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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在打颤,脑袋不停地向他的方向探,似乎在求救。 张纯良蹲下身,轻轻顺着狗下巴揉摸了一把。 不停挣扎的大狗瞬间就停下了所有动作,软软的把整个脑袋的重量压在了他的掌心里。 张纯良伸出左手,试图掰开大狗的嘴巴。他做好了被狗警惕躲开的准备,却没想到,这只大狗相当温驯,在觉察到他的意图后,依着他的力度,配合地张开了嘴巴。 “乖孩子。”张纯良低声地安慰它。 大狗精神了一点儿,尾巴轻轻在麻袋里扫来扫去,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赖子说的没错,这只狗的所有牙齿都被砸碎扒光了,张纯良在它的嘴里摸到了一手湿润,他以为是大狗的口水,抬起手却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活不久的。”赖子耐心地等着张纯良看完这条狗,才解释道:“吃不了东西,爪子也被砸了,刘大根这老畜生,不知道虐死了多少狗。” 说着,他一脚踹到了旁边跪趴的人的脑袋上,这一脚很重,“砰”的闷响让刘大根浑身剧烈一抖,但是却连痛叫都不敢发出一声。 “唔。”张纯良轻轻松开手,大狗的脑袋倒在了脏兮兮的麻袋里,不安地在上面蹭动了两下,从嗓子里挤出了委屈的哼叫。 “别管这些了,小同志。”赖子咳嗽两声,嗓子发紧,“我今天专门从镇上带来的猪头肉,还有炒菜、白米饭。前段时间对你们这些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咳,有些粗暴……请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粗人计较。” 也不知道赖子从哪学来这些文邹邹的词,他呲着一口白牙,笑起来的时候,狰狞的刀疤像蜈蚣一样扭动抽搐,再配上他磕磕巴巴的道歉,看上去惊悚极了。 张纯良嘴巴动了两下,再次艰难地拒绝了:“谢谢您,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明天我们活动团还有任务,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赖子顿时浑身一抖:“对,对,休息!我,我这里恰好有个空房子,里面摆设很齐全,如果不嫌弃,小,小同志,你可以来这里住。” 他的眼睛扫过了张纯良放在一边的旧褥子,又补充道:“全是新做的,棉花也是当季的,没虫也没潮气……” 张纯良眼睛一亮,能换房子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就算他是钢筋铁骨,在那样四面漏风的危房里落脚,也怕是要生场大病。 更何况,他还随身带了些值钱的物件,这些游戏内的物品,不能收进他的系统背包里,万一在他出去做任务的时候被哪个村民顺走,那就惨了。 “真的吗,那我就先谢谢您了。” 他精神振奋起来,恨不得立刻去危房里拿上自己的东西,然后换个房间好好休息一晚。 “呜——呜噫……”大狗似乎感觉到二人即将离开,顿时又轻轻地叫唤起来。 不知道它哪里来的力气,竟然颤颤巍巍地用前爪向前挪动了几步,试图站起身来,跟着二人一起走。 张纯良看着这一幕,呼出了一口气,转头问向赖子:“大哥,咱们村,打个褥子要多少钱?” 赖子一愣,皱眉想了一下:“怎么着,三四块也能做个不错的了。” 哦,看来自己带的钱还够还村长一床新褥子。 张纯良放下心来,捡起了地上的旧褥子,扑打干净尘土。 赖子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抱着褥子走向了那只快死的狗。 “你,你这是干什么?”赖子先是一愣,后又无奈地看向他,“小同志,救不活的,这狗牙都没了,只能等死的。” 大狗浑身都被不知是水还是血的液体浸湿透了,正在料峭春寒里可怜地打着抖,明明很大的体型,舒展开身子后却是瘦骨嶙峋皮包骨头,看上去的确活不了太久了。 张纯良把褥子裹在大狗身上,试图找个合适的角度把它抱起来。 没想到,这狗聪明的可怕,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想法,用尽力气抬起自己的狗爪,努力搭在了张纯良的双肩上。 张纯良借力把狗抱在了身上,它湿凉的大脑袋自来熟地埋在了张纯良的颈窝处,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张纯良伸手在大狗的脑袋上捋了一把,然后平静地向他告别——赖子还要留下来处理刘大根,他说等他收拾好这堆杂务,就去找张纯良。 抱着一只大狗的张纯良脚程快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个活物陪伴的原因,他在寂静无人的漆黑村子里走夜路的恐惧一下子消散了很多,那股浓浓的寒意,也被逐渐热乎起来的狗脑袋驱散了。 很快,他来到了自己暂时落脚的小土房。 张纯良走进了自己的破门内,捡起虫蛀得脆生生的门闩,打算插上门—— 他忽然顿住了。 小土屋的外面是没有围栏的,在不远处有一棵歪歪扭扭的枣树,在夜色下像极了扭曲的人影。 张纯良视线有些模糊,但他依然能觉察到——那棵树下,有个小孩正直勾勾地站在那里,朝着他的方向凝视着。 他“轰”地一声关上了门,这有些失控的动作,让整面墙都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灰。 张纯良插上门闩,急促地喘了口气,他望向了窗户,破破烂烂的窗户纸被风吹得发出脆响,整个屋子里没有任何温暖。 这大窟窿足够屋外的人将屋子里看得一览无遗。 他找到自己昨天坐过的报纸,又从饭盒里舀了些黏大米,把它按压在窗户的四边,糊上了报纸。 报纸没有什么抵御风寒的能力,但是却给了他一点安全感。 他有种预感,那个男孩,还在盯着他。 他认出了那个身影——在他们来村子里的路上,他如鬼魅般跟在玩家身边,阴森地凝视着众人。 不,张纯良喉头一滚——这个男孩,是在跟着他。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亮。 甚至把窗户上那张掩耳盗铃的报纸都印得一清二楚。 张纯良抱住了大狗,靠坐在正对窗户的那面墙壁旁,警惕地盯着报纸上那行“丰收!喜庆今年水稻亩产超百倍!人民群众喜庆祝”的字眼。 大狗似乎感觉到他的紧张,湿漉漉的大舌头轻轻舔了他的耳朵一下。 见张纯良没有反感和抵触的意思,它又鼓起劲,吧嗒吧嗒舔了起来。 真的好像多多啊。 把这只濒死的大狗接回家来,除了想验证一下刘大根鬼鬼祟祟的黑夜出行,急于丢弃它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它太像自己的爱宠多多了。 明明是与诡异NPC的紧张对峙时刻,可是张纯良的思绪,却被脖子边温软热乎的大舌头带偏了半刻。 多多是他和沈星移养着的甜心小金毛,它从小就比别的金毛大得多,那硕大的体型经常会把人吓一大跳。 多多最娇气,经常赖唧唧地躺在张纯良脚下撒娇,让张纯良给他做好吃的。它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张纯良拿出狗绳的那刻,这意味着它可以带着心爱的爸爸满大街疯狂乱跑。 这家伙心思敏感细腻,非常会观察张纯良的心情,每当他心情压抑低落时,多多就会夹着尾巴,凑过来吧嗒吧嗒地舔他一脸口水。 也不知道他死掉以后,多多怎么样了。它这家伙最挑食,每天还有人给它喂最爱吃的大鸡腿吗?沈星移应该会把它照顾得很好,希望它能很快把自己忘掉,它会一直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狗。 张纯良忽然嗅到一股浓浓的血气,他轻轻捏住大狗的长嘴巴,有些无奈道:“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要一直乱动。” 大狗乖乖地把脑袋搁在张纯良肩膀上,等他又把注意力放在窗户上后,它便伸出舌头,又认真地舔起张纯良的耳朵来。 不过张纯良已经顾不得制止它了—— 那张报纸上的字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准确地说,有个人站在了他的窗前,在报纸上印上了一个黑漆漆的身影。 那个男孩从树下走过来了。 赖子怎么还不来?张纯良心里火燎燎的,他觉得时间过得漫长得可怕。 现在是什么时间?不过十二点,还是已经凌晨了? 张纯良紧绷着身体,调出了自己的“傀儡师”纹身的信息图。 上面清晰的剩余使用次数(5/7)让他有些疑惑。 “系统,你是不是少算了一次,刚才我控制了那个刘大根。” 〖鉴于宿主未造成严重后果,此次使用不计入技能次数。〗 如果不是当下场面太严肃,张纯良简直能笑出声来。 圣父系统很像个古板闷骚的君子,它秉持着自己一套奇怪的原则,就比如现在,它认为那个刘大根罪有应得,因此便暗戳戳地将张纯良的“傀儡师”使用次数加了一次。 这么看来,圣父系统果然名不虚传。 “呜——”张纯良耳朵边的大狗忽然停止了动作,发出了细小的呜咽。 怎么又开始撒娇了,他现在真的没空…… 等等,窗户上的人影,怎么消失了? “呜——”大狗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而沉重,这是一种低声的恐吓与警告,它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挣扎着想从张纯良身上爬起来。 张纯良赶忙稳住它的动作,顺着它的目光,慢慢地抬头看向腐朽的房梁。 ——一张惨白的脸隐在房梁后,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不知道已经盯了他多久。 一股凉气从张纯良头顶灌下,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比起男孩恐怖的出场,他首先注意到的却是男孩扒在房梁上的手。 那双手黑漆漆的,就像是被火曾经熏烫过。 第 101章 父母爱情故事17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不紧不慢地叩了叩门。 “小良?”清澈温和的声音响起,“你在吗?” 屋子里的寒气骤然消失,张纯良还没来得及观察清楚小孩手上的伤疤,就见他眼神中流露出深刻的恐惧,然后瞬间消失了。 他还在发愣,门又响了几声。 “……我在。”张纯良试图坐起身来,去把门打开。 结果僵硬的身体酸痛不已,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正巧压住了褥子里无法动弹的大狗。 大狗被压得发出了两声“唔噫”,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他的脸。 张纯良赶忙爬起来,揉了揉它的大脑袋,一瘸一拐地去开门——其实这个门根本挡不住什么,屋外的人用点力气一推就开。 可是许二却规规矩矩地敲响了门,不得不说,这让张纯良有了一丝安全感。 “你怎么过来了?”看着屋外换了一身藏青色衣服的男子,张纯良有些疑惑,“不是累了吗?为什么不早点休息呢?” 许二往屋子里轻轻瞥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赖子说他来找你,可是你不在屋里。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所以来看看你。” 赖子来找过他了?可是为什么他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听见。 张纯良有些疑惑,侧了侧身,让许二进屋子里来。 “……”许二顺从地走进屋子,当他看清楚房间内的布置后,眼睛微微张大,表情中流露出一丝怔然。 “咳。”被刚认识的朋友看到自己这么落魄的样子,张纯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赶忙补救:“赖子给我找了新住处,结果刚才……我这里出了点问题,没有和他碰到面。” “那现在就走吧。”许二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张纯良挺直了肩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了:“……不,我不打算过去了。” 许二微微一扭头,似乎是看向了张纯良——屋子里太黑了,张纯良看不清许二的表情。 他紧接着解释道:“我觉得这里挺清静的。”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喉头都梗住了。忍不住尴尬地微微攥紧了手。 其实不是,他想留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个小孩,他曾经在那片主线任务碎片中的回忆里见过他,虽然他没有在回忆里露出过正脸,但是那一手被火烫过的伤疤实在是太好辨认了,他就是徐桂芬口中的那个小平。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玩家们被逼迫一整天奔波在农田里,甚至没有机会去探查主线任务。 张纯良唯一接触过的认识许爱勇的人,也只有许二。可是在先前的试探中不难看出,许二对这个话题十分抵触。 他不想过于明目张胆的去试探一个NPC的底线,即使这个NPC对他表示出了无比的善意。 而现在,另一个关键NPC出现在了他的地盘,张纯良是不会放弃这个搜集信息的机会的。 为此他宁愿忍痛告别有着软和被窝的大房子。 “唔。”许二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继续劝他,径直走向了墙壁旁,伸手推了推,沾了一手干巴巴的灰土块。 张纯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猜得出赖子态度转变的原因,许二一定在背后帮了他不少忙,新找的房子也估计是他的手笔。 ——现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识好歹。 “那是什么东西?”许二忽然开口了。 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茧状的大家伙,不断在蠕动着,努力向张纯良靠近。 “哦——哦!”看见许二终于愿意搭理自己,张纯良如梦初醒,走上前两步,将大狗的脑袋搂进自己的怀里。 “我,我刚才在路上捡到了一只狗。”张纯良把狗头举到了自己脸边,想让许二看清楚。 大狗误以为张纯良想让自己舔他,于是欣然地伸出了舌头,在他脸上亲热地一扫。 “砰。”许二大概没有看清房间的东西,一脚踹向了房间内仅存的一件家具——瘸腿木桌。 这一脚可能有些重,桌子轰啦地散架了。 张纯良有些傻眼地盯着满屋荡起的灰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狗受到惊吓,又开始发出威胁的“呜——” “啊,不好意思。”许二似乎又笑了,“小良,今天晚上还是去我……去新的住处先好好休息一晚吧。如果想要回来,我帮你明天布置一点新的家具。” “阿秋。”张纯良被呛得打了个喷嚏,带着一点鼻音说道:“麻烦了,我先收拾一下东西。” 于是他又把自己“光明牌”手电筒点亮了——不是他小气,这里找不到可以更换电池的地方,未来他有更需要用到手电筒的时候。 他又打开了自己的小行李箱,详细的检查了一下有没有物品丢失,看到自己放在夹角里的十五块钱都还完好无缺,他松了口气。 大狗似乎对带有张纯良气味的东西很好奇,又扭动着大褥子把脑袋搁到了箱子旁边。 “去,去。”张纯良轻轻的挥了挥它的头。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他不太想让大狗碰到自己的换洗衣物。 “呜——”它又开始委屈地哼唧了。 张纯良被它的模样逗笑了——伤还没有好,却已经娴熟的开始耍起了无赖。 “好了吗。”许二借着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表,礼貌地问道。 “唔,好了好了——”张纯良赶忙加快动作,为了躲避大狗的袭击,他无意挪动了一下行李箱,放在最上层的厚厚笔记本摔在地上,一下子摊开了。 张纯良走过去想捡起它,手却顿在了半空。 在手电筒并不明亮的光线下,一行歪歪扭扭的血字印进了他的瞳孔。 ——我有罪。 第 102章 父母爱情故事18 许二率先走出了破旧的土泥房。 赖子此刻正在小泥路口旁坐着抽烟,时不时忐忑地朝黑洞洞的小房子瞅一眼。 见许二面色平静的走了出来,他赶忙掐灭烟头,站起来,犹豫地走上前去。 那粗壮高大的汉子,此刻做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格外滑稽可笑。 许二平静地看了他几秒,在他惊惶不安的目光中,猛地抬脚踹在了他受伤的膝盖上。 赖子向后退了两步,面色涨得赤红。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咬牙瞪眼,青筋暴立,却不敢喊叫一声。终于他坚持不住了,喘着粗气倒在地上,嗓子里发出痛苦的气音。 “爬起来。”许二的声音轻柔平淡,不注意听似乎就会让这句话散在风里。 但是赖子听见了。 他抖着手支在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只是双腿忍不住打着颤,灰色布料中隐约渗出一些深色的痕迹。 “我收拾好了。”张纯良一手提着行李,一手艰难地夹着大狗,往屋外挪蹭着。 赖子强忍剧痛,上前想接过他的行李箱。 但是一只漂亮有力的手先他一步,搭在了张纯良拎着箱子的手上。 赖子嗫嚅着,转头看向了那只表情不善的狗。 然后在它剧烈的挣扎之下,把它夹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那狗凶猛异常,即使是濒死状态,那力道大得,也差点逃出他的桎梏。 为了防止再次在大哥面前出错,他用了点劲儿,把狗死死地勒住。 然后,他就听到,这狗忽然长长地哀叫了起来,听上去可怜极了。 “赖子哥……”张纯良带着些歉意地看着他,“这狗有点不听话,它好像怕生……” 那狗用没有牙齿的嘴狠狠钳住了他腰上的一块肉,这惊人的咬合力让他疼得眉头一跳。 好家伙,那老畜牲从哪搞来这么生猛的一条大家伙,比狼崽子还凶!这要是长了牙,他的肉和腰子都别想保住了! 等等,怕生?他真想提醒这个毫不知情的小阎王,这条狗是他们俩一起看到的…… 张纯良看到赖子面色狰狞,估计他被大狗折腾得不轻,于是叹了口气,又将大狗抱在了自己怀里。 大狗终于安静下来,眼睛湿漉漉地靠在张纯良的肩膀上。 忽然,一道阴森的视线扫过了它的身体,让瞬间紧绷起来,大狗目光警惕凶狠地望去——许二目光冰冷,正充满恶意地望着它。 哦,是父亲。大狗习以为常地转了下耳朵尖,又把下巴搁在了张纯良的肩膀上,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小脏狗。”张纯良小声地骂了它一句。 大狗的尾巴顿时愉快地扫动起来。 …… 赖子找的房间和许二的家相邻,这一点在张纯良的意料之内。 “我家有一个大浴桶,”许二指了指他脸上被狗舔出来的血痕,笑了一下:“要不要洗个澡?” 不得不说,在有些条件艰苦的乡村,村民们可能经常几个星期或者一个月才会洗一次澡。 更别说小河沟还有严格的取水要求,限制了村民洗澡的时间,能够在晚上洗个舒服的澡,简直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张纯良轻咳一声,故作矜持地问道:“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许二看着他暗含期待的小眼神,又露出了亲切的酒窝:“不麻烦的,我们家的灶上一直有热水。” 于是张纯良美滋滋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惬意地回到了自己的新房间。 ——大狗因为身上有伤,他有点担心它洗了澡后会着凉,所以只好让它单独呆在一个小柴房,给它细致地上了药。 仿佛知道自己不能陪着张纯良睡觉,大狗眼睛充满哀求,嗓子里不断发出小气音。 但是张纯良铁石心肠,最后撸了一把它的大脑袋,然后绝情地离开了。 “呜呜噫——”大狗凄惨地叫了一声。 它叫唤了半天,发现张纯良并没有回来的意思,大脑袋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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