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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指甲嵌进掌心几乎刺出血来,我忍住满心酸涩,转身离开。 裴昭,你可知,我与你已经没有了“下次”。 我只愿余生都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我回到西园,将亲笔写的《和离书》放在了案上。 踏出丞相府大门时,裴昭不知怎么又追了出来,“你要去哪儿?” “关你屁事。” 绕过丞相府半条街,一抹高大的身影懒懒的倚靠在马车车架上。 看见我的那一刻,他迈开长腿迎上来,眼底带着几分欣喜。 “阿朔!” 已解锁本文 6 提裙上了马车,我透过车帘看向手执马缰的桀骜矜贵的男人。 “黎砚。”我说,“你等我一段时间吧。” 黎砚吹了声口哨,朗声笑道: “行啊,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刻了。” 我和黎砚不仅是国子监同窗,还是一墙之隔的邻居。 我父亲是左将军,他父亲是右将军。 他们两不和,我与黎砚也不和。 无论是文还是武,我俩都要一较高下,势必要将对方踩在脚底下。 当初,国子监举行了一场蹴鞠比赛,他在甲队,我在乙队。 最后一球决定输赢的时候,我们骑在马上,追逐抢夺,场面激烈。 最后定输赢的一局,黎砚抢到了球,一脚踢向鞠室时,我策马冲向前,翻身一踢,将蹴鞠踢向了我方鞠室。 霎时,场上一片喝彩。 我翻身下马,自信昂扬的挑衅看向黎砚,“黎砚,怎么样,服不服!” 却看见他眼底也藏着几分欣赏,嘴上却不饶人:“这局是你赢了,不过要我黎砚服气,公子还得努力!” 因为这句话,我跟他的比拼更多,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每每交锋,都在斗智斗勇。 几年下来,倒也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意。。 会试后,黎砚约我吃酒。 他问我往后有什么打算。 我咽了一口朔花醉:“嫁人呗,还能有什么打算?父亲许我在国子监这么多年已然很开明了,我不能再任性叫他难做了。” 黎砚眸光沉沉地看着我:“你能不能等等,最多三年,到时候我功成名就......我去求圣上.......” 我酒量不行,只见他眉目坚毅认真,薄唇张张和和说个不停,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没回应他,只沉默的将一壶朔花醉饮尽,直到他将手心合在我的手背上。 “阿朔,好不好?” 那夜,我落荒而逃。 既因为黎砚手心的滚烫,也因为那一刻我狂跳的心脏。 阮裴联姻,势在必行,我怎能对裴昭之外的人动心? 这夜之后,我日日待在闺房里,闭门不出。再听闻黎砚的消息,便是他自请去了边疆。 这一去,便是三年。 7 “到了。” 我回神,马车已经到了将军府。 下马后,他捏着马缰,认真的看向我:“阿朔,你还想当将军吗?“ 我茫然看向他,不理解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他又道:“我们一起去边疆吧,既可让圣上安心,亦可为你圆梦。” “阿朔,你是九天翱翔的凤,不该囿于深宅大院。” 我很讶异他竟然还记得我当年的随口一说。 我幼年时,最爱靠在父亲膝上听他讲征战时的故事。 他说匈奴残暴,边疆百姓苦其已久。黎叔叔虽然脾气臭的像个石头,但杀起匈奴来勇猛无比。 他说了很多很多,在小小的我的心上种下了一个有关边疆的梦。 在我一枪名动京城时,父亲看我的眼神里有骄傲也有遗憾,他说:“可惜阿朔......” 那时我年少气盛,无比轻狂:“我要做当世第一个大将军!” 所有人都将这当作一句玩笑,而我随着年岁愈大,也知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与裴昭成婚后,我收敛了所有的傲气,红缨枪被收进库房积了灰。 作为丞相府嫡媳,我必须稳重,不能做有损阮裴两家名誉的事。 这些年我洗手做羹汤,当好了一个官家夫人的本分,竟渐渐忘了曾经的满腔热血。 黎砚提起的那瞬间,我承认我心动了。 但我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算了,我不行的。” 黎砚这些年声名鹊起,是上京里人人看好的新起之秀。 宴会上,昔日同窗提起黎砚也是一脸钦佩艳羡: “黎砚这小子,有两把刷子,边疆三年,把匈奴打的嗷嗷叫!真给咱上京男儿长脸!。” 黎砚却不这样认为。 “你行的,蒲朔,你一直都行的。” 他提起当年在国子监的时光,提起我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提到我把他怼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他说:“蒲朔,你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离了,再勇敢一点怕什么呢,更何况,你还有我!” 我被他说动了,我想鼓起勇气为自己活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我捡起了这些年落下的训练。 红缨枪握在手里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10. 半月后。 丫鬟说,黎砚已经在大厅等了许久了,我忽然想起了今日还约了他,连忙洗漱穿衣,奔到厅里。 黎砚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脸上没有一点儿急躁。 见了我,侧头浅浅一笑:“阿朔,半月之期已到,我来找你要名分了。” 不得不承认,去了三年边疆,染了些许肃杀之气的黎砚很迷人。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下:“行啊,不过我爹今天醉了,你估计得明天才能上门了。” 他茶杯颤了颤,眸光亮的惊人:“左将军同意了?” 次日,黎砚声势浩大的上门提亲,父亲高兴的拉着他往练武场跑。 我立在练武场外看着他们剑影缭乱,父亲眼底的火热几乎要溢出来。 两个时辰后,父亲大掌拍在黎砚肩头,连声称赞:“后生可畏呐!” 两人又勾肩搭背约着喝酒去了,还特意不许我跟着。 不知他们聊了些什么,三日后父亲匆匆甩给我一套精美的华服:“快试试,黎小子给你订做的,定亲宴上穿。” “什么定亲宴?” “黎小子说给你个惊喜,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黎家。” “你与裴昭和离,是他眼盲心瞎,并非你的原因。” 心忽然软成了一滩水,当年国子监最顽劣的皮猴,如今竟心细如发,为了堵住世人的嘴,做到这一步。 此刻,我忽然很想见他。 不顾父亲的絮絮叨叨,牵了我的小红马就一路往黎府驰骋。 远远的,我却看见他也向我而来,长安街上,我们无声对视着。 良久后,他含笑看我:“原来我与阿朔心有灵犀.......” 10 订婚宴上,我与黎砚姗姗来迟。 睁眼天已大亮,黎砚依旧不知疲倦的在我身上耕耘,食髓知味。 刚到宴席,好友张三神色暧昧的在我与他之间流转:“当年国子监你俩针锋相对,我就看出他对你眼神不清白了。” 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所有当年我和裴昭联姻,明知此事无可避,但他还是问我: “那黎砚呢?你心里当真没他?” 那个时候,我沉默不答,他也没再追问。 我目光看向黎砚,又听他打趣道:“幸好裴昭眼盲心瞎,否则你俩...我真要哭死了。” 正说着,就见裴昭急匆匆走进了宴厅,身后跟着追过来的叶青青。 裴昭看见我,什么也不顾了,朝我冲了过来。 他手上还攥在我亲手写的和离书。 黎砚抬脚挡在了我的面前。 “裴公子如果是来吃我黎某的喜酒,黎某欢迎,若是来找事的……” 说着宴会厅四周全副武装的士兵齐刷刷出现。 裴昭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脸上却是白得吓人。 “我,从来没有想和你和离,我以为……你是闹着玩的。”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当着全部宾客的面,裴昭声音暗哑,带着乞求。 “裴昭,我与你再无可能,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若你还有半点良知,不要砸我的场子。”我淡定地看着他,手却是牢牢地握着黎砚。 他嘴唇咬出了血,却不肯离开,找了个位置坐下。 宴会后半场时候,路过回廊时,我听到裴昭和叶青青压抑的争吵声。 叶青青眼眶红红的:“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裴昭负手立在廊下,张了张嘴,艰难道:“你别多想” 叶青青咬了咬唇,神色委屈:“可你一得知他又嫁人你就巴巴地跑来,你怎么对得起我,对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 裴昭脸色难看。 “你要进府,我让你进府了,你要孩子我也给你孩子了,你到底还要什么!” “我要的是你的心!”叶青青嘶吼。 裴昭半晌不语,最后别过脸去。 “我的心,只给了蒲朔。从来都是。” 叶青青一向傲然,短暂地僵持了片刻,便面色灰败地离开。 我摇摇头,迟来的深情比狗贱,如今我已经不稀罕。 我本想绕过裴昭换条路回宴上,却被他喊住。 他支支吾吾道: “你跟黎砚,这些年都有联系?” 我脚步一顿,停下来看他。 “你什么意思?” 他垂着眼,神色莫名: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与他夫妻三年,我自是知道他这话何意,当下冷了脸: “裴昭,你我已经和离,是你背叛我在先,你有什么资格来诘问我?” 花园人来人往,不时有人装作看花,实则耳朵早已贴了过来。 裴昭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11 再次听到裴昭和叶青青的消息,是在我和黎砚大婚那日。 叶青青冒雨拦住了我的花轿,背脊挺直: “蒲公子,求求你放过裴昭吧,你们已经和离了,他如今是我的夫君。” 我不悦皱眉,声音冷冷从盖头下传了出去:“既如此,你便守好你的夫君,何故来我的婚仪上胡言乱语,说些疯话,惹人猜疑。” 他神色戚戚,头发凌乱,很是狼狈,有些臃肿的腰身微微曲着,眼里去赤红着染了恨意:“你一定很得意吧?裴昭对你念念不忘,转头又跟上京新秀勾搭上了,只因为他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 “叶青青!” 我低喝,掀开了盖头“你发癔症了?”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他已经半月没归家了,见到他时,麻烦你告诉他,如果他不回来,我会带着孩子一起死!” 话音落下,他毫不犹豫转身走进大雨中。 望着他的背影,我有些心绪不宁,黎砚下了马,刮了刮我的鼻子:“好了,别因为不相干的人烦忧了,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开心一点。” “黎砚。” “嗯?” “叶青青那些话,你不生气吗?” 黎砚莞尔,帮我合上了盖头:“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待在花轿里,郁闷的想:“这都不吃醋?黎砚也太理智了吧?“ 但我没想到,当晚,我就承担了让他吃醋的后果。 几乎散架。 12 拜堂时,裴昭越过重重人海冲进了黎府,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阿朔,我错了,你别嫁给他!” 我忍无可忍,狠狠抽出手腕:“裴大人,请自重!” 而后听到扑通一声,裴昭被黎砚一脚踹飞。 裴昭闷哼一声,目光哀怨看过来:“阿朔,你就那么喜欢他?” 我皱眉,冷了声:“你有病?” 他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当日你执意和离,不是因为吃醋青青,而是因为黎砚回来了?” 黎砚正欲开口,被我拦住。我又一次掀开了盖头,冷冷注视着他:“当年,我确实心悦你,所以嫁你,这三年,我无愧你,也无愧于丞相府。” “裴昭,是你背弃诺言负了我,而非我负你,这三年,你如何待我,心中应当有数吧?” 裴昭突然低低地笑出声,眼里却含着泪。 “你笑什么?”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嘲意,“也对,是我自作自受。” 转瞬,他眼里又带了几分希冀:“阿朔,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一定不再负你。” 我摇摇头,坚定的与黎砚十指相扣。 “我现在喜欢的人,是黎砚。” 最终,裴昭像烂泥一样被铲出了黎府。 当晚,黎砚剥光了我,要了我一遍又一遍。 一遍一遍问:“阿朔,你爱谁?” 我不答,他便加重力气。 我答了,他便加快了速度。 可恨他是战场归来的,精力好的不像话,竟生生将床榻弄塌了。 后来,张三上府找我聊趣。 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周边无人后,他才凑在我耳边。 “裴昭在闹和离你知道吗?” 我一顿,慢半拍道:“他跟叶青青不是刚成婚没多久?” 张三神色揶揄,手中的瓜子迟迟没有放入口中:“小道消息,据说跟你有点关系。” “?” “听说你跟黎砚成婚后,裴昭日日流连风月场所。” 叶青青挺着肚子去找他,两人吵了好大一架,拉拉扯扯间,叶青青差点摔了。 “就这,裴昭还是不愿意回去。叶青青一怒之下,说要打了孩子。” “裴昭就提了和离。” “叶青青不依,裴昭就拿当年国子监的事威胁他。” 我疑惑看向他:“国子监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当初裴昭误会你泄露他帮叶青青穿鞋袜那件事啊?谁敢想,当初那件事竟然是叶青青自己散布的!” “听闻他舅母想把他许配给一个鳏夫当续弦,他就故意偷了七公主的钗子,设计了这一出。” 我愣住,忽然想起了当年裴昭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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