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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上的违和感,狗都能发现。” “所以,有两种猜想。”狐狸轻轻一挑眉,嗓音微沉。 第一,除了准备一个一模一样的冒牌货,幕后的敌人还有后手,可能是类似于催眠或者幻象之类的认知改变,这种手段可以让狐狸和屈安然觉察不出冒牌货身上的违和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并没有被迷惑的感觉。 第二,幕后黑手非常着急,而且分身乏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来设计一个一模一样的“张纯良”欺骗他们。 “太拙劣了,太仓促了,就好像——幕后的那个家伙已经急迫到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只想尽快完成它的计划。” 狐狸能感觉到一股近乎癫狂的急躁——有人要杀了张纯良,非常迫切。 “谁?”屈安然吞下了最后一口食物,询问道。 “你已经有答案了。”狐狸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表情轻慢,“我们得尽快找到他,哪怕是为了世界和平。” 屈安然看着他傲慢的侧脸,露出了见鬼一般的表情:“你就是想要救张纯良而已,干嘛扯一堆有的没的,你知道‘世界和平’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有多恐怖吗,就好像游戏之家其实是宇宙正义使者一样……” “不好意思……”冒牌货张纯良忽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表情有些苦恼,“你们看见多多了吗?” “其实我早就想问了。”屈安然认真地看着冒牌货张纯良,“……疯狗得罪过你吗,你为什么要给他起一个……狗名字?” 张纯良表情一怔,表情略显不自然,显然,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也不知道那个原身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恶趣味,毕竟他获取信息的途径很有限,并没有和原身接触过…… “没关系。”屈安然主动帮他解了围,“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反正疯狗那家伙也乐在其中呢。” 他伸出食指,轻飘飘地指了一个方向:“那不是吗,它一直在看你哦。” 张纯良错愕地扭过头,这才发现,在不远处的黄色山坡上,卧趴着一只瘦弱的黄狗,它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几人的方向。 “奇怪……它一直在那里吗?”张纯良疑惑地问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 当然不是。 屈安然默默在心里回应他。 他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回忆刚才的场景。 在几人交谈间,疯狗土黄色的身体忽然化作粒粒黄沙,消融在无边的荒野沙土之中。 它驾驭着微小的沙尘,身躯随意重塑,无处不在,躲在隐蔽的尘土里,阴冷地窥伺着冒牌货张纯良。 这就是疯狗的力量吗?屈安然漫不经心地想。 控水、授命、控土…… 真可怕,他们的力量,已经初具了造物主的雏形。 他现在越来越好奇,张纯良的技能会是什么了。 第 387章 愤怒的ta 22 “你怎么又回来了?”长发老头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幸灾乐祸,“外面不好混吧?” 张纯良踏进熟悉的队伍里,看着死气沉沉的逃荒者们,就像是从未离开过一般。 除了老头,没有人发现他曾悄悄离开过,在这个地方每天都有很多人消失,他们填饱肚子尚且困难,根本无暇关注别人的动向。 他看着老头好奇的眼光,心里还清晰地记着前半夜混乱的梦境,于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老头:“?” 张纯良左右打量了片刻,却没发现大黑豹的踪影。 为了防止它巨大的身形把这些逃荒的人们吓坏,他特意嘱咐它换一个隐蔽或者正常的形态出现。 也不知道它变成了什么。 他轻轻勾了勾掌心,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在大黑豹离开后,他手心里的老K便跟着消失了。 虽然理智告诉他,老K只是因为本体的离开而被迫陷入了沉睡,但他的心里依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恍惚——就像是,他所经历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不着实际的梦。 “你没事吧?”老头扒拉开眼前油腻腻的头发,仔细打量张纯良的表情,“怎么就和丢了老婆一样?” 这家伙即使失去了所有记忆,但嘴巴依然贱兮兮的。 张纯良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没丢,他很快就会来找我的。” 老头李牧峰的表情更加诡异,他抬手想摸张纯良的额头,被他嫌弃地躲了过去。 老头身上臭烘烘的,手上有一层厚厚的黑泥,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邋遢极了。 老头的表情变得更加幽怨,不过他并没有把张纯良奇怪的举动放在心上,而是转头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压低声音向他说道:“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这里正乱着呢。” 张纯良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抬头向周围看了一圈。 逃荒队伍正半死不活地向前蜗行,众人脚步缓慢,但大多能跟得上队伍,队伍最前方的货车少了好几辆,不知道是因为没有汽油无奈弃车了,还是上面的物资已经消耗殆尽。 他并没有感觉这队伍有什么奇怪之处,如果非要说哪里别扭,那大概是——队伍里有一部分人不像之前那样骨瘦如柴,甚至可以说脸色红润,他们脑袋不停地在路边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 而队伍里的小孩全部消失了,身体瘦弱的老人也几乎看不到。 这很正常,在这样艰难的逃荒路上,老弱妇孺是最先倒下的。 不,还是有点古怪的。 张纯良忽然间意识到,自己仅仅离开了三天时间,这些人不应该这么快消失掉。 “那群人挖草根的时候,捡到了一尊佛像……”老头声如蚊呐,凑近张纯良耳朵边,生怕被人听到,“据说是一尊有上千只手的佛……和双石村那群人供奉的是一样的。” 双石村的人因为供奉了神佛而得到了庇佑,以至于在这可怕的灾年,依然有吃有喝坚持到如今,可想而知这佛有多灵了。 人们在绝望的生活中,总会找一个情感寄托,这尊佛像的出现,无疑给这支队伍带来了一点微弱的希望。 “起初,他们就是随便拜一拜。”老头拖着张纯良越走越慢,掉到了队伍最后,这才大起胆子来,“据说,有一个人在拜佛的时候,受了点伤,把血不小心抹在了佛像上。” 张纯良已经能够想到后面的故事了,人们会发现,用鲜血祭祀佛像,会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馈赠。 “那个人当时都快饿死了,只想吃顿饱饭,结果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发现了一片红薯地。”老头也有些羡慕了,不过因为他一直躲在队伍后面,根本没赶上抢红薯。 那块地被人们翻来覆去刨了好几遍,连一点草根都没放过,矮小干瘪的红薯被幸运儿抢到手里,连泥都没擦,直接塞进了嘴里吃了个一干二净。 “许愿的那人起初还有些怀疑是不是神仙显灵了,后来趁大家不备,偷偷用血重新求了一次,结果没走多远,又碰到了一片花生地……” 第一次他学乖了,没有多声张,偷偷把地里为数不多的花生串塞进裤兜和布兜子里,晚上趁大家睡着后才敢拿出来吃,但是人多耳杂,总有人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很快,事情就暴露了。 “那个人现在哪去了?”张纯良问道。 “血放干了,身上的肉都被拿来拜佛了。”老头耸了耸肩,“谁让他成功过,大家都觉得他的血肉最灵。”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佛回应了祭拜者的祈求。不过它的能力不足,只能满足大家想要找到食物和水的想法,而且非常吝啬,每次只提供一点儿物资,仅能够让一个人填饱肚子。 这么多灾民,怎么够分呢? 众人尝到了甜头,索求的越来越多,用于祭祀神佛的贡品也越来越多。 “三十三个人了……”老头的声音很沉重,“两天半的时间,他们宰杀了三十三个人去祭拜那个佛像。” “找到了,我找到了!”有人狂喊道,忽然猛地向路边扑了过去。 他疯狂地跪在地上,用手扒开干瘪的土地,嘴里神经质般地念叨着,很快,便挖到了一些坚硬的物体。 灰绿色的植物上长满了尖刺,那人被扎的鲜血淋漓也并不在乎,狠狠揪起一块便塞进了嘴里。 他在仙人掌酸涩的肉质中嚼到了水分,整个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其余的人也反应过来,瞬间一哄而上。 场面激烈得令人毛骨悚然,只是为了几块味道苦涩的植物,众人便大打出手,毫无理智地争夺起来。 “奇怪。”张纯良皱起了眉,“就这点东西,不至于抢成这样啊。” “你不懂。”老头这么多天没和人说话,憋坏了,也顾不得珍惜自己宝贵的唾沫,解释道,“这都是佛像的恩赐,据说得到恩赐越多,便越能靠近佛,得到佛永生的庇护……” 张纯良若有所思,调出自己的面板,认真地看起了上面的任务。 任务时间已经过了七天,他终于摸到了和佛像的信徒有关的剧情。 “这些消息是谁告诉大家的?”张纯良问道。 老头一愣,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消息?” “用血肉祭祀佛像会得到恩赐、抢夺的恩赐越多,得到的庇佑越多,这样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张纯良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他不相信在这极短的时间里,早已陷入绝望的人类会探索出这么多和神佛有关的规则,除非,有人在背后推动。 老头苦恼地思索了半天,才犹豫着回答:“好像是领队……?我见他们张贴了公告来着。” 否则这群人不会这么快就相信了佛像的力量。 张纯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不远处,争抢仙人掌的人们在极短的时间内,把那一片地刨出了半米的深坑,矮小干瘪的仙人掌被吃得一干二净,有人甚至还不满足,把周边的土块送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你可别犯傻,我觉得那个佛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头看着这一幕,忽然说道,“他们现在太疯魔了,就像被操控了一样,我觉得他们哪怕现在能吃饱,也活不久了。” 李牧峰心里感觉怪异极了,他分明从来没见过这所谓的佛像,但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感,就像……他曾经因为这个佛像发生过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一样。 这种预感让他坚持到现在,哪怕吃土也不愿意去争抢那所谓的“恩赐”。 “我知道。”张纯良笑了一下,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送分题必然是陷阱题。” 眼前这些疯狂的人们,全是信仰那个信佛的信徒,按照规则,张纯良只需要指认出他们的身份,就可以完成通关任务。 这答案太过轻易简单,反而让人心生警惕顾虑。 “还得再看看。”他喃喃道。 “有吃的吗?”老头悄悄问道,“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张纯良摸了摸兜,想拿一块压缩饼干给他吃,结果却摸到了一种冰凉的触感。 那冰凉的物体早早地便盘窝在他的口袋里,正恶劣地等待着张纯良不知情的抚摸。 它如愿以偿地吓了张纯良一跳,开始顺着他的指尖向上盘旋,慢悠悠地缠满了他整个手臂。 “怎么了?”他的表情实在太过诡异,引起了老头的注意。 “没事。”张纯良顿了顿,才说道,“在我背包里找找,应该还有肉干。” 老头眼睛瞬间亮得惊人,鬼鬼祟祟地跑去翻他的行李。 张纯良把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看向了自己的手心。 他的手心上有一条黑黢黢的小尖尾巴在微微翘动,很快就缩进了他的袖子里。 与此同时,老K的声音也再次出现了。 “良良,午安。”它愉快地打了个招呼。 张纯良没空理会它,因为他衣服里爬进去了一条正在捣乱的坏家伙,正搞得他全身发痒。 小星把尖尖的脑袋从张纯良的衣领里探出来,细小鲜红的蛇信子亲昵地舔了舔他的下巴。 的确是“非、常、隐、蔽”。 张纯良有些无奈地弹了一下黑色的尖头小脑袋,低声叮嘱道:“别捣乱。”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了黑色小蛇,它开始变本加厉地在张纯良衣服下乱扭,痒得他忍不住弯下了腰。 李牧峰心满意足地捏着几片鱼干回来,却看见张纯良脸色泛红,捂着肚腹浑身瘫软的模样。 “你怎么了?”他纳闷地回答,“发春了?” 张纯良无力地掀起眼皮,威胁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耽误了一会,大部队已经走出了几百米远。 “不舒服就躺一会儿。”李牧峰把肉片心满意足地吞了下去,指了指自己破旧漏风的小板车,“我拖你走段路,就当是报酬了。” “啊,那是小风吗?”老K忽然惊讶地从张纯良手心里探出个尖尖,试图辨认不远处的长发老头。 “你认得出来?”张纯良随口问道,他轻轻地掐住赖皮蛇的三角脑袋,缠丝带一般把它缠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认不出来,他好臭 ,好脏,像是被鲸鱼拉出来的排泄物一样。”老K老实地说道,“但是我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是我留下的标记。” 李牧峰正收拾板车上的杂物,时不时偷偷顺走一片张纯良的肉干,他根本没有料到,在不远处有一根章鱼爪正翘着脑袋对他评头论足。 “什么味道?”张纯良有些好奇。 “沐风曾经养育过我一段时间,虽然他很聒噪吵闹,但是将我照料得很好,所以我分离了一部分力量放进他的身体里做为报答。”老K怀念地说道,“好久没见他了……他怎么好像……死掉了?” 张纯良这才恍然,怪不得在这个禁止玩家使用技能的副本里,李沐风趋福避祸的技能仍然在被动运转,看来是老K无意间赋予他的力量,让系统之家没有完全封锁掉他的技能和系统道具。 那他在副本里毫无存在感,没人有任何能够注意到他的原因也非常明白了。 他必然是因为某种原因,动用了张纯良曾经送给他的咸鱼道具,隐匿了自己所有的存在感,这个道具的力量滞留在了他死掉的意识之中,让他成为了这个副本中宛如幽魂般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躲过了无数死亡危机,成功坚持到了张纯良的到来。 “真是个恐怖的技能。”张纯良心生感慨。 趋福避祸,看似神神叨叨,却是一个强大无比的技能,它借用强大的命运力量,将李沐风从绝境中一步步拉扯了出来,送到了张纯良的身边。 “同时,我也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倒霉了。”张纯良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趋福避祸”这个技能只能帮助得了它的主人,能量是守恒的,它的使用者有多幸运,他身边的人就会有多不幸。 曾经的李沐风正是因为姐姐的“趋福”技能,倒霉地死在了末日副本里。 而在他继承了“趋福”后,他身边的倒霉蛋则变成了张纯良。 李牧峰忽然觉得身后凉飕飕的。 他迷茫地扭过身,看见了表情凶巴巴的张纯良。 “我就吃了十片,多的没敢拿。”他立刻识相地开始求饶,“我来拉车,就当还债了。” 张纯良没和他客气,径直爬上了吱呀乱叫的小板车。 老K瞬间来了精神,作为末日里曾经的超酷小火车,它非常怀念自己原来的职业。 它将身体的一部分融入了板车里,快活地帮助李沐风从背后推车。 “好奇怪,总觉得……今天的路格外好走。”李牧峰狐疑地扭过头。 他的小板车上,张纯良支起一块破布,遮挡着烈阳,惬意地闭目养神。 他裤兜里的小黑蛇又不甘寂寞地从他的领口探出脑袋来,吐着信子盯着他发呆。 在李牧峰看不见的角落里,一只瘦弱的章鱼爪正认真地帮他推着车轮。 他们身边是刚被挖空的那块仙人掌地,鲜血浸透了那方小小的土地,转而又被炽热的高温晒成渣滓。 李牧峰扭过头,忽然很想哼一支叫不上名字的小曲。 这个世界虽然还是这么糟糕绝望,可他莫名地觉得这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大概是因为今天的路格外好走吧。 第 388章 愤怒的ta 23 张纯良终于听清楚了那来自四面八方的尖叫和哀嚎,他陷在无尽的黑暗中一动也不能动,被迫接收着各种肮脏的咒骂与绝望的祈求,形形色色的人类用不同语言向他倾诉痛苦,索求无度。 在发现得不到他的回应后,人类便开始无穷无尽的诅咒与哀泣,那浩如烟海的负能量将他瞬间吞没了。 他的心脏很疼,混杂着愧疚与痛苦,还有深深的无力感——这不是张纯良的情绪,他似乎正在和谁产生共鸣。 “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在努力了……别骂我。”张纯良耳边有一道悲伤难过的声音轻轻哀求着,“我只是……生病了,等我清除了病毒……我会继续帮助,帮助大家的……” 张纯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能发出声音,他迷茫地询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那道哀求声戛然而止,过了很久,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就是……我就是你啊。” 张纯良心中一震,猛然从梦中惊醒。 他的眼皮很沉重,还带着一股奇特的冰凉,怎么也睁不开。 他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了一条粗糙温热的物体。 正趴在他额头上给他降温的小黑蛇感受到了他的举动,瞬间精神起来。 它从张纯良的脸上游进衣领里,仔细地感受他脖子的温度。 “可算醒了。”李牧峰松了口气,“你差点就烧熟了。” 这里空气灼热得惊人,他身边也没有什么降温的物品,如果不是有一条古怪的蛇忽然钻出来,爬上爬下帮助张纯良降下体温,他还真怕这家伙烧死过去。 张纯良攥住小黑蛇,感觉它冰凉的蛇皮已经被他的体温烫得温热,于是安慰般揉捏了两下。 黑蛇细长的身体就像解压玩具,被他挤压得发出了“叽”的声音,非常可爱,但是张纯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他的心情有些糟糕,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诡异的梦境,以及那个无名之人的那句话——我就是你。 他摊开自己的手心,随意抓握了两下,似乎在确定什么。 “你没事吧?喝点水吗?”李牧峰压低了声音问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队伍里大多数人都睡得很死,自从那群人开始活人祭祀佛像之后,李牧峰就刻意和队伍里的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虽然那群人也不会注意到他就是了。 张纯良取出一只竹筒,递给李牧峰:“我不渴,你喝吧。” 李牧峰别扭地挠了挠头,老实说,他一路上眼馋张纯良的竹筒好久了,可是一口也没敢喝,像水这样珍贵的东西,有时候比命还重要。 “谢谢你照顾了我一下午,如果你因为缺水倒下了,反而更麻烦。”张纯良将竹筒塞到他的手里,倒在板车上,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觉睡得非常辛苦,精神反而更加疲惫,就像是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一样。 “那……那我真,真喝了?”李牧峰舔舔干裂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举起竹筒,却感到这竹筒重量有些不对。 他往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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