泪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上次你在拍卖会上那样羞辱我,难道还不够吗?”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她说着又要寻死觅活,却被封宴臣按住了。 “王爷,你不要拦着我,你就让我死吧。” 江雪娆又哭着说,“我们西域虽然比中原开放,可也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 “而且我出身王室,又未婚嫁,如今传出这种画来,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如果我父王和母后看到这幅画,他们也会打死我的!” 不经意间,她又抬高了自己的身份。 封宴臣紧紧的把江雪娆护在怀里,然后轻声安抚她:“雪娆,别怕,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动不了你。” 然而江雪娆还是哭:“你总是这样说,可姐姐三番五次羞辱我,也不见你罚她......” “那是没有当着你的面罚。”封宴臣冷声道:“今天既然你提了,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好好给你出一次气。” 说完后,封宴臣冲管家招了招手,然后跟管家耳语了几句话。 管家恭恭敬敬的听着,然后召集了王府所有的佣人,并大声宣布道: “来人,把地牢里的死鱼全部抬到屋顶!” 苏挽月身子一颤,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抬起头,无声的看向封宴臣,眼眶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 封宴臣笑着和她对视:“挽月,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呢?现在怎么总是反抗我呢?”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话音落地,无数死鱼从天而降,全部砸到了苏挽月的身上! 然而死鱼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些死鱼全都泡在冰水里,散发着恶臭的冰水和死鱼一起淋了下来,苏挽月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她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淋湿了,黏糊糊的死鱼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王府的佣人们站在屋顶上,不停的往苏挽月身上泼装着死鱼的冰水,泼了一桶又一桶。 死鱼像冰雹一样砸到了苏挽月的身上,她的额头甚至被砸出了血。 肮脏的鱼鳞沾了她一身,她的头上,身上,全是恶心的鱼鳞,而且散发着阵阵恶臭。 宾客们纷纷捂着鼻子躲开,看向苏挽月的眼神,也写满了嫌弃。 有那么一瞬间,苏挽月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被人霸凌的小时候。 只是这一次,霸凌她的不再是年少时的玩伴,而是她的相公,那个曾许诺会永远爱她,护她,把她当女神来宠的男人...... “雪娆,你现在满意了吗?”封宴臣笑着问江雪娆:“我的小公主。” 江雪娆娇滴滴的说,“王爷,我只是抱怨一句,并不是真的想让你惩罚姐姐。” “姐姐,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吧?” “本来就是她犯了错,不用跟她道歉。”封宴臣的声音冷了下来:“谁让她那样对你,她不配。” 众人一阵唏嘘,刚才嘲笑苏挽月的那群人,现在甚至都有些同情她了。 “封王妃也太惨了吧?今天可是她的生辰,摄政王却这么对她。” “没办法,谁让她惹了江雪娆,现在江雪娆才是摄政王心尖尖上的人。” “当家主母却斗不过一个外室,真可悲。” ...... 苏挽月说不出话,她也懒得躲了。 最后一桶掺着死鱼的冰水被泼下,苏挽月麻木的转身,然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这一刻,她真的很难不去恨封宴臣。 6 几天后,毒药下到了第四剂。 还差两剂,就下完了。 可这天,却出了岔子。 江雪娆用过早膳后,突然就开始吐起血来。 “姐姐,你往我的粥里下了什么?”江雪娆哭着质问道:“我肚子好痛啊!” “王爷,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怕......” 苏挽月一下子愣住了,她确实往粥里下了毒。 她也确实找医女叶念慈又多要了一份毒药,想把江雪娆也一起带走。 毕竟如果不是江雪娆一次次的陷害,她父母也不会惨死。 但是叶念慈说过,七剂毒药全下进去,药效才会发作。 可江雪娆为什么提前吐血了? 封宴臣立刻把江雪娆抱进了怀里,然后一脸紧张道:“雪娆,别怕,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随后他又扭头冲手下大喊:“立刻去宫里请御医过来!” “如果雪娆有事的话,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很快,宫里最有资历的御医李太医,便被封王府的守卫快马加鞭的带了过来。 李太医刚为江雪娆诊完脉,封宴臣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李太医,雪娆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李太医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禀王爷,江姑娘中的毒叫七情散,毒性很烈,需以人血做药引,解药才有效。” “谁的血都可以吗?”封宴臣问。 李太医点了点头,于是封宴臣毫不犹豫的抽刀,想划破自己的手掌,用自己的血给江雪娆做药引。 可刀子抽出来后他又停了下来,然后冷眼看向了苏挽月。 毒是苏挽月下的,封宴臣有心想教训她。 于是他缓步走了过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向苏挽月,并伸手捏住了她的脸。 男人亵 玩的姿态,像在把玩一只鸟。 他说:“挽月,你最近太任性了,但只要你求我,只要你跟我低头服个软,你就可以不用放血给雪娆当药引。” 苏挽月笑了,她用手语一下一下的向封宴臣比划: 封宴臣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挽月,你真的太不乖了,最近怎么总想惹怒我呢?看来又要给你点教训了!”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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