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赵昀还摸到这小倌手指上有层薄茧,大约是个会用剑的。 赵昀倒没有疑心他会是什么刺客,否则昨夜他快死在这厮身上时,也合该动手了。大抵因京城世家里的子弟最讲究,口味也刁钻,便连这胯下玩物都调教得这样好,文武皆通。 不过么,怕只是调教了床下的功夫,床上的功夫却生疏得很。 赵昀原是想他来伺候自己,可细细回想一番,昨个儿倒像是他伺候这厮了。 昨夜扬州总商的管事在芙蓉楼设宴,请赵昀来喝酒听曲,酒是一壶碧,曲是阳春雪,皆属上品。 赵昀一时兴起,喝得酩酊大醉,总商管事就吩咐两名仆人扶他下去,到雅间里醒酒休息。 走到二楼时,赵昀忽地听见堂下唱起《金擂鼓》,抹了油彩的武生登台一亮嗓,就震得满堂喝彩。 他也爱听这一出,便遣走仆人,独抱一壶酒,倚着阑干,在楼廊里边饮酒边听曲。 一曲下来,赵昀醉得更深,最后经芙蓉楼里的小倌扶着,才回到雅间里睡下。 他随口问着这小倌的名字。 小倌也回答,长淮。 赵昀问他是哪两个字,能不能写来给他看一看,可惜醉得太厉害,没能听清楚他怎么说的。 他这一觉睡到月中天才醒,夜里燥出一身热汗,起来喝了口茶水,回身时才发觉那长淮就睡在床上。 赵昀心下纵情动欲,索性扯开长淮的衣裳,将他纳到怀里来。 黑暗当中,长淮的背贴着赵昀的胸膛,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 对于赵昀来说,这怀里的人不过是用来泄欲的物件,他谈不上喜欢,于是也没存多少耐性与柔情,身下阳物早已硬挺滚烫,不由分说,就往他后穴当中顶入。 长淮本还睡着,这一下疼得清醒,下意识挣了挣,刚插进半分的阳物又脱出,疼痛中牵起一阵酥麻。长淮不禁低喘一声,开口时越发恼了:“做什么?放手。” 赵昀听他这口气,几乎都要以为他是在发号施令了。 “你这小郎君,怎么比我还横?” 赵昀也没有生气,从前见够了别人在他面前一副谄媚做低的作态,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胆大的,赵昀倒看他唐突得有些可爱。 他虽算不得什么温柔的人,但在这等风月事上也不想弄得好不愉快,加上赵昀近来正当春风得意之际,心情极好,便舍出三分耐心给了长淮,没继续入他。 那物的顶端抵进长淮的腿间厮磨,缓慢而又深入,一下一下顶弄着。 自不必看,长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赵昀身下那物何等的雄伟与不善,他闭了闭眼,显然有些惊慌。 隔着衣衫,赵昀摸到他心脏跳得厉害,一时笑了笑,将手故意探进长淮的里衣中,笑问:“凉不凉?” 当然凉,凉得长淮一哆嗦,他忙按住赵昀的手,“你……” 刚要说话,赵昀的气息贴近他的耳后,温热的呼吸搔得长淮腰间一软,他又闭上眼,缩了一下颈子,唇间溢出轻快的低吟。 这赵昀予他的一凉一热,真真是折磨人,又教他清醒,又教他意乱情迷。 赵昀的手慢慢向下,低声道:“正好,要你给我暖一暖,长淮。” 也不知怎的,赵昀说完这句话,长淮浑身一僵,转过头来,定定地看了赵昀一会儿。 赵昀道这小倌眼睛也生得好漂亮,漆黑雪亮,在黑暗中也流转着波光。 他心头一热,低头轻促地吻了吻长淮的唇,问:“小狐狸眼,瞧我作甚?” 长淮道:“再唤我一遍。” —— 1v1。除了缘更,暂时还没什么雷。 裴长淮不是小倌,当朝正则侯。 第2章 芙蓉帐(二) 言语里的骄矜浑似天成,这下,竟连尊称都不带了。 赵昀最不喜听人吩咐,张嘴咬在他的耳垂上。 耳朵的疼痛和轻微的湿热意,让长淮身子颤了颤,他呼吸中夹杂着一声低吟,又很快忍耐住。 赵昀问道:“我找了个祖宗么,你要我如何,我就如何?” 他说话还是一团和气的,给外人听着,或许以为他们是在拌嘴,可这赵昀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善物,一贯的喜怒无常。 方才他还觉得长淮可爱,三言两语下来,又觉得他太过放肆。 需得经人教训的那种放肆。 赵昀旋即翻身,将长淮压在身下。 长淮动弹不得,一时恼得不行,连叫了两声“赵昀”,要他放手。 赵昀听他直呼自己的名字,眼睛弯了弯,道:“既认得你昀大将军,还敢对我呼来喝去,芙蓉楼里的人,除了你,再也没有。” “你误会了。” 长淮似要反抗,推搡着赵昀的胸膛,赵昀一下将他不安分的手脚牢牢制住,力道不算重,却擒拿得正好,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隔着亵裤,赵昀握住他半硬的性器。 “你……啊……”长淮忍不住呻吟。 赵昀手指抵在顶端铃口轻捻,随意抚弄了两把,那物很快彻底硬翘起来,在他掌中一鼓一跳,热得惊人。 “哪里误会?”赵昀似笑非笑,“……长淮,不是么?” 他声音低沉许多,将长淮二字唤得暧昧不清。 长淮只顾着急促地喘气,话也说不出来,淬玉似的脸颊浮起一层淡红。 不消片刻,那物的铃口处淌出一丝银液,腻在赵昀指间。赵昀见他得了趣儿,手指趁势探到后穴处,略有些艰涩地进了两指。 长淮“唔”了一声,眉头紧紧皱起。 方才他还不大喜欢与赵昀亲近,这时听他唤了两声自己的名字,眸子不再那么清亮,丢了魂似的,望着上方的赵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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