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磨磨蹭蹭回了屋里,不由微挑眉梢,今日倒是难得乖巧地没黏上来,便想着明日让褚行去摘几朵毒蘑菇奖励他。 可等到晚间掀开被子,发现床榻上散落着啃完的骨头,这念头便彻底烟消云散了去。 秦质看着床榻默站半晌,突然转身径直往白骨屋里去,一进屋便见一只窝在被窝里,抱着枕头发呆的犬儿,见他神情淡漠走进来,直睁着圆乎乎的眼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这么坏的犬儿,还每日摆出这样无辜可怜的脸,面皮真是不可谓不厚。 秦质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将犬儿整只拎起往地上一放,“去看看你做得好事。”公|/主/号[闲-闲/][./书坊]。 白骨突然便拎下了地,又见他这么凶,忙当做没看见人直往床榻上钻。 秦质见他这般,越发没了耐心,上前一步伸手揽过犬儿的身子,直接抱着往外走去。 白骨一下被高高抱起,忙揽住秦质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的脖颈处,心里有些怕乎乎。 褚行路过屋外,不经意间看见自家公子抱着姓白的快步踏进屋里。 褚行:“……???” 秦质快步进了里间,就将犬儿往床榻上一抛。 白骨倒在软软的床榻上,摸到一床的骨头,忙一脸嫌弃地挣扎起来。 秦质见他这般不喜欢,特地上前抓住犬儿往床榻里按。 白骨被压得直碰到那些脏兮兮的鸡鸭骨头,忙一个劲儿地不停挣扎,难受得直哼哼。 屋外的褚行:“!!!” 褚行满目震惊默站了许久,终是上前小心翼翼带上了门,这……这万不能传出去,否则公子不知要被多少人耻笑。 而屋里二人直磨到了后半夜,白骨才在秦质的眼皮底下慢慢吞吞收拾了床榻。 可铺好了新床榻,秦质还是没法睡下,一屋子的肉味根本消不掉,当即便将白骨扔在这屋,自己径直去了白骨屋里。 秦质进屋便锁上了门,可才上了床榻躺下,便听屋里一声细微轻响,片刻间便见犬儿一脸得逞地凑进来。 秦质神情莫测看了犬儿半晌,终是自顾自闭目睡觉不作理会。 白骨见心尖尖上的宠物终于乖乖躺在自己窝里睡觉觉,忙欢喜钻进被窝躺好,又转头瞅了宠物好几眼,一时开心地忘了形,直翘起小嘴在他面上吧唧了一口。 第35章 白骨觉得触感冰冰滑滑嫩嫩, 很是舒服, 比之小囝囝毛茸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时只睁着稀奇的眼儿看着他。 漫长的寂静过后,秦质缓缓睁开眼,眸色淡淡, 看向眼前的呆头犬儿。百度云搜索,搜小说就是方便 公|主.号[闲/闲.][.书坊] 他突然一笑, 白骨晃眼之间, 便整只被踹下了床榻,一时坐在地上直看着秦质,一脸呆懵无辜。 秦质慢慢坐起, 神情淡淡看着他, 脸像六月的天变得毫无征兆。 白骨终于反应过来被踹了一脚, 一时委屈地不行,眼里泛起水泽,湿漉漉地很是可怜。 秦质视而不见,只开口警告道:“再有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白骨看着他两眼泪汪汪,直委屈地控诉道:“小囝囝都可以亲,你却碰一下都不可以。” 这话听在耳里总觉何处不对头。 秦质闻言再不理会, 伸手将帘放下, 隔开了外头犬儿湿漉漉的眼。 白骨见状眉眼耷拉下来, 垂下脑袋一声不吭, 满脸地不开心。 她整整坐了大半个时辰等着别扭宠物睡着了, 才悄咪咪掀开帘子, 拉开被子一角正要钻进去,却见宠物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白骨的动作微微一顿,忙又小心翼翼掀起被角,小声哄道:“囝囝,你一定很怕黑才会睡不着罢,没关系没关系,我陪着你呢~”说着便自顾自地钻进被窝里,睁着圆乎乎的眼儿一脸安慰地看着他。 刚头这样凶都没用,这脸皮是真得厚,根本非常人能比,便是现下赶了去,过后半个时辰便又来缠,这般一夜也不用睡了,叫人如何吃得消? 秦质默看半晌,终是转过身子背对犬儿闭目入睡。 白骨见宠物背对着自己,一时有些不开心,直幽幽瞅着他,瞅着瞅着就睡着了,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紧闭的眼皮下,眼眸剧烈转动。 一夜过去,再睁眼时已没了那湿漉漉的可怜劲,恢复了贯常的麻木冷漠。 早间的屋里晨色朦胧,安静地只听见些许呼吸声。 白骨静静看着一旁睡着的人,这人睡着时没这么多心思,直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眉眼清俊如画,睡颜温良无害。 床榻的帘子垂下,隔出了一片天地,呼吸间那淡淡的药香慢慢袭来,幽幽萦绕鼻间。 白骨自醒来便一动不动,想到前几日眸色便渐渐变冷,不由慢慢抬手移向身旁人的脖子,才刚刚碰上目光一寒,周身杀气不可遏制地溢出,身旁人似有所觉突然睁开了眼,对上白骨冷清的眉眼,微含迷蒙的眼慢慢转为清澄。 白骨静静看着他,贴着脖子的手不放松也不掐紧,却平添危险紧张的气氛。 秦质眼帘微微一动,长睫一扇,忽尔笑起,越显面如冠玉,“醒了?” 白骨闻言一眼不错地看着他,似在审视。 大漠的天亮得早,才一会儿功夫屋里就亮了起来,客栈里头晨起打扫、端盆洗漱,乒乒乓乓的各种声音多了起来。 白骨手还未放松,秦质已然伸手拉过她的手,起身将她一把拉起,“今日不能赖床了,我们要准备赶路的。” 白骨愣神间,便被秦质拉着往窗前一坐,感觉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又伸手到她面前,清润的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微微哑然,“梳子。” 铜镜看不清人面,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白骨看着镜子一动不动。 窗半敞着传来阵阵清晨的喧闹,衬得屋里越发寂静,如同慢慢绷紧的弦,越紧便越容易断裂开来伤了人。 良久的沉默过后,白骨才从衣兜里摸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白玉梳,放在伸到眼前的手上。 身后的人接过玉梳一手执着她的一缕发,一手用梳缓缓滑过自己的发丝时,她看不见感觉便清晰了起来,那一缕淡淡的药香好像不知不觉染上她的发,微风一拂便又散了干净。 白骨一时极端不适,突然出声阻止,“不必梳了,束起便好。” 身后的人也不问为何,微微一顿后将发松松束好,才眉眼一展,调侃道,“梳了这么多日,这几日倒是勉强能束起了。” 白骨抬眼看向铜镜,看着里头朦胧的轮廓许久才默默站起身,一声不吭往外走去,伸手拉开房门,屋外的一束阳光斜进屋里,映得满屋亮堂。 白骨看了眼屋外,脚才堪堪踏出,屋里的人突然开了口。 “等一等。” 白骨默顿一刻,转头看去,便见秦质往她这处走来,阳光慢慢照到素色衣杉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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