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料,季舒楹才知道为什么季茂明今天不敢出席,而选择让律师代他出席。 说什么“公司事务繁忙国外出差”只是借口而已,事实是,季茂明不想在她们母女面前,尤其是在季舒楹面前,丢失面子。 他为人父二十多年的尊严和威严,都在季舒楹看到投屏上几十张跟别的女人的亲密合照、在看到那一条条转移财产的证明时,消散殆尽。 季茂明的动作可谓小心,即开设了隐藏账户,还悄悄更改了公司股权变更记录,银行流水更是证明他一直都在向国外的第三方不知名账户、以及父母大额转账。 便是局外人也会感到气愤,更别说当事人。 季茂明,她的父亲,是个胆小鬼。 所以不敢出席,也不敢面对。 宁可找借口,也要逃避。 质证、举证、法官发问,一通流程走下来,饶是季茂明那边的团队专业性也很强,但在实际证据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后的法庭辩论上,更是节节败退。 尾声陈述,钟冰琴字字铿锵:“原告季茂明隐藏、转移、变卖、挥霍夫妻共同财产,还企图伪造共同债务来侵占我和女儿的财产,因此,请求法官依法判明,拒绝原告的不合理需求,重新分割婚内共同财产,依法支持全部诉讼请求。*” 核对完庭审笔录,退庭后,出了法院,钟家这边的律师分析道,“看法官庭上和庭后表现出来的态度,我们这边胜诉的希望应当是很大的。” 她本来做好一场恶仗的准备,却没想到被告怯懦至此,出席都不敢,白废了原本准备好的一系列质证稿。 钟冰琴没说话,只静静地听着律师讲话,眼神有些游离,像是透过眼前的物与景,想起三十年前刚跟季茂明领证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满身心都是幸福与快乐,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 “小舒,我们先送你回家?”钟冰琴收拢思绪,问,仿佛前面有几分惆怅的神色从未出现过。 季舒楹摇了摇头,指了指马路边静静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裴远之也来了,他接我回去。” 说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向着他们走来。 视线相接,季舒楹跟裴远之对视,目光近距离纠缠上的一瞬间,原本沉静下来的心跳如擂鼓。 她恍然想起裴远之出差的大半个月,两人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面了。 坐在旁听席上的裴远之听了全程,接近尾声时,突然来了个工作电话。 因此,结束时,他率先出庭,又晚了五分钟才出来。 “伯母。”裴远之走过来,先跟钟冰琴打了招呼,而后又看向旁边的律师。 同行相见,都是法律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行人交换了个眼神,有些不用语言表达的默契。 裴远之点了点头,算作招呼,礼貌而又淡淡疏离。 最后,视线才落到季舒楹身上。 相比半个月前,她的身形似乎又丰盈了一些,应当被照顾得很好,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生命力,明艳动人。 裴远之走到季舒楹身边,不动声色地用右手去牵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捞入大掌,一点点十指相扣。 当着钟女士的面,季舒楹有些发窘,在下面悄悄挣脱了一下,可惜裴远之扣得很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对上钟冰琴意味深长的目光,季舒楹羞窘地笑了一下,勉强维持着平静的外壳,“那妈妈,我们先走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钟冰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跟身后的律师率先上车离开了。 目送着汽车离开,消失在视野里,裴远之侧头看向旁边低头的季舒楹,“散会步再回去?” 季舒楹斜他一眼,有些劲劲儿的味道,“想跟我多牵会儿手就直说。” 裴远之轻轻笑了下,没有否认。 两人沿着人行道走着。 裴远之腿长,却配合她的频率放慢了步伐,昨夜下过雨,空气清新,微风吹拂来身侧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很冷的调,像雨后初霁的竹林,清新淡然。 两边茂盛的梧桐树投下阴影,阳光灿烂却不刺眼,清透的金光沿着路边投下斑驳的碎影,一寸寸爬升着。 季舒楹忽而从他的掌中挣脱出来,“对了,你之前在微信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双手背在身后,她歪头看向裴远之,明晃晃的俏皮,“突然有些想不起来了,要不你再说一遍?” 明知故问。 她就想听裴远之当面跟她再说一遍。 裴远之眸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幽深又缱绻,“不是语音说过了吗?” 他指的是那条语音。 季舒楹轻哼一声,对他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裴远之脚步停住,反问:“你没有想说的吗?” “我?” 季舒楹并不正面看他,而是看着前方,低低嘟囔,“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的话,我可以分一点点……” 裴远之伸手,再度将她的手捞入掌心,指腹似有若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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