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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钱的习惯。 闻言,男人脚步一停,低头看她。 “怎么,”周寅坤问:“你打算把批发市场盘了?” “不是不是。”夏夏说:“我其实不买衣服也行的,就是……小叔叔,我们是不是应该给爷爷买个生日礼物?” 礼物? 周寅坤不屑,“你知道老爷子有多少钱吗?送他两座金山他都不稀罕。” 说完他就往前走。 夏夏又追上去,“可是,礼物又不是一定要最贵的才好,礼物就是一份心意。” 比如其实她从小到大也什么都不缺,可是过生日的时候,同学送她一张海报、一支钢笔,她都高兴得不行。 以往不在爷爷跟前也就算了,这次来了,就算周寅坤不送,她也是要送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如果是爷爷生日当天才到,那时再找他们要钱买礼物就有点晚了。 见周寅坤根本没往心里去,走路步子也大,还不理人,夏夏大着胆子想碰一下男人的手腕叫住他,只是还没碰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就扫在她脸上。女孩一下收回了手,却还是商量性地叫了声“小叔叔。” 周寅坤就是被这左一声小叔叔,右一声小叔叔烦得不行才不理人的。 “有完没完?” 凶小狗似的,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夏夏脸皮薄,往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退,视线就落在斜侧方的一家店铺里,女孩眸中瞬时有了光,连害怕也忘了地指着某处:“买那个送给爷爷好不好?” 男人看过去,是一个摆件。拄拐的 白胡子老头,手里拿了个大桃子。 “小叔叔,这个我见过,好像叫寿星,是神话传说里的长寿之神,代表身体健康。送给爷爷当生日礼物是不是正好?” 老板是个中国人,十分有眼力见,看见夏夏往这边指,立马就热情地迎上来了。这家摆件店里是各路神仙都有,老板还对东方神话里的神仙故事了如指掌,一开口就能把外行唬住,比如7月初开学才上高中的周夏夏。 “所以,叔叔,鹿、鹤、仙桃都代表着长寿对吧?” “对对对!”老板一听夏夏这流利的中文就觉得亲切,“给老人当生日礼物最合适了,就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姑娘你说这吉祥不吉祥?” 周夏夏很轻易地就被说服了,还觉得这老板博古通今,人更是热情。 周寅坤听得打了个哈欠,靠在门边抱着胸,看见某人那傻愣愣的样子,无语地开口打断:“别废话,多少钱?” 老板也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小姑娘肯定是没有钱的,掏钱的得是身后那位……她哥? 他讲了半天神话故事,嘴都说干了,终于等到正主发话,老板笑呵呵地伸手报价:“五万泰铢,可以美金支付。” 周夏夏听到价钱倒吸了口气,“这么贵吗……” 这个摆件底座也就她一个巴掌大,竖起来也不过小臂那么高,也不是金子做的,居然要五万泰铢,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 “哎哟,小姑娘,这寿星可是紫檀木的,光木料那都顶贵的!你瞧见的这个都是万里挑一,前头不知道做废了多少个呢。不光我们中国人,这泰国可是佛教国家,那谁不是对神佛打心底里尊敬的?不做出最好的,哪敢往外摆!这生意就是讲个诚心,你诚心买,我诚心卖,不是正经人我可不做他生意的!” 周寅坤听完看了眼周夏夏。果然,她又被说服了。 周夏夏特别诚恳地表示这是送给爷爷的礼物,是百分之百的诚心,但这价格实在有点太贵了,想问老板能不能便宜些。 老板为难道:“小姑娘,这价格打了折,诚心岂不是也打了折?你送老人寿星,就是希望他长寿对不对,那怎么能打折嘛,不吉利呀。” 最后这两句,更加成功地把周夏夏给唬住了,她回头望向始终没说话的男人,眼神恳切。 男人站直了身子,朝她勾勾手指。 小姑娘立刻过去。 周寅坤语气戏谑:“真要买?” 那东西明显不值这个价。 但夏夏认真地点头。她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寓意又好,如果仅仅因为价格太贵就放弃转而去选其他的,未免太对不起爷爷了。 “小叔叔,这钱算我跟你借的,连着之前欠的钱,我都会还给你的。” 她想,爸爸妈妈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爸爸就会帮她把钱还了的。 这回他倒是没有为难她,掏出一摞美金,老板抱着计算器就站在了边上,“美金一千二百一十二。” 周寅坤这里全是百元面值的,连零钱都没有,周夏夏仔细地数了十三张递给老板,又把找回的钱叠好塞回他手上,随后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仰头朝周寅坤一笑,“爷爷肯定喜欢。” 趁着老板包寿星摆件的时候,周夏夏就在旁边的摊上,挑了几件材质轻薄的衣服和裤子,加在一起都没几个钱,大概怕周寅坤不耐烦,整个挑选过程都没超过五分钟。中途挑到一半的时候,她还指着挂在一起的男士衬衫和裤子,问他要不要。 大概是拿人手短,态度还挺热情。 周寅坤一手揣在兜里,摩挲着之前随手放进去的纸条。他看着周夏夏自己拎着装衣服的袋子回来,又小心翼翼地从老板手里接过那尊寿星摆件,最后自然道:“小叔叔,咱们回去吧?” 周寅坤打量了她。这个周夏夏小小年纪就脑子不好,是忘记沙吞塔的时候他差点把她摔死,还是忘记在芭提雅酒店时他差点把她掐死? 还是说……她是装的,先跟他搞好关系,装到周耀辉来了再跟他告状。 回去时,是周夏夏在前,周寅坤在后。 她前脚进去,跟在后面的男人就听见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周寅坤刚迈进店里,正听见夏夏说:“爷爷,这是我跟小叔叔一起买的,祝您身体健康,寿比南山!活到一百五十岁!” “哎哟哟,一百五十岁那都老成人精了,吓死人了。还是不要活那么久。” “爷爷!” 周寅坤看见周夏夏那小碎发都竖起来了。 再看赛蓬,他已经放下了不离手的蒲扇,拿着那紫檀木寿星爱不释手,一边笑一边说:“好,那就听夏夏的,活到一百五,还有八十五年呢,那时候你的孩子都抱孙子了。” 抬眼看见周寅坤进来了,老爷子难得没骂人,“过来吹风扇。” 看样子还真挺高兴的。 此时梅金没在店里,这里只有姓周的三代人,周寅坤走过去坐下,见老爷子还拿着那摆件,“你喜欢怎么不自己买一个摆着?” “那能一样?你买的,夏夏买的,跟我老头子自己买的能是一回事儿?” 说着赛蓬还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你这回怎么这么孝顺?来八百回了就知道吃老子的喝老子的。” 总体来说,周寅坤只要不成天睡觉,但凡干那么一丁点事,赛蓬看他都百般顺眼。一听夏夏说这东西她和小叔一起挑的,赛蓬先是不信,接着就是高兴得不行。 周寅坤跟他妈何京婷一样,脾气硬,从不知道服软和讨好人,长到二十五岁,也就送过他这么一次礼物。 而周寅坤见赛蓬真的高兴,不由余光瞧了眼周夏夏。早知道买这么个便宜玩意儿就能哄老爷子开心,他早就买了。也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居然喜欢这些便宜货。 不过……他收回视线,唇角勾起,顺水推舟对赛蓬说:“没怎么,老爸你喜欢就好。” 老爷子越高兴,之后的事才越好开口。 而这个周夏夏运气不错,歪打正着算是帮他哄得老头高兴,纸条上的道歉勉强可以接受。 晚上六点半。 周夏夏穿着在批发市场买的衣服,把赛蓬亲手做的咖喱蟹端到了桌上。 天黑之后温度降下来,饭桌就摆在了店面背后和住屋之间的一小块空地上,上方是铺满藤蔓的顶,坐在下面就能闻到清新的植物香味。 不同于周夏夏的勤快,周寅坤踩着饭点儿出来,洗了个手就坐在了老爷子对面。 夏夏把盘子和叉子勺子摆好,赛蓬说:“夏夏,给爷爷拿双筷子来。” 说着他还拿起叉子,开玩笑似的说:“这玩意儿用大半辈子还是不顺手。” “好,爷爷。”夏夏拿了两双筷子,一双递给赛蓬,另一双放到了周寅坤手边。 男人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要夹那只最大的咖喱蟹,老爷子会做蟹但不爱吃蟹,基本都是做给他吃的。 以前是这样,但这回有点不同。 他筷子还没碰到,就有另一双筷子夹走了那只最大的蟹,“夏夏吃这只,这只最大。” “……”周寅坤皱眉。 “干什么,多大了还跟小辈争吃的?” 周寅坤把筷子一放,不仅计较吃的,还要计较别的:“凭什么她那屋有空调?” 吃饭前赛蓬让周夏夏去把衣服换了,穿得舒服点。周寅坤去了趟批发市场,回来又是一身汗,去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刚好碰见女孩换完了衣服,夏夏从他身边经过,周寅坤敏锐地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属于空调的冷气。 赛蓬不耐烦:“空调不要钱?你一年来那么两回我还得给你安排个空调?夏夏马上开学热坏了怎么学习。少啰嗦,吃饭。” 周夏夏并不知道爷俩就是这么个相处模式,说不了几句就要呛起来,她听了两人的话,只觉得是因为自己来了,爷爷和小叔po18资源裙-7~3-9.5-4-3-0,54 叔才变成这样。 她夹在中间战战兢兢,爷爷年纪大了,小叔叔脾气还不好,万一把爷爷气出个好歹,这生日还怎么过? 跟周寅坤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是不敢乱说话的,生怕哪句说的不对惹到他。但是现在爷爷在,她大着胆子从中调和:“爷爷,小叔叔,我给你们剥蟹吧,我可会剥蟹了。” 说着,那双洗得干干净净的手就熟练地剥开自己面前那只大蟹,还就地取材用蟹壳做容器,将满满的蟹黄和蟹肉盛在里面。 周夏夏不管干什么,赛蓬嘴里都要夸赞个不住,她被夸得胆子也大了些,听赛蓬说不爱吃蟹,她就把原本挑出来的一部分又放回去,双手捧着满满一蟹壳的白嫩蟹肉,放到周寅坤面前:“小叔叔,你尝尝。” 最大的那只被赛蓬给了别人,剩下的周寅坤都看不上眼,蟹和空调都没他的份,他也懒得跟老爷子争,尝了两筷子烤鱼倒是还不错。他看了眼那剥好的蟹肉,又看了捧着蟹肉的人,那双眼睛亮晶晶的。 有人伺候何乐不为,他大爷一样地吃着周夏夏剥好的蟹肉,肉质新鲜嫩滑,蟹黄香味浓郁,周寅坤懒懒开口:“周夏夏。” 夏夏刚吃了两口烤鱼,一听见周寅坤叫她,立刻放下叉子应了声。 “再来一只。” “哦,好!”她听话地又去洗了手,回来挑了一只大的。 第51章 伺候 赛蓬向来晚上吃的少,这会儿就扇着蒲扇,看儿子和孙女吃饭。 见一个使唤一个被使唤,老爷子看不过眼:“你大哥给我添了个孙女,我还指望你给我添个孙子。就你这样的,使唤这个使唤那个,老婆都讨不到。” 说完还问正专心剥蟹的小姑娘:“你说是吧,夏夏?” “啊?”这问题不好回答,夏夏下意识看了眼周寅坤。又回想到乔莎昂那么优秀又美貌,心里暗忖着还是讨不到比较好。 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没敢说。倒是周寅坤听后不屑道:“你想要几个?” 赛蓬一瞪眼:“你少给我弄出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和野种,叫你跟你大哥一样正正经经结婚养孩子,你瞎扯什么?” “没那个兴趣。”周寅坤看了眼周夏夏,“快点。” “好了,已经好了。”夏夏把剥好的蟹肉递给他,赛蓬看他大喇喇地吃蟹,瞧着心烦,起身说:“夏夏不剥了,你吃你的饭,爷爷去给你拿冰好的椰汁。” “爷爷我去吧!”周夏夏要跟上去。 赛蓬摆摆手,“不用不用!” 梅金下班后回了自己家,赛蓬又从后门进了店里拿椰汁,饭桌上就只剩两人。 看见周寅坤吃完蟹去洗手,她还贴心地递上了擦手的毛巾。 男人擦了手,又叫了声周夏夏。 后者那双大眼睛看着他。 周寅坤放下毛巾,语气轻佻:“你几岁了?” “嗯?我还有不到两个月就十六岁了。”周夏夏不解他怎么忽然问这个。 “十六了,长嘴了吗?” 女孩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在嘲讽她。她都说过那么多话了,他居然问这种问题。饶是脾气再好,夏夏心里都有点不高兴。不明白自己都给他剥蟹吃了,又没有惹他,为什么又要被嘲讽。 周寅坤看了眼那张根本藏不住心思的脸蛋,从兜里掏出东西扔在她面前,“要是长嘴了就用嘴说,下回再写纸条,你就自己吞下去,听见没?” “听见了。”夏夏耷拉着脑袋。 没两秒她又忽然抬起头来:“小叔叔,那上次的事,你不计较了?” 虽然塞给他纸条,还想帮他把活干了,以求他不要记仇再折腾她,可周寅坤一直没表态,夏夏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就怕他什么时候想起来,又要剁手指砍胳膊的。 “看你表现。”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话里有话地点她:“别光顾着吃烤鱼,脑子想想是谁把你救了,不然你这会儿吃的是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但夏夏听出了其中不善的意味。 她仰头对上他的眼睛:“我记得的。” 归根到底,当时在不夜城的玻璃笼子前,周寅坤要是不管她,任由她被抓回去,后果不堪设想。 见她脑子还算清楚,男人说:“所以,阿耀这几天不在,眼里得有活儿。” 有活儿? 夏夏下意识看向那盘咖喱蟹,似乎明白了一点,点了点头。 赛蓬拿着冰椰汁回来,夏夏已经在收拾桌子了,哪里还有周寅坤的影子。赛蓬眼睛一瞪要骂人,夏夏当即哄住了他,她轻声细语又有礼貌,老爷子自然没再发火。 接下来的几天,夏夏成了整个湄赛镇最忙的小姑娘。 周寅坤的那句“眼里有活儿”,范围实在太大了。偏偏他半句都不提醒,夏夏只能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比如赛蓬不让开空调不让换房间,夏夏就把冰块抱到周寅坤房间里,幸而房间不大,借着电风扇一吹,立刻凉快了很多。 除了人工降温服务,她还承担了比如早上叫起床、上午跑腿买烟、下午跑腿买酒、睡前擦电风扇和整理房间服务,听上去全是不值一提的小活儿,但每次下来夏夏都是累得满头大汗,夜里沾枕头就睡。 不过她也不算是白干,周寅坤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这几天都没刁难过她。跑腿买东西剩下的钱,都落入了夏夏的口袋,变成她自己的零花钱。短短两三天,就够买一部新手机了。 这天下午难得下了场雨,天气凉快很多。 赛蓬午睡还没起来,周寅坤躺在藤蔓下的逍遥椅上,手里把玩着手机。 “小叔叔,”周夏夏端着切好的冰镇水果走过来,把果盘放到男人手边,“这些都是刚摘的,很新鲜,也不会太甜。” “嗯。”周寅坤闭着眼,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逍遥椅的扶手。 果盘放下后,周遭安静下来。 他感觉得到身边有人,就是一直没说话。他睁开眼,人家正捧着昨天买的新手机,嘴都要笑烂了。 不管怎么说,这算是她自己赚钱买的手机,夏夏选了银色翻盖手机,机型小巧,正好可以单手操作。而且,这个牌子还是她喜欢的男演员Jeffrey代言的。不过买的时候,她还有了那么一点犹豫。 原本,她是一点也不相信周寅坤的话。可是……亲眼目睹乔莎昂跟电视上全然不同的样子,她又有些迟疑了。难道Jeffrey其实也是幕前幕后截然不同?犹豫过后,她还是选了自己一眼看上去最喜欢的这款。 买个手机也能把她高兴成这样。 男人看着她乖巧地坐在那里,也穿了一件印花衬衫。衣服大了些,短袖都能遮到她的小臂,衬得身形愈发娇小。天阴下来不易出汗了,女孩鬓边的头发没有被薄汗浸湿,清爽柔顺地别到了耳后,细软浓密的长发扎在一起,露出细白的脖子。 她专注地看着手机,这样看过去只能看见侧颜。鼻梁秀挺,睫毛纤长,皮肤细腻无暇,被殷红的唇映得愈发白皙。 不知怎么的,这两天瞧着,像是比之前长高了点。 周夏夏感受到那道目光,侧过头来,见周寅坤什么也没说,像是只是随意往这边瞟了一眼,她想了想,主动开口:“小叔叔?” 周寅坤一手敲着扶手,另一手摆弄着手机,“说。” 夏夏起身走过来,蹲在逍遥椅旁边,“后天就是爷爷生日了,我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来。” 顿了顿,她问:“可以吗?” 上次就是因为一通电话,他发了好大的脾气,以至于在他眼皮底下打电话都有点发怵。 男人闻到那股奶甜的香味,侧过头来。周夏夏蹲在他手边,眼巴巴地看着他。这么瞧着,似乎比之前也顺眼了几分。加上心情不错,周寅坤“嗯”了一声。 因为这么一个字,夏夏脸上瞧得出的高兴,殷勤地又去倒了一杯冰可乐过来,然后才拿着手机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前脚刚走,周寅坤手机就响了起来。 等了这些天,电话终于来了。 他接起来:“怎么样。” 那边是阿耀的声音:“坤哥,新加坡这边的查证跟泰国那边对得起来,吴邦其有个情人,是泰国慈善理事会的理事,由她从 连载搜操盘,走的事理事会的帐,所以账面上查不出问题。但是如果继续往下查流向,问题就出来了。” 周寅坤嗤笑道:“是不是绕了好大一圈,最后去了吴邦其兄弟俩的海外账户?” “对。吴邦其弟弟吴邦直的化学公司,就是卖给了慈善理事会,由理事会挂了慈善项目的名,钱就直接入账,但化工厂仍在继续运转,赚的钱也都归吴家兄弟。” “有多少。” 那边阿耀回答:“从前年开始,每年不少于3亿美金。往后只会更多。” 果然是资金充沛,才敢开口要那么大的量,并且还是常年合作。周寅坤心情更好,“他到底打算去哪?” “哥伦比亚。” 这边周寅坤挑眉:“难怪。” 哥伦比亚共和国是位于南美洲北部的海陆兼备国,东邻委内瑞拉和巴西,南接厄瓜多尔和秘鲁,西濒太平洋,西北与巴拿马相连,北临加勒比海。可谓四通八达渠道众多,是走私贩运的最佳中转站。 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可.卡.因的天堂。 “胆子够大的。他是想把南美的货和亚洲的货归拢到一起,从哥伦比亚转运,走委内瑞拉和加勒比通道销到美国和欧洲。” 这个阿耀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模棱两可地应了声:“应该是。” 周寅坤笑了。对吴邦其这种大老远跑去送死的行为觉得无药可救。 哥伦比亚有个地下皇帝叫埃斯科,九十年代的时候,一人控制了哥伦比亚销往美国的可.卡.因中的百分之八十,老埃斯科虽然八年前死了,但现在盘踞在那边的是他的私生子小埃斯科,这人比他老子还要心狠手辣,吴邦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吴邦其死不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跟他有关系的是,只要派人盯着吴邦其,就不愁拓不开欧美那边的渠道。到时候吴邦其死了反倒省事。 “行了,回来吧。”周寅坤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看了眼时间,这个点,赛蓬午睡也差不多结束了。 走到门口,正瞧见老爷子在摆棋盘,摆的是正宗的中国象棋。 “老爸。”周寅坤进去,“跟你说个事。” 赛蓬见是他,招招手:“正准备叫你呢,过来下两把。” 周寅坤走过去坐下,此时的屋里没有外面凉快。 “能不能开个空调?” 赛蓬啧了声,转身去拿蒲扇的时候顺手把电风扇打开,对着儿子吹:“行了吧?别那么多毛病。” 周寅坤懒得争论,赛蓬坐到他对面,走了第一步棋。当头炮开局,正攻对面中卒。周寅坤跟着下了一步,跳马,攻炮。 与此同时还跟了句:“老爸,警察署的吴邦其,想要冰和四号。” 冰和四号,前者指冰.毒,后者指海-洛-因。 赛蓬听了这话也没抬头看他,只继续盯着棋盘,下一步棋是飞相。 “这事跟你大哥说就行了。” 周寅坤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句,跟着赛蓬走了一步。拱卒,于整个棋局变动不大。 “这事儿还得您老人家先点头呢,吴邦其要的量大,而且是常年合作。” “量大?”赛蓬不以为然,语气随意:“多大?” “两样加在一起,每年至少七百公斤。” 闻言,赛蓬抬眸。 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目光烁烁:“他一个副署长,哪来的钱?” “他动了慈善基金的公款,不过账面干净,钱在海外账户。要查也查不出什么。看那意思,估计是让人拿住了把柄,下了台就出去了,货不在咱们的市场走。” 赛蓬又低头,走了步棋。沉默两秒,催他:“该你了。” 周寅坤耐着性子又走了一步,出車。 “打没打听准备销哪?” “人去哥伦比亚,货去美国。” 赛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你身边那小子这回没跟着来,就是弄这些去了是吧。” 周寅坤没什么好隐瞒的,“对。” “嗯。哥伦比亚那边儿……盘着个小埃斯科。吴邦其没有武装,上不了明面。他敢去,没查查后边儿靠着谁?他就是再傻,也不至于大老远地去送死。” 说着,赛蓬手里的炮子,吃掉了对面周寅坤的卒。而之前的两次飞相,让周寅坤先前跳的马无法还击对面赛蓬的那枚炮。 棋局略显被动。 不过周寅坤的心思不在下棋上,被吃了子也不恼,照旧是随便走了一步,“这事可以慢慢查,不耽误第一笔交易。” 说罢他抬眸看着赛蓬,又叫了声“爸”。 “嗯,也对。”赛蓬打断,“那这事就交给你大哥去做,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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