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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次杀完丧尸都会把头带回来给他当礼物的疯狗出了游乐园,一起往家去。 怪物的是危险和恶意的结合体,会趴在容器的玻璃内虎视眈眈盯着主人,似乎在考虑从哪把他吞进肚子,但他们的爱意也是笨拙纯粹的。 今年的儿童节结束了,可能明年,后年,大后年,饲养者都会带着他养的怪物们来过六一。 感冒好几天了,这次番外写的也不太满意 第6章 民国篇番外 贺家是北平有名儿的望族,虽然大爷贺承嗣不中用了,那不还有贺二爷和巡小爷在后面撑着么。 当年贺家那位男妻和贺大爷登报离婚,打起擂台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没多久贺家大爷染上毒瘾,人没了,还是那男妻帮忙办的丧事。 大家对那男妻一直是好奇的,只不过对方打到这边儿来就不怎么出门,他们也见不到人,这下借着贺家大爷的葬礼,倒是见到了。 那天下着雨,他穿了一身白的长衫,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口送人,宾客路过的时候对他说节哀,他便向人一点头道谢,略长的黑发衬着修长的颈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其余的他们也看不出什么,这喜欢男人的男人,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没什么稀奇,只是人长得白。 这两年对方为了家里的绣品布料生意,也开始在外面走动了,商人们对他略知一二,这闻老板是个顶好脾气的男人,温温柔柔,也爱笑,怪不得都和贺家大爷登报离婚了,还能和那两叔侄和谐相处,好的像是一家儿,没一点龃龉。 大帅府后院。 半个时辰前刚从门口进来,被士兵们和善地叫了“闻先生”的男人换下了旧式的长衫,身着高开叉的旗袍,不太自在地坐在花园的石椅上,怀里抱着一把琵琶。 他微微侧颜,修长的指尖轻弹琵琶,唇瓣张开又合上,那流水一样的调子和歌声柔软的人心头发酥,门口站岗的兵恐怕也只以为这是请了哪位名伶大家来唱评弹了。 贺雪风就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除了一盏茶还有一盘新鲜水果,他刚处理完军中的事,一身军阀的打扮,土黄色的衣服搭一双皮靴,皮手套搭在桌子一旁,瞧着唱小曲的男人,慢悠悠剥着荔枝。 那包裹在他身上的旗袍勾勒着男人并不丰满,却有线条感的身体,胸膛处的布料有些紧了,雪白的大腿露出开叉的侧面,两腿为了垫琵琶翘起来,看上去不太习惯这姿势,弹唱的男人耳朵染上淡淡的红,但是显得越发诱人了, 贺雪风眯着眼睛吃下荔枝,牙齿咬破汁水,喉结微滚。他可是哄了许久才叫对方换了旗袍,给他唱曲听的,自然移不开眼。 指尖弹奏的速度渐渐变慢,一曲结束了,闻玉书慢慢停下,抬头望了那军阀一眼。 贺雪风擦了擦手上的汁水,倚着椅子漫不经心一样,冲他招了招手。 闻玉书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这身衣服很叫他难为情,下身更是凉的很,他向来保守,不大受得住这样的穿着,想早些将衣服换下去,省着继子回来也瞧见了。 只迟疑片刻,他便放下琵琶,起身走到贺雪风面前,还不等开口询问,便被贺雪风托着屁股抱到腿上。 闻玉书下意识扶住贺雪风的肩膀,摸到了他肩上硬的硌手的军辉,身为男子,却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他脸有点红了,声音也弱了下来: “二爷,你快放我下去。” 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本就柔和的嗓音弱下来,便有一种恳求的意味了,听得贺雪风心里麻酥酥的,就像当初闻玉书和贺雪风第一次见面,笑笑叫他“二爷”时,贺雪风骨头都痒了一样。 贺雪风笑了笑,手却不紧不慢地抚摸上了闻玉书露出来的腿。 他的手本来就大,枪摸得多了,带着茧子,那手指压进雪白皮肉的模样色情极了:“下去做什么?怕被人瞧见么?” 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一会儿,就伸进了旗袍里面,在顺滑的布料下松松握住了一半的臀,贺雪风微倾着身,在闻玉书耳边问: “嫂子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呢?” 听出他话里面的调戏,闻玉书脸红的不成样子了,艰难道:“太短了,遮不住里面的衣物。” 贺雪风“哦?”了一声,他姿态松弛的倚着太师椅,一只燥热的手还在旗袍里面捏着男嫂子的屁股: “那看来,这件旗袍不能拿出去卖了,总不能都像嫂子一样……光着屁股出来吧。” 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家里的生意,不过是想调戏他的罢了,闻玉书忍不住在他腿上动了动,臊的不行,红着耳朵又求了一声: “二爷,快放我下去吧,等下要有人来了。”看到他穿着这一身坐在他腿上,像什么话呢。 “不急,”贺雪风拿了个他刚才剥好的荔枝喂到闻玉书嘴里,唇角带着笑:“刚唱了曲儿,嗓子都干了,吃点荔枝润润喉。” 他就是不放人,闻玉书也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话做下去,无奈地咀嚼着被他塞进嘴里的荔枝。 吃了果肉,含在嘴里的核儿却不知道吐到哪里好,贺雪风看着他吃完便伸了手,闻玉书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头吐在他手中。 椭圆的黑色果核儿表面光滑,被舌尖顶出了淡色的唇,温温热热地落在贺雪风掌心内。 贺雪风眸色一热,瞧着男嫂子微红的脸颊,又喂了他葡萄。 这次他刚咬破汁水,贺雪风便吻了上去。 贺雪风体温比他高,摸着他大腿的手很烫,军装上的徽章和皮带又是冰冷没人情的,反差让他散发出的荷尔蒙更具吸引力,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一只大手扶住了闻玉书的后颈,闻玉书呼吸急促地抬起头,只觉得对方揉弄他大腿和臀的动作也重了,茧子磨得他腿上火热。 舌尖卷着他的舌,吮吸走所有汁水,品尝着荔枝清甜的汁水一般,闻玉书气息乱了,无法逃离,只能抓着他的衣服承受对方粗暴的让人流泪的力道,被搅弄的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渍渍水声中呜咽的喘息让人听了心头发热,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体内。 琵琶被孤零零地遗忘在石桌上,刚刚唱曲儿的男人已经被军阀摸了半天腿和屁股,白皙的皮肉红了一片,直到被掰着屁股,吃进了军阀腿间直挺挺的硕大,腰肢一下便弓起来了,被撑得身体直瑟缩,什么声音都被堵在了对方唇舌。 却又只能被迫坐在他腿间,晃晃荡荡的起伏着身体,因旗袍下摆垂下,遮挡住了那交合的地方,只有贺雪风的手掌摸过他屁股时才能见到一二分端倪。 男人长相更适合穿书生的长衫,长袍,如今却穿着修身的民国风旗袍,那旗袍勾勒的他腰肢清瘦,衬得白皙紧绷的臀肉浑圆,中间淡色臀眼儿本不是能承受那物的,如今却叫一根青筋环绕的棍子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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