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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是连这个也也要比较…… 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在裴澈与言琛面前都撒过娇,可面对宁天麟时,却鲜少表露小女儿的娇态。 在她心里,她一直将宁天麟看成未来国君,哪怕与他做尽男欢女爱之事,心底也总是揣着几分敬畏。 见她一脸为难,宁天麟神色更加黯然:“怎么,到我这里,阿漓便叫不出了?” 见他又醋了,言清漓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天、天麟……哥哥……” 声音小得比蚊子还细,宁天麟仍然浑身一震。 罢了罢了,有什么叫不出的,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是要她上刀山下油锅。 一回生二回熟,再喊也就顺了:“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还一声比一声大。 言清漓抬眸觑着他的脸色,只见他眼中出现一种毫不掩饰的炙烈情愫,眼底幽沉,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吞噬了。 他再度抽送起手指,细碎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温柔缱绻地回应着她:“阿漓,阿漓。” 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言清漓听得心神荡漾,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用腿儿蹭着他的腰身,用颤栗的乳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衣料。 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又低低叫了一声:“天麟哥哥。” 宁天麟脑仁都被她叫麻了,呼吸极为沉重,按住她双手狠狠吻住她,迅速撩起衣袍,鼓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气势如虹,缠绕在茎身上的青筋如游龙,直冲她而去。 鸡蛋般大小的阴头抵开穴缝,向内开凿了几次,埋进了泥泞的洞穴之中。 第三百一十章被言琛“捉奸”(宁天麟H) 盛京南城门外,一队人披星戴月,疾驰到城下。打头那位穿月白锦衣的男人向城门守兵亮出令牌,城守兵见状,立即恭恭敬敬低下头。 城门打开后,那名男子带着一行人入了城。 进城后,言琛向身后的亲随们吩咐:“你们各自回,不必跟着我了。” 人都散了后,言琛才打马向城南驶去。 在言府时,兄妹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自然方便,她搬去了外头后,虽也可以以“照看”之名时常过去,但若夜夜留宿不归,被有心人留意到总归是有闲言碎语,在这件事上言琛考量很多,每回去看她,都尽量避开人,连在自己的亲信面前也不会表露太多。 此时已近子时,她必定已经睡下了,可即便如此,言琛也想先去看她一眼再回府。 巷子里安静,言琛将踏云留在巷子口的树下,系缰绳时,他眼锋向后一瞥。 宋益正隐在一户人家后墙的木梁下,仔细注意着言琛的动静,一个眨眼间,忽然发现言琛就不见了。 宋益心下大骇,警惕地向四周看寻一翻后,就要去向宁天麟禀报,一把冷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别院中,情事已至三巡。 第一巡时,两人干柴烈火,宁天麟在上,言清漓在下,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晃了小半个时辰。 第二巡时,她怕宁天麟会牵动伤口,自告奋勇地骑在他身上,她在上,他在下,像在越州时那般,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肉根努力地摇来摇去。 结果自己都泄了两回了,那人依然肉茎坚挺,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只温润含笑地看着她“卖力”,后来她逐渐没了气力,越动越慢,最后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这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折起她双腿,飞速挺腰送胯,时而攥着她两只脚踝,时而单拎起她一条腿扛在没受伤的肩上,弄了近半个时辰,累得她腰酸腿软,穴儿喷水不止,终于服软求饶。 这第三巡,便是眼下了。 宁天麟坐在床边,言清漓如面条一般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两侧张开,奶白奶白的身子上沁满了香汗,蜜桃般臀儿上被扣住了一只手掌,臀肉被掐得红红的,红肿的穴儿里咬着那根“愈战愈勇”的粗壮肉棒,穴儿都黏糊糊、湿淋淋,肉棒挂着晶亮的蜜液在臀缝间猛烈抽送着,阴囊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尖上。 甬道与肚腹里都被填得满满涨涨,窄小的穴儿极为勉强地容纳着那根铁杵般坚硬的阳具,宁天麟捅进来时,可怜的小肉褶都被抻平了,圆滑的菇头猛烈地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上。 拔出来时,还要拉扯住穴肉,外头那两片肿起的花唇已经被欺负蔫了,东倒西歪地卷起了花叶,随着肉棒向外抽出时,每次都要被带出来一点粉红的穴肉。 看宁天麟着架势,言清漓就知道他积蓄了太久的精力,大抵要在今夜向她发泄完,怕自己明日又无法下床,玉竹她们会暗暗笑话她,她泣哭着向他哀哀讨饶:“四殿下……阿漓,阿漓的穴儿,再弄就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叫我什麽?”宁天麟黑着眼眸,一记深顶,性器直闯宫腔,冲击着深宫中那一池热乎乎的春水。 “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言清漓一叠声地娇吟,脖颈向后仰起,小腹酸痛得厉害,身子不住在痉挛,花液疯狂向外涌,洞口却被大肉棒牢牢堵死了,水液蓄在花腔里,不得而出。 宁天麟无声勾唇,摸了摸她被顶起的小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不会坏的,阿漓这里耐插得很。” 这种话若换裴凌说,她兴许还能抵抗得住,但是由宁天麟那般温柔儒雅的声音说出来,偏他还一本正经地说,言清漓顿时便来了滋味儿,居然有点想听他说更多更羞耻的。 宁天麟拔出肉棒,花水立刻泄在两人身上,他猛地侧过身,跪立在她身后,提起她软趴趴的臀,掰开臀瓣,肉棒“滋”地一下又滑入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他一边将拇指压在她娇小可爱的菊穴处揉弄,一边淡淡问她:“那阿漓与之恒哥哥在一起时开心,还是与天麟哥哥在一时开心?” 这醋缸,就因为那一声“之恒哥哥”,一晚上他都没完没了,不断逼着她作答。 “自然是天麟哥哥…啊哈…与天麟哥哥在一起…最开心!” 宁天麟很满意,又笑着问:“那你是要天麟哥哥,还是之恒哥哥。” 这几个问题言清漓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她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宁天麟及时给拖回来:“阿漓要…要天麟哥哥…”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满她的�W疑,绷着一股劲儿加快了抽送,宫芯立刻发酸发胀,她头皮发麻,立刻尖叫着喊出标准答案:“阿漓要天麟哥哥不要之恒哥哥!不要他了!只要天麟哥哥~啊啊呜呜呜~四殿下~阿漓真的受不住了~” 身子颤抖,小腹痉挛,她将头埋在被褥里尖叫,只是,尖叫的余音尚未散去,房门便忽地被人给狠狠推开。 一室甜腻的腥气中霎时混入一股子煞气,言琛满面冰霜,看到床上交合的两个人时,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们一起烧毁。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好是面朝外的,看到言琛后,她整个人瞬间懵住,随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只不断盘旋着六个字。 ――糟了糟了糟了,坏了坏了坏了,完了完了完了。 宁天麟脸一沉,立即扯过被子将她裹住,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衔接处,他不慌不忙地拎了衣袍给自己披上,全程直视着言琛,穿衣的动作优雅矜贵,并没有从她身体退出来的意思。 “阿漓,放松些,没事。”他温声向躲在被子下轻轻发抖的人儿安慰着。 她因惊慌而分外紧张,穴肉在剧烈收缩,宁天麟被她夹得涌上精意,又狠狠压制下去。 言琛在巷子口与宋益等几名暗卫交手时,就认出了他们的路数,当即就明白一定是麟王来了。 他进入院子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连琥珀都没有察觉,他本不想做偷听这般有损君子风度之事,可她呻吟的声音传入了他耳中,他血气上涌,生出滔天怒意,停在她房外时,还好巧不巧地正好听到她喊出那句“标准答案”。 那一刻,愤怒、屈辱、妒忌,如头顶上浓郁的黑夜,重重向言琛笼罩下来,他想也不想便推开了门。 门内,她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这一幕,想必他一生也忘不了了。 虽然知道她与麟王就是这样的关系,可没有见到时,他可以掩耳盗铃地不去想,并且她与他在一起时,他甚至觉得她心中只有他一人。 此刻,眼前这一幕,令言琛恨不得立刻手刃了宁天麟。 “言将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将她吓到了。” 宁天麟的内心也着实是强大,他并非粗鄙之人,做着这种房中秘事时,自然十分不喜被人撞破打扰,可他从言琛闯进来到现在,插在言清漓身体里的肉棒居然丝毫没有疲软之像,反而像是要与谁较劲似的,又鼓胀了一圈。 言清漓听到宁天麟提到她,心里突突直跳。 与裴澈“偷情”被裴凌撞破时,她都没这般紧张过,什么叫捉奸在床,这才叫捉奸在床! 一个宁天麟,一个言琛,两个都是她眼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言清漓撅着个想放也放不下来的小屁股,向被子中又缩了缩,一动也不敢动,她这会儿还没想好化解眼前难题的法子,生怕被他们谁注意到,会揪她出来让她说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 言琛向那裹着被子的女子看去一眼,她藏在下面,发丝凌乱地散着,手紧抓着被边,鸵鸟似的不敢抬头,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缩起来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他极力压下自己的满身杀气,盯着宁天麟,从齿缝间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出去。” 宁天麟微微勾唇,声音也是极冷:“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本王以为,关于这一点,我与将军已经达成共识。” 两人的眼神都是凌厉如刀,没有刀剑相向,还能你来我往地说话,完全是因为中间儿夹着个她。 听到言琛那句“出去”,言清漓还以为是在说她。 宁天麟察觉到她像一只在刀光剑雨下瑟瑟发抖的猫儿,正夹紧了尾巴,掩耳盗铃般地慢慢朝前挪蹭,立刻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跑。 穴儿里依旧热热软软的,他轻轻一顶,下面的小猫浑身一僵,立刻就不敢再动了。 这个动作太过挑衅,刺激得言琛眼眸中立刻充血泛红。 宁天麟几乎是在言琛闯进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盘算――知道与亲眼看到毕竟是两码事,就让言琛瞧着他们亲密也无妨,言琛此人爱洁,在见到阿漓与其他男人交欢后,今后定不愿再碰她了。 言琛将指节捏得咯嘣直响:“宁天麟,我让你出去,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宁天麟没有丝毫惧意,神情阴鸷:“言琛,本王也说了,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此刻她正与我在一起,该出去的当是你才对,这话,本王也不会再说第三遍。” 第三百一十一章抢人(微H) 言琛其实明白,宁天麟说得没错,若按他们先前达成的君子共识,此时当离开的人是他才对。 可是,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在眼前了,他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与旁人亲热此时此刻,他是务必要将他二人分开来的。 言清漓已经难堪到喘不过气了。 从前她在这两人之间东瞒西瞒,也不是没想象过有朝一日会东窗西窗同时事发,但她哪里料得到,事发时会是这般尴尬的场面。 跪趴的姿势已经够羞人了,她还到现在都还撅着屁股被宁天麟插着……但凡她衣装齐整些,哪怕是与宁天麟相抱拥吻时被言琛撞见了,都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羞耻地当一只“缩头乌龟”。 她闷出了一身香汗,将被子悄悄掀开一角透气,透过那道缝隙,她看到了言琛月白色的一抹袍角,让她惊恐的是,那抹袍角正大步向床榻这边走来! 看到言琛过来,宁天麟眯起眼眸,警惕心起,倒是个沉得住气,还不忘用几分力去按住被褥中挣扎要起来的小猫。 可她哪里还躲得住,急忙掀了被子。 腰身仍被宁天麟紧紧扣着,双腿呈八字形分张开来,夹在他的身体外侧,这姿势令她直不起身,只能用手肘撑起半身,发现两只沉甸甸的奶乳悬垂在身下,她又慌忙攥着被褥一角遮挡住。 急急向言琛解释道:“哥哥…我…我方才那都是浑说的…你别恼,你莫要当真…” 言琛冷冷地盯着宁天麟,话却是对她说的:“今晚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你现在必须要随我走。” 说着,他就攥起她手腕往怀里带,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从宁天麟的禁锢中脱出了,肉棒迅速地从肉穴里分离出一多半,只余菇头还卡在穴口处。 可宁天麟哪肯让言琛这般强硬地在他眼前将人带走?何况他与她正衣衫不整,情事也才做至半程,言琛当下来抢人,无疑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宁天麟阴沉着眼眸,二话不说扣住她的腰又往回一扯:“她凭什么必须与你走?” 这一下,她又立刻脱离了言琛的怀抱,肉棒也重新顶回穴儿中,且宁天麟夺她回来时用了猛力,那菇头瞬间直插宫口,光滑硕大的菇头卡在了子宫前的那道小口上,一阵酸痛酥麻立刻袭遍四肢,她仰着头发出一声娇呼。 她还与宁天麟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宁天麟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言琛若出招抢人,很容易会误伤到她。 他脸色难看至极,如山巅湖底永不融化的寒冰,只得将人又拉回来:“就凭我是她兄长,我带走我的妹妹,与麟王你何干?” 堂堂皇子,若是在床上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那他这个皇子不当也罢。 宁天麟又夺她回来:“既然将军的身份是她的兄长,那你今后便无资格与本王竞争,她只能是我的人了。” 言琛冷笑:“本将军既是她的兄长,也是她的男人。” 宁天麟也笑:“那本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万事都讲究先来后到。” 这两个人,一个孤霜寒影,如万年冰雪,一个清雅如竹,却阴沉冷冽。相同的是,在如此令人难堪的场面下,这二人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分外坚持,互不退让。 言清漓的腰被宁天麟牢牢扣着,双手被言琛紧紧抓着,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是惹不起的,既不敢说留,也不敢说走。 一时间,她就如一只肥美的小羔羊,被二虎争食,拉来抢去的,那塞在穴儿里的肉棒反反复复地拔出去,再插进来,还每一回都向她宫芯里插,她身子颤抖,险将一口银牙咬碎了,才堪堪忍住那溢到了嘴边的呻吟。 然后,她又在反复的拉扯当中,听到这两个满身杀气的青年男子,说出如下幼稚的对话。 言琛:“放开她。” 宁天麟:“若本王不放呢。” 言琛:“你放不放,我今日都不会让你再继续碰她。” 宁天麟:“既然都是她的男人,那你凭何阻止本王碰她。” 言琛默了默,目光扫向他们身下这张凌乱的大床:“就凭她这房中的床、榻、椅,这宅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买的,我不允你在这里碰她,这个理由,麟王可还满意?” 宁天麟冷笑:“既如此,那这宅子的地契在本王手里,这宅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房间,厢房,药房,厨房,本王想在哪里要她,便可在哪里要她。” ……言清漓突然有些后悔没有自己买下一栋宅子了。 言琛额侧青筋鼓涨,倒是忘了她曾说过,这宅子是麟王置的。 你来我往间,言清漓腿都被顶软了,全靠宁天麟在后头捞着,言琛在前头拉着,她才没能趴下,花液不断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她气喘吁吁底抬起头,看到言琛攥起了拳头。 想起宁天麟的身上还有伤呢,且他连衣裳都没有穿好,怕他们两个一旦真动起手来,宁天麟恐怕会吃亏。 她还指望这两人同仇敌忾对付宣王,可不想看到他们翻脸,忍着穴芯的酸麻,她怯怯地向言琛劝说:“哥哥,我会与你走的,你先出去等等我可好?我穿了衣裳唔…与四殿下…唔说几句嗯嗯…” 身后那人忽然就又动了起来,肉棒以胜利者的姿态一下下缓慢地挤弄着穴儿,菇头碾磨花肉,带来阵阵酸麻,她急忙闭紧嘴,惊慌地回头看。 宁天麟神色晦暗,墨发依旧完好地束于玉冠中,敢情今夜折腾了这么久,狼狈的只有她一人。 他身上只披了件青松色的外袍,随着他一下下撞她的动作,衣袍又松散开来,白皙的胸膛上露出了几道被她抓出来的红痕,看着就知道之前有多么激烈。 她紧咬牙关不敢出声,却向宁天麟投去愤怒又恳求的目光,可那人压根儿不看她,反冷笑着与言琛说:“今日之事,若我与将军你对调,将军会允许本王带走阿漓吗?话已至此,还请将军速速离开吧,本王要继续阿漓做些未完之事了。” 末了,他又勾起唇角,意味深长道:“当然,若将军愿意,本王也不介意你在旁观摩。” 言清漓彻底慌了,宁天麟这个疯子! 她脸蛋上染了血一般的红,对宁天麟出声抗议:“不要…唔嗯…停唔下…嗯嗯…” 一开口,宁天麟就去按她的小菊穴,拇指不知何时蹭了她腿上的花液,十分滑腻,指尖都已经按进去了,那长长的性器不断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以至于她张开嘴就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跳,边跳还边夹杂着羞耻的呻吟。 宁天麟身姿笔直,绷紧的腰腹壁垒分明,容貌出挑的男子,连衣衫不整地做着�H弄的动作都万分雅致,他朝言琛勾起嘴角:“言将军可听到了?阿漓说不要停。” 谁说不要停了!! 那是不要!停下! 言清漓恨不得夹死他,见宁天麟这边行不通,她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言琛:“哥哥…别看唔我…唔别看……” 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白花花的奶乳在言琛眼前晃来晃去。 宁天麟认为,以言琛孤傲爱洁的性子,决计不会在旁观摩他与阿漓的情事。 巧了,言琛也认为,宁天麟一介风临玉树的儒雅皇子,哪怕心思再深沉,也决计不会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赤身裸体袒露性器。 他相信只要他不走,宁天麟定然无法继续做下去。 0313第三百一十二章哥哥我帮你吧(3P上宁四+言琛)37000珠 “本将军今日还偏偏就不走了。” 听到这话,宁天麟心中有那么一瞬的愕然,旋即他立刻淡定地笑道:“将军请便。” 言琛还是低估了宁天麟,宁天麟这个人发起狠来,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果然,他旁若无人地继续敦伦,将她被言琛握住的那条手臂给勾了回来,两条手臂都被宁天麟从后头拽着,言清漓直接从跪趴的姿势变为挺起了上半身,与言琛来了个面对面。 宁天麟就当言琛不存在一般,垂着阴沉的双眸专心致志地捣弄着她的穴儿,性器抽送得又急又重,整根完整敲进去,再以刁钻的角度顶住肉壁上一处小小的凸起,随后重重碾过它,毫不留情地奔向宫芯。 已经释放过两次的囊袋仍旧鼓鼓沉沉,啪啪啪地拍在她的臀尖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动静,肩上的伤开始隐隐作痛,但宁天麟丝毫不在意,依然死死拉着她双臂不放。 今日哪怕这条手臂废了,他也绝不能在言琛面前失了脸面。 言清漓总觉得,有言琛在场后,宁天麟比起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弄她弄得更狠了。 她先是极力忍着不张嘴,可架不住身后的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干她,快感来得又凶又猛,她实在忍不住了:““呜~嗯~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向前滑,晃动的奶子都快要贴到言琛身上了,她将唇瓣都咬出血印了,依然止不住那疯狂冲涌而出的吟叫。 看到言琛一张俊脸上毫无血色,青筋在手背与额头上不住跳动,言清漓又臊又急。 “停下呜啊啊~~我不要呜啊嗯啊~~”她奋力挣着双臂,身体热得要将她烧成一缕轻烟。 虽然这两名男子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她与他们分别在一起时,失禁、对镜等等更淫荡的姿态都展露过,但是让她同时暴露于两人的目光下,她简直快羞死了。 比起她的羞臊,她更害怕言琛看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污秽淫荡的模样后,会打内心里接受不了。 听到她喊“不要”,言琛立刻有了理由阻止:“宁天麟,她说不要,你若再不停下,就休怪我不客气!” 几乎是言琛开口的一瞬间,言清漓十分打自己脸,鹅颈忽然向后仰去,身子剧烈颤抖,胸乳越挺越高,发出一叠声动听的尖叫:“啊啊啊啊~~” 穴儿里狂涌出一股磅礴的花液,逼得宁天麟猛地拔出阳具,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了,身体整个前扑,抱住了言琛的脖颈。 她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小巧玉足紧绷着,细细的呻吟不断外溢在言琛耳边,从她分叉开的双腿间,言琛看到有晶亮的水液喷了出来,像是她身体里正有一双手在挤压,水液一股一股的。 宁天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翕张喷水的小穴,嘴角轻勾:“阿漓在床帏间向来喜欢口是心非,将军莫非不知道?” 嘴里喊着“不要”,实际上那叫一个缠人,眼前这一幕不就是最好的佐证? 言琛对她这一点自然清楚得很,可是宁天麟的言外之意便是:如果你不知道,那只能说明你没本事,从未让她舒坦过。 这让他立刻有种被挑衅被小看的恼火。 言清漓泄了身,宁天麟却依然坚挺,儿臂般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她的淫液,凶物在胯间挺翘,与他谪仙般清雅的容貌极不相符。 在情敌面前,这世上就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于房事上的能力的,言琛本不想看,但还是下意识地向宁天麟那根东西瞥去一眼,旋即便嫌恶地别开眼。 宁天麟出身皇家,礼仪有度,他也不愿像野蛮人一样被人打量身体,可真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怕被言琛瞧去,旁的不说,他自问他那一处天赋异禀,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待她平复了,宁天麟又扶着臀儿入了进去, 被毁天灭地的情潮这么一刺激,言清漓顿时头晕目眩,眼前所见都开始雾蒙蒙的,羞耻心较方才也没那么强烈了,可是理智仍残存着几分,发现自己居然抱着言琛被宁天麟入,她又慌张失措起来。 “哥哥~我啊嗯~呜呜~” 这会儿她反倒希望宁天麟能将她给拉回去了,可那人似是故意的,偏偏让她挂在言琛身上被他入。 她被顶弄得脸色潮红,细细碎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看到言琛那双愈发冰冷的眸子,言清漓可急坏了,想去捂他的眼,奈何她一旦松开他的脖子,身体便会没了支撑。 晕乎乎的人儿因为太紧张,脑中混乱成浆糊,居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她凑上去吻住了言琛,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遮挡住他的视线。 三个人齐齐僵住。 言清漓如梦初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宁天麟最先反应过来,胸腔因愤怒而剧烈震动,他猛地将人往回一拽,嘴唇立刻与言琛分开,手也脱离了他的肩膀,身子忽地向下滑去。 身体本能促使她在下坠途中抓住了言琛的衣袍,结果脸就好巧不巧地贴在了言琛的胯间。 言琛闷哼一声。 隔着月白色的袍子,一处滚烫的硬物硌在她脸上。 言清漓呆住。 这般粗硬的程度,绝非仅仅一个吻能引发的,看来是早就硬了……只不过言琛今日穿的衣袍宽松,下摆将他的欲望遮掩住了,这会被她抓紧了衣裳,轮廓便赫然显现。 言琛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宁天麟那个疯子给传染了,他居然能站在这里到现在都没走,并且看着她与旁人亲热时,自己居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像是被人撞破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脸色极寒。 有了这一发现,言清漓简直又羞又惊,但她也没有继续傻傻地不知所措,心念陡转,飞速思索着有什么法子能同时安抚好这两个人。 现在看来,事关男子的尊严,宁天麟坚决不肯让言琛带走她,而言琛看来也绝不肯灰溜溜地离开,那总不能叫他“硬邦邦”地站在这里看活春宫吧。 春宫…… 言清漓忽然灵光一闪。 陆眉那厮曾经送了她许多游记画本,当中还混了两本春宫图,她出于好奇曾私下翻过一回,记得里面隐约……好像……有一副图是一名女子与两名男子交合…… 她当时没有细看,只记得那画上是一女两男,女在中间,两名男子一前一后,竟是与他们三人此刻十分相像。 有了这个想法,她的耳根立刻开始发烫,心里觉得不耻,但思来想去,这却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了。 眼睛向上抬去,她脸颊通红,眸中生怯,对上言琛深不见底的目光时,慢慢腾出一只手,隔着衣袍摩挲起他的阳具。 “哥哥,我…我帮你吧。”她细若蚊吟地说了一声。 0314 第三百一十三章被堵了前后两张嘴(3p下宁四+言琛) 言琛浑身一震,就见她托住他的卵袋,伸出了朱红的小舌头舔舐他的阳具。 衣袍迅速被洇湿,性器的轮廓更加明显,宁天麟虽然没有看到她舔弄的动作,但见她伏在男人那个部位,头自下而上反反复复地动着,他立即明白了她在干什么。 宁天麟镇定自若的神情上终于出现了崩裂,怒道:“阿漓!” 你居然为他做这种事!我从未舍得让你做过这种事! 言琛敏锐,立即从宁天麟这声怒喝中捕捉到他的破绽--她一定没有为麟王做过这样的事。 今晚他一直都在麟王面前落下乘,她这是在安抚他。 两个男人面对面,中间趴着个她,宁天麟用受伤那侧的手臂��托她的腰,另一只手想去抓她的肩膀,言琛则一手护住她后脑,另一手挡开了宁天麟。 言清漓趁那两人在她头上动手之际,极快地探进言琛的衣袍之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将那根泛着淡腥的性器给掏了出来,不假思索就含了下去。 茎头被温软的口壁给包裹住,言琛腮颊一紧,却是朝宁天麟冷冷一笑:“麟王殿下,她想做什么,与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若我没记错,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后面的穴儿给宁天麟,前面的小嘴给言琛,好了,这回公平了。 言清漓努力含弄着言琛的性器,阴茎滚烫,最粗的地方她一手难能合拢,只能含住一个头多,舌头艰难地在嘴里打着转,卷着马眼中溢出的微咸腺液。 见她当真含住了言琛的性器,宁天麟眸中泛起血色,扣在她腰间的手,指节青白。 言清漓正费力地含弄着言琛的阴茎,塞在她穴内的那根忽然就大力撞动起来。 “唔~唔唔~” 她被顶得腰酸,一不小心就咬到了言琛,言琛登时浑身一颤,低低哼出声来。 言琛抬眸怒视宁天麟,宁天麟也怒视着他,两人对视的目光间飞过数不清的无形刀剑。 言清漓忙吐出来,朝言琛歉意地投去一瞥,随后轻轻舔了舔茎柱上的青筋。 从言琛的位置看下去,他暗红色的性器贴在她唇边,比她巴掌大的脸蛋还要长,一个狰狞,一个清丽,她张嘴将他的东西含进去,那张小嘴勉强吞下一个头,脸颊便鼓起来了,秀眉也跟着蹙了起来,呜呜呜个不停。 上次她以口舌取悦他,是潜入水中的,哪里有当下这般撞击人的眼球,言琛知道她含他这根有些痛苦吃力,可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他腹下之火腾腾而起,忍不住就扣着她的后脑又向前推送了一寸。 “唔~唔~唔唔~”菇头抵到了舌根,言清漓感觉嗓子眼都被挤满了,加之宁天麟不断在身后撞她,她竟是直接含到了深喉,被刺激得眼角瞬间溢出了泪珠。 窄小的喉头剧烈收缩,言琛也是腰眼一麻,险些就这么被她给吸出来。 明明是势如水火的两个男人,一个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H着穴,一个看着自己的女人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根,两人妒火中烧的心绪中,竟是又默契地生出了某种异样。 是什么异样无法形容,反正见她这般可怜巴巴地被两根阳具堵着穴堵着嘴,两人的性器又都纷纷勃大了一圈。 宁天麟在后面急速抽顶,言琛在前面缓缓抽送性器,夹在中间的人儿本就受了近三轮的疼爱,此刻更是脆弱得像一朵风雨飘零的娇花,被这粗大的两根肉棒夹击着,她觉得身体都被贯穿到一分为二,红着眼角呜呜呻吟。 却不知怎得,想象到自己“备受欺凌”的样子时,身体中反而渴望更甚,穴儿不自觉地紧紧吸绞,小嘴也奋力吮吸,以至于宁天麟与言琛两个极少在床笫间呻吟的男子,都被她又夹又吸得偶尔发出了几声低喘。 听着那两人的喘息,她竟是愈发觉得骨酥肉麻,胸前摇动的双乳上,乳尖都激爽得挺立起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天麟先忍不住了,精关上涌放了出来,浓稠的白精泄在了她的穴口上,言琛见他结束,才松开暗中紧咬的齿关,打算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 谁知,言清漓察觉到口中肉棒不住弹动,马眼处也分泌出点点腥咸苦涩的精液后,反而呜咽着抱紧了言琛的后腰。 言琛一惊:“清漓!松口” 话音才落,那人儿便在他菇头上狠狠一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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